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苍天航路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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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信阉党余孽和不列颠奸细散布的谣言！犯上作乱的黎星刻叛逆团伙，在圣上和曹渊明首相的亲讨下，已经到了覆灭的边缘！为防止城内黎逆残党垂死挣扎造成不必要的伤亡，请在街上逗留的人员，马上回到自己家中……”
中华联邦首都洛阳城。空无一人的房间内，电视播放着已经透着意味的戒严令。而此刻在街上“逗留”的人，他们的声音已经远远盖过这个声音。
“窃国大盗曹渊明！”
“曹渊明是屠杀人民的大刽子手！”
“打倒这个罪大恶极的卖国贼！”
从高空俯视，人群如水流一般，正朝着洛阳太学那里汇集而去。
太学大门两旁堆满了素白的花圈，高高台阶上，一个穿着绣龙华服的少女。从外貌上来看，这个少女基本与之前的“天子”几乎一摸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眼睛，不似蒋丽华有着清澈无邪的大眼睛，她的眼睛略微狭长，眼角更有明显的上翘。顾盼之间给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
在一群禁卫军打扮的士兵簇拥下，个子还很低的少女张开小嘴对着摆在身前繁多话筒，用还未褪去稚嫩的声调，威严十足的说道：
“曹渊明身为曹公后人，不知忠君报国，却目无天子，目无朝廷，悍然进入国都。残忍嗜杀，倒行逆施，甚至还大逆不道，无法无天的谎称朕的妹妹丽华为“天子”，挟持丽华封他为首相！种种罪行，罄竹难书，已为我大中华联邦国贼！”
少女说到这里，微微仰起头，把右臂平抬到眼前，掌心向下，一字一句坚定有力的说道：
“现在，天怒人怨的曹渊明奸贼，已经到了末日，朕的禁卫军已经重创他的乌合之众！王师即刻就能回师洛阳！”
少女眼波流转，俯视着台阶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嘴角向上翘起。“天子”得到胜利，“天子”支配一切，“天子”君临天下。终于到等到了，朕，蒋美华才是真正的天子……
少女的身后，有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便是大宦官高亥的心腹爪牙陈林，曾奉命打入兵变集团，大宦官集团能迅速扑灭兵变他居功甚重。但在联军进京后，这个人便像是消失了。
“真正的圣上吗……高公公……”陈林面无表情的望着少女的背影，思绪飘回了一天之前……
————
“传令禁卫军停止抵抗，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吧……”
高亥精神萎靡的靠着座椅后背，看到站在面前陈林张口欲言的样子。高亥伸手让他不必多言，“就算咱家下令让死战，禁卫军又有几个人会听令。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陈林闻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抱拳说道：“公公，那卑职陪你一起……”
“你不能跟咱家陪葬，咱家现在唯一信得过的人就是你了，咱家有件事必须要托付于你”高亥坐直身体，盯着陈林双眼，语气沉重的说道，“此事关乎中华联邦的未来。”
听高亥说的这般郑重其事，陈林也感到了事态的非同寻常。
“先帝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但其指定的继承人，也就是当今圣上，为什么却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姑娘？这件事，你没有奇怪过吗？”高亥说着，额头上已经出现些许汗珠。在陈林越来越疑惑的神色下，高亥硬扯出了一个失常笑容，虚脱般的自答道，“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天子”，而是“天子”的孪生妹妹丽华。”
“！”乍一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陈林惊住了。
“先帝戎马一生，东征西讨，无心女色，只有一女，这是天下皆知的。但实际上，先帝是有两个女儿的，孪生姐妹美华和丽华。”高亥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先帝不想把皇位继承，搞跟不列颠皇室那般残酷。所以先帝只培养了美华，对丽华采取了放任自流，只希望她能无忧无虑过完一生便好。
现在看来，先帝果然眼光毒辣，一早便看出美华心智聪颖，要强好胜，有中兴之君的潜质。而丽华则性格太过柔弱，不适合做这种时代的天子。”
“那为什么现在圣上是……”陈林问了一半，就马上止住了话语，因为他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但先帝终究没有算到，自己会突发疾症而驾崩。”高亥怅然若失的笑了笑，“于是大权就落于我们这些宦官之手。新任天子美华虽然极为顺从，但她年龄太小，藏不住心里的想法。自认为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这位幼帝，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将我们除之而后快……”
