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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千哲喜欢大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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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意活了将近二十年,现在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处处充满了奇迹啊。

    首先昨天晚上,在被秦少纠缠的时候,萧子意当时就从未想过有人会帮自己。那里的模特们虽然和萧子意一样,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这种潜规则。但对这种事,却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是紧要关头,就是千哲出现,以一个英雄的姿态护住了她。

    其次,晚上临走前,千哲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叫做他女朋友,以结婚为前提?

    萧子意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而赵红也没有再嫁。所以在她的印象里,从来都是妈妈一个人把自己养大的,而且没靠过任何一个男人。所以甚至有的时候,萧子意觉得这样不结婚也挺好的,结婚了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负担,意味着也许有个人会在你外出拍摄的时候,摆张臭脸给你看。

    因为你仅仅是因为工作需要,穿的太暴露了。

    所以昨天晚上,对于千哲的这个问题,萧子意并没能给出答案。虽然不可否认,她的内心确实闪过一丝悸动。但从小因为生活所迫,萧子意早就过了少女那种爱幻想的年纪,相反她十分现实。总觉得千哲这样的身份和自己差距悬殊,现在说得再好听,到头来说不定就只是玩玩儿而已。

    索性昨天千哲也没多做纠缠,看萧子意愣在那里没能给出答复,他一时间好像是有点失望的。但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又展颜,还绅士地说要送萧子意回家。

    最后那件事当然只能不了了之,不过既然千哲的要求自己没能办成,那他许的那个诱人的交换条件,萧子意也就没再遐想。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很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清楚到底什么应该执着,什么应该果断放弃。

    因此在今天早上,接到经纪人齐厚的电话时,萧子意实在是太惊讶了。没想到《A。B》负责人今天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特地邀请萧子意去签约。如果这次双方达成协议,那么《A。B》13至14年度的封模就是萧子意无疑了。

    电话里齐厚的声音很是兴奋,虽然海天是a市最好最大的娱乐公司,但这个圈子向来是僧多粥少,要想比别人得到更多的机会,一定程度上放弃某些东西简直是必然的。

    这种事他虽然不赞成,但主要决定权其实还是在萧子意自己。她愿意走哪条路完全是她自己说了算,经纪人只是从旁辅助,并不能一味的帮她做决定。

    昨天萧子意被千哲带走的事情,今天一早和萧子意一起去的公司里其她模特都传遍了。所以齐厚接到电话时纵然诧异,但知道了前因后果他也就淡定了。

    但是,等看到同样一脸诧异的萧子意出现时,齐厚又纳闷了,这是几个意思啊现在?

    不管周围人或不甘或嫉妒的打量,齐厚拉过萧子意站在一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语带关切:“子意,你还好吧?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休息休息,签约的事情那边也说了,暂时不急。也就是我自己好奇了点儿,想着早点找你当面问问。”

    萧子意是齐厚手下最有潜力的新人了,对她齐厚向来是多关心一点的。再说他刚刚一时激动,都忘记萧子意这昨晚上是“第一次”了,难免劳累一点。

    萧子意当然知道齐厚这是什么意思,眉心忍不住跳了跳,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没有,齐哥。昨天千哲他就是送我回家,别的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你别多想了。”

    “没有?”这次轮到齐厚挑眉了,“那千哲带你出去,是立马就送你回家了吗?”

    这倒是真没有,当时他俩还在一边的包厢里说了几句话。

    萧子意的沉默,看在齐厚眼里就是一种默认,是一种羞涩。

    齐厚了然地笑笑,拍了拍萧子意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其实吧,这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你就当是交个男朋友好了。齐哥我呢也知道,你这小丫头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的时候追你的人肯定不少。但是你总要明白,未来自己要走的这条路有多艰难,不是说只要单纯地有了爱情,其他就什么都不重要了。男朋友这种事,你还是要好好看看对方条件的。这不能叫势力,只能算作是在有比较的情况下,选择一个更好的。”

    萧子意很感激齐厚和自己说了这么多,也知道他这完全是出于好心,才想着这样安慰她。其实萧子意她没谈过恋爱,虽然学校里追她的人的确是很多。

    没签约海天娱乐的时候,她学习的空余时间,尽忙着拍摄照片,赚钱补贴家用了。青春期少女们爱干的事情,诸如看电影,早恋之类的,萧子意是一件都没干过。

    最多,叛逆地走上了模特这条路,并且义无反顾,甚至于不顾赵红的劝阻,不知道这样算不算?

