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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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荷震惊的看着儿子，嘴唇呶呶，半天才哆嗦出一句：“你……知道些什么？”
季尔南摇摇头，呼出心里的一口闷气：“我什么也不知道。”
“但每次谈到亲子鉴定你都是一副惊弓之鸟、左推右推的样子。我就知道，我是不是季云薄之子对你来说很重要。”
“重要到你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花一千万去买这个结果。”定定的看着震惊的莫荷，季尔南缓缓吐出惊人之语。
“！！”莫荷倒退两步，摇着头不敢置信。
“只是你走错了方向，花二百万收买方惠茹不成，便直接釜底抽薪把钱汇给了王正阳的医院，迫使方惠茹不得不接受你的威逼利诱。”
“然而方惠茹是块硬骨头，坚决不同意做伤害季星寒的事！心急如焚的你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病急乱投医，找了洛菲诗。但因谈判能力欠佳，花了一千万也只得到了陆家远这么个双刃刀。”
无奈的摇摇头，洛菲诗这女人真的不用言语来表达他对其憎恶的程度。明明知道莫荷想要的是什么却偏偏不给。可见其心理扭曲到一定的地步了。
“你对亲子鉴定的恐惧已经到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笃定结果的程度。如果不是我洞察先机，直接锁死了最终结果，你又该如何自处？”
莫荷跌坐在病床上，手掌紧紧的揪着白色的床单，儿子的话让她无地自容，她想过无数种有可能被拆穿的情况，独独没有想到会被儿子察觉。
前天的鉴定结果，让她狂喜到震颤，恐惧了几十年，结果就是她一直期盼的，她兴奋的想要把那个活该千刀万剐的死鬼从地底下拉出来狠狠的鞭尸一百下，然后再狂笑着嘲讽他给别人养儿子！
甚至她连去美国的机票都订好了，结果今天早上的一通电话，再次将她打入冰冷的地狱！这个鉴定结果是那个女人给她买的.....
“最多一千万能解决的事，前后花了两千两百万，这些年你节衣缩食，潮流大牌穿的都是过季的，全是为了这张纸。如果哪天东窗事发，你的这些专账记录就是妥妥的证据。”
“两，两千多万？！”愣了一下的莫荷随即捂着脸苦笑，她就像儿子说的是个蠢货不是吗？
“妈……我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安度晚年。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好吗？”季尔南下床，走到莫荷面前，半蹲着仰头看着其低垂的头。
“那些转账……”
“都解决了。放心。”
“……亲子鉴定的真正结果……是什么？”莫荷哑着嗓子问。
季尔南摇摇头：“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平安与否，健康与否才是我最关心的。至于我的生父是谁，我毫不在意。季云薄也罢，林羽哲也好，甚至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癞子、瘸子都随他。我只认你！”
“你说我是谁的孩子，那我就是谁的孩子！即便不是，在我这里只有是也只能是这一个结果！”
莫荷摸着儿子的脸，仰面闭眼，泪如雨下。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只要你想要的，我能给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抹着莫荷的泪，季尔南轻轻拍了拍其手背。
“好好的做季夫人，好吗？媒体，工厂这些事留着给我去操心，你只需要享受这三十年没享受过的生活：交际、派对等，以季夫人的名义，优雅且高姿态的去享受人生。”
“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儿子会用最强硬的方式让所有的人闭嘴！”
“你想继承季氏，做出成绩时再介绍妈妈是吗？”莫荷不是愚笨之人，知子莫若母。季尔南的苦心经过这一番点拨她总算是了解了。
季尔南点点头：“儿子何时让你操过心？”
“你刚亏了一千二百万，儿子也折了一千万，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也必须好好经营季氏，业绩才是堵住悠悠众口最有力的回击。才能安然度过季氏换主的动荡。我才能正大光明的对着所有人说，你是我母亲！你要知道，儿子28岁，而季星寒只有，27岁！”
“即使没有季氏，即使季云薄没有认我们，以我的能力从商也可以成为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我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不是那种仗着私生子幻想平步青云的无耻之徒！”
