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赐婚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明朝败家子、北宋大表哥、如意小郎君、盛唐逆子:李恪传、权御八荒、最强特种兵之龙魂、乱世枭雄
一秒记住【25中文网 www.25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王快对于石油的了解，都是在林邑学到的，所以房玄龄他们说的，还真不知道，心里暗自滴咕：“想不到有那么多地方有石油。”
“好东西！你一定带了懂提炼的人吧？”李世民问道。
“是的，带了十名工匠，不过还需要一些东西。”王快回答道。
“嗯，剩下的你不用管。”李世民摆摆手道。
“喏！”
“你父亲立了大功，他可有想要的赏赐？”李世民问道。
“小妹快要成亲，家父想请陛下赐一副御笔。”王快回答道。
“哦！小丫头要成家了，嫁给谁？”李世民眉头一动，好奇的问道。
王乐儿他是熟悉的，记忆中是个半大丫头，在宫里带着自己女儿到处跑，还养了两只食铁兽，现在还关在郡公府后院。
“上官仪，是陛下安排到都护府的士子之一。”王快回答道。
一听姓氏，就知道并不是大世家的人，李世民很满意王牧这个安排。陆家的声名，主要是陆德明，家族人丁不多，能给王牧的帮助并不大；冯盎虽然势力不小，不过冯盎儿子多啊！那么多儿子，等冯盎死后，没人争家产才怪，还不知道是王牧帮冯家呢，还是冯盎帮王家。
最关键一点，王牧和冯盎年龄不小，两个老家伙，李世民自信翻不了天，而且从王牧的表现就能看出来，没有异心，好东西都给他送过来了。
刚才虽然李世民在嫌弃，器皿坏了不好看，不过心里是乐开花了的，一大笔财富，明年征伐高句丽，心里就更有底气了。
新年到了，作为皇帝，又得赏赐臣子，这一批物件，又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
王牧并不是不喜欢财宝，不过他知道，有不少将领，就是因为私藏而倒霉，他犯不着，留下一些就够了。
至于留下一部分，这事就没人管了，毕竟大家都要吃饭不是，能交出大部分，就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王牧送过来的，数量最多的就是铜器和珊瑚，占了总数的一半，看上去又大器。
以王牧对李世民的了解，这些笨重又用处不大的东西，他很喜欢。
“是江都宫副监上官弘的儿子，其父亲和家人，死在江都事件，文采不错，是个人才。”房玄龄介绍了一句，只要他碰见的人才，他都记得。
这源于房玄龄对李世民的感激，为报李世民知遇之恩，竭尽心力筹谋军政事务。每攻灭一方割据势力，军中诸人都全力搜求珍宝异物，只有房玄龄首先收拢人才，将富有谋略和骁勇善战的人安置在他的幕府中，私下与他们结为朋友，共同为李世民效力。击破王世充后，认为张亮“倜傥有智谋”，遂推荐给李世民，任秦王府车骑将军，委以心膂”。其他，诸如才思敏捷的薛收，有“王陵、周勃节，可倚大事”的李大亮，“聪明识达，王左之才”的杜如晦等，都是经房玄龄举荐以后，得到李世民重用的。
“这火油，为啥叫汽油？”长孙无忌好奇的问道。
“因为这种油必须密封，不然很容易变成空气消失，所以叫汽油，除此之外还有煤油，具体的我没有工匠清楚。”王快解释道。
“嗯，辛苦了，你还没有回家吧？快回家去休息，明天带汝南和孩子，去给你母后请安。”李世民点点头道。
让王快去给长孙请安，这也是一种赏赐，公主可以去给皇后请安，没有召见，驸马怎么可能踏入后宫。这无疑是释放一种意思，王快很得宠，王家很得宠。
“儿臣遵旨！”
王快离开，留下了十个工匠和十个培训出来懂得保管使用汽油的人。
“不骄不傲，是个人才，王牧生了几个好儿子。”房玄龄感叹道。
“你儿子也不错！将来说不定是一员虎将。”长孙无忌笑着说道。
房玄龄一听，不由脸一黑，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一个粗人，现在对此已经看开了，不过头脑简单意味着容易被算计，想来以后独立门户有些困难。
