第十八章 四字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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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瞬间，随着凨阳子叹息出声后，并没有着急回答，反而问道：“呵呵，那我倒想先问问你，对上古诸神之事知道多少，又相信几分了。”
木惊宇不知凨阳子所问何意，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要说上古之事，晚辈多是从上古奇书山海经中所知，了解的并不多。要说相信多少吗……以前只是当做传说来听。至于现在吗，因为经历了太多事情，早就确信无疑了。”
木惊宇不光从金樱子和众人的口中，清楚了九黎部族的真实来历。手腕中的九耀璇光链中，还藏着璃龙元神，当然对上古诸神之战确信无疑了。
凨阳子听完，接着问道：“那你对各派的来历，又知道多少呢？”
“各派的来历？”木惊宇微微一顿后，摇摇头说道：“这个吗，我只是听说正道各派的开派祖师，都是千年前的寻仙问道之人。因为在机缘巧合下，找到了灵气充盈之地，加上本身天资聪颖，才能创立下如今威震九州的各大门派世家的。”
说到这里，木惊宇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抬起头看向凨阳子，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难道说……各派也如那九黎部族一般，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不成？”
木惊宇说完，紧接着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现如今，各大门派的来历几乎人尽皆知，是万万不会作假的，那从上古流传下来一说，断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只是一个瞬间，木惊宇忽然想到，玉昆宫作为上九门中，实力仅次于灵觉寺的名门大派，其门下的弟子不仅神秘，而且天下人对玉昆宫的创派过程知之甚少。
看凨阳子此刻的表情，难不成玉昆宫……也如九黎部族一般，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古老门派不成？
木惊宇越想越是笃定不已！不然的话，凨阳子如何能知道在九黎部族中，还有蚩尤肉身一事呢！除了玉昆宫是从上古流传下来外，就别无其他解释了！
木惊宇小心翼翼的问道：“前辈，难不成玉昆宫也是……”
“正如你所猜测的一般咯。”凨阳子狡黠的眨眨眼睛笑道：“不过，关于我玉昆宫的来历，除了门下弟子外，千百年来从未对外人说起过，你木惊宇可是唯一知道的人咯。所以啊，我还要请求你暂时能替我玉昆宫保密呢。”
凨阳子知道，一旦九黎部族真的重出九州，玉昆宫的来历早晚会被世人知晓的。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要遵循门派之命，不能随意暴露本门来历的。
“前辈放心，惊宇的嘴可是一贯很严的。”既然知道了玉昆宫也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门派，自然就能解释他为何会知道，九黎部族有蚩尤真身的存在了。
不过，木惊宇转念一想，又紧跟着问道：“既然玉昆宫也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古老门派，还知道九黎部族的真正的底细，刚才在丰华殿中，为何不替晚辈说上几句，打消各位掌门的顾虑，说动他们出手对付九黎部族呢！”
凨阳子听出来，木惊宇语气中带着几分微微的斥责，却也并不生气：“哎，看来我刚才的嘱咐，全都白废咯。”
木惊宇马上明白过来，凨阳子要真说了，岂不是自己将本门的秘密公之于众了吗！亏他刚才保证替玉昆宫保守秘密，转眼间就忘的干干净净了。
“前辈，晚辈刚才……刚才……”
凨阳子摆摆手说道：“行啦行啦，我明白你的心思，一心想要阻止九黎部族和韩家的阴谋，怎么会怪罪与你呢。”
“而且，几位掌门刚才在丰华殿中所言并没有错。从九黎部族能隐忍了五年时间来看，心思极为缜密！如果贸然聚集各派门人突袭幽冥鬼州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落到他们的圈套中啊！”