季尔南的眼中燃着坚决！莫荷面对亲子鉴定的那种惊恐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绝不会再允许有人以小三和私生子为借口来抨击她！
“你是想让云薄亲口承认你是季家长子？你是在给妈妈长脸……”
她一直以为从媒体口中说出来的话，季云薄就算心里憋屈，也只能认栽。万万没想到，儿子竟然是想让季云薄亲口承认自己是季夫人，他是长子。这样的一来，她就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而是被人棒打的苦命鸳鸯。冷幽雪不过是季家门当户对的一个过客而已。
“你给了我生命，给了我最好的教育，给了我你能给的最好的一切，即使父亲死后，我也没有感觉到亲情的缺失。如今你已生华发，该我为你，做我能做到的一切。”
看着莫荷又哭又笑的表情，季尔南的心针扎一样的疼。
妈，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时间，我只想在你还清醒的时候，多一点开心，多一点优雅。也希望你能......陪我的时间长点、再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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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氏老宅
欧州古堡式的雕花窗棂旁，一抹窈窕的倩影正对月抽烟，搁在窗台上手机正开着花城公众号的新闻。倩影的栗色大波浪微微滴着水，沾湿了身上粉色柔软的棉浴袍。
洛菲诗看着夜空散发着清冷光辉的月亮，凤眼微眯，这个新闻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小心”告诉莫荷，如果林尔南还没有坐稳季家继承人位置，季云薄就挂掉的话，那么林尔南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一个靠着买鉴定的私生子可是经不住季家那些亲戚和旁支的考验。别说是继承人了就是迈进季家的大门那也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再和季星寒做一次比对。
毕竟季星寒这个地痞流氓可是没有能力经营季氏的，家谱族规依旧当回事的那些老古板们，到时候必定打着振兴季氏的借口来瓜分或者重新选一个傀儡继承人出来。
而莫荷所幻想的那些风光生活将成为泡影，她和林尔南也只会成为人人生厌的过街老鼠。
有城府却不够聪明的莫荷就这样被她套路了，急急约了公众号的记者。
而坐等季星寒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的她却惊讶地发现，这个新闻居然只是轻描淡写的报道了这个地痞流氓无心季氏祖业而醉心于浪荡市井而已！至于已经以季尔南自居的林先生也只表现出了对季云薄病情的关心而非对季氏木业的贪念。
呵！又是一个难缠的人！对金钱和权力没有欲望的人永远是最难缠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走向床边，勾起唇角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床边插瓶里的百合因为暖气的烘烤微微卷边，一盅没喝过的养生汤正静静的搁在花瓶的边上。边上一如既往的纸片正在暖风的吹动下来来回回的翻滚着。
执起纸片背着暖风，点燃，冷淡的看着迅速燃烧的纸片，在火光即将烧到手的时候才丢进垃圾桶。
须臾垃圾桶里就腾起了阵阵呛人的烟雾及越窜越高的火苗，瞅着纸片化为灰烬，一把抽了那束打卷的百合扔了进去。火苗被覆盖，烟雾越来越大，夹着令人作呕的塑料味。烟雾蹿上火警报警器，霎时所在的这个楼道警铃大作。
吓得前来兴师问罪的洛淼一个激灵，急冲冲的闯了进去。
“搞什么？！嫌命长？你想死，我特么还不想死！”挥开扑面而来夹着令人作呕气味的烟雾，就见菲诗一脸淡定的端着一碗汤往火苗上浇。
“烧个垃圾桶而已。”瞥了一眼大惊失色的洛淼，继续手中的动作，直到将火苗浇息后随手扔了汤罐。
松了一口气的洛淼这才看到菲诗手里的是一碗汤还夹杂着没动过的好料：“吆！这不是最近追你追的很勤的那个黑炭送的嘛！怎么着？学校不开了？开始对你献殷勤了？你不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N久都没用的嘛。怎么人家回头了，你反倒是开始拿乔了。”
凤眼闪过一丝冷光，再一次怨恨起莫荷这个办事不力的老太婆。
“小姐！”管家拎着灭火器急冲冲的赶来。
“没事，扔出去吧，一会我通知了再来打扫。”指指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的垃圾桶，菲诗打开窗户，散烟。
看着管家对着垃圾桶喷了几次泡沫确认明火已经被扑灭，这才端着出门，洛淼叉着腰：“啧啧啧，女人果然不爱这些所谓的暖心鸡汤。还是那些亮闪闪的石头有吸引力的多是吗？”