别人不提还不觉得，长孙无忌提起，就是伤口撒盐，充满了调侃的味道。
“其实也没啥，以后给他找个聪明的媳妇就是了！”杜如晦宽慰道。
“房二郎已经不小了吧？”李世民心里一动，澹澹的问道。
“回陛下，犬子今年十八。”房玄龄恭敬的回答道。
“嗯！”李世民微微颌首。
群臣围绕着火油，兴致勃勃的议论着。火油这东西，以前就有，只不过作为战备材料，备得不多。这并不是没人看出火油的好处，只不过是产量问题。桐油完全是野生的，又要留着照明，所以不可能很多。
如果能得到大量火油，这无疑是一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情，毕竟火攻一向是非常的无解。
“来人！传旨李靖，暂停攻城，立即把这些送到他手里。”李世民朗声喊道。
汽油送到李靖手里，他自然知道怎么用最合适，李世民可不是迂腐的皇帝，攻城战自然要尽量减少人员伤亡，征战辽东在即，士卒可不能出现大规模伤亡。
《剑来》
长孙无忌羡慕的看向那些木桶，金银珠宝也就罢了，汽油这种利气交到李世民手里，王家在李世民的心目中，地位再也无人可以动摇。
虽然长孙无忌在朝中有皇帝之下第一人的地位，但是哪里又比得上坐镇一方，手握大权来得爽。尤其还是那么偏远的地方，说难听一点，朝廷根本管不到，王牧真心要割据一方，只要不公开反叛，朝廷都拿他没多大办法。
“王牧嫁女，观音婢你说赏赐一些啥东西比较好？”李世民为难的问道。
长孙凤目扫过大殿堆积的财宝，艰难的移开目光，和其他女人一样，哪怕她是皇后，对这些亮晶晶的好东西，也没有多少免疫力。
微微摇晃了一下脑袋，头上的金步摇晃动着，长孙脑子回到正常思路，想了一下说道：“钱财他家不缺，也太俗气，不过又不能显得皇家太小气，这还真有些为难。”
“是啊！朕也在为难，他是嫁女，封夫人有些过了，上官仪又没有多少功劳，提拔也不妥当。”李世民揉揉额头说道。
“听闻王牧喜欢收集字画，不如陛下赏赐一些给他，再加上丝绸布匹和宫里的一些物件，也就差不多了。”长孙提议道。
“你说得对，王牧已经让人带话，请朕给他女儿一副字画。”李世民笑着摇摇头说道。
“王牧要那么多字画，莫非是准备身后之事，是不是他身体出了问题。”长孙皇后问道。
“那老家伙身子好着呢！”
“也是，孙老在那里，他身体肯定是没问题。”
“嗯，对了，观音婢，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李世民点点头，招呼长孙坐下说道。
“？”长孙眨巴着大眼睛，有些不解的看向李世民。
“高阳她们也不小了，我想把他们的亲事定下来，你觉得如何？”李世民问道。
“会不会有点小，汝南上次产子，就差点出了危险。”长孙迟疑了一下问道。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反对，如今却知道早婚容易引起难产，所以心里不太赞同。
“先把亲事定下来，过两年成亲就是。”李世民说道。
“这到也是，陛下是看中谁家小子了？”长孙点了点头问道。
“克明，玄龄他们，跟着我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如今他们官职已经到顶，想要给他们殊荣也只有等他们百年之后，嫁个公主到他们家，也是让他们心安一些。”李世民解释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许配给他们家也不错，陛下你做主就是了。”长孙点点头说道。
“嗯，我好好考虑一下，看怎么安排合适。”李世民眉头一皱，有些为难的说道。
臣子那么多，公主数量有限，当然只能选择功劳大，最忠心的臣子，而哪些人配哪一个公主，也得仔细思量。
李世民急着下决定，是因为房杜等人家里老二已经长大了，再不定下来，别人就要和别人家订婚了。
