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善后与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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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时间太短，体量太小，还是保守了。”
李昂看着顺利撤出后以7开头的九位数，撇了撇嘴，相当于知道解题过程才做出726%的收益率只能说差强人意。
比起那些“金融皇帝”、“神级操盘手”之类的天命主角差远了，这要是有个诸天聊天群，自己都不好意思在里面说话，丢穿越众的脸。
若非自己就快离开，怎么说也要混进约翰·保尔森的团队，那可是1.5亿变280亿的“华尔街空神”，要是能跟他学习一段时间，说不定以后也能成为比尔·阿克曼一样的人物。
其他人虽然没有李昂赚得这么夸张，但也被各自账上的数字迷了眼，不过月余就赚到之前累死累活夹带三年才偷出来的钱，更重要的是这些钱全都清白合法。
唐年纪大了略显保守，还不如鲍勃这个二愣子敢加杠杆。
碧姬见识到资本赚钱的速度堪比印钞，看到自家收益后总算放下芥蒂，不再对大家逼她金盆洗手耿耿于怀。
意识到李昂将要离开，尝到甜头的众人很是不舍，碧姬甚至贪心不足地问李昂她们以后怎么办。
在芝加哥的Alinea享用着人均高达400刀的分子料理，李昂擦了擦嘴，看着众人期许的眼神，叹了口气。
对这些人，李昂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虽然李昂拿走了她们所有现金作为启动资金，但这两个月已经带她们把钱都赚了回来。
不仅没有向他们收取盈利分成，还费尽心机帮他们洗白。
要知道光是把现金漂白的水费一般都收30%，这些人实际上已经从李昂这里大赚特赚了。
不管再怎么不爽碧姬的贪得无厌，但毕竟这三个月大家相处得也算愉快。哪怕把这些人当成以后再也不见的NPC，一向与人为善的李昂还是不忍说出拒绝的话。
“之前说的海外账户500万和上中下三条建议你选哪个？”李昂直视碧姬双眼，给出了选项。
碧姬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点慌，很想说全都要。
唐很了解自己老婆容易犯浑的毛病，一把揽过碧姬肩膀，赶紧对李昂表态：“我们选三条建议。”
这才是聪明人的选择，小孩子才全都要，大人都知道吃不消。
“上策就是把钱投到一些看空类ETF，比如SQQQ、SH、DOG、TVIX、VIXY之流，你们不是专业操盘手，也没有学习过相关知识，更不是Michael·Burry。虽然大势在跌，但不懂行的人贸然进去做空还是会被爆得体无完肤，相比之下买入看空类基金对你们来说更保险一点，记得09年三月以前出清就行。”
“能把你说的这些都写下来吗？”鲍勃还是那个憨憨。
唐赶紧示意李昂不用理他，自己已经把刚才说的话录下来了。
“中策就是在今年下半年到09年初抄底，联邦政府不会允许你们把在证券市场上赚到的这么多钱干放在银行，拿去投资才不会被IRS找借口黑掉。市面上有很多不错的资产被流动性收缩波及，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长期持有，十年后就能称得上富豪了。”
李昂还拿出前不久发售让鲍勃排了两天队才买到的初代苹果，“今年是智能手机元年，1月发布的Iphone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年底谷歌会发布安卓，以后黑莓、诺基亚之流都会被淘汰。可以考虑投资一些高科技公司或者干脆全买入苹果谷歌的股票。”
鲍勃一听高兴了，“鲍勃基金之前17%的收益就是这么来的。”
“下策就是直接把钱交给桥水、黑石，达利欧和苏世民起码能保证这两年至少10%的收益率，等熬过09年三月坚持到2011年，经济会复苏的。你们也可以考虑买个农场或是去加州搞个种植园什么的，十年之内不说多赚但起码不会赔。”
巴里和尼娜有些意动，互相对视然后把手紧紧握在一起。
李昂不想再吃狗粮。
招呼侍应生请来主厨兼创始人格兰特·阿卡兹，热情称赞了今晚的TastingMenu，鼓励主厨并大胆预言这里会在2011年获评米其林三星，让这个即使失去味觉却依然不懈追求美食艺术的年轻大叔直呼知己，非要拉着李昂合影。
【说是知己也不给我免单。】
不免腹诽的李昂结账后与众人道别。
“好了，我们的缘分也就差不多到这了，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希望未来有缘再见。”
