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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科学不够,玄学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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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顾不上那个人,直接向里面的那个东西跑去。等到我跑过去时才发现,那个给我莫大吸引力的东西竟然是一个骨头。”

    “骨头?”我挑了挑眉,“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

    “废话,是不是骨头难道我还不知道吗?”玄猫翻了个白眼,“而且那根骨头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还是一截人骨。”

    我深吸一口气,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说不定是什么猪,羊的骨头呢。”

    “东北就有这种东西,叫做嘎拉哈。”

    玄猫没说话,而是把目光投向我的手指,“粗细和你小拇指差不多,只不过只有一节。”

    我舔了舔嘴角,只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那个骨头现在在哪呢?”

    “一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本来那个人扔在地上我以为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玄猫一脸气愤,“谁知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野猫,虎视眈眈的也想抢这个骨头。”

    刘明在一旁“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哈哈,看你这样子,不会连野猫也没打过吧?”

    玄猫眼中的森然一闪而过,冷声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额...”刘明顿时老实了,因为他知道要是打了起来,我是不会帮忙的。

    见刘明不再说话,玄猫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那种野猫很邪乎,一般的猫根本不敢靠近我,那只猫不但靠近了我,并且还冲着我龇牙咧嘴。”

    “最让我不解的是,那只猫竟然敢抢我的东西。”玄猫歪着脑袋,脸上满是不解,“一开始我以为它就是敢咋呼咋呼,根本没想到竟然敢上来。”

    “那只猫,会不会和你一样?”我想了想,问道;

    玄猫凝神想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不可能,要真跟我一样我能感受出来,但在我的感受它就跟普通的野猫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话...”我轻呼了一口气,“那就说明那截骨头对它的吸引力十分的大,甚至能够压抑住对你的惧怕。”

    “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还真能解释的通。”玄猫认同的点了点头。

    接着脸上露出自得之色,“原来我还是有威势的嘛,我还以为现在连一只普通的猫都可以对我大不敬了呢。”

    “你刚才那么凝重就是因为这个事啊?”我一脸哭笑不得,“你身上的白毛是怎么回事啊?”

    玄猫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说道:“虽然那截骨头我没抢到,但是在最后我还是成功的咬下来一块。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完了?”我看下玄猫,“这中间的过程呢,你吃下骨头中间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玄猫直愣愣的看着我,“我刚吞下就晕过去了,等到我再次醒过来就变成这样了。”

    看来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了,我只能换了一种问法,“那你吃了骨头之后变得更厉害了吗,比如多了一甲子功力之类的。”

    “你小说看多了吧?”玄猫宛若在看一个智障似的看着我,“现实中哪有那么多离奇的事情啊?”

    “那你就一点别的感受都没有,相当于白吃了?”消停了没一会的刘明不甘寂寞,在一旁“内涵”玄猫。

    也就是玄猫没听出刘明的弦外之音,要不然少不了刘明的一顿揍。

    但玄猫也没给刘明还脸色,“你每天还都吃饭呢,哪去了,是不是也白吃了?”

    “我吃的饭都化作能量储存在我的体内了,你的呢?”刘明翻着白眼不甘示弱。

    “我吃的时候快乐了,我乐意。”玄猫见说不过刘明,开始胡搅蛮缠了。

    刘明也不在意,接着对我说道:“要我看咱们也别研究他了,有这个功夫看看电视不好吗?”

    “你去看吧。”

    我对着刘明摆了摆手,眉头依旧紧紧皱着。玄猫说的这些话让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就好像天上掉馅饼,不但没砸着你,还附赠了一双筷子。

    “虽然感觉不上来,但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我脸色有些凝重的冲玄猫说道:“反正你最近留神一点吧,不要出去了。”

    玄猫被我的架势搞的还慌张了一下,但它很快就又懒洋洋的趴了下去,不一会发出呼呼噜噜的声音。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玄猫,幽幽的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最近今天我也一直在家,出了什么事我也能照顾的到。”

    暂时把玄猫的事情放下,又有新的事找上了我。

    是一个瘦的如竹竿,走半步喘半天的人不知道经过几方打探,竟然找到了我这里。看他那行将就木的样子,我真害怕他突然死我这。

    “你就是林大师吧?”见到我,竹竿大喜过望,拉着我的手晃动了半天,就是不放下。

    到最后,我不得不暗暗把手抽了回来,?有些头疼的说道:“你是...”

    “噢噢,都怪我,忘自我介绍了。”竹竿先是懊恼了一会,接着伸手在怀里摩挲半天,掏出一张名片,接着双手举高,“这是鄙人的名片。”

    我接过来一看,紧接着心里一震,惊叹道:“齐麟,好名字。”接着再往下看,害,不就是一个推销员吗,看这架势,我还以为是姓马的那位呢。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把名片收起,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竹竿有些讪讪,“我是听江董事长介绍的,于是我就来碰碰运气。”

    “江董事长?”我想了想,突然惊醒,我认识的这么多人以来,能成为董事长的只有那么一位,那就是江静竹的父亲。

    从竹竿那有些拘谨的语气,我很难把他口中的江董事长混合在一起,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有点钱的老板而已。

    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份,或者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正好是他处于人生的低谷,所以他对我没什么架子。

    但为了确保万一,我还是确认一下,“你说的江董事长是不是咱们市的那个江氏集团的老总?”

    “没错,就是他。”竹竿冲我讨好的笑了笑。

    我眉头一挑,“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点冒犯,那就是你和江董事长好像不是同一个阶级的吧,你是怎么...”