    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公司本来也没安排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自己,要不是齐厚一大早的打了个电话,萧子意甚至都不想来公司了。

    不过既然现在人已经在这儿,总要做点什么才说的过去。齐厚说中午带萧子意去和《A。B》的负责人吃饭,让她到时候提前做好准备。不过萧子意看了看手机,现在上午九点还没到,换了件衣服就去了形体室做形体训练。

    萧子意对自己的要求一向严格,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就要锻炼锻炼身形。毕竟和别人相比,她一没背景,二没攀附上权贵。在这个圈子里,她注定要比别人付出更多努力才能走的更远。

    海天形体室现在人很多,选择在大早上就来锻炼的人绝对不算少。萧子意一进门,不少人都朝她看过来。就连原本在玩儿手机的也瞬间抬头,晦暗不明地打量着她。

    海天的资源虽说相比其他经纪公司来讲,多了不是一点点。但是作为a市第一大经纪公司,里面的模特也是很多。僧多粥少,到最后分散到她们手上的,按人头算下来不过也就那么一两个。再说,他们也不是就真的这么平均的计算的。

    《A。B》这么有名的杂志,能够一大早专程邀约萧子意这个小新模去签约,再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所有人稍微想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最前面的是方素,是海天里比萧子意早一期出道的模特。她身材挺好,就是长相不太出众,因而就算是平时也总喜欢画着大浓妆。不过模特最重要的还是身材,像萧子意这样身材和美貌兼具的总归比较少,难怪齐厚这样看好她,对她的关注比别人多那么一点。

    方素平时就看不惯萧子意,甚至有一次在公司化妆间里,当着一众人的面明目张胆地嚼她舌根:“我就是看不上萧子意那个狐狸精,明明自己就是个绿茶婊,还总爱装清高。”

    那是萧子意还没正式出道,是个刚刚签约海天的小模特,且当时刚巧因为无法忍受被又老又丑的广告商揩油,而告吹了一个通告。第一次见到这个圈子的黑暗,萧子意心情挺不好的,又怎么会因为这种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而忍气吞声?推开门进屋就和方素大吵了一架,因此两人也是愈发交恶。

    此时方素当然也看到了萧子意,充满挑衅地打量了眼萧子意的全身上下,随即轻蔑地一笑:“呦,这不是咱们一向不妥协的萧子意嘛。怎么,原来千哲那种不算特别有钱有势,但长得足够帅的,才是你的菜?看你一直不愿意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

    萧子意没打算搭理方素的冷嘲热讽,只是走过去几步看了眼落地镜前的自己。

    窈窕的身姿,漂亮的脸蛋,现在不过就是画了点淡妆,头发也只是柔顺地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的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休闲运动装。但迎面而来的,独属于少女的清纯柔美的气息,却还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够了,方素,你少在这儿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昨天你后来不也是跟着《时尚之都》的编辑出去玩儿了嘛,他也还正年轻啊,你吃不着亏的,指不定下次你也有这样的机会呢,直接就是《时尚之都》的御用模特了。”

    说话的是和萧子意同期进公司的Blue,中文名叫蓝蓝,不过这并不是她本来的名字。

    蓝蓝是个孤儿,从小长在孤儿院里,老院长说她本该是姓蓝的,所以成年之后她嫌本来的名字难听又没特色,索性改名叫蓝蓝。英文名则更加随意,直接就叫Blue。

    要说萧子意现在以至未来的人生中,圈子里的好友都不算太多。毕竟当一个女生太过漂亮与优秀,通常都是很容易遭到同性之间的排斥与孤立的。而异性之间的交往,目的又往往不是那么纯粹。