“呵，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喜欢欲擒故纵？”微微撩了一把半干的长发，面朝打开的窗户，阵阵寒风直直的往屋里窜，她却很享受后背是暖暖的热风，面前是凛冽的寒风的这种冰火两重天感觉。就好比天堂和地狱永远只有一线之隔那样。一不注意就会摔个粉身碎骨。
“哦~，也就是说，这两天你坐洛枫的车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了？”故作低沉的气音吹拂在嫩白的后颈，一双大掌蠢蠢欲动。
瞥了眼朝着自己缓缓靠近的手掌，菲诗探身关上窗户，如同没有看见一般，极其自然的转了个圈，脱离了洛淼触手能及的范围。
“兴师问罪？呵呵，我虽然坐了枫枫的车，可是一直被冷眼相待呢，即使如此我还是会选择枫枫，你知道为什么吗？”
洛淼微微眯眼，这女人又想挑拨离间？！
“因为我日子不好过，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我在洛家得攀高枝才能活，你对我好，我都知道，可是淼淼，你不争气哦。”纤细的手指竖起，冲着洛淼挑衅的摇了摇。
“接连几天被父亲批的体无完肤，即便如此，除了囔囔父亲不公之外，你没做出任何成绩。依旧深陷被批的漩涡怎么也爬不出来。我一个弱女子都知道择木而栖，你难道不知道集团所有高层已经大幅度偏向洛枫了吗？”
“嗤，这还不是你那天推波助澜的结果！”狠狠抓起皓白的雪腕，洛淼面目狰狞。
“如果你不坐洛枫的车，我又岂会被父亲厌弃，又怎么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时的帮助，但不能提供一世。不挑拨离间，不逼你一把，你只会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凑近洛淼的面，凤眼紧紧盯着相较于洛枫而显得有些柔和的线条。
“你与枫枫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最后从天堂跌入地狱，被枫枫狠狠的踩在脚下，永无翻身的可能，我可以嫁人。而你！只会和我一样被削权、漠视、最后被放逐！当然5%的股份你也可以吃喝不愁，醉生梦死。只是到时候女朋友玩多了，堕胎的天价分手费你都付不起。”
轻易的抽出被钳制的手腕，看着被唬到的洛淼，不屑的轻哼一声，贪财的人永远都是最好控制的：“淼淼，你和枫枫可是双生子哦，你们的权力是一样的。就这样拱手让人，甘心为他人做嫁衣？”
洛淼面色阴沉，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特么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吃的喝的都是我施舍的，有什么资格夺走我洛家二少爷的一切！”
菲诗凤眼一凛，洛淼这话有深意！
“哼！收起你的小算盘，我亲爱的姐姐，挑拨离间可是没有用的。”瞧着菲诗若有所思的模样，洛淼嗤笑。
“你们兄弟俩还真是有默契，都这样警告我，可是我还是会选择强者依附。比起枫枫的不解风情，我还是更喜欢你的温柔体贴。”
风情万种的单手点唇，给了一个魅惑十足的飞吻。
“不过，你要再在不争气，姐姐可是会琵琶别抱哦，毕竟姐姐是个神仙，会点石成金的，所以千万不要让姐姐失望！”
莫荷震惊的看着儿子，嘴唇呶呶，半天才哆嗦出一句：“你……知道些什么？”
季尔南摇摇头，呼出心里的一口闷气：“我什么也不知道。”
“但每次谈到亲子鉴定你都是一副惊弓之鸟、左推右推的样子。我就知道，我是不是季云薄之子对你来说很重要。”
“重要到你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花一千万去买这个结果。”定定的看着震惊的莫荷，季尔南缓缓吐出惊人之语。
“！！”莫荷倒退两步，摇着头不敢置信。
“只是你走错了方向，花二百万收买方惠茹不成，便直接釜底抽薪把钱汇给了王正阳的医院，迫使方惠茹不得不接受你的威逼利诱。”
“然而方惠茹是块硬骨头，坚决不同意做伤害季星寒的事！心急如焚的你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病急乱投医，找了洛菲诗。但因谈判能力欠佳，花了一千万也只得到了陆家远这么个双刃刀。”
无奈的摇摇头，洛菲诗这女人真的不用言语来表达他对其憎恶的程度。明明知道莫荷想要的是什么却偏偏不给。可见其心理扭曲到一定的地步了。
“你对亲子鉴定的恐惧已经到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笃定结果的程度。如果不是我洞察先机，直接锁死了最终结果，你又该如何自处？”
莫荷跌坐在病床上，手掌紧紧的揪着白色的床单，儿子的话让她无地自容，她想过无数种有可能被拆穿的情况，独独没有想到会被儿子察觉。
前天的鉴定结果，让她狂喜到震颤，恐惧了几十年，结果就是她一直期盼的，她兴奋的想要把那个活该千刀万剐的死鬼从地底下拉出来狠狠的鞭尸一百下，然后再狂笑着嘲讽他给别人养儿子！
甚至她连去美国的机票都订好了，结果今天早上的一通电话，再次将她打入冰冷的地狱！这个鉴定结果是那个女人给她买的.....