“于是公公你们便……”陈林说着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天子传承千年，受命于天，是上天委任于人间的唯一代理人，从小便被灌输这种思想的陈林显然有些无法接受，高亥接下来要说真相。
“美华年少气盛，她一直在做的那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早晚会让赵皓他们忍无可忍。美华虽然天资过人，但斗不过赵皓他们的，就算有咱家全力协助也斗不过。”
高亥手指紧扣着扶手，身体有些颤抖着说道：“照理说，我们这些内官是侍奉圣上的奴仆，应像犬马一般。如果圣上不需要我们，我们就应该含笑引颈。但大权在手，赵皓他们已经醉了，沉醉在虚幻的权力，权势，权位中，殊不知这一切大权从何而来，殊不知自古弄权的内官，有几个能够善终！”
“这么下去，他们一定会对天子不利的。”高亥又靠回了后座，眼神深沉的说道，“于是咱家出了一个主意，让丽华代替美华成为天子，而美华则成为无人知晓的存在。咱家没有本事化解这矛盾，只好以此下策来拖延。”
“……”陈林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次联军入京，恶例已开，从此之后，中枢权威尽丧，地方实力派也会有样学样的，蔑视中枢，无视中枢，演变到对抗中枢。各种心怀不轨的团体，也会采取行动。”
高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后，神色疲惫的说道，“但曹渊明他们只要能精诚合作的话，力压群雄，重组新中枢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咱家打算把丽华交给曹渊明。”
“那，那公公是想让卑职带着真正的圣上……”陈林猜测高亥难道想让自己护着圣上远遁？
“你护着美华先躲在洛阳太学里，静候事态发展。”高亥抬手遮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赵皓他们也快要完了，一切都会落到黎星刻手中。而黎星刻接下来的行动，至关重要。如果黎星刻选择服从曹渊明新政府，那么你就带着美华离开中华联邦，想办法去如今的中立国澳大利亚，咱家在那里有个宅子……”
“那黎星刻要是……”陈林觉得自己已经弄清了高亥的想法了。
“黎星刻要是率先举起叛旗，反对曹渊明的话……”高亥说到这，回忆这些年来，自己从处理的公文中得知的，中华联邦各处的饥荒，天灾人祸，还有丛生的各式组织……触目惊心，每每想到这些他都是冷汗淋淋。
高亥把手从眼前拿了下来，
“这样的话，你就公布天子的秘密，并让天子站在民众那一方。总之，不管结果如何，绝对不能让局势变成征战不休的胶着状态。”
——————
“兵变不够，还要民众的蜂起。”
黑色骑士团指挥车中，zero站在中华联邦疆域电子图前，地图上代表首都洛阳的那里亮着醒目红点。zero把手伸向那里，带着笑意说道，“名为“中华联邦”的易燃品，其中心已经被点燃了。
洛阳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上海、寿春、雅加达、伊斯兰堡、达卡、阿克套、喀布尔……”
随着zero不断加快的语速，电子地图相应的红点也不断亮起。
一旁的迪特哈尔特双手如飞处理着来自各方消息，带着理所应当的笑容说道：“这种结果，也是中华联邦对于大众思想引导不当的结果。既没有跟不列颠那样，从一开始就不给民众任何机会。也没有向eu那样，放开了让民众乱来。而是选择给予民众念想，却又从不去满足。”
…………
“竟然撤退！你们在想什么！”
江东军的指挥舰中，卢森保一回到指挥室，责问起来这里的人，“刚才明明只要稳住阵脚，就可以把黎星刻叛军围歼！”
“你自己问那些蠢货吧。”站在墙边的柯内莉亚余气未消的说道，看也不看那些对她怒目而视的谋士们。
“意气用事！不顾损失去跟黎逆硬耗！纵使歼灭黎逆，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谋士们这时也是一肚子火，自己这些人都是比卢森保年龄大得多，就算做错了，也该讲究一下批评方式啊！更何况，自己这些人就没做错，事事替你们卢家着想，而你这黄口小儿就用这种态度来回报吗！
“不趁着现在把黎星刻打倒，一旦让他发展起来，后果会怎样你们知道吗！”跟黎星刻和鲁鲁修这种人为敌，唯一保险的办法便是趁着能用武力把他们压倒的时候，尽全力压倒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
可这群家伙，还有那些督军！根本不了解黎星刻的危险之处……
“无稽之谈！黎星刻这毫无根基的莽夫，能成什么气候！”一个谋士摇着头带着“此人不可理喻”的笑容，走到电子地图那里，切换到整个中华联邦的电子地图，用手拍着用不同颜色区分好各军区的电子地图，理直气壮讲道，“黎星刻算个屁！这些才是我们江东军将来所要面对的真正敌人！”
（回来了，回来了。说实话，其实星期二就回来了－=，广州和深圳就给我三个印象，人多，那边人说话听不懂，东西贵的蛋疼。）;