    但是蓝蓝不一样,她和萧子意从在海天做练习生时就认识,两个人同时签约,又是在同一天出道。就连接手的第一个广告,赞助商都是选了她们两个一起代言的。

    蓝蓝性感,萧子意柔媚,两个人优势互补,性格也互补,难得的在这个圈子里能够真正交心。

    就和方素一向看不惯萧子意一样,蓝蓝也一直瞧不上方素。

    你说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你做了就做了吧,别这么张扬好嘛?跟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成天就知道巴拉巴拉的,就怕人家不知道还是怎样啊?

    “你······”方素纵然想要回嘴,但话到了嘴边转了几圈,却又被她生生地咽了下去。

    那个编辑虽然说起来还算年轻,但怎么说也是有三十几岁的人了,怎么和环宇那个年轻帅气的董事长相比?再说了,哄好了一个千哲,不说别的,就一个金钱方面吧,估计总是少不了的。成名固然重要,但这种实物要能真实地拿在手里,那也是相当实在的。

    再看现在萧子意这样的好机会都主动找上门来了,想也知道千哲是个大方又有人脉的。

    而那个编辑,虽说也是许诺给自己一个机会,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信吗?

    这么一比,方素简直要吐血了。

    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萧子意就是典型的狐狸精一个!

    锻炼了一会儿,萧子意觉得身上都有些微微出汗了,和蓝蓝打了个眼色,两个人走到一边接了杯水,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彼此都不说话,一时气氛有些沉闷。

    还是萧子意先开的口:“你和那个威少,现在怎么样了?”

    要说每个人青春中都有一道自己过不了的坎儿,那么毫无疑问,蓝蓝的那道坎就是戚威,一个在她刚刚成年就已经相互纠缠的男人。

    戚威是富家公子哥儿,还有一个未婚妻,最多不过两年,他们就会结婚。蓝蓝明明自己也知道这一切,却还是义无反顾地一头栽了进去。虽说现在还不至于受伤,但她如果再不及时抽身,想必离那天也不是很远了。

    蓝蓝很冷淡地笑了笑,她五官高挺立体,笑起来的时候独有自己的一种张扬风情在。齐厚在众多新人里挑了她们两个带在手边,想来也是有原因的。

    “还能怎样,不过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混日子罢了。”蓝蓝说着,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双手环着自己,撑在了一边的栏杆上,“我昨天还问他,我说有没有可能你们不结婚,或者现在就放我走,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萧子意摇了摇头,虽然她们关系好,但戚威的这件事,却像是蓝蓝的一个雷区,轻易萧子意并不会去触碰。

    刚刚提及,不过也是看她今天精神不对。再者,现在正是夏天,无端端地穿一件高领,这不是惹人起疑吗?

    蓝蓝直起身,侧过来和萧子意面对面站着,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上面的几个指印青青紫紫,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甚是扎眼:“看见没?这是他掐的,在昨天我说分手之后,他不同意。我们大吵了一架,然后他很愤怒地掐上了我的脖子。”

    这还是第一次,萧子意在蓝蓝嘴里听到有关戚威对她不好的事。萧子意越来越不明白了,明明那男人都坏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蓝蓝还是不离开他?

    “萧子意,在这个世界上,我没什么家人,真正能交心的朋友也很少。所以这句话我只说一遍,也只对你说一遍。”蓝蓝的声音郑重但是空灵,“我这辈子,爱了就是爱了,我不后退,也不后悔。我知道自己现在等同于做了小三,但是我不在乎。如果有一天这个报应真的会来,我也愿意自己承担。”

    中午萧子意跟着齐厚去会面《A。B》的负责人时,路上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坐在餐桌前,《A。B》的负责人亲自开口,问她要喝什么。

    负责人远比萧子意想象中要年轻太多,原以为对方就算不是个秃瓢儿,也该三十好几了。但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虽然说不清他是二十几岁,但肯定还没到三十岁。说起话来也很有礼貌,文质彬彬的样子让人好感顿生:“萧小姐本人比照片还漂亮啊,一会儿吃饭不知道想要喝点什么,橙汁可以吗?”