选择老二，是因为老大要继承父辈爵位，那么老二的位置就很尴尬，低不成高不就，娶了公主，身份地位就不同了，这也是给功臣家里的一种赏赐。
关键一点，联姻之后，这些人家就是皇亲国戚，不但让功臣觉得后代有了保证，也把这些功臣，与国家绑在了一起。
目前做决定，也是为明年御驾亲征做准备，毕竟他要离开长安，多一些皇亲国戚在长安，更能保证朝政安稳。
………
另外一边，王快回家，家里人早已等候多时，全部聚在大厅。
“姨娘！大哥！大嫂！公主！”
“三郎！”
“这次怎么是你来长安？”打过招呼之后，王平问道。
“小妹要成亲，父亲让我来接姨娘和大嫂她们。”王快解释道。
“小妹要成亲了？日子过得好快啊！”王平神情恍忽了一下，随后感叹道。
“你儿子都两岁了，小妹成亲不是正常的吗？”王快笑着说道。
王平笑了笑没有接话，他刚才只是感叹一下而已，对于妹妹成亲，他还是很高兴的。
“我也想去。”汝南公主说道。她和王乐儿关系不错，所以想去看一看老朋友。
“陛下让我们明天去给母后请安，到时候我给母后说一声，她应该会同意的。”王快坐到老婆身边，笑嘻嘻的说道。
“去南方住也好，北方冬天太冷了，而且很干燥，皮肤会变差。”陆敏敏说道。
“三弟你赶路辛苦了，去休息吧，晚点吃饭让人叫你。”王平对王快眨眨眼说道。
“好的！”王快咧嘴一笑，随后拉着汝南公主就走。
汝南公主羞红着脸，低着头跟着他向后院走去。
都是过来人，明白久别胜新婚的道理，笑了笑谈起了去林邑参加王乐儿婚礼的事情，主要是应该准备啥礼物。
这年月嫁女，陪嫁越多，女方越有面子。
如今有个规矩很好，女方陪嫁的东西，属于女方私有财产，男方是没有权利动用的，除非女方同意，包括陪嫁的土地，商铺，产出都是女方私产。
有这个规矩的原因，主要是保护女方的利益，毕竟如今男人可以娶小妾，万一女方失宠，也有收入。还有一点，现在讲究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男方家里，不好对女婿的家庭，指手画脚，陪嫁得多，女子嫁过去说话硬气。
对于海外经常运送大批财物到长安的事情，百姓已经习惯了，所以这次到没怎么引起轰动，只是让百姓多了一些谈资。
不过两天之后，百姓听到了好几个有趣的消息，皇帝嫁公主，而且是一次好几个，虽然只是定亲，不过对于百姓来说，这和嫁公主，没有区别，他们纷纷打听，哪些人家那么幸运，能得到皇帝青睐。
长安都在讨论公主定亲的事情，百姓还只是八卦，而官员则是羡慕，妒忌，恨不能取而代之。
………
“哈哈！夫人，去准备一份厚礼！老夫要进宫谢恩！”程咬金手里拿着圣旨，仰天大笑，高兴的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崔夫人连连点头笑着说道。
“不行，还得给公主准备一份厚礼作为聘礼，老夫可不想被王牧比下去。”程咬金笑容一收，摇摇头说道。
“你去和王牧比？谁不知道他有点金之能，和他比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崔夫人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说道。
程咬金不服气的说道：“那也不能比他差太多。”
“要不我们也在城里，以公主的名义，建一个孤儿院。”崔夫人说道。
“这个办法好，长安还有不少破旧的坊市，我们也改建一处。”程咬金一拍巴掌说道。
“王家在坊市修建有酒楼，商铺，难不成我们也修建？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到时候亏了钱，才让别人笑话呢。”崔夫人提醒道。
“我们一家人不行，可以多叫几家人啊！叫上房，杜两家，三家公主，弄一个养老院，一个孤儿院，还是很轻松的，根本不需要酒楼那些。”程咬金眼珠转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也行！”崔夫人愣了愣，还是赞同了他的意见。
“老夫去找那两个家伙！”程咬金说着，就大步走向外面。
程咬金嘴里的两个家伙，正愣愣的看着李世民赏赐的东西。
