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赵错：我那方面不行
推荐阅读：渡劫之王、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飞剑问道、仙宫、兽性总裁求负责、纯阳第一掌教、通天神捕、正版修仙
一秒记住【25中文网 www.25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不是不想见太后娘娘吗？”
赵错好笑地瞥了眼抱着自己手臂的美妇人。
“焰儿是不想和魔后见面，但是你一个人会受欺负的，所以我也一起。”
她扬起狐媚儿脸蛋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就请你保护我了。”
小公爷领着她向王宫的主殿走去。
“不过有一点要先说好，你可不要主动招惹坏女人，她会罚在我手上的。”
他忽然又补充的说道，女魔头是不会对焰夫人有敌意，但她也不许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
“焰儿知道，形势比人强，我们现在要隐忍不发才是。”
这个小笨蛋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们可没有机会呢。’
赵错心中吐槽。
他知道焰儿对女魔头心有芥蒂。
不过，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血海深仇，所以不算什么大问题。
“臣赵错与先帝遗霜参见太后娘娘。”
赵小公爷在殿外见了礼。
“你和昨晚一样直接进来不就行了？”
照太后玩味的声音传了出来，赵贼一时汗颜，假装没听懂。
“大虞为礼治之邦，礼不可废，臣岂敢失礼。”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殿内已经有数名外臣被召来了。
现在显然不是他能和岚姐姐柔情蜜意的时候。
“不要浪费时间，楚国又生了事端，本宫还要问计于你。”
照太后轻佻的语气也变得威严了。
“臣遵命。”
赵错这才领着焰儿走进了殿内。
一等屏风横在眼前，几名宁西府要员分列两队，季鸣就在其中。
他们见权倾朝野的冠军侯到来，其身边还贴着先帝的宫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下官等拜见赵大将军。”
“罢了。”
小公爷笑着挥了下手。
在场的官员哪敢对他失礼。
这位少年权贵可是刚立了大功。
“你等将楚国传回来的消息说与冠军侯吧。”
大虞太后在屏风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且由臣来详述。”
被赵将军带到宁西府的季鸣走上前。
“禀赵帅，武总兵十万火急送回的军报中说了一件要事，官军可能守不住收复的故土。”
他将夺来的楚国领土称为大虞丢失的土地。
“为何？”
赵错诧异地道。
“楚军应当已无一战之力了。”
他在昨天已经打散了楚国仅有的三万余兵马。
“非战之过，而是楚国中人自认为楚人，不尊大虞法统。”
季鸣严肃地对着他拱手道。
“楚人自以为亡国了？”
赵小公爷顿时意识到了问题的复杂性。
楚国是与大虞同岁月的诸侯国，自从太宗三百年前削藩失败以来，七国就是完全自治的状态。
诸王几百年的经营，足以让臣民只知大王而不知皇帝，宁国会被轻易拿下是因为宁王乃世宗皇帝过继出去的皇子。
“楚地百姓见王师而惊惧，赵将军拿下的十数座城中，甚至出现了民壮持械袭伤士卒的事。”
季鸣将前军的消息尽数到来。
“这是大事。”
太后娘娘平静的声音响起。
“朝廷若要平定叛乱，必须要得诸国子民归心，赵错你可能拿出一個临时方策？”
她也没想小情郎给出一个完全办法，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前边拿下的城池，勿使动乱再生。
“臣以为用最简单的办法最为妥当。”
赵错顿了一下后说道。
“细说。”
照太后淡然的道。
“楚地子民亦是我等同胞，只要施以仁政必能赢得万民归心，不过首先还是要展现朝廷之威武。”
赵将军不徐不疾地说道，他也不是什么天真少年，知晓大多数人畏威而不怀德。
