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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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诫谄接到汇报,心里慢悠悠的叹口气,这件事荀家操之过急了,还没有应到点子上。

    诫谄转身,主子已经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两个时辰了,不知道批出的折子,有多少人要倒霉,荀家太不机灵了,同时又觉得荀大人冤枉,谁能想到王爷的目的是荀大人的夫人呢。

    哎,不管王爷喜欢不喜欢,是不是那层意思,几遍只是喜欢荀夫人的手艺,荀家也该自觉地的把人送上来,这就跟他们家夫人养的厨子是一个意思。

    诫谄真为荀家的智商堪忧,好好的事,闹成这样,倒霉的还不就是他们。

    诫谄收起思绪,小心的上前,低声开口:“荀夫人求见。”

    徐知乎手里的笔未停,心中一片烦躁,谁也不想见!

    诫谄等了片刻,再次恭身:“主子,荀夫人求见!”

    诫谄静静的等着,等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主子不说不见,也不说见,那就是晾着?!总之主子不明确的说让人滚,他最好不要自作主张。

    诫谄悄悄的出去,看到全身几乎笼罩在面纱中的女子,除却容貌,她像一个精致的艺术品不容忽视的存在这个院子里。

    这个不容忽视说的是她的衣服,加上脸就……可,谁让主子入眼了呢:“夫人稍等,大人正在忙。”

    端木德淑急忙拿出个荷包,欲塞过去。

    诫谄急忙后退一步,这事他做不的主,而且以后不定谁伺候谁,他还是谨慎一些好:“属下也没有帮到夫人,怎敢收礼,夫人还是先坐一会,属下看看主子忙完了没有。”

    端木德淑没想到他躲那么快,竟然没有把荷包塞出去。坐?她的怎么坐的……

    端木德淑若有所以,诫谄为什么让她坐,还有诫谄刚才的态度……莫非他不想等了,要将自己赶走。

    端木德淑沉默的站在院子里,如果那样……

    戏珠目不敢斜视,这里的巡卫看起来很吓人:“夫人……”夫人舟车劳碌,要不坐着等一会……

    光影缓缓拉长,夕阳渐渐落幕,本来赤白的天色,渐渐灰暗下来。

    徐知乎已经移走了折子,站在窗边看那不远处的竹林,心里的暴躁,任外景如何清洗也洗不干净!

    偌大的灰暗的书房中,低声的声音突然响起:“还在外面。”

    “回主子,是。”

    徐知乎冷哼一声:“明心堂什么时候,什么人都能进来了。”

    要不将人轰出去,诫谄沉默着,恭顺的不说话,只要大人不说赶人,他觉得还是不赶为好。

    徐知乎更加心烦,这种烦还因为下面的人自作聪明!还为外面不应该波动他情绪的人。

    徐知乎向来不是怕事的,转身:“让她进来。”

    “是。”

    ……

    端木德淑一开始是在外面站着,现在进里面站着,只是位置换了而已。

    书房外,戏珠苦苦哀求着诫谄:“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家夫人和您家主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你会到处乱说?”

    “当然不会。”

    “那就不会传出去,如果传出去了,只能是你。”

    “你——”戏珠见此人好坏坏话都不挺,也懒得再跟他讨好:“我要进去!”

    诫谄看着她昂首挺胸,一副就要进去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就是皇上来了也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

    “我们夫人怎么能进去!我是夫人的丫鬟,夫人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

    呵!“你们夫人跟了你们姑爷,你有没有跟。”前半句没有回答,难道说你们夫人比皇上面子大。

    “你——”

    “行了,等着吧。”

    ……

    徐知乎转头。

    端木德淑郑重的看着他,无论什么条件她不打算答应。

    如果……如果不得已她不得不退一步,也要故风亲在跟她说。

    “夫人知不知道自己错再哪了?”

    “是臣妇自作聪明。”

    “你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是。”你说是便是!

    “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真有人送,轮也轮不到你……”徐知乎说的很慢。

    “是。”

    “哦,认错这么快。”

    端木德淑深吸一口气,跪下:“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臣妇的主意,臣妇愿意接受处罚,请摄政王放过家父和我相公。”

    徐知乎不慌不忙的走出窗边的光影,身姿如玉,桀骜狂狷:“你父亲在众多场合妄言本王,言语不敬,我抓他何错之有,你夫君家里的奴婢欲行刺本王,我抓荀故风哪里抓错了。”

    不过是想勾……勾……“都是臣妇所为,夫君一点不知情,家里的奴仆都是臣妇所买,臣妇……”

    徐知乎不等她说完,亲自给自己斟杯茶:“这么说你想代替荀故风去坐牢。”

    “是,臣妇愿意。”

    “你是不是忘了,行刺本王诛杀九族!何必这么着急。”

    端木德淑顿时慌了:“王爷,臣妇当时一时糊涂,可臣妇也只是从人牙——”

    “想让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徐知乎不想听她废话。

    端木德淑闭嘴,看向他,这是当时,她也太自负,竟然相信他展现出的无害,这人能坐稳如今的位置,又让相公对他赞誉有加,怎么可能是好相处的人,千错万错,这件事都是自己的错。

    “也不是不可以。”

    “请王爷明示。”

    徐知乎看着一本正经跪在地上,面纱几乎遮住整张脸的女人,正经几乎要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可看看她自己穿的戴的用的那一样像贤慧人家该做的:“听说你不能喝酒?”酒品不好?什么算酒品不好?

    “臣妇酒品不好。”

    尖酸刻薄、小肚鸡肠、心机深沉的一面回无所遁形吗:“诫谄!”

    “奴才在。”

    “取一壶酒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