为了避免在汇率上重蹈覆辙，李昂先在当前时空的中行开设账户，再利用工作助手银行程序的同时空实时免费转账，将所有美元以7.57的汇率兑换成RMB，绕过外汇监管制度，瞬间把USD704.22million全变为RMB53亿3094万。
要是像上回那样等回到现实世界再兑换，就得按照2021年6.42的汇率，白白亏掉人民币8.1亿之多。
这么一笔钱凭空消失，被割肉的联邦银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联邦有个不要脸的原则——美国人可以赚全世界的钱，只要把利润带回美国就给你减税；其他人赚美国的钱，可以，但是赚到就得在联邦境内花掉；若不想消费打算直接带走，不好意思，IRS会告诉你什么叫“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虽然不知道自己赚的这点小钱会不会引起FBI或IRS的调查，但时间紧迫，李昂要薅完最后一根羊毛。
带上之前合作愉快的律师，李昂约上那位仍不死心的联邦银行调查员，在联储银行经理格洛佛先生的办公室见面。
“你好大的胆！我告诉过你我这儿固若金汤，有我在更是密不透风！”经理见到调查员就如被侵犯领地的狮子一样怒气勃发，须发皆张。
然后转向李昂和律师，“另外你们是谁？”
“在下里昂·斯科特，热心市民，来为贵银行提出一点小小的建议，顺便满足一下这位调查员的好奇心。”
李昂彬彬有礼地打了招呼，然后眼色给到律师。
律师也微微欠身，接到示意后从随身公文包中拿出一个挂锁放到经理的桌面上。
经理看到锁眼睛瞬间瞪直，“你怎么拿到这个的？”面前放的正是联储银行同款挂锁。
“沃尔玛29.49刀有卖，也可以向‘大师锁业’邮购。”律师微笑道。
“不用激动，我知道你这戒备森严，有着完整而复杂的安保流程，但我很乐意为你展示这把锁该怎么用。”
随后李昂带着律师为经理和调查员演示了完整的作案流程：
从财务部检验室借着擦玻璃的空，在监控死角换下银行原装锁，然后把被换锁的现金转运车号码告诉推车的人，由推车的人在电梯间借着钱柜遮挡监控，接着用钥匙打开车上这把超市买来的锁，把钱拿出来扔进身后垃圾桶。
另一边将换下来的银行原装锁在厕所里交给负责粉碎的人，等到现金转运车被推进粉碎室完成现金销毁后，负责粉碎的人再把锁换回来。
这样，银行调整锁体自制专用钥匙都成了无用功，保洁只需要趁着换垃圾袋的功夫就能将电梯间垃圾桶里的现金拿走，然后随身带出银行。
演示完的李昂双臂张开，向看傻了的银行经理及调查员夸赞道，“天衣无缝，过程堪称完美。”
“可是我们有不定期的全身安全搜查。”经理就像溺水的人妄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只需要有个能知道银行搜身计划的保安打掩护。”之前尼娜跟着李昂赚钱的时候巴里也主动辞职了，交代出来没关系。
“确实很聪明，我得打电话叫KCPD申请逮捕令。”调查员掏出手机准备拨号，而银行经理显然也反应过来这个团伙都有哪些成员了。
“NONONO！”律师制止了调查员的动作，看向银行经理。“目前并没有任何银行盗窃事件发生，我说的对吗，格洛佛先生？”
银行经理面色铁青，沉默不语。
调查员不甘心，“根据她们拥有的车子、房子还有你们刚才说的这些已经可以先将她们逮捕审讯，再拿到口供……”
“我可以将你的话理解为你准备指使KCPD去诱供或是逼供吗？”律师就是这时候派上用场的，他打断了调查员的话。
“第一，不论联邦法还是州法都没有任何一条禁止公民拥有财产；
第二，我的委托人只是个热心市民来给银行提个小小的建议，没有义务配合警方去提供你所谓的佐证；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钱呢？有本该被销毁的钱丢失了吗？”
律师盯着经理对调查员说。“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三年里有人在银行作案而银行竟连一次警报也没有？”
经理察觉到律师灼灼的目光不得不开口。
“根据我们的记录，所有应该销毁的货币都已经被销毁了。在我任内，每人每地每时每刻都被牢牢监控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能保证联储银行是绝对安全的金融机构，没人能在这套安全系统中实施盗窃。”
“NoGod!Pleaseno!”调查员彻底失望。
“很好，我们将一如既往地相信这套已经安全运行了一百多年的系统还会继续安全运行下去。”律师见目的达到，收拾东西。