他想要一个人听自己说话，先打一顿是最好的办法，以武压人。
不过长久使用高压政策也属于取死之道。
“我们可以先对不同的城池分而治之。”
他沉思了好一会，回忆来到这个世界前的见闻，字斟句酌地开口说道。
“对于友好归顺的县城予以优待，反抗的地区则以剥夺田产等方式惩戒，然万不可使士卒胡作非为。”
季鸣听完他的话顿时抚掌称妙。
“将军此计可谋国也。”
同在场的几名宁西府官员也开始了吹捧。
“赵帅真乃少年英杰，这一方略可当十万兵马，某等拜服！”
赵错听惯了阿谀奉承，不过一旁焰儿眼中的亮色倒是让他很受用，于是继续说道。
“我方才也说了楚地之人亦是大虞子民，不该太过苛责，所以秋后的科考也该许楚国臣民参与。”
他的话让心善的季鸣大感没有跟错人。
“臣以为赵将军所言甚是。”
“卑职等附议。”
“赵帅高见。”
小公爷的提议被当场确定了下来。
“赵错你来拟旨，将具体的政策写在旨中，即刻送去给武总兵。”
计定之后，殿中的数位宁西府官员也退了下去，剩下赵贼和焰儿在屏风之外。
“赵错……你们两个来陪本宫用膳吧。”
女魔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你想干嘛？’
赵将军顿时不太淡定。
他觉得坏女人要留下自己就该让焰儿走才对。
这个笨孩子虽然会难过一会，但是坐在一张饭桌上，保管会发生更不妙的事。
“这是臣的荣幸。”
赵错说道。
他带着警觉的焰儿向里走去。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照太后太强势，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护着爱哭包。
“非雾，你让人去膳房催一下，冠军侯连早点都没吃呢。”
小公爷走进内殿后见到了一身玄色襦裙的太后。
她也对少年投去了饶有趣味的目光。
赵贼的眼中隐约带着无奈。
“娘娘……”
他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又被叫住了。
“你叫本宫什么呀？方才有外臣在就算了，现在呢？”
女魔头旁若无人地轻哼了一声的道。
“……岚姐姐。”
赵错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改口了。
他怕一会就连这个称呼也不足以让坏女人满意。
焰儿明显一怔，而后逐渐睁大了一双惑人的狐狸眼，将他的手抱紧了。
“都坐下吧，先一起用了膳，本宫一会还有差事吩咐你。”
他们“和谐”地坐在了一张餐桌上。
“赵错。”
焰儿憋了一口气的耳语道。
“你也要叫焰儿为‘焰姐姐’才行！”
‘你还什么都要争一下啊？’
他当然会包容焰儿。
“好妹妹。”
赵错传音一句。
他忽然感觉自己在桌底下被踢了下。
抬眼看去，坏女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金色美眸中流露着愉悦。
‘你不赶焰儿走就是为了看我窘迫吗？’
小公爷瞬间懂了。
太后娘娘还在惩罚他。
显然安乐的事让她很不痛快。
“妹妹就妹妹……”
焰儿没闹。
她有点儿可怜地低着头。
赵错哪看得了她伤心，于是也依了这孩子的期盼，叫了声姐姐。
“这一道凤爪是宁西府的名菜，错儿你尝一下吧，本宫知道你的爱好。”
坏女人笑靥如花地给小公爷夹了菜，他却不是很懂岚姐姐的话，这个时候桌下又有动静。
‘您在玩什么呢？’
赵错僵住了。
大虞魔后的嘴角扬了起来。
小焰儿听了她的话之后正在认真地给心上人夹菜。
“本宫给你夹的还喜欢吗？”
“还请太后娘娘怜惜……”
“你们在说什么？”
一顿午宴在小公爷的无助下结束。
焰儿倒是懂事，知道他要办事后就抱着夏公主离开了，一声“焰姐姐”让她高兴好久。
嗯哼，赵贼在她离开之后一脸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之上，女魔头这个罪魁祸首还是一脸笑吟吟。
“赵将军，齐人之福可还美？本宫都觉得你此生值了呢。”
“我差点就要在焰儿面前颜面无存了。”
赵错闷声说道。
“本宫不会让你难堪的。”
太后娘娘面带笑意地起身走到了他的身侧。
“您方才不就在折腾我吗？我昨天已经很累了，再也起不来了。”
赵小公爷一脸难过地控诉着坏女人的恶行，说话的同时还在偷瞄她的脸，他当然是在耍滑头。
