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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计划置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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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W:500|H:221|A:L|U:
]]]五月初二早晨去上学时,明德说江容家里叫她回家看看,要过五月节了。江容才反应过来好几天没回家了。

    中午下课江容就回家了,多尼同着两只小狗玩,看到江容回家就抱着江容的脚要抱抱。江容抱起多尼,瓜尔佳氏说正好赶上吃饭。吃了米饭,青菜,卤肉,泡菜,汤,江容满意的躺在炕上了。看着多尼在炕上爬来爬去的玩。

    瓜尔佳氏很高兴的也躺下来说,“昨天同寺里结账了,从铺子里分了不少钱了,我们可以去买布做衣服了。还有五月节的礼。我约了下午同定姑婶婶一起去逛街。你想买啥都可以买了。”

    江容说,“你刚送了姐姐去京城去,现在哪里有钱花。就算这个端午你都不能大手大脚的花钱。”

    瓜尔佳氏说,“今天你阿玛会发禄银。”

    江容撇嘴,“才二两银,你天天吃肉都吃不起。你不要弄得比别人好太多,同往年一样就好了。”

    俊风大声在叫门,瓜尔佳氏说,“门是开的,推就好了。”

    定姑婶婶满面春风的抱着俊风进来,江容知道俊风舅舅经寺里捎了五百两银子给定姑婶婶,自然心情是大好的。

    定姑婶婶问江容这几天学啥天天吃得啥穿的啥睡得好不好冷不冷,江容一一回答。定姑婶婶说收到俊风舅舅的信说丽敏在京城挺好的,过两天就会再捎丽敏的信回来,要再多订些货已经下了订金了,说那些越贵的货越好卖,要多订些,问江容几时可以再出货。

    江容说,“窑里一直在赶货呢。上次是时间赶,又走陆路的,所以没敢走多货。现在走水路。想运多少运多少。现在有很精细费工很贵的货,出货也出得很贵。最好看了样再订。”

    定姑婶婶说,“过了五月节,我侄子就会过来看货。”

    江容说,“千万不要张扬啊,小心张扬了被内务府把匠户全征走。并且我们是旗人,是不能做生意的。又没得后台,要是被没收了,就麻烦了。更可怕的是被杀人灭口。”

    瓜尔佳氏大惊。“不就卖个咸菜么。”

    江容说,“是啊,可是都说不准经商了。这就是为啥我劝你不要买太多东西。好啦,没啥啦,只要不招摇就不会惹事了。”

    回家就是没趣,也不怪江容觉得没趣,定姑婶婶都会问江容吃啥穿啥,睡觉有没有冷,收到了那么一笔巨款了,心情当然如此好了,但瓜尔佳氏也分了几百两银子,是以前她没得的,居然没有问这些生活细节问题,而丽敏去北京就对她说了一大堆么。江容想想有些不高兴,后来又想,也好,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那也不用把她放在心上。

    江容说累了,不出去逛街,就在家里躺着好了。瓜尔佳氏问,要买啥样的五月节节礼。江容说自己的已经帮自己准备好了,不用买。定姑婶说要看两个小鬼头,免得江容看不住,让瓜尔佳氏早去早回。

    等瓜尔佳氏走了,定姑婶婶说,“小鬼头,你尽吓唬你额娘。那些玻璃坛子多好啊,你为啥一定要当咸菜坛子卖。”

    江容嘿嘿笑,“一半是吓她,一半是真的。婶婶,制玻璃也不是啥难事,说不定方子会漏出去也不准的。只有精细东西才卖贵,人工贵,人工不好说价的。那谁也挑不出来咱的理来。大路货咱就主卖咸菜。咸菜是便宜,但是是可以天天卖的。一直到俊风的孙子都卖,重孙子接着卖。”

    定姑婶婶笑了,“咸菜也只能吃个粥,一家才能吃多少,卖一阵子卖不动怎么办。”

    江容说,“不如我们在北京合作开片小饭店吧。我知道北京城宣武门外,崇文门外很多人,开饭店一定生意好的。”

    定姑婶婶说,“得有好厨子。”

    江容哈哈笑,“婶婶,有一日我额娘做的酸菜鱼。就是那天没啥交头东西了,我额娘不舍得光吃鱼,就放了点酸菜进去。鱼味道还不错。只要酸菜好,怎么样煮鱼都味道好的。”