“我们义务已经尽到，就不多打扰了，谢谢你们抽出宝贵时间。”李昂再次微笑行礼，最后一个能完成的可选任务也完成了。
是时候回去了。
由于这次只能在现实世界停留20小时，李昂特意提前睡足了觉，然后带着所有行李，回归了。
“可惜，时间太短，体量太小，还是保守了。”
李昂看着顺利撤出后以7开头的九位数，撇了撇嘴，相当于知道解题过程才做出726%的收益率只能说差强人意。
比起那些“金融皇帝”、“神级操盘手”之类的天命主角差远了，这要是有个诸天聊天群，自己都不好意思在里面说话，丢穿越众的脸。
若非自己就快离开，怎么说也要混进约翰·保尔森的团队，那可是1.5亿变280亿的“华尔街空神”，要是能跟他学习一段时间，说不定以后也能成为比尔·阿克曼一样的人物。
其他人虽然没有李昂赚得这么夸张，但也被各自账上的数字迷了眼，不过月余就赚到之前累死累活夹带三年才偷出来的钱，更重要的是这些钱全都清白合法。
唐年纪大了略显保守，还不如鲍勃这个二愣子敢加杠杆。
碧姬见识到资本赚钱的速度堪比印钞，看到自家收益后总算放下芥蒂，不再对大家逼她金盆洗手耿耿于怀。
意识到李昂将要离开，尝到甜头的众人很是不舍，碧姬甚至贪心不足地问李昂她们以后怎么办。
在芝加哥的Alinea享用着人均高达400刀的分子料理，李昂擦了擦嘴，看着众人期许的眼神，叹了口气。
对这些人，李昂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虽然李昂拿走了她们所有现金作为启动资金，但这两个月已经带她们把钱都赚了回来。
不仅没有向他们收取盈利分成，还费尽心机帮他们洗白。
要知道光是把现金漂白的水费一般都收30%，这些人实际上已经从李昂这里大赚特赚了。
不管再怎么不爽碧姬的贪得无厌，但毕竟这三个月大家相处得也算愉快。哪怕把这些人当成以后再也不见的NPC，一向与人为善的李昂还是不忍说出拒绝的话。
“之前说的海外账户500万和上中下三条建议你选哪个？”李昂直视碧姬双眼，给出了选项。
碧姬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点慌，很想说全都要。
唐很了解自己老婆容易犯浑的毛病，一把揽过碧姬肩膀，赶紧对李昂表态：“我们选三条建议。”
这才是聪明人的选择，小孩子才全都要，大人都知道吃不消。
“上策就是把钱投到一些看空类ETF，比如SQQQ、SH、DOG、TVIX、VIXY之流，你们不是专业操盘手，也没有学习过相关知识，更不是Michael·Burry。虽然大势在跌，但不懂行的人贸然进去做空还是会被爆得体无完肤，相比之下买入看空类基金对你们来说更保险一点，记得09年三月以前出清就行。”
“能把你说的这些都写下来吗？”鲍勃还是那个憨憨。
唐赶紧示意李昂不用理他，自己已经把刚才说的话录下来了。
“中策就是在今年下半年到09年初抄底，联邦政府不会允许你们把在证券市场上赚到的这么多钱干放在银行，拿去投资才不会被IRS找借口黑掉。市面上有很多不错的资产被流动性收缩波及，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长期持有，十年后就能称得上富豪了。”
李昂还拿出前不久发售让鲍勃排了两天队才买到的初代苹果，“今年是智能手机元年，1月发布的Iphone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年底谷歌会发布安卓，以后黑莓、诺基亚之流都会被淘汰。可以考虑投资一些高科技公司或者干脆全买入苹果谷歌的股票。”
鲍勃一听高兴了，“鲍勃基金之前17%的收益就是这么来的。”
“下策就是直接把钱交给桥水、黑石，达利欧和苏世民起码能保证这两年至少10%的收益率，等熬过09年三月坚持到2011年，经济会复苏的。你们也可以考虑买个农场或是去加州搞个种植园什么的，十年之内不说多赚但起码不会赔。”
巴里和尼娜有些意动，互相对视然后把手紧紧握在一起。
李昂不想再吃狗粮。
招呼侍应生请来主厨兼创始人格兰特·阿卡兹，热情称赞了今晚的TastingMenu，鼓励主厨并大胆预言这里会在2011年获评米其林三星，让这个即使失去味觉却依然不懈追求美食艺术的年轻大叔直呼知己，非要拉着李昂合影。
【说是知己也不给我免单。】
不免腹诽的李昂结账后与众人道别。
“好了，我们的缘分也就差不多到这了，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希望未来有缘再见。”
为了避免在汇率上重蹈覆辙，李昂先在当前时空的中行开设账户，再利用工作助手银行程序的同时空实时免费转账，将所有美元以7.57的汇率兑换成RMB，绕过外汇监管制度，瞬间把USD704.22million全变为RMB53亿3094万。