木惊宇说道：“前辈，咱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您不是也说了，现在蚩尤真身已经被召唤出来，加上九黎部族寻来的天材地宝，万一真的重回巅峰时刻，那九州天下，何人会是其对手呢！”
“哈哈哈……”凨阳子丝毫不急，反而朗声笑道：“木惊宇，你只知蚩尤真身已经苏醒，却不知道他若没有了手中的兵刃，其修为难以发挥出十分之一吗。”
“手中兵刃？可是一柄魔刀吗？”木惊宇一愣，仔细回想起当初在藏书阁中时，藏万卷曾将山海经拿出来查阅天香木和深渊七彩珠的下落。他也趁机翻看了一下，隐隐约约记得在书中，确实记载着蚩尤手中拿着一柄魔刀。
凨阳子微感惊讶，想不到木惊宇会知道蚩尤魔刀的存在。微微点头后说道：“你说的不错，那魔刀确实是蚩尤手中的兵刃。”
木惊宇问道：“既然只是蚩尤的手中兵刃，前辈为何会说没了魔刀，苏醒过来的蚩尤，难以发挥出全部修为呢？而且，那柄魔刀现在何处呢？”
凨阳子说道：“那柄魔刀吗，正是被我玉昆宫掌教世代镇压。”
“啊！”木惊宇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不到蚩尤的兵刃，会藏在玉昆宫中。这一下，他对玉昆宫的来历更加好奇了：“看来，玉昆宫早从千年前，就身负镇压九黎部族和蚩尤的使命了。”
“算起来，确实有上千年的时间了。”凨阳子说道：“所以，只要蚩尤魔刀还在我玉昆宫的手中，就算九黎部族唤醒了蚩尤真身，也不足为惧的。”
木惊宇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呢？”
凨阳子笑道：“世人只从山海经中，知道一些千年前上古大战的事情，对其中的过程和结果确知之甚少啊。”
木惊宇说道：“难不成，其中还有隐情不成吗？”
“那是当然了。”凨阳子说道：“世人只知道当年，蚩尤为了掩护九黎部族逃到幽冥鬼州，不惜自爆肉身，阻挡住了炎黄二帝的追兵。却不知道的是，蚩尤并非是自爆肉身阻挡了追兵，而是将十之八九的修为，都凝聚到了手中的兵刃中。两厢合力下，才算阻挡了炎黄二帝啊。那肉身虽说被九黎部族抢了回去，修为却所剩无几了。”
“自此之后，炎黄二帝有感天地灵气日渐稀少，无法再支撑起他们强大的修为。经过商议后，决定合力打破结界，率领两族以及归附于他们的数百部落，一起到了天界而去。而那些修为低浅，或是不愿离开故土的族人，则留在了九州之中。”
“二帝在离开之前，依旧心忧退守幽冥鬼州的九黎部族。担心在日后，他们会在掀起血雨腥风，再次为祸九州。在此情形下，我玉昆宫开派祖师自告奋勇留了下来，在炎黄二帝的帮助下，将蚩尤魔斧带到了极北之地的昆仑山下，发誓要世代镇守，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啊。”
木惊宇从凨阳子的叙述中，总算大概知道了上古大战的来龙去脉。不过，心中又涌出了不少疑惑和不解来。
首先就是那传说中的破碎虚空，看来是真的存在了。不然的话，凨阳子也不会有此一说。只是入口在哪，又该如何进入呢？二来就是，既然在炎黄二帝率领百万族人离开后，尚有无数的族人留在九州之上，而自己以及如今的人类，应该都是这些人的后裔子孙，为何没有将上古之事流传下来，只是从一本山海经中了解一些呢？
在木惊宇将这两个疑问说出来后，凨阳子为他解开了心中疑惑。
首先告诉木惊宇，那破碎虚空之地不在九州之中，而入口也在炎黄二帝离开后，被其用神通给封住了。只有修为突破了长生境界后，才能打开封印，去往虚空之地。
至于第二个疑问吗，则更好解释了。那些留下来的族人，深知一旦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后，就会控制不住自身的欲望，因为恩怨情仇、仙宝功法、天才地宝等物再起纷争，重现上古大战的惨烈景象。
二来吗，九州中的灵气本就不足了，修行天道又极为消耗灵气。为了九州中的生灵能长久的繁衍生息下去，才不愿让后人继续修炼下去。
所以，不论是人族，还是其余生灵，都极有默契的隐瞒了关于上古中的一切事情，想着经过数代子孙之后，能彻底断了修行之道。
哪里想到，天地间的生灵追求天道，乃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不过短短二三百年后，就又有后代子孙，开始从天地间感悟天道了。加上一本从上古中流传下来的山海经重现人世，更是勾起了他们修仙问道的念头！
玉昆宫作为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唯一门派，虽有心阻挡，却无力执行。只能依仗自身的底蕴，来引导各派门人不起太大的冲突。奈何过了千年之后，还是在三十年前，各派门人和精怪起了纷争，造成了千年来最大的危机。