虽然李世民赐婚，让人挺高兴的，不过赏赐的珊瑚，让房玄龄不知道该摆到哪里。他家里珊瑚很多，有李世民赏赐的，有家里从南洋弄回来的，也有房遗爱弄回来孝敬他的。
王快对于石油的了解，都是在林邑学到的，所以房玄龄他们说的，还真不知道，心里暗自滴咕：“想不到有那么多地方有石油。”
“好东西！你一定带了懂提炼的人吧？”李世民问道。
“是的，带了十名工匠，不过还需要一些东西。”王快回答道。
“嗯，剩下的你不用管。”李世民摆摆手道。
“喏！”
“你父亲立了大功，他可有想要的赏赐？”李世民问道。
“小妹快要成亲，家父想请陛下赐一副御笔。”王快回答道。
“哦！小丫头要成家了，嫁给谁？”李世民眉头一动，好奇的问道。
王乐儿他是熟悉的，记忆中是个半大丫头，在宫里带着自己女儿到处跑，还养了两只食铁兽，现在还关在郡公府后院。
“上官仪，是陛下安排到都护府的士子之一。”王快回答道。
一听姓氏，就知道并不是大世家的人，李世民很满意王牧这个安排。陆家的声名，主要是陆德明，家族人丁不多，能给王牧的帮助并不大；冯盎虽然势力不小，不过冯盎儿子多啊！那么多儿子，等冯盎死后，没人争家产才怪，还不知道是王牧帮冯家呢，还是冯盎帮王家。
最关键一点，王牧和冯盎年龄不小，两个老家伙，李世民自信翻不了天，而且从王牧的表现就能看出来，没有异心，好东西都给他送过来了。
刚才虽然李世民在嫌弃，器皿坏了不好看，不过心里是乐开花了的，一大笔财富，明年征伐高句丽，心里就更有底气了。
新年到了，作为皇帝，又得赏赐臣子，这一批物件，又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
王牧并不是不喜欢财宝，不过他知道，有不少将领，就是因为私藏而倒霉，他犯不着，留下一些就够了。
至于留下一部分，这事就没人管了，毕竟大家都要吃饭不是，能交出大部分，就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王牧送过来的，数量最多的就是铜器和珊瑚，占了总数的一半，看上去又大器。
以王牧对李世民的了解，这些笨重又用处不大的东西，他很喜欢。
“是江都宫副监上官弘的儿子，其父亲和家人，死在江都事件，文采不错，是个人才。”房玄龄介绍了一句，只要他碰见的人才，他都记得。
这源于房玄龄对李世民的感激，为报李世民知遇之恩，竭尽心力筹谋军政事务。每攻灭一方割据势力，军中诸人都全力搜求珍宝异物，只有房玄龄首先收拢人才，将富有谋略和骁勇善战的人安置在他的幕府中，私下与他们结为朋友，共同为李世民效力。击破王世充后，认为张亮“倜傥有智谋”，遂推荐给李世民，任秦王府车骑将军，委以心膂”。其他，诸如才思敏捷的薛收，有“王陵、周勃节，可倚大事”的李大亮，“聪明识达，王左之才”的杜如晦等，都是经房玄龄举荐以后，得到李世民重用的。
“这火油，为啥叫汽油？”长孙无忌好奇的问道。
“因为这种油必须密封，不然很容易变成空气消失，所以叫汽油，除此之外还有煤油，具体的我没有工匠清楚。”王快解释道。
“嗯，辛苦了，你还没有回家吧？快回家去休息，明天带汝南和孩子，去给你母后请安。”李世民点点头道。
让王快去给长孙请安，这也是一种赏赐，公主可以去给皇后请安，没有召见，驸马怎么可能踏入后宫。这无疑是释放一种意思，王快很得宠，王家很得宠。
“儿臣遵旨！”
王快离开，留下了十个工匠和十个培训出来懂得保管使用汽油的人。
“不骄不傲，是个人才，王牧生了几个好儿子。”房玄龄感叹道。
“你儿子也不错！将来说不定是一员虎将。”长孙无忌笑着说道。
房玄龄一听，不由脸一黑，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一个粗人，现在对此已经看开了，不过头脑简单意味着容易被算计，想来以后独立门户有些困难。
别人不提还不觉得，长孙无忌提起，就是伤口撒盐，充满了调侃的味道。
“其实也没啥，以后给他找个聪明的媳妇就是了！”杜如晦宽慰道。
“房二郎已经不小了吧？”李世民心里一动，澹澹的问道。