    萧子意诧异地抬眸,橙汁?

    老实说这种场面她也见过不少了,哪个广告商不是把艺人恨不得往死里灌的,劝酒就跟灌水似的。就算不是抱着那种占便宜的想法,但有人就是这么变态,没办法的。

    虽然萧子意酒量还算可以,但每次只要喝多了酒,隔天胃就很难受,一抽一抽的那种痛,有的时候磨得她这么能忍痛的人甚至都吃不下饭。

    魏成予似是看出了萧子意的不敢置信,微微一笑道:“我看萧小姐简历上的年纪不过刚刚成年,还是不要饮酒的好。橙汁可以吗,或者椰汁也行?”

    对方都再三询问了,萧子意再不说话倒有点像在拿乔,点点头,萧子意笑得很有诚意:“就橙汁吧,谢谢魏总监。”

    没想到《A。B》的负责人不但年轻,人品还这么好。萧子意桌上一边道谢,一边感慨道。也难怪,能做大事的人到底不一样。

    魏成予今天之所以会特地亲自来一趟,不过是应了好友千哲的委托。

    他们俩是在美国留学那会儿认识的,酒吧里,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少年,你一句我一句地谈梦想。后来一次巧合,千哲搬家竟是变成了自己的合租人,这下本就聊得来的两人相处得更加融洽了。就连自己创业的第一笔资金,都是千哲赞助的,虽然最后自己都还了回去,但这种滴水之恩,自然是永难相忘。

    这不,一听说这个向来对女生冷冷淡淡的家伙,好像是有意中人了,对方还是个刚出道的小模特。为了她,甚至昨天晚上特地约自己出去喝酒,说是想要《A。B》一个封模的名额。

    依着魏成予对千哲的了解,他就是再喜欢对方,也不至于为博红颜一笑做出这种坑朋友的事情,所以当下魏成予丝毫犹豫都没有的就答应了。不过还是因为好奇,今天专程前来,看看千哲的这个小女友到底是个何方神圣。

    初见之时他就觉得萧子意十分漂亮了,年龄身材相貌都符合他们《A。B》的宗旨,比之前那个原定的模特好太多。之前那个虽然漂亮,但长得只妖却毫无灵气。眼前这个就不一样了,长得美身材也好,笑起来大大方方,眼睛微带诧异地看你一眼,清纯可人的样子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嘛!

    甚至还赶不上上菜之后开谈,魏成予当即就拍板决定,出手颇为阔绰地签下了萧子意。

    看得一边的齐厚都隐隐皱眉,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个《A。B》的魏总监这么好说话啊。这种时候让女艺人喝饮料?亏他想得出来。

    但今天的目的总算达到了,齐厚深深呼了口气。有了这个机会,萧子意就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小模特了。

    《A。B》的封模,这个位置之所以有这么多人抢,归根结底就是有这么个惯例:每个担当过它杂志封模的模特,之后一定会名气大增,在模特圈里的名次,可不是几十几百地跳动啊,那可是连着往上跳几级啊。可以说,这就是萧子意目前想要尽快发展的最好台阶了。

    签好合约上好菜,几个人就开吃了。

    喝了口橙汁,正当萧子意酝酿着开口想要对魏成予表示感谢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千哲。

    他环视了圈屋子里坐着的人,等看到萧子意的时候,竟是嘴角隐隐地上扬了下,眼睛也像是一瞬间就有了神采,随后迈动着大长腿走进来。

    千哲先是和魏成予打了个招呼,再就是跟齐厚简单地认识了一下,然后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似的,绕过了离他最近的好几个空座位,极其自然地越过魏成予,来到了萧子意的身边问道:“不介意多副碗筷吧?”