玉昆宫这一代的掌教玄灵到尊，只好暂时放弃镇守蚩尤魔刀，联合正道各派一起，将妖冥殿赶入南海瞻州之中。好在这段时间，九黎部族一直没有趁机作乱，出手抢夺蚩尤魔刀。
木惊宇听完后，忍不住唏嘘出声。如果不是凨阳子今天说出来，他还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的隐情呢。
木惊宇说道：“既然吃蚩尤魔刀在玉昆宫手中，那九黎部族还有何可惧？依晚辈的意见，还是说动其余门派，联手杀向幽冥鬼州，早除后患才为上策！”
说到底，木惊宇还是在这半年来，见识了九黎部族和韩遥的手段后心有余悸，担心时日久了又生变故。
凨阳子说道：“木惊宇，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机啊。再等等，再等等吧……”
木惊宇看出来，凨阳子应该还有事情在瞒着他，不由追问道：“前辈，为什么还要在等等啊！您老是不知道韩遥的手段，不仅阴险还很狡诈啊！难不成……您还有其他顾及不成吗？”
“嗯！”凨阳子点点头说道：“不瞒你说，早在千年之前，我玉昆宫开派祖师就已经算到了今天的情形。曾留下一首四句箴言，命我等后辈子弟，不得出手干预。等到时机成熟，这一切自会烟消云散的。”
木惊宇说道：“四句箴言？不知前辈，是否方便告诉晚辈呢？”
凨阳子踌躇了一番后说道：“既然你问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说出来也好让你帮着参悟参悟。”
木惊宇正襟危坐后，就听凨阳子说道：“一念欲魔一念仙，一点污浊浑满天。一莲同出结双果，一朝雨落还人间。”
“这……”木惊宇将四句箴言重复一遍后，隐隐抓到了一点灵感，可转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摇摇头说道：“晚辈愚昧，猜不透其中的关键啊。”
“行了，这四句箴言，连我玉昆宫数位章教参悟了千年都没有结果，你在片刻功夫不得要领，也实属正常啊。”
木惊宇说道：“那你前辈的意思，咱们只能等着时机成熟了？”
凨阳子点点头道：“我今天叫你来，正是要将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暂时安下心来，静观其变啊。”
木惊宇总算明白过来，凨阳子将他找来的真实目的了。正是担心他会按捺不住，胡乱行事而铸成大错了。
当下说道：“前辈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下一个瞬间，随着凨阳子叹息出声后，并没有着急回答，反而问道：“呵呵，那我倒想先问问你，对上古诸神之事知道多少，又相信几分了。”
木惊宇不知凨阳子所问何意，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要说上古之事，晚辈多是从上古奇书山海经中所知，了解的并不多。要说相信多少吗……以前只是当做传说来听。至于现在吗，因为经历了太多事情，早就确信无疑了。”
木惊宇不光从金樱子和众人的口中，清楚了九黎部族的真实来历。手腕中的九耀璇光链中，还藏着璃龙元神，当然对上古诸神之战确信无疑了。
凨阳子听完，接着问道：“那你对各派的来历，又知道多少呢？”
“各派的来历？”木惊宇微微一顿后，摇摇头说道：“这个吗，我只是听说正道各派的开派祖师，都是千年前的寻仙问道之人。因为在机缘巧合下，找到了灵气充盈之地，加上本身天资聪颖，才能创立下如今威震九州的各大门派世家的。”
说到这里，木惊宇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抬起头看向凨阳子，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难道说……各派也如那九黎部族一般，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不成？”
木惊宇说完，紧接着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现如今，各大门派的来历几乎人尽皆知，是万万不会作假的，那从上古流传下来一说，断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只是一个瞬间，木惊宇忽然想到，玉昆宫作为上九门中，实力仅次于灵觉寺的名门大派，其门下的弟子不仅神秘，而且天下人对玉昆宫的创派过程知之甚少。
