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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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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姐,刚才我们路过那珍珠胭脂铺子的时候,您猜我们看到了什么?”

    明氏宅院,明惜彤靠在美人塌上,一手拿着一柄制造精细的细绒扇缓慢摇着,底下一排侍卫一字跪开,他们见明惜彤这几日心情都不错,以为她解决了那脂粉店,所以心情不错,便故意想在她面前,说些让她开心的话,说不定还能得到什么赏赐。

    “什么?”

    “听说那脂粉铺子被苏家的人砸了…啧啧,那场面可真惨,全部东西都被砸了,这几天那珍珠胭脂铺都没开门呢!”

    “那叫活该!敢和咱们小姐作对,这就是下场!”

    明惜彤得意地笑了,“你们干的差也不错,来人,取钱来。”

    不多时,一个小丫鬟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盘子里面装着小山一堆的金币,明惜彤道,“赏你们每人一把金币,自己抓吧!”

    “谢谢三小姐!谢谢三小姐!”三人一边道谢,一边在盘子里狠命抓了一大把金币,揣进怀里。

    不多时,走廊那边,一行人走来了。

    明惜彤挥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是是!”三个侍卫躬身离开,路过走廊的时候,对面几个人行来,除了周叔,还有一个眉眼秀气的男人,白皮黛眉,仿佛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

    三人皆知道这男人是碧湖旁边青山院里一个颇有名气的象姑,据说明惜彤还是他的常客。眼见这男人来了,他们也不敢多看,低头从旁边侧身走开了。

    “明三小姐,好久不见啊!”柳瑾躬身行了一礼,姿态优雅,行为举止皆体面得体,叫人如沐春风般舒服。

    明惜彤见到他,却没什么别的意思。

    柳瑾的容貌在青山院里算中等水平,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还算喜欢他,但是直到见到那个人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绝色。

    其他人和他相比,立即黯然失色了。

    “柳公子,你来了,快坐吧!”

    明惜彤换了个姿势,先是和他寒暄,“…最近,禹公子怎么样了?”

    明惜彤问道,脑海里立即浮现了一道遗世独立的清绝身影,内心不免控制的狂跳起来。

    那日只是在阁楼上,远远看了他一眼,她便早已对他情根深重,只是见他一面太难了。上一次她用尽自己的积蓄,也只换来和他见面的一盏茶功夫。

    从今以后,她要想知道他的消息,就只能从柳瑾身上获取。

    好在柳瑾性格温顺,向来不会忤逆她的意思,她想知道什么,后者都会提供给她。

    柳瑾知道明惜彤不喜欢他,但是后者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金主之一,是不能得罪的人。

    所以明惜彤怎么对他,也不妨碍他对她笑脸相迎。

    “禹公子这几日每日都在自己屋里练琴练字,很少出门,不过再过几天就是他的生辰贺礼,到时候青山院里,会特意为他准备生日宴,三小姐若去,一定能见到他。”

    “真的?”明惜彤眼睛一亮。

    “千真万确。”

    明惜彤高兴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不安地走来走去,一边念道,“他要过生辰了,我要给他准备什么礼物?”

    她看向柳瑾,“你说,禹公子会喜欢什么东西?”

    柳瑾想了想,“他喜欢制香…大概喜欢香料吧!”

    “香料…”明惜彤陷入沉思当中。

    周辉再一旁见着,眉头却不由皱起。他知道明惜彤会选择来苍穹国测验,很大的原因就是受了禹景承的影响。

    但是如今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明家家族测验的时间就要终止了。虽然这次解决了苏家的造谣,但是不代表她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这个时候,她不想怎么才能多赚钱,还偏偏想着要怎么取悦那个男花魁!

    周辉对明惜彤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不满,因此他不得在旁边提醒道,“…小姐,还有二十多天,测验就要结束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明惜彤颇为不满周辉打断了他,但是念在前几天他帮助自己解决了不少麻烦,因而也并没有对他发脾气,只是冷道,“如今那小贱人没有了苏家的庇护,还能上天不成?现在你就派人去将那小贱人抓来,拷打一番,我就不信她不说出舒痕胶的药方。”

    周辉却面带难色道,“…恐怕不妥当。前几日我去查了那人,发现那人是一个叫做白月宴的人。”

    “白月宴?她很厉害么?”