“你不是还挺有精神的？”
坏女人温柔一笑。
她抬起玉手为赵贼揉起了肩。
一朝国母的服侍自然让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你方才的建言之计可为长久国策，本宫要怎么赏你好呢？你尽管说。”
照太后说着还低头咬了下他的耳朵。
“我想要岚姐姐永远爱我？”
赵错贪心的道。
“这个你已经有了。”
女魔头说了句后也没再提封赏。
天下都是她的，自然也是他的，所谓功劳是让她更方便地将所有分享给他。
“今天可以换我惩罚娘娘吗？”
他眨着眼睛说道。
“你说什么？”
太后娘娘的眸光变得戏谑。
“本宫做什么都是对，所以不会犯错，你凭什么罚我呀？”
“您欺压夫君不就是错吗？”
赵错将身子后仰。
他的后脑勺落入了温软间。
一张凤仪万千的玉面映入了眼中。
“你是在说先帝不成？”
魔后轻笑了一声。
她说着又忍不住吻了下赵贼的额头。
这就是妇人的好处了，真要温柔起来，可没有小姑娘什么事。
“您提他做什么啊？岚姐姐的夫君当然是我！只我一人。”
“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嘛，真是贪心呢。”
坏女人顿时笑弯了美眸。
“我说的不对吗？”
赵小公爷难得在她面前强硬。
“是，错儿说的没错哦，本宫就是你一个人的。”
她宠爱地用脸颊磨蹭少年的鬓角。
“我回去要去太医院。”
赵将军忽然说道。
“你是哪不舒服吗？”
女魔头没听懂他跨度过大的话。
“我每次和岚姐姐在一起都有努力，可是您的肚子还没起伏，是我的问题吧？”
赵错的语气带着疑惑，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试图让太后娘娘怀上了，可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效果。
“你这个总是想搞大本宫肚子的狗东西。”
她面露愠色地捏住了赵贼的耳朵。
“您不是喜欢当娘亲吗？”
小公爷哼了声。
“你自己先乱叫的哦。”
照太后想到趣事又是展颜一笑。
“总之，我回去要请御医看下身子，赵家可就莪一根独苗了。”
赵错一脸认真地坚持道。
“不用了。”
太后娘娘抚弄着他的发丝。
“本宫告诉你好了，就是你的问题，我是可以怀上的。”
“我那方面难道不行？”
小公爷大惊失色。
他自觉自己还是不差的。
孙大圣降服女妖精的本领他都会。
“你境界太低了，本宫想要怀上你的孩子也不容易，不过还是有机会的。”
赵贼听着她的话才长舒了一口气。
“您一口气把话说完嘛。”
“本宫倒也不想你太早的当父亲。”
女魔头从后将他搂在怀中，小公爷感受着她的温情，一时间难以自拔。
“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给儿女做好榜样？好好反思。”
她看似是在说教实则为调情。
“我是岚姐姐的孩子。”
赵错知道她想听自己说什么话。
“本宫才没有你这种成日冲撞长辈的坏孩子。”
照太后恣意一笑，美眸中尽是心满意足，她可是最爱角色扮演了。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京？”
赵错腻歪着说起正事。
“再等几日。”
魔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凤眸。
“你先把楚国的事情处理好，之后也没有时间休息，南方不安分了。”
“我会为太后娘娘办好一切事。”
“嗯～”
赵错很快发现上当了。
坏女人根本就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
她把少年留在了宫中，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赵将军才被派出去办差。
“从楚国收回来的十三座城交给武总兵没问题。”
他又是成日的奔波。
动荡的局势一直到四五日后才归于安定。
七国没有大的动静，可是天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降温，暑期将过。
“臣等恭送太后娘娘回銮！”
回京的日子终是到了。
赵错才当了一个来月的封疆大吏就回调了。