看凨阳子此刻的表情，难不成玉昆宫……也如九黎部族一般，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古老门派不成？
木惊宇越想越是笃定不已！不然的话，凨阳子如何能知道在九黎部族中，还有蚩尤肉身一事呢！除了玉昆宫是从上古流传下来外，就别无其他解释了！
木惊宇小心翼翼的问道：“前辈，难不成玉昆宫也是……”
“正如你所猜测的一般咯。”凨阳子狡黠的眨眨眼睛笑道：“不过，关于我玉昆宫的来历，除了门下弟子外，千百年来从未对外人说起过，你木惊宇可是唯一知道的人咯。所以啊，我还要请求你暂时能替我玉昆宫保密呢。”
凨阳子知道，一旦九黎部族真的重出九州，玉昆宫的来历早晚会被世人知晓的。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要遵循门派之命，不能随意暴露本门来历的。
“前辈放心，惊宇的嘴可是一贯很严的。”既然知道了玉昆宫也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门派，自然就能解释他为何会知道，九黎部族有蚩尤真身的存在了。
不过，木惊宇转念一想，又紧跟着问道：“既然玉昆宫也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古老门派，还知道九黎部族的真正的底细，刚才在丰华殿中，为何不替晚辈说上几句，打消各位掌门的顾虑，说动他们出手对付九黎部族呢！”
凨阳子听出来，木惊宇语气中带着几分微微的斥责，却也并不生气：“哎，看来我刚才的嘱咐，全都白废咯。”
木惊宇马上明白过来，凨阳子要真说了，岂不是自己将本门的秘密公之于众了吗！亏他刚才保证替玉昆宫保守秘密，转眼间就忘的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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凨阳子摆摆手说道：“行啦行啦，我明白你的心思，一心想要阻止九黎部族和韩家的阴谋，怎么会怪罪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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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惊宇说道：“前辈，咱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您不是也说了，现在蚩尤真身已经被召唤出来，加上九黎部族寻来的天材地宝，万一真的重回巅峰时刻，那九州天下，何人会是其对手呢！”
“哈哈哈……”凨阳子丝毫不急，反而朗声笑道：“木惊宇，你只知蚩尤真身已经苏醒，却不知道他若没有了手中的兵刃，其修为难以发挥出十分之一吗。”
“手中兵刃？可是一柄魔刀吗？”木惊宇一愣，仔细回想起当初在藏书阁中时，藏万卷曾将山海经拿出来查阅天香木和深渊七彩珠的下落。他也趁机翻看了一下，隐隐约约记得在书中，确实记载着蚩尤手中拿着一柄魔刀。
凨阳子微感惊讶，想不到木惊宇会知道蚩尤魔刀的存在。微微点头后说道：“你说的不错，那魔刀确实是蚩尤手中的兵刃。”
木惊宇问道：“既然只是蚩尤的手中兵刃，前辈为何会说没了魔刀，苏醒过来的蚩尤，难以发挥出全部修为呢？而且，那柄魔刀现在何处呢？”
凨阳子说道：“那柄魔刀吗，正是被我玉昆宫掌教世代镇压。”
“啊！”木惊宇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不到蚩尤的兵刃，会藏在玉昆宫中。这一下，他对玉昆宫的来历更加好奇了：“看来，玉昆宫早从千年前，就身负镇压九黎部族和蚩尤的使命了。”
“算起来，确实有上千年的时间了。”凨阳子说道：“所以，只要蚩尤魔刀还在我玉昆宫的手中，就算九黎部族唤醒了蚩尤真身，也不足为惧的。”
木惊宇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呢？”
凨阳子笑道：“世人只从山海经中，知道一些千年前上古大战的事情，对其中的过程和结果确知之甚少啊。”
木惊宇说道：“难不成，其中还有隐情不成吗？”