“最多一千万能解决的事，前后花了两千两百万，这些年你节衣缩食，潮流大牌穿的都是过季的，全是为了这张纸。如果哪天东窗事发，你的这些专账记录就是妥妥的证据。”
“两，两千多万？！”愣了一下的莫荷随即捂着脸苦笑，她就像儿子说的是个蠢货不是吗？
“妈……我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安度晚年。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好吗？”季尔南下床，走到莫荷面前，半蹲着仰头看着其低垂的头。
“那些转账……”
“都解决了。放心。”
“……亲子鉴定的真正结果……是什么？”莫荷哑着嗓子问。
季尔南摇摇头：“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平安与否，健康与否才是我最关心的。至于我的生父是谁，我毫不在意。季云薄也罢，林羽哲也好，甚至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癞子、瘸子都随他。我只认你！”
“你说我是谁的孩子，那我就是谁的孩子！即便不是，在我这里只有是也只能是这一个结果！”
莫荷摸着儿子的脸，仰面闭眼，泪如雨下。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只要你想要的，我能给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抹着莫荷的泪，季尔南轻轻拍了拍其手背。
“好好的做季夫人，好吗？媒体，工厂这些事留着给我去操心，你只需要享受这三十年没享受过的生活：交际、派对等，以季夫人的名义，优雅且高姿态的去享受人生。”
“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儿子会用最强硬的方式让所有的人闭嘴！”
“你想继承季氏，做出成绩时再介绍妈妈是吗？”莫荷不是愚笨之人，知子莫若母。季尔南的苦心经过这一番点拨她总算是了解了。
季尔南点点头：“儿子何时让你操过心？”
“你刚亏了一千二百万，儿子也折了一千万，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也必须好好经营季氏，业绩才是堵住悠悠众口最有力的回击。才能安然度过季氏换主的动荡。我才能正大光明的对着所有人说，你是我母亲！你要知道，儿子28岁，而季星寒只有，27岁！”
“即使没有季氏，即使季云薄没有认我们，以我的能力从商也可以成为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我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不是那种仗着私生子幻想平步青云的无耻之徒！”
季尔南的眼中燃着坚决！莫荷面对亲子鉴定的那种惊恐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绝不会再允许有人以小三和私生子为借口来抨击她！
“你是想让云薄亲口承认你是季家长子？你是在给妈妈长脸……”
她一直以为从媒体口中说出来的话，季云薄就算心里憋屈，也只能认栽。万万没想到，儿子竟然是想让季云薄亲口承认自己是季夫人，他是长子。这样的一来，她就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而是被人棒打的苦命鸳鸯。冷幽雪不过是季家门当户对的一个过客而已。
“你给了我生命，给了我最好的教育，给了我你能给的最好的一切，即使父亲死后，我也没有感觉到亲情的缺失。如今你已生华发，该我为你，做我能做到的一切。”
看着莫荷又哭又笑的表情，季尔南的心针扎一样的疼。
妈，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时间，我只想在你还清醒的时候，多一点开心，多一点优雅。也希望你能......陪我的时间长点、再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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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菲诗看着夜空散发着清冷光辉的月亮，凤眼微眯，这个新闻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小心”告诉莫荷，如果林尔南还没有坐稳季家继承人位置，季云薄就挂掉的话，那么林尔南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一个靠着买鉴定的私生子可是经不住季家那些亲戚和旁支的考验。别说是继承人了就是迈进季家的大门那也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再和季星寒做一次比对。
毕竟季星寒这个地痞流氓可是没有能力经营季氏的，家谱族规依旧当回事的那些老古板们，到时候必定打着振兴季氏的借口来瓜分或者重新选一个傀儡继承人出来。
而莫荷所幻想的那些风光生活将成为泡影，她和林尔南也只会成为人人生厌的过街老鼠。
有城府却不够聪明的莫荷就这样被她套路了，急急约了公众号的记者。
而坐等季星寒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的她却惊讶地发现，这个新闻居然只是轻描淡写的报道了这个地痞流氓无心季氏祖业而醉心于浪荡市井而已！至于已经以季尔南自居的林先生也只表现出了对季云薄病情的关心而非对季氏木业的贪念。