宁西府的战事已经平息，将军职位由武崇行暂代，一切风平浪静。
“我离京一月有余，不知道赏心姐怎么样了，这次回京恐怕也休息不了多久……”
小公爷坐在照太后的凤驾上。
他低头撸着怀中的懒猫。
京城就在前边了。
“你不是不想见太后娘娘吗？”
赵错好笑地瞥了眼抱着自己手臂的美妇人。
“焰儿是不想和魔后见面，但是你一个人会受欺负的，所以我也一起。”
她扬起狐媚儿脸蛋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就请你保护我了。”
小公爷领着她向王宫的主殿走去。
“不过有一点要先说好，你可不要主动招惹坏女人，她会罚在我手上的。”
他忽然又补充的说道，女魔头是不会对焰夫人有敌意，但她也不许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
“焰儿知道，形势比人强，我们现在要隐忍不发才是。”
这个小笨蛋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们可没有机会呢。’
赵错心中吐槽。
他知道焰儿对女魔头心有芥蒂。
不过，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血海深仇，所以不算什么大问题。
“臣赵错与先帝遗霜参见太后娘娘。”
赵小公爷在殿外见了礼。
“你和昨晚一样直接进来不就行了？”
照太后玩味的声音传了出来，赵贼一时汗颜，假装没听懂。
“大虞为礼治之邦，礼不可废，臣岂敢失礼。”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殿内已经有数名外臣被召来了。
现在显然不是他能和岚姐姐柔情蜜意的时候。
“不要浪费时间，楚国又生了事端，本宫还要问计于你。”
照太后轻佻的语气也变得威严了。
“臣遵命。”
赵错这才领着焰儿走进了殿内。
一等屏风横在眼前，几名宁西府要员分列两队，季鸣就在其中。
他们见权倾朝野的冠军侯到来，其身边还贴着先帝的宫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下官等拜见赵大将军。”
“罢了。”
小公爷笑着挥了下手。
在场的官员哪敢对他失礼。
这位少年权贵可是刚立了大功。
“你等将楚国传回来的消息说与冠军侯吧。”
大虞太后在屏风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且由臣来详述。”
被赵将军带到宁西府的季鸣走上前。
“禀赵帅，武总兵十万火急送回的军报中说了一件要事，官军可能守不住收复的故土。”
他将夺来的楚国领土称为大虞丢失的土地。
“为何？”
赵错诧异地道。
“楚军应当已无一战之力了。”
他在昨天已经打散了楚国仅有的三万余兵马。
“非战之过，而是楚国中人自认为楚人，不尊大虞法统。”
季鸣严肃地对着他拱手道。
“楚人自以为亡国了？”
赵小公爷顿时意识到了问题的复杂性。
楚国是与大虞同岁月的诸侯国，自从太宗三百年前削藩失败以来，七国就是完全自治的状态。
诸王几百年的经营，足以让臣民只知大王而不知皇帝，宁国会被轻易拿下是因为宁王乃世宗皇帝过继出去的皇子。
“楚地百姓见王师而惊惧，赵将军拿下的十数座城中，甚至出现了民壮持械袭伤士卒的事。”
季鸣将前军的消息尽数到来。
“这是大事。”
太后娘娘平静的声音响起。
“朝廷若要平定叛乱，必须要得诸国子民归心，赵错你可能拿出一個临时方策？”
她也没想小情郎给出一个完全办法，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前边拿下的城池，勿使动乱再生。
“臣以为用最简单的办法最为妥当。”
赵错顿了一下后说道。
“细说。”
照太后淡然的道。
“楚地子民亦是我等同胞，只要施以仁政必能赢得万民归心，不过首先还是要展现朝廷之威武。”
赵将军不徐不疾地说道，他也不是什么天真少年，知晓大多数人畏威而不怀德。
他想要一个人听自己说话，先打一顿是最好的办法，以武压人。
不过长久使用高压政策也属于取死之道。
“我们可以先对不同的城池分而治之。”
他沉思了好一会，回忆来到这个世界前的见闻，字斟句酌地开口说道。
“对于友好归顺的县城予以优待，反抗的地区则以剥夺田产等方式惩戒，然万不可使士卒胡作非为。”