“那是当然了。”凨阳子说道：“世人只知道当年，蚩尤为了掩护九黎部族逃到幽冥鬼州，不惜自爆肉身，阻挡住了炎黄二帝的追兵。却不知道的是，蚩尤并非是自爆肉身阻挡了追兵，而是将十之八九的修为，都凝聚到了手中的兵刃中。两厢合力下，才算阻挡了炎黄二帝啊。那肉身虽说被九黎部族抢了回去，修为却所剩无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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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帝在离开之前，依旧心忧退守幽冥鬼州的九黎部族。担心在日后，他们会在掀起血雨腥风，再次为祸九州。在此情形下，我玉昆宫开派祖师自告奋勇留了下来，在炎黄二帝的帮助下，将蚩尤魔斧带到了极北之地的昆仑山下，发誓要世代镇守，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啊。”
木惊宇从凨阳子的叙述中，总算大概知道了上古大战的来龙去脉。不过，心中又涌出了不少疑惑和不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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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吗，九州中的灵气本就不足了，修行天道又极为消耗灵气。为了九州中的生灵能长久的繁衍生息下去，才不愿让后人继续修炼下去。
所以，不论是人族，还是其余生灵，都极有默契的隐瞒了关于上古中的一切事情，想着经过数代子孙之后，能彻底断了修行之道。
哪里想到，天地间的生灵追求天道，乃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不过短短二三百年后，就又有后代子孙，开始从天地间感悟天道了。加上一本从上古中流传下来的山海经重现人世，更是勾起了他们修仙问道的念头！
玉昆宫作为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唯一门派，虽有心阻挡，却无力执行。只能依仗自身的底蕴，来引导各派门人不起太大的冲突。奈何过了千年之后，还是在三十年前，各派门人和精怪起了纷争，造成了千年来最大的危机。
玉昆宫这一代的掌教玄灵到尊，只好暂时放弃镇守蚩尤魔刀，联合正道各派一起，将妖冥殿赶入南海瞻州之中。好在这段时间，九黎部族一直没有趁机作乱，出手抢夺蚩尤魔刀。
木惊宇听完后，忍不住唏嘘出声。如果不是凨阳子今天说出来，他还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的隐情呢。
木惊宇说道：“既然吃蚩尤魔刀在玉昆宫手中，那九黎部族还有何可惧？依晚辈的意见，还是说动其余门派，联手杀向幽冥鬼州，早除后患才为上策！”
说到底，木惊宇还是在这半年来，见识了九黎部族和韩遥的手段后心有余悸，担心时日久了又生变故。
凨阳子说道：“木惊宇，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机啊。再等等，再等等吧……”
木惊宇看出来，凨阳子应该还有事情在瞒着他，不由追问道：“前辈，为什么还要在等等啊！您老是不知道韩遥的手段，不仅阴险还很狡诈啊！难不成……您还有其他顾及不成吗？”
“嗯！”凨阳子点点头说道：“不瞒你说，早在千年之前，我玉昆宫开派祖师就已经算到了今天的情形。曾留下一首四句箴言，命我等后辈子弟，不得出手干预。等到时机成熟，这一切自会烟消云散的。”
木惊宇说道：“四句箴言？不知前辈，是否方便告诉晚辈呢？”
凨阳子踌躇了一番后说道：“既然你问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说出来也好让你帮着参悟参悟。”
木惊宇正襟危坐后，就听凨阳子说道：“一念欲魔一念仙，一点污浊浑满天。一莲同出结双果，一朝雨落还人间。”
“这……”木惊宇将四句箴言重复一遍后，隐隐抓到了一点灵感，可转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摇摇头说道：“晚辈愚昧，猜不透其中的关键啊。”
“行了，这四句箴言，连我玉昆宫数位章教参悟了千年都没有结果，你在片刻功夫不得要领，也实属正常啊。”
木惊宇说道：“那你前辈的意思，咱们只能等着时机成熟了？”
凨阳子点点头道：“我今天叫你来，正是要将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暂时安下心来，静观其变啊。”
木惊宇总算明白过来，凨阳子将他找来的真实目的了。正是担心他会按捺不住，胡乱行事而铸成大错了。
当下说道：“前辈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