    “听说,她就是今年苍穹国出现的那个念力符力双天阶的天才,如今苍穹国很看重她…”

    “天阶…”明惜彤眼睛里浮现一道贪婪幽深的欲望。

    天阶符力,若是能将她的符脉夺过来就好了…

    便又问,“她如今身边谁保护她?”

    周辉对自家这位小姐,熟悉地彷如对方身体里地蛔虫,明惜彤话一说出来,他便知道她想做什么。

    “这白月宴可邪门地很,她一来苍穹国,不过几个月,就和丞相府的人对着干,整个丞相府硬是没干过她,府里上上下下全部都被流放到了蛮荒之地,还有京城里被处死的几个权贵少爷小姐…听说这些人都得罪过这白月宴…以我所见,对于这人,咱们还是能避则避吧!”

    明惜彤闻言便十分不舒服。

    她最讨厌听到有人比她厉害!

    尤其见到周叔这副害怕的模样,心里对那未曾谋面的白月宴已经有了些许抵触情绪。

    她道,“怕什么?她就算有天阶符脉又如何?咱们多派几个高手去,我就不信她还能上天不成?”

    周辉面露难色的时候,一个家仆快步走了过来,捧着一张药方,在明惜彤身前跪下,道,“三小姐,外面有个叫珍珠的人找你,她说她愿意将舒痕胶的配方交给你。这是她送来的药方。”

    明惜彤心中一喜,“那个贱人那么久都不肯交出配方,现在总算肯交出来了!省的本姑娘再去找她拿了!”

    周辉却面露狐疑之色,道,“咱们之前派那么多人去找她买配方,现在她忽然答应了,其中必定有诈,望小姐三思而后行!”

    明惜彤极为不满地看了周辉一眼,“周叔,你虽然谨慎,但有时候太谨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那贱人现在已经被逼到穷途末路上,想必她也知道得罪我们会有什么下场了。现在将舒痕胶的配方送过来,一定是想讨好我…就这么简单的心思,周叔你想得也太多了。”明惜彤拿起配方细细瞧了一遍,她也粗通一些医理知识,随意浏览一遍之后,发觉并没有什么问题,便将药方交给周辉。

    “周叔,你现在即刻叫人下去,马上制造一批舒痕胶出来,我明天就要。”

    周辉接过药方,只能道了一声是。

    柳瑾在一旁干坐着,眼见自己也插不上嘴,便意欲离开,起身朝明惜彤告别。

    “柳公子慢走。”

    柳瑾正要转身的时候,明惜彤却又叫住了他。

    “公子可知道一个叫做苏柔儿的人?”

    柳瑾一楞,却不知道明惜彤要做什么,“知道,她是苏家的大小姐。”

    “下次她若再去青山院的时候,你想办法帮我把她的身子破掉…至于赏赐,到时候一定少不了你的。”

    柳瑾怔怔立了半晌,点头道,“好。”

    柳瑾离开之后,明惜彤才十分解气地坐回美人塌上。

    哼!苏柔儿,敢和我作对?现在便叫你知道和我作对是什么下场!你不是苍穹太子的未婚妻么,你若和其他男人苟且过,我看你还怎么和皇族交代!

    ……

    珍珠不是第一次见南溟夜,但是南溟夜见到她仿佛将她当成空气一般,一双眼睛像是被粘到她家小姐身上。

    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上,白月宴伏在上面写什么,南溟夜两只胳膊放在上面便占了半张桌子,白月牙只好将他手推开。

    “别妨碍我!”

    南溟夜笑嘻嘻地应了声是,然后换个姿势,继续旁若无人地看白月宴,完全将珍珠当成了空气。

    那一刻,珍珠巴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因为自己在这里,实在太多余了!