季鸣听完他的话顿时抚掌称妙。
“将军此计可谋国也。”
同在场的几名宁西府官员也开始了吹捧。
“赵帅真乃少年英杰，这一方略可当十万兵马，某等拜服！”
赵错听惯了阿谀奉承，不过一旁焰儿眼中的亮色倒是让他很受用，于是继续说道。
“我方才也说了楚地之人亦是大虞子民，不该太过苛责，所以秋后的科考也该许楚国臣民参与。”
他的话让心善的季鸣大感没有跟错人。
“臣以为赵将军所言甚是。”
“卑职等附议。”
“赵帅高见。”
小公爷的提议被当场确定了下来。
“赵错你来拟旨，将具体的政策写在旨中，即刻送去给武总兵。”
计定之后，殿中的数位宁西府官员也退了下去，剩下赵贼和焰儿在屏风之外。
“赵错……你们两个来陪本宫用膳吧。”
女魔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你想干嘛？’
赵将军顿时不太淡定。
他觉得坏女人要留下自己就该让焰儿走才对。
这个笨孩子虽然会难过一会，但是坐在一张饭桌上，保管会发生更不妙的事。
“这是臣的荣幸。”
赵错说道。
他带着警觉的焰儿向里走去。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照太后太强势，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护着爱哭包。
“非雾，你让人去膳房催一下，冠军侯连早点都没吃呢。”
小公爷走进内殿后见到了一身玄色襦裙的太后。
她也对少年投去了饶有趣味的目光。
赵贼的眼中隐约带着无奈。
“娘娘……”
他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又被叫住了。
“你叫本宫什么呀？方才有外臣在就算了，现在呢？”
女魔头旁若无人地轻哼了一声的道。
“……岚姐姐。”
赵错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改口了。
他怕一会就连这个称呼也不足以让坏女人满意。
焰儿明显一怔，而后逐渐睁大了一双惑人的狐狸眼，将他的手抱紧了。
“都坐下吧，先一起用了膳，本宫一会还有差事吩咐你。”
他们“和谐”地坐在了一张餐桌上。
“赵错。”
焰儿憋了一口气的耳语道。
“你也要叫焰儿为‘焰姐姐’才行！”
‘你还什么都要争一下啊？’
他当然会包容焰儿。
“好妹妹。”
赵错传音一句。
他忽然感觉自己在桌底下被踢了下。
抬眼看去，坏女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金色美眸中流露着愉悦。
‘你不赶焰儿走就是为了看我窘迫吗？’
小公爷瞬间懂了。
太后娘娘还在惩罚他。
显然安乐的事让她很不痛快。
“妹妹就妹妹……”
焰儿没闹。
她有点儿可怜地低着头。
赵错哪看得了她伤心，于是也依了这孩子的期盼，叫了声姐姐。
“这一道凤爪是宁西府的名菜，错儿你尝一下吧，本宫知道你的爱好。”
坏女人笑靥如花地给小公爷夹了菜，他却不是很懂岚姐姐的话，这个时候桌下又有动静。
‘您在玩什么呢？’
赵错僵住了。
大虞魔后的嘴角扬了起来。
小焰儿听了她的话之后正在认真地给心上人夹菜。
“本宫给你夹的还喜欢吗？”
“还请太后娘娘怜惜……”
“你们在说什么？”
一顿午宴在小公爷的无助下结束。
焰儿倒是懂事，知道他要办事后就抱着夏公主离开了，一声“焰姐姐”让她高兴好久。
嗯哼，赵贼在她离开之后一脸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之上，女魔头这个罪魁祸首还是一脸笑吟吟。
“赵将军，齐人之福可还美？本宫都觉得你此生值了呢。”
“我差点就要在焰儿面前颜面无存了。”
赵错闷声说道。
“本宫不会让你难堪的。”
太后娘娘面带笑意地起身走到了他的身侧。
“您方才不就在折腾我吗？我昨天已经很累了，再也起不来了。”
赵小公爷一脸难过地控诉着坏女人的恶行，说话的同时还在偷瞄她的脸，他当然是在耍滑头。
“你不是还挺有精神的？”
坏女人温柔一笑。
她抬起玉手为赵贼揉起了肩。
一朝国母的服侍自然让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你方才的建言之计可为长久国策，本宫要怎么赏你好呢？你尽管说。”