“回陛下，犬子今年十八。”房玄龄恭敬的回答道。
“嗯！”李世民微微颌首。
群臣围绕着火油，兴致勃勃的议论着。火油这东西，以前就有，只不过作为战备材料，备得不多。这并不是没人看出火油的好处，只不过是产量问题。桐油完全是野生的，又要留着照明，所以不可能很多。
如果能得到大量火油，这无疑是一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情，毕竟火攻一向是非常的无解。
“来人！传旨李靖，暂停攻城，立即把这些送到他手里。”李世民朗声喊道。
汽油送到李靖手里，他自然知道怎么用最合适，李世民可不是迂腐的皇帝，攻城战自然要尽量减少人员伤亡，征战辽东在即，士卒可不能出现大规模伤亡。
《剑来》
长孙无忌羡慕的看向那些木桶，金银珠宝也就罢了，汽油这种利气交到李世民手里，王家在李世民的心目中，地位再也无人可以动摇。
虽然长孙无忌在朝中有皇帝之下第一人的地位，但是哪里又比得上坐镇一方，手握大权来得爽。尤其还是那么偏远的地方，说难听一点，朝廷根本管不到，王牧真心要割据一方，只要不公开反叛，朝廷都拿他没多大办法。
“王牧嫁女，观音婢你说赏赐一些啥东西比较好？”李世民为难的问道。
长孙凤目扫过大殿堆积的财宝，艰难的移开目光，和其他女人一样，哪怕她是皇后，对这些亮晶晶的好东西，也没有多少免疫力。
微微摇晃了一下脑袋，头上的金步摇晃动着，长孙脑子回到正常思路，想了一下说道：“钱财他家不缺，也太俗气，不过又不能显得皇家太小气，这还真有些为难。”
“是啊！朕也在为难，他是嫁女，封夫人有些过了，上官仪又没有多少功劳，提拔也不妥当。”李世民揉揉额头说道。
“听闻王牧喜欢收集字画，不如陛下赏赐一些给他，再加上丝绸布匹和宫里的一些物件，也就差不多了。”长孙提议道。
“你说得对，王牧已经让人带话，请朕给他女儿一副字画。”李世民笑着摇摇头说道。
“王牧要那么多字画，莫非是准备身后之事，是不是他身体出了问题。”长孙皇后问道。
“那老家伙身子好着呢！”
“也是，孙老在那里，他身体肯定是没问题。”
“嗯，对了，观音婢，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李世民点点头，招呼长孙坐下说道。
“？”长孙眨巴着大眼睛，有些不解的看向李世民。
“高阳她们也不小了，我想把他们的亲事定下来，你觉得如何？”李世民问道。
“会不会有点小，汝南上次产子，就差点出了危险。”长孙迟疑了一下问道。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反对，如今却知道早婚容易引起难产，所以心里不太赞同。
“先把亲事定下来，过两年成亲就是。”李世民说道。
“这到也是，陛下是看中谁家小子了？”长孙点了点头问道。
“克明，玄龄他们，跟着我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如今他们官职已经到顶，想要给他们殊荣也只有等他们百年之后，嫁个公主到他们家，也是让他们心安一些。”李世民解释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许配给他们家也不错，陛下你做主就是了。”长孙点点头说道。
“嗯，我好好考虑一下，看怎么安排合适。”李世民眉头一皱，有些为难的说道。
臣子那么多，公主数量有限，当然只能选择功劳大，最忠心的臣子，而哪些人配哪一个公主，也得仔细思量。
李世民急着下决定，是因为房杜等人家里老二已经长大了，再不定下来，别人就要和别人家订婚了。
选择老二，是因为老大要继承父辈爵位，那么老二的位置就很尴尬，低不成高不就，娶了公主，身份地位就不同了，这也是给功臣家里的一种赏赐。
关键一点，联姻之后，这些人家就是皇亲国戚，不但让功臣觉得后代有了保证，也把这些功臣，与国家绑在了一起。
目前做决定，也是为明年御驾亲征做准备，毕竟他要离开长安，多一些皇亲国戚在长安，更能保证朝政安稳。