    也不怪我有这种想法,眼前的这个竹竿也就是一个业务员,说好听点就是一个“蓝领”,他是怎么能够认识江氏集团的老总,相当于站在我们市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呢。

    听到我的问题,竹竿脸上没有表露出一丝不满,而是一脸诚恳的说道:“前两天我曾有些去过一次江氏集团,我作为我们公司去和江氏集团谈一些项目,在那里我见到了江董事长。”

    “然后我和江董事长聊天顺嘴说了一句我很倒霉,没想到江董事长对这个很感兴趣,拉着我把这些说完后,就给了我这个地址。”

    “后来我想了想,江董事长这么大的企业,也不可能去骗我。在加上我确实是被这些事情给困扰很久了,所以就贸然的来拜访大师您了。”

    听完竹竿的话,我暗暗点了点头,从逻辑上来说没有什么问题。江董事长最近对倒霉这两个字很敏感,所以在听到竹竿说他很倒霉这件事上也没有什么毛病。

    也可能是江董事长好心想给我介绍一下生意。虽然我最近不缺钱话,但是他不知道啊,也许他对我的认知还停留在我天天去摆摊的阶段呢。

    至于他是怎么得到我的地址,废话,任谁要是接近我的女儿,我都要好好调查一下啊,更何况江董事长有这么一家企业在他背后撑腰呢,根本就不需要他动手,我的资料就自动的摆在他面前了。

    我轻呼一口气,给竹竿让出一条道来,不管怎么说,都是江静竹的老爸介绍来的,于情于理,我也不能把他往外推。

    竹竿进来后仍然有些拘谨,拒绝了我递给他的拖鞋,转身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鞋套来。

    并对我不住的点头哈腰,“脚有点味,就不换鞋了哈,直接套个鞋套方便一些。”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在意,而是邀请他来到客厅,“说说吧,究竟遇到什么事了?”

    竹竿坐直腰板,苦着个脸,“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从小,我的运气就不好。”

    刚听到“从小”两个字我就有点犯困了,看竹竿这架势,是想一口气把他从小到大的生平经历都给我讲一遍。本来吃完饭回来我就有点累,要是在陪他在这唠半宿,我还睡不睡觉了!

    我连忙摆手,“既然说来话在,那就长话短说。”

    竹竿一滞,接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就是我从小到大,运气就一直不好,虽然没有什么大灾,但也是小灾不断。我也去庙里拜过,找人看过。”

    “然后算卦的人说我名字太硬,我背不起来,所以才会小灾不断,要是再这样长久以往,我就要命不久矣。”

    “所以当时我就决定要改名,但是没想到我妈死活不同意,她说这是我爸临死前唯一的要求,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改。”

    “我也想过偷户口本,但无奈我妈看的太紧了。再加上虽然有点小灾,但只要注意一点也无伤大雅,所以改名这件事就这么放下了。”

    “但最近我发现我的倒霉有加重的趋势,以前从来不得大病,最近这两个月我离奇暴瘦,咳嗽不断。给人一种我仿佛得了肺结核的感觉。”

    “你真没得吗?”我有些狐疑,“那你这突然暴瘦是怎么回事?”

    竹竿露出一丝无奈,“医生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他给我拍了好多片子,诊断多次最终给我一个判断,那就是没得肺结核。具体是什么病还有待观察。”

    “这说了和没说不一个样吗?”我暗暗腹诽,接着说道:“这可能就是你得了一种现在医院还解释不了原因的病呢,你不会是看科学救不了你就找玄学来了吧?”

    “这还没完...”竹竿沉吟几秒,接着抬起头看向我,“我刚才说谎...也不能说是说谎,就是...有些事我隐瞒了下来。”

    “讳不忌医,竹竿...额...齐麟。”我顿了顿,接着看向他,“你还有什么事就一块说出来吧,反正除了这个屋谁还认识你是谁啊,你说是不是?”

    也许是我的诚恳打动了竹竿,只见竹竿深吸一口气,接着一脸坚定的看向我,“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每当我倒霉过后,就会出现好运。”

    “但那个好运的分量也能连倒霉分量的一半都不到。”

    “举个例子,比如我不小心从栏杆上摔下来,把胳膊摔折了。加上医疗费,精神损失费一大堆花了好几万块钱。等到我伤好从医院里出来时,我就能在路上捡到钱,大约几千块钱,但是不会超过一万。”

    “就好像...是给我的一些补偿。要是比较多也就算了,但是每次我花的都是大头,这就相当于我不但花了钱,身体还被摧残的够呛。”

    我神色正视起来,“是每次都这样吗?”

    “基本上都是这样。”竹竿哭丧着脸,“这么多年,我是受够了!”

    到了这时候,我终于感觉有点兴趣了,霉运和好运,就好像是等价替换,不,是能量守恒。每次霉运和好运都不是对等的,而是有所消耗。

    又好像是一个存在在制造霉运,而另一个存在,则是在事后做出一些补偿,但那些补偿往往又不够,就好像是在糊弄一样。

    仿佛给人一种,“哎呀,我都给你好处了,你可不要想不开啊。”的错觉。

    “这有点意思。”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接着我笑眯眯道:“好,既然你找到我这来了,那就说明咱们俩是有缘分在里面的。你这件事,我接了。毕竟科学不够,玄学来凑嘛。”

    竹竿虽然有些激动,但是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他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的所谓的“大师”早就已经不对自己抱有什么希望了。

    要不是看在江董事长的面子上,竹竿都不一定会把自己霉运过后就是好运的事情透露出来。

    “你要我怎么做?”竹竿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