    虽然千哲这是问句,但他本人倒是很自觉就坐了下来,淡淡地扫了一眼萧子意面前的橙汁,满意地朝魏成予点点头。

    这丫头喝多了酒就胃疼,自己现在有能力更好地照顾她,自然是要方方面面都做全了的。

    这场酒宴是齐厚办的,本就是为了答谢《A。B》愿意给他们公司艺人这么个难得的机会。没想到事情谈得这么顺利不说,中途还加进来一个环宇董事长。不过这位董事长年纪虽小,脾气倒是不小,平时不见他和a市一帮公子哥儿们瞎玩闹,也是齐厚结识不到的所在。正愁找不着机会呢,这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又怎么会傻得拒绝?

    当下齐厚笑着回答:“不介意不介意,要不要再多添几个菜?事先也不知道千总要来,不知道您的口味。”

    多添几个菜?萧子意看着眼前满满一桌子的佳肴,忍不住撇撇嘴。加上后来的千哲,他们不过也就七个人,吃不吃得下还难说,还添菜?

    一直注意着萧子意的千哲,自然是发现了她这个细小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他凝声回道:“不用了,这样已经很好了,齐经理快坐下来吃饭吧。”

    这一顿饭吃得有些怪异,齐厚眼角看到千哲又给萧子意夹了一筷子菜,和斜对面的魏成予诧异的眼神撞了个正着,两个人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对方的不可置信。

    齐厚现在想的是,难怪一向不喜欢这种规则的萧子意,昨天会默默妥协,难怪啊。对方长得帅,又年轻,还对她这么好。怎么说也是一小女生,自然是会被感动的吧?

    而这边魏成予呢,看到这一幕,心里的震撼远比齐厚大了很多!

    卧槽,这还是那个高冷有脾气的千哲嘛!以前美国那会儿,多少个漂亮的洋妞儿,一个个*奔放的,每天变着法儿的追他。他倒好,愣是一个余光都吝啬给她们。

    现在呢,你看看,你看看,这夹菜夹的,好像人萧子意不长手一样。

    而默默受着千哲“恩惠”的萧子意,本来一开始还在诧异,怎么千哲给自己夹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不过吃到后来她就没了这种好奇的心思,别夹了啊,她吃不下了!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萧子意又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直截了当地拒绝人家的好意。不然刚刚他夹的第一筷,萧子意就绝对不吃。

    他们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

    又是一筷子鱼香肉丝夹过来,萧子意沉默地接受,然后抬头看了眼千哲:“千少,你别光顾着我啊,自己还都一点儿没吃呢。”

    千哲打量了下萧子意,知道她这是吃饱了,再也吃不下了。于是也不多劝,只是让站在一边的服务员上甜点。然后站起身端起盘子里唯一一份木瓜炖雪蛤,递到萧子意面前:“吃吧,你喜欢的。”

    咳咳,这句话一出,暧昧顿生啊。

    不光是魏成予,这次就是齐厚也忍不住扫了一眼萧子意胸前,话说这姑娘年纪虽小,但还是挺有料的。

    难道说,千哲喜欢更大一点的?

    而萧子意,在千哲说完这句话后,脸色爆红,恨恨地瞪了千哲一眼,气呼呼地吃了起来。

    虽然雪蛤的味道没有自己空间的好,但胜在这是酒店精心烹制,总体来讲还是很好吃的。

    萧子意对于吃的,向来也不是那么挑剔,于是不说话,就拿起勺子狠狠挖了一口。

    千哲这人到底什么来路啊,怎么每次她都被欺负得死死的,偏偏别人还以为自己这是在秀恩爱!

    吃过饭,萧子意再三向魏成予表示了感谢,当然也没忘记感谢千哲。毕竟要是没有他的举荐,人家《A。B》认不认识自己还难说呢,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给足了自己面子,亲自打电话邀请了。

    齐厚也和他们客气地打了招呼,转身带着萧子意就要离开。

    没想到这个时候千哲突然插了句:“齐经理,下午子意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的话把人借我半天吧,明天一准儿把人给你好好地送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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