    定姑婶婶说,“是啊,那天我也有吃的。我们就做酸菜鱼。咸菜蒸肉。咸菜牛肉。豆豉排骨。所有的菜全加上咸菜酱菜酸菜。”逗得江容直笑,定姑婶婶又担心的说,“这些菜这么简单,人家很容易学到的。”

    江容说,“就是怕他们不学。他们学到了,就会买我们家的酱菜。我们卖得便宜本来就没多赚钱。他们自己做咸菜泡酸菜的话,北京城里的菜一定是贵过我们这里的。我们专门做泡菜的,怎么样成本都低过酒楼做泡菜的。我们用的材料好,口感好。那些他们比不上的。并且我们包装好,显得多高档啊。”

    定姑婶婶想到那么多人都吃自己的酸菜,虽然是自己的哥哥在经营,不过哥哥已经来信说赚的钱分一成红利,这次是怕咸菜铺子以为赚了很多钱提价,才只让捎了五百两银子过来,其他的钱都存着呢,想着就笑得合不拢嘴来,“是啊。咸菜虽然赚得不多。胜在稳定,比较起来,就好象袭爵一样,旱涝保收。”定姑婶婶又担心的问,“你们家自己也可以卖咸菜的啊?”

    江容说,“不是每家都能卖的。婶婶你们家就没卖啊。是俊风的舅舅在卖。我们家少赚点有赚就好。我们两家在京城合伙开片小饭店吧,比开其他的店花钱少,赚的是辛苦钱。只要俊风舅舅多帮衬点,应该也不会出事的。俊风舅舅有能耐赚大钱,照顾着我们两家赚点小钱就好。”在这个年代,有命赚钱没命花钱。江容要的是家人有稳定的收入,不要烦着自己。自己有稳定的收入,赶快长大,游历天下。前世去看敦煌莫高窟,才看几十个洞,这一世,一定要在那里住几年。仔细的一点点的去看。在塞外纵马放羊,天天看漫天黄沙也是不错。等厌了就换地方呆着。再去四川呆着,一座山一座山的换着住。

    但是现在总还是小啊。这家里才几间房。江容很不喜欢同别人睡一间房。尤其要么是与父母睡一间房,要么是与哥哥睡一间房。虽然还是小孩子。但总是要大的啊。幸好,幸好出来了一个四海杂货,可以有地方搬出去,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老天爷对江容终是不薄。江容想来想去是没有什么可以被四海杂货利用的。江容对政治是没有任何兴趣的,也没有兴趣拯救他人。

    人贵自救,就象丽敏不是选择去北京自己努力么,没有选择哭泣与泪水,丽敏长得美,可是还这么沉静勤劳,比那些卖身葬父的男男女女可强得多。咸菜铺子的人,也是自强不息,靠自己的手过活,忙不过来时,也不哭诉啥,他们不比别人占优势,于是,其他的人也没有资格说老天爷对自己不公平。瓜尔佳氏,一直没有钱,可也把四个孩子都养得健康漂亮,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没让人看轻,用最简单最便宜的材料做出美味,江容觉得这家的孩子都还好,没有见到吃的就眼冒绿光或是哭着赖到地上去,可以想见,做母亲的是费尽心思的喂养着孩子们,想到这里,忽然江容就心软了,在心里轻轻的对自己说,那么,就让她以后不再为钱财操心吧。

    瓜尔佳氏回来了,说同往年一样送棕子送饽饽送酒。

    定姑婶婶说起要同瓜尔佳氏在京城合伙开小饭店的事。

    瓜尔佳氏担心的说,“都没人在京城,没人看着。”

    定姑婶婶说,“不怕,丽敏就在京城啊。这个咸菜铺子丽敏不也才去过一次两次么,她给你记的账,多清楚啊。我们家没一个人在京城啊,我都不怕。”

    瓜尔佳氏还是担心,“我们家不象你家俊风有个好舅舅啊。我们没有底子,没有银子的。再加上丽敏一个女孩子,管那些不好吧。”

    江容扑到瓜尔佳身上说,“额娘,丽敏身上有钱的,我问明拙借钱了,上次的货款多给了一份给丽敏了。以后丽敏赚了钱再还的。等丽敏还了钱了,那铺子就是丽敏和多尼的。不还钱铺子就是我的。”

    瓜尔佳氏大惊,“那么多钱放在丽敏手上。她一个小孩子。”