照太后说着还低头咬了下他的耳朵。
“我想要岚姐姐永远爱我？”
赵错贪心的道。
“这个你已经有了。”
女魔头说了句后也没再提封赏。
天下都是她的，自然也是他的，所谓功劳是让她更方便地将所有分享给他。
“今天可以换我惩罚娘娘吗？”
他眨着眼睛说道。
“你说什么？”
太后娘娘的眸光变得戏谑。
“本宫做什么都是对，所以不会犯错，你凭什么罚我呀？”
“您欺压夫君不就是错吗？”
赵错将身子后仰。
他的后脑勺落入了温软间。
一张凤仪万千的玉面映入了眼中。
“你是在说先帝不成？”
魔后轻笑了一声。
她说着又忍不住吻了下赵贼的额头。
这就是妇人的好处了，真要温柔起来，可没有小姑娘什么事。
“您提他做什么啊？岚姐姐的夫君当然是我！只我一人。”
“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嘛，真是贪心呢。”
坏女人顿时笑弯了美眸。
“我说的不对吗？”
赵小公爷难得在她面前强硬。
“是，错儿说的没错哦，本宫就是你一个人的。”
她宠爱地用脸颊磨蹭少年的鬓角。
“我回去要去太医院。”
赵将军忽然说道。
“你是哪不舒服吗？”
女魔头没听懂他跨度过大的话。
“我每次和岚姐姐在一起都有努力，可是您的肚子还没起伏，是我的问题吧？”
赵错的语气带着疑惑，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试图让太后娘娘怀上了，可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效果。
“你这个总是想搞大本宫肚子的狗东西。”
她面露愠色地捏住了赵贼的耳朵。
“您不是喜欢当娘亲吗？”
小公爷哼了声。
“你自己先乱叫的哦。”
照太后想到趣事又是展颜一笑。
“总之，我回去要请御医看下身子，赵家可就莪一根独苗了。”
赵错一脸认真地坚持道。
“不用了。”
太后娘娘抚弄着他的发丝。
“本宫告诉你好了，就是你的问题，我是可以怀上的。”
“我那方面难道不行？”
小公爷大惊失色。
他自觉自己还是不差的。
孙大圣降服女妖精的本领他都会。
“你境界太低了，本宫想要怀上你的孩子也不容易，不过还是有机会的。”
赵贼听着她的话才长舒了一口气。
“您一口气把话说完嘛。”
“本宫倒也不想你太早的当父亲。”
女魔头从后将他搂在怀中，小公爷感受着她的温情，一时间难以自拔。
“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给儿女做好榜样？好好反思。”
她看似是在说教实则为调情。
“我是岚姐姐的孩子。”
赵错知道她想听自己说什么话。
“本宫才没有你这种成日冲撞长辈的坏孩子。”
照太后恣意一笑，美眸中尽是心满意足，她可是最爱角色扮演了。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京？”
赵错腻歪着说起正事。
“再等几日。”
魔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眯起凤眸。
“你先把楚国的事情处理好，之后也没有时间休息，南方不安分了。”
“我会为太后娘娘办好一切事。”
“嗯～”
赵错很快发现上当了。
坏女人根本就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
她把少年留在了宫中，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赵将军才被派出去办差。
“从楚国收回来的十三座城交给武总兵没问题。”
他又是成日的奔波。
动荡的局势一直到四五日后才归于安定。
七国没有大的动静，可是天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降温，暑期将过。
“臣等恭送太后娘娘回銮！”
回京的日子终是到了。
赵错才当了一个来月的封疆大吏就回调了。
宁西府的战事已经平息，将军职位由武崇行暂代，一切风平浪静。
“我离京一月有余，不知道赏心姐怎么样了，这次回京恐怕也休息不了多久……”
小公爷坐在照太后的凤驾上。
他低头撸着怀中的懒猫。
京城就在前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