呵！又是一个难缠的人！对金钱和权力没有欲望的人永远是最难缠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走向床边，勾起唇角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床边插瓶里的百合因为暖气的烘烤微微卷边，一盅没喝过的养生汤正静静的搁在花瓶的边上。边上一如既往的纸片正在暖风的吹动下来来回回的翻滚着。
执起纸片背着暖风，点燃，冷淡的看着迅速燃烧的纸片，在火光即将烧到手的时候才丢进垃圾桶。
须臾垃圾桶里就腾起了阵阵呛人的烟雾及越窜越高的火苗，瞅着纸片化为灰烬，一把抽了那束打卷的百合扔了进去。火苗被覆盖，烟雾越来越大，夹着令人作呕的塑料味。烟雾蹿上火警报警器，霎时所在的这个楼道警铃大作。
吓得前来兴师问罪的洛淼一个激灵，急冲冲的闯了进去。
“搞什么？！嫌命长？你想死，我特么还不想死！”挥开扑面而来夹着令人作呕气味的烟雾，就见菲诗一脸淡定的端着一碗汤往火苗上浇。
“烧个垃圾桶而已。”瞥了一眼大惊失色的洛淼，继续手中的动作，直到将火苗浇息后随手扔了汤罐。
松了一口气的洛淼这才看到菲诗手里的是一碗汤还夹杂着没动过的好料：“吆！这不是最近追你追的很勤的那个黑炭送的嘛！怎么着？学校不开了？开始对你献殷勤了？你不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N久都没用的嘛。怎么人家回头了，你反倒是开始拿乔了。”
凤眼闪过一丝冷光，再一次怨恨起莫荷这个办事不力的老太婆。
“小姐！”管家拎着灭火器急冲冲的赶来。
“没事，扔出去吧，一会我通知了再来打扫。”指指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的垃圾桶，菲诗打开窗户，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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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喜欢欲擒故纵？”微微撩了一把半干的长发，面朝打开的窗户，阵阵寒风直直的往屋里窜，她却很享受后背是暖暖的热风，面前是凛冽的寒风的这种冰火两重天感觉。就好比天堂和地狱永远只有一线之隔那样。一不注意就会摔个粉身碎骨。
“哦~，也就是说，这两天你坐洛枫的车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了？”故作低沉的气音吹拂在嫩白的后颈，一双大掌蠢蠢欲动。
瞥了眼朝着自己缓缓靠近的手掌，菲诗探身关上窗户，如同没有看见一般，极其自然的转了个圈，脱离了洛淼触手能及的范围。
“兴师问罪？呵呵，我虽然坐了枫枫的车，可是一直被冷眼相待呢，即使如此我还是会选择枫枫，你知道为什么吗？”
洛淼微微眯眼，这女人又想挑拨离间？！
“因为我日子不好过，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我在洛家得攀高枝才能活，你对我好，我都知道，可是淼淼，你不争气哦。”纤细的手指竖起，冲着洛淼挑衅的摇了摇。
“接连几天被父亲批的体无完肤，即便如此，除了囔囔父亲不公之外，你没做出任何成绩。依旧深陷被批的漩涡怎么也爬不出来。我一个弱女子都知道择木而栖，你难道不知道集团所有高层已经大幅度偏向洛枫了吗？”
“嗤，这还不是你那天推波助澜的结果！”狠狠抓起皓白的雪腕，洛淼面目狰狞。
“如果你不坐洛枫的车，我又岂会被父亲厌弃，又怎么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时的帮助，但不能提供一世。不挑拨离间，不逼你一把，你只会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凑近洛淼的面，凤眼紧紧盯着相较于洛枫而显得有些柔和的线条。
“你与枫枫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最后从天堂跌入地狱，被枫枫狠狠的踩在脚下，永无翻身的可能，我可以嫁人。而你！只会和我一样被削权、漠视、最后被放逐！当然5%的股份你也可以吃喝不愁，醉生梦死。只是到时候女朋友玩多了，堕胎的天价分手费你都付不起。”
轻易的抽出被钳制的手腕，看着被唬到的洛淼，不屑的轻哼一声，贪财的人永远都是最好控制的：“淼淼，你和枫枫可是双生子哦，你们的权力是一样的。就这样拱手让人，甘心为他人做嫁衣？”
洛淼面色阴沉，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特么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吃的喝的都是我施舍的，有什么资格夺走我洛家二少爷的一切！”
菲诗凤眼一凛，洛淼这话有深意！
“哼！收起你的小算盘，我亲爱的姐姐，挑拨离间可是没有用的。”瞧着菲诗若有所思的模样，洛淼嗤笑。
“你们兄弟俩还真是有默契，都这样警告我，可是我还是会选择强者依附。比起枫枫的不解风情，我还是更喜欢你的温柔体贴。”
风情万种的单手点唇，给了一个魅惑十足的飞吻。
“不过，你要再在不争气，姐姐可是会琵琶别抱哦，毕竟姐姐是个神仙，会点石成金的，所以千万不要让姐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