………
另外一边，王快回家，家里人早已等候多时，全部聚在大厅。
“姨娘！大哥！大嫂！公主！”
“三郎！”
“这次怎么是你来长安？”打过招呼之后，王平问道。
“小妹要成亲，父亲让我来接姨娘和大嫂她们。”王快解释道。
“小妹要成亲了？日子过得好快啊！”王平神情恍忽了一下，随后感叹道。
“你儿子都两岁了，小妹成亲不是正常的吗？”王快笑着说道。
王平笑了笑没有接话，他刚才只是感叹一下而已，对于妹妹成亲，他还是很高兴的。
“我也想去。”汝南公主说道。她和王乐儿关系不错，所以想去看一看老朋友。
“陛下让我们明天去给母后请安，到时候我给母后说一声，她应该会同意的。”王快坐到老婆身边，笑嘻嘻的说道。
“去南方住也好，北方冬天太冷了，而且很干燥，皮肤会变差。”陆敏敏说道。
“三弟你赶路辛苦了，去休息吧，晚点吃饭让人叫你。”王平对王快眨眨眼说道。
“好的！”王快咧嘴一笑，随后拉着汝南公主就走。
汝南公主羞红着脸，低着头跟着他向后院走去。
都是过来人，明白久别胜新婚的道理，笑了笑谈起了去林邑参加王乐儿婚礼的事情，主要是应该准备啥礼物。
这年月嫁女，陪嫁越多，女方越有面子。
如今有个规矩很好，女方陪嫁的东西，属于女方私有财产，男方是没有权利动用的，除非女方同意，包括陪嫁的土地，商铺，产出都是女方私产。
有这个规矩的原因，主要是保护女方的利益，毕竟如今男人可以娶小妾，万一女方失宠，也有收入。还有一点，现在讲究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男方家里，不好对女婿的家庭，指手画脚，陪嫁得多，女子嫁过去说话硬气。
对于海外经常运送大批财物到长安的事情，百姓已经习惯了，所以这次到没怎么引起轰动，只是让百姓多了一些谈资。
不过两天之后，百姓听到了好几个有趣的消息，皇帝嫁公主，而且是一次好几个，虽然只是定亲，不过对于百姓来说，这和嫁公主，没有区别，他们纷纷打听，哪些人家那么幸运，能得到皇帝青睐。
长安都在讨论公主定亲的事情，百姓还只是八卦，而官员则是羡慕，妒忌，恨不能取而代之。
………
“哈哈！夫人，去准备一份厚礼！老夫要进宫谢恩！”程咬金手里拿着圣旨，仰天大笑，高兴的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崔夫人连连点头笑着说道。
“不行，还得给公主准备一份厚礼作为聘礼，老夫可不想被王牧比下去。”程咬金笑容一收，摇摇头说道。
“你去和王牧比？谁不知道他有点金之能，和他比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崔夫人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说道。
程咬金不服气的说道：“那也不能比他差太多。”
“要不我们也在城里，以公主的名义，建一个孤儿院。”崔夫人说道。
“这个办法好，长安还有不少破旧的坊市，我们也改建一处。”程咬金一拍巴掌说道。
“王家在坊市修建有酒楼，商铺，难不成我们也修建？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到时候亏了钱，才让别人笑话呢。”崔夫人提醒道。
“我们一家人不行，可以多叫几家人啊！叫上房，杜两家，三家公主，弄一个养老院，一个孤儿院，还是很轻松的，根本不需要酒楼那些。”程咬金眼珠转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也行！”崔夫人愣了愣，还是赞同了他的意见。
“老夫去找那两个家伙！”程咬金说着，就大步走向外面。
程咬金嘴里的两个家伙，正愣愣的看着李世民赏赐的东西。
虽然李世民赐婚，让人挺高兴的，不过赏赐的珊瑚，让房玄龄不知道该摆到哪里。他家里珊瑚很多，有李世民赏赐的，有家里从南洋弄回来的，也有房遗爱弄回来孝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