    江容说,“那把钱放在哪里呢,额娘,你昨天分的钱我都觉得不能放在手上,得买地,就在城外买地,种菜,菜送到铺子里腌掉,等回京时再卖掉。书上有写怎么种菜种粮食的。”心里加一句,难道拿钱去活动当官么,当了小官就真是小命不安全了,荆州驻防年年都会抽人手出去镇压暴动。全家人都有命回京城就算不错了,驻防三年轮换基本上换是当官的,当兵大多稳定,其实如果不是这里年年都得出兵打仗,江容倒希望这一家一辈子都在这里算了,不用去北京城受气。

    定姑婶婶说,“是啊,俊风舅舅也是说我攒的钱不要放在手上,免得俊风他阿玛被喝酒败光了,在京城开个啥铺子,或是买地。我寻思京城的铺子和地都贵。又没人看着出产肯定不多才没买的。”

    瓜尔佳氏琢磨着,闷闷的说,“不能在这里置产的。”

    江容说,“我老早就想一个人住一间房了,想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不被人吵醒。在这里不能置产就不能买房子。多烦啊。我们几时可以回皇城根底下啊,是不是回去就可以买地皮盖房子了。”

    定姑婶婶说,“按规定是不能经商,我们不能置产,但是可以买人做事,到时返京可以把人带走的。姐你以后不要去铺子里自己弄了,铺子里的人还是很勤力的,只去走走,账记清楚。买地真是一个好法子。这里的地比京城的要肥得多。要是我们一来这里就买地了,租子都收回地钱了。”

    瓜尔佳氏说,“那倒是,只要手法隐蔽些,倒也没什么。”

    定姑婶婶笑道,“我觉得妞妞就是好财运。妞妞,我有四百五十两银子给你买地,买人种菜,菜就卖给你额娘,到时我只管收钱好了。赚的钱我同你一人一半。”

    瓜尔佳氏说,“她还是一个小孩子呢。使不得。”

    定姑婶婶说,“有什么使不得的,你家丽敏也就大江容几岁,也就是去先生认字,没念啥有用的书,记账都清清楚楚,比那些算账先生不差。现在江容在寺里跟着大师们念书,念的书都有用得很,江容怎么就比不上丽敏了。寺里也有种菜种地的,经验比我们多,跟着种就好了,寺里怎么种我们怎么种,就算收得比人家少点,也总是有收成,那也强过拿着死钱花了就没有了。”

    瓜尔佳氏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一直穷惯了,好容易手上才有点钱,就是怕。”

    定姑婶婶说,“怕什么啊。象人家拖菜进城,一车都要收进城税的,寺里的才不收钱。买了地,挂在寺里的名下。我们平时香火钱多布施点。这个咸菜铺子若是你们家回京城了,肯定得交还寺里,寺里一定会帮忙的。”

    江容在心里暗暗点头,是这么回事,“我这十几天都在看天工物语,上面讲什么的都有,种菜养蚕做衣服做酒做糖。也问了种地的老农。若是天下一直安定,地价一定会涨,若是天下继续乱下去,有地就不怕没产出。我们旗人更得多留点保障。我们不需要种粮食,不要买肥田,买位置偏点的薄田,多买些。铺子里做太多咸菜进出城门也麻烦,不交税得陪笑不是么,不如直接拖到那里去装,我们留够位置给寺里做咸菜。额娘你把铺子里分的钱也给我。我们种粗粮和菜喂猪,喂鸡,喂鸭子,喂鹅,做咸蛋,可以做硝肉,可以做腊肉腊鱼腊鸡腊鸭,反正现在有商行可以出货。就算是生猪都是一头猪几千文,一头猪一年可以养出来,养一百头猪就能赚几百两银子。鸡鸭一只也是几百文,一只鹅也是一千多文,额娘的铺子也直接卖我们养的这些鸡鸭。要是我们酿酒,酒糟可以卖,也可以喂猪。”

    瓜尔佳氏深吸一口气,“我们哪有那么多人手?”

    定姑婶婶说,“买人,我们买人,同买的人讲好,年底分红,象老王家老李家那样分红。做这些活不一定得壮劳力,老人,小孩子,女人也能做。男人去种田。再多养些狗仔看着。”

    瓜尔佳氏也笑了,“我们铺子里可以多请几个小伙计。让老王老李两家找熟的孩子来,他们腾出手来了就可以去看着那边去。让他们做管家分红管人。他们一定愿意的。江容明天同明拙讲下,让寺里帮忙找地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