“……不要轻信阉党余孽和不列颠奸细散布的谣言！犯上作乱的黎星刻叛逆团伙，在圣上和曹渊明首相的亲讨下，已经到了覆灭的边缘！为防止城内黎逆残党垂死挣扎造成不必要的伤亡，请在街上逗留的人员，马上回到自己家中……”
中华联邦首都洛阳城。空无一人的房间内，电视播放着已经透着意味的戒严令。而此刻在街上“逗留”的人，他们的声音已经远远盖过这个声音。
“窃国大盗曹渊明！”
“曹渊明是屠杀人民的大刽子手！”
“打倒这个罪大恶极的卖国贼！”
从高空俯视，人群如水流一般，正朝着洛阳太学那里汇集而去。
太学大门两旁堆满了素白的花圈，高高台阶上，一个穿着绣龙华服的少女。从外貌上来看，这个少女基本与之前的“天子”几乎一摸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眼睛，不似蒋丽华有着清澈无邪的大眼睛，她的眼睛略微狭长，眼角更有明显的上翘。顾盼之间给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
在一群禁卫军打扮的士兵簇拥下，个子还很低的少女张开小嘴对着摆在身前繁多话筒，用还未褪去稚嫩的声调，威严十足的说道：
“曹渊明身为曹公后人，不知忠君报国，却目无天子，目无朝廷，悍然进入国都。残忍嗜杀，倒行逆施，甚至还大逆不道，无法无天的谎称朕的妹妹丽华为“天子”，挟持丽华封他为首相！种种罪行，罄竹难书，已为我大中华联邦国贼！”
少女说到这里，微微仰起头，把右臂平抬到眼前，掌心向下，一字一句坚定有力的说道：
“现在，天怒人怨的曹渊明奸贼，已经到了末日，朕的禁卫军已经重创他的乌合之众！王师即刻就能回师洛阳！”
少女眼波流转，俯视着台阶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嘴角向上翘起。“天子”得到胜利，“天子”支配一切，“天子”君临天下。终于到等到了，朕，蒋美华才是真正的天子……
少女的身后，有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便是大宦官高亥的心腹爪牙陈林，曾奉命打入兵变集团，大宦官集团能迅速扑灭兵变他居功甚重。但在联军进京后，这个人便像是消失了。
“真正的圣上吗……高公公……”陈林面无表情的望着少女的背影，思绪飘回了一天之前……
————
“传令禁卫军停止抵抗，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吧……”
高亥精神萎靡的靠着座椅后背，看到站在面前陈林张口欲言的样子。高亥伸手让他不必多言，“就算咱家下令让死战，禁卫军又有几个人会听令。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陈林闻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抱拳说道：“公公，那卑职陪你一起……”
“你不能跟咱家陪葬，咱家现在唯一信得过的人就是你了，咱家有件事必须要托付于你”高亥坐直身体，盯着陈林双眼，语气沉重的说道，“此事关乎中华联邦的未来。”
听高亥说的这般郑重其事，陈林也感到了事态的非同寻常。
“先帝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但其指定的继承人，也就是当今圣上，为什么却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姑娘？这件事，你没有奇怪过吗？”高亥说着，额头上已经出现些许汗珠。在陈林越来越疑惑的神色下，高亥硬扯出了一个失常笑容，虚脱般的自答道，“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天子”，而是“天子”的孪生妹妹丽华。”
“！”乍一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陈林惊住了。
“先帝戎马一生，东征西讨，无心女色，只有一女，这是天下皆知的。但实际上，先帝是有两个女儿的，孪生姐妹美华和丽华。”高亥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先帝不想把皇位继承，搞跟不列颠皇室那般残酷。所以先帝只培养了美华，对丽华采取了放任自流，只希望她能无忧无虑过完一生便好。
现在看来，先帝果然眼光毒辣，一早便看出美华心智聪颖，要强好胜，有中兴之君的潜质。而丽华则性格太过柔弱，不适合做这种时代的天子。”
“那为什么现在圣上是……”陈林问了一半，就马上止住了话语，因为他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但先帝终究没有算到，自己会突发疾症而驾崩。”高亥怅然若失的笑了笑，“于是大权就落于我们这些宦官之手。新任天子美华虽然极为顺从，但她年龄太小，藏不住心里的想法。自认为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这位幼帝，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将我们除之而后快……”