    写了十几张药方之后,揉了十几个纸团后,她才写好完整的一张配方,交给珍珠。

    “你就卖这个配方吧!”

    珍珠瞧着上面药方上写着‘雪肌灵’三字,对白月宴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五体投拜的崇拜之情!

    那明惜彤趋之若鹜的配方,白月宴毫不犹豫地就给她了。

    但是转身,白月宴就又重新研制了一种新的配方!

    “那张药方,你交给他们了?”

    珍珠重重点头,“早上过去给他们的。”

    白月宴点头,“很好,等他们开始卖舒痕胶之后,你再卖雪肌灵,知道了么?”

    珍珠站起身道,“知道了,小姐我先走了。”

    她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

    拿了白月宴写的配方,便一阵小跑离开了。

    白月宴起身去收拾地上那些纸团。

    几日过去,身上使用‘神像’后的疼痛才消散了一点,行走已经无碍,只是每次行走的时候,身上还是会隐隐作痛。

    南溟夜见她行动不便,却都不肯叫他,颇为无奈地帮她,叹气道,“阿月,这种事怎么不叫我?”

    白月宴便坐下,大概和南溟夜在一起久了,也连带被对方身上的厚脸皮感染了,她道,“这种事你不是该猜到么,还要我开口说么?”

    南溟夜哈哈大笑,笑得一双眼睛弯成月牙,他附身凑到白月宴耳边,低声笑道,“娘子的话,为夫记住了。”

    两人便这样,靠地极近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让开,珍珠过来了。”

    南溟夜不知道白月宴是怎么知道的,但很快珍珠果然来了。

    南溟夜手放在白月宴旁边的桌子上,珍珠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两人极为暧昧地靠在一起地场面。

    当即用手捂住了眼睛,本想立马离开,白月宴叫住她。

    “出什么事了?”推开南溟夜,白月宴望向珍珠。

    “啊…是苏小姐,她来了,咱们要见她吗?”珍珠试探性地问白月宴。

    珍珠其实不想见她的。

    苏家砸了她的铺子,现在她一看到姓苏的人便讨厌。

    苏柔儿虽然帮了她,但是铺子被砸,却都是因为苏柔儿。

    珍珠知道一切不是她的本意,她可以做到不恨苏柔儿,却做不到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见啊,为什么不见。”白月宴起身道,“快去请她进来吧。”

    珍珠只好道是。

    白月宴起身换了身衣服,出门的时候,南溟夜笑问白月宴,“娘子,要不要为夫抱你出去?”

    白月宴没好气道,“不必劳烦了!”

    南溟夜见白月宴似乎并不抵触他这么‘称呼’,心里正高兴,便得寸进尺地去揽她的腰,手还没碰到她腰的时候,自己腰部便先传来一阵剧痛。

    “啊!”南溟夜捂着自己的腰退开了几步,委屈巴巴道,“阿月!你把我弄得好疼!”

    若是一旁不知道发生什么的人,炸一听到他这一番叫人误会的话,难免不叫人想入非非!

    “别闹了,待会儿有人。”

    那语气像是安抚小孩一般,南溟夜听着颇为受用,如同一只哈巴狗一般,哼哧哼哧地点头,“阿月说什么就是什么!”

    南溟夜总算不再无时无刻往她身上贴,只是那目光仿佛蜘蛛丝一般死死粘在她身上。

    来到大堂,苏柔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白月宴也懒得再去说南溟夜,便由着他了。

    “月宴!”苏柔儿见到白月宴,心里便生出一股子愧疚,正想好好给她道歉的时候,然后便看到了白月宴,以及她旁边盯着她看的男人。

    道歉的话一下子被抛在脑后,取而代之的好奇,指着南溟夜脱口便出,“月宴!这就是你上次说的心上人?!”

    白月宴被苏柔儿这一番话差点呛住!

    南溟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苏柔儿的话,他兴奋地上前问苏柔儿,两眼晶亮,“你说什么?阿月和你说过我是她心上人?”

    苏柔儿望着眼前俊美的青衣少年,呆呆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