要是像上回那样等回到现实世界再兑换，就得按照2021年6.42的汇率，白白亏掉人民币8.1亿之多。
这么一笔钱凭空消失，被割肉的联邦银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联邦有个不要脸的原则——美国人可以赚全世界的钱，只要把利润带回美国就给你减税；其他人赚美国的钱，可以，但是赚到就得在联邦境内花掉；若不想消费打算直接带走，不好意思，IRS会告诉你什么叫“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虽然不知道自己赚的这点小钱会不会引起FBI或IRS的调查，但时间紧迫，李昂要薅完最后一根羊毛。
带上之前合作愉快的律师，李昂约上那位仍不死心的联邦银行调查员，在联储银行经理格洛佛先生的办公室见面。
“你好大的胆！我告诉过你我这儿固若金汤，有我在更是密不透风！”经理见到调查员就如被侵犯领地的狮子一样怒气勃发，须发皆张。
然后转向李昂和律师，“另外你们是谁？”
“在下里昂·斯科特，热心市民，来为贵银行提出一点小小的建议，顺便满足一下这位调查员的好奇心。”
李昂彬彬有礼地打了招呼，然后眼色给到律师。
律师也微微欠身，接到示意后从随身公文包中拿出一个挂锁放到经理的桌面上。
经理看到锁眼睛瞬间瞪直，“你怎么拿到这个的？”面前放的正是联储银行同款挂锁。
“沃尔玛29.49刀有卖，也可以向‘大师锁业’邮购。”律师微笑道。
“不用激动，我知道你这戒备森严，有着完整而复杂的安保流程，但我很乐意为你展示这把锁该怎么用。”
随后李昂带着律师为经理和调查员演示了完整的作案流程：
从财务部检验室借着擦玻璃的空，在监控死角换下银行原装锁，然后把被换锁的现金转运车号码告诉推车的人，由推车的人在电梯间借着钱柜遮挡监控，接着用钥匙打开车上这把超市买来的锁，把钱拿出来扔进身后垃圾桶。
另一边将换下来的银行原装锁在厕所里交给负责粉碎的人，等到现金转运车被推进粉碎室完成现金销毁后，负责粉碎的人再把锁换回来。
这样，银行调整锁体自制专用钥匙都成了无用功，保洁只需要趁着换垃圾袋的功夫就能将电梯间垃圾桶里的现金拿走，然后随身带出银行。
演示完的李昂双臂张开，向看傻了的银行经理及调查员夸赞道，“天衣无缝，过程堪称完美。”
“可是我们有不定期的全身安全搜查。”经理就像溺水的人妄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只需要有个能知道银行搜身计划的保安打掩护。”之前尼娜跟着李昂赚钱的时候巴里也主动辞职了，交代出来没关系。
“确实很聪明，我得打电话叫KCPD申请逮捕令。”调查员掏出手机准备拨号，而银行经理显然也反应过来这个团伙都有哪些成员了。
“NONONO！”律师制止了调查员的动作，看向银行经理。“目前并没有任何银行盗窃事件发生，我说的对吗，格洛佛先生？”
银行经理面色铁青，沉默不语。
调查员不甘心，“根据她们拥有的车子、房子还有你们刚才说的这些已经可以先将她们逮捕审讯，再拿到口供……”
“我可以将你的话理解为你准备指使KCPD去诱供或是逼供吗？”律师就是这时候派上用场的，他打断了调查员的话。
“第一，不论联邦法还是州法都没有任何一条禁止公民拥有财产；
第二，我的委托人只是个热心市民来给银行提个小小的建议，没有义务配合警方去提供你所谓的佐证；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钱呢？有本该被销毁的钱丢失了吗？”
律师盯着经理对调查员说。“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三年里有人在银行作案而银行竟连一次警报也没有？”
经理察觉到律师灼灼的目光不得不开口。
“根据我们的记录，所有应该销毁的货币都已经被销毁了。在我任内，每人每地每时每刻都被牢牢监控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能保证联储银行是绝对安全的金融机构，没人能在这套安全系统中实施盗窃。”
“NoGod!Pleaseno!”调查员彻底失望。
“很好，我们将一如既往地相信这套已经安全运行了一百多年的系统还会继续安全运行下去。”律师见目的达到，收拾东西。
“我们义务已经尽到，就不多打扰了，谢谢你们抽出宝贵时间。”李昂再次微笑行礼，最后一个能完成的可选任务也完成了。
是时候回去了。
由于这次只能在现实世界停留20小时，李昂特意提前睡足了觉，然后带着所有行李，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