“于是公公你们便……”陈林说着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天子传承千年，受命于天，是上天委任于人间的唯一代理人，从小便被灌输这种思想的陈林显然有些无法接受，高亥接下来要说真相。
“美华年少气盛，她一直在做的那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早晚会让赵皓他们忍无可忍。美华虽然天资过人，但斗不过赵皓他们的，就算有咱家全力协助也斗不过。”
高亥手指紧扣着扶手，身体有些颤抖着说道：“照理说，我们这些内官是侍奉圣上的奴仆，应像犬马一般。如果圣上不需要我们，我们就应该含笑引颈。但大权在手，赵皓他们已经醉了，沉醉在虚幻的权力，权势，权位中，殊不知这一切大权从何而来，殊不知自古弄权的内官，有几个能够善终！”
“这么下去，他们一定会对天子不利的。”高亥又靠回了后座，眼神深沉的说道，“于是咱家出了一个主意，让丽华代替美华成为天子，而美华则成为无人知晓的存在。咱家没有本事化解这矛盾，只好以此下策来拖延。”
“……”陈林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次联军入京，恶例已开，从此之后，中枢权威尽丧，地方实力派也会有样学样的，蔑视中枢，无视中枢，演变到对抗中枢。各种心怀不轨的团体，也会采取行动。”
高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后，神色疲惫的说道，“但曹渊明他们只要能精诚合作的话，力压群雄，重组新中枢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咱家打算把丽华交给曹渊明。”
“那，那公公是想让卑职带着真正的圣上……”陈林猜测高亥难道想让自己护着圣上远遁？
“你护着美华先躲在洛阳太学里，静候事态发展。”高亥抬手遮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赵皓他们也快要完了，一切都会落到黎星刻手中。而黎星刻接下来的行动，至关重要。如果黎星刻选择服从曹渊明新政府，那么你就带着美华离开中华联邦，想办法去如今的中立国澳大利亚，咱家在那里有个宅子……”
“那黎星刻要是……”陈林觉得自己已经弄清了高亥的想法了。
“黎星刻要是率先举起叛旗，反对曹渊明的话……”高亥说到这，回忆这些年来，自己从处理的公文中得知的，中华联邦各处的饥荒，天灾人祸，还有丛生的各式组织……触目惊心，每每想到这些他都是冷汗淋淋。
高亥把手从眼前拿了下来，
“这样的话，你就公布天子的秘密，并让天子站在民众那一方。总之，不管结果如何，绝对不能让局势变成征战不休的胶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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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不够，还要民众的蜂起。”
黑色骑士团指挥车中，zero站在中华联邦疆域电子图前，地图上代表首都洛阳的那里亮着醒目红点。zero把手伸向那里，带着笑意说道，“名为“中华联邦”的易燃品，其中心已经被点燃了。
洛阳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上海、寿春、雅加达、伊斯兰堡、达卡、阿克套、喀布尔……”
随着zero不断加快的语速，电子地图相应的红点也不断亮起。
一旁的迪特哈尔特双手如飞处理着来自各方消息，带着理所应当的笑容说道：“这种结果，也是中华联邦对于大众思想引导不当的结果。既没有跟不列颠那样，从一开始就不给民众任何机会。也没有向eu那样，放开了让民众乱来。而是选择给予民众念想，却又从不去满足。”
…………
“竟然撤退！你们在想什么！”
江东军的指挥舰中，卢森保一回到指挥室，责问起来这里的人，“刚才明明只要稳住阵脚，就可以把黎星刻叛军围歼！”
“你自己问那些蠢货吧。”站在墙边的柯内莉亚余气未消的说道，看也不看那些对她怒目而视的谋士们。
“意气用事！不顾损失去跟黎逆硬耗！纵使歼灭黎逆，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谋士们这时也是一肚子火，自己这些人都是比卢森保年龄大得多，就算做错了，也该讲究一下批评方式啊！更何况，自己这些人就没做错，事事替你们卢家着想，而你这黄口小儿就用这种态度来回报吗！
“不趁着现在把黎星刻打倒，一旦让他发展起来，后果会怎样你们知道吗！”跟黎星刻和鲁鲁修这种人为敌，唯一保险的办法便是趁着能用武力把他们压倒的时候，尽全力压倒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
可这群家伙，还有那些督军！根本不了解黎星刻的危险之处……
“无稽之谈！黎星刻这毫无根基的莽夫，能成什么气候！”一个谋士摇着头带着“此人不可理喻”的笑容，走到电子地图那里，切换到整个中华联邦的电子地图，用手拍着用不同颜色区分好各军区的电子地图，理直气壮讲道，“黎星刻算个屁！这些才是我们江东军将来所要面对的真正敌人！”
（回来了，回来了。说实话，其实星期二就回来了－=，广州和深圳就给我三个印象，人多，那边人说话听不懂，东西贵的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