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炯有神的爱情[耽美]_分节阅读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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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停过，这也是我们来麻烦东方神先生的原因。本来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不该麻烦市民的。可是昨晚的雷雨导致那即将拆迁的居民楼倒塌了，我们的法证部同事无法采证。东方神先生，你在那个时候报警，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出现也不是偶然，想必你的手中也有杨中浩犯罪的证据，对吗？”
东方神挑眉：“所以？”
“请东方神先生帮个忙。”陈SIR虚心求助。要求别人帮忙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只要能够帮助当事人，陈SIR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荣幸，他甚至庆幸，还有人知道线索。
“小神，我们要做好人。”炯炯在旁边吱声。
他很成功的吸引了其他警察的视线。
在上来这里之前，陈SIR就交代过大家，要做到非礼勿视。毕竟名人的隐私非常重要，而东方家少爷又是名人中的名人。不过，在见到他们三个人时，心理还是受到了相当大程度的惊喜。
没想到真的如传闻报道，他们是……“笨蛋。”东方神把炯炯抱进怀里，根本不管在场还有其他的观众。“继续睡觉，不准开口。”这孩子一开口，什么气氛都没了。
“好。”炯炯应了一声，在东方神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其实，炯炯在东方神的怀里，眼睛睁得闪亮闪亮的，耳朵张得大大的。因为他要把事情听清楚，然后去告诉隔壁的炯爸爸家的伙伴们。
“事实上，我不是目击证人。”东方神坦言。“我是因为某些事情派下面的人跟踪杨中浩，下属在跟踪杨中浩的过程中发现对方去了那个居民楼。这些话我之前入口供的时候就给你们说过，不过，我的下属告诉我，在杨中浩离开没几分钟之后，有第二个跟着离开了，这第二个人就是杨鸣。但是我的下属并没有看到杨鸣进去，所以，他应该是在杨中浩之前就在了。”
杨鸣？杨鸣是谁？警察似乎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杨鸣就是和我一起比赛的选手。”喵喵的声音，绵绵的，非常好听。炯炯忍不住开口。
哦？
警察眼睛一亮：“谢谢东方神先生，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送你们。”东方有微笑的站起。
“对了，我有个疑问。”另一位警察道，“为什么一开始东方神先生不给我们提供杨鸣这条线索？”
“我怕一句不小心的话，会毁了一个青年的大好前途。”东方神笑的很欠打。
走出炯炯家，那个警察黑下了脸：“听听那位东方二少的话，如果一开始就供出杨鸣，我们需要跑这一趟吗？”
“他要的是我们欠他的人情。”陈SIR开口，“还有，今天除了关于案件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当没看见过，明白吗？东方家和利家在政商界的地位可以成为这个城市的领袖，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
“明白了头。”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找杨鸣问话？”小张道。
“不，找杨鸣问话会打草惊蛇，如果证据不够，杨中浩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掉。”陈SIR，“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杨中浩虽然不是什么大名人，但是他重伤木熙元的事情我们还找不到动机。这一点，也许那个杨鸣可以告诉我们。现在你们去查查杨鸣的资料，把他的背景全部弄清楚。剩下的小张，你守着医院木熙元醒来的时候马上通知我们。”
“Yes，Sir。”
这个时候的杨鸣还不知道木熙元的事情已经惊动了警察，而他看了早上的新闻，那个即将拆迁的居民楼因为半夜的雷电交加而倒塌了。心似乎被吊了起来，突然，杨鸣发疯的跑出了家门。
他冒着大雨拦了一辆出租车。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到了倒塌的居民楼。看着那堆砌在一起的砖头，杨鸣的眼眶红了。他拨打了杨中浩的电话：“是我，我看了早上的新闻，捆绑木熙元的那个居民楼倒塌了，昨天晚上至比赛最后木熙元都没有出现。你说过比赛结束就会把他放了，我昨天忘记……忘记问你了，你昨天有没有……有没有……”杨鸣想说，你昨天有没有把他放了，如果没有，那木熙元是不是被倒塌的房子给压……“我也要打电话给你，那小子昨天在你们比赛的时候被人给救了。”
“真的？那太好了。”杨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好个屁，救他的是警察。”杨中浩大吼，如果这时候杨鸣在他面前，他一定一巴掌拍过去。
“什么？警察？”比他的吼叫声还大，杨鸣惊慌失措，“怎么办怎么办？被警察知道了，那我们不是犯法了吗？怎么办？”
“闭嘴，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你给我听着，把两只耳朵给我挖干净了。首先，不是我们犯法了，是你。用棍子打他的可是你。”杨中浩冷静的声音像是地狱的恶魔。“还有，昨天警察已经找我谈话了，我出现在那里的时候有目击者看到了，我借口只是随便逛逛。”
“那我……我……”
“闭嘴，继续听着。”杨中浩有些不耐烦，“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只要我们咬紧牙根不承认就好。现在警察还没有找你问话，对不对？可见他们并不知道你曾经在那里出现过，而且他们也没有实质的证据。我的意思是，你先离开这里几天，去避避风头。”
“我……”
“不想死的话就照着我的话去做。”
炯爸爸家“我收到阿Y的电话，说找到阿元了，他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乐棉脸色很沉重，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和木熙元还是挺聊得来的。
“在医院里？”韩墨疑惑的看着于文天。于文天蹙眉，“昨天比赛后台，东方有学长说找到了阿元，我想，他应该知道那件事。”
“那我们去问他。”乐棉提议。
“不。”于文天摇头，“那边有炯炯在，不好问，你问下阿Y，他们在哪个医院，我们过去看看。”
“好的。”
下午2点，于文天、韩墨、乐棉，三个人到了仁爱医院。距离事发地点最近的医院。
“阿Y。”乐棉挥手，才到医院门口，就看见阿Y坐在那里揪着眉毛。
“你们来了。”阿Y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眼眶涩涩的，心头千斤重。
“没事，我们去医院门口的咖啡馆先坐一下，喝杯暖茶，慢慢说。”于文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要冷静。他和木熙元是兄弟，亲兄弟一样的感情，对方出了这种事情他肯定不好受。
“嗯。”
仁爱医院的门口，24小时便利咖啡店。那里的咖啡或者奶茶，都是大家眼中的便宜货，不过开在医院的门口，那里面的香气让大家倍感温馨。
“直到今天早上，警察找我问话，我才知道阿元出事了，而且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阿Y觉得自己很窝囊。“刚才医院里，看着叔叔和阿姨，我想安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医生说，他脑部和腿部被重击过，虽然不会致命，却因为一直没有处理，导致流血过多而暂时休克，他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了。就算，就算老天长眼睛让他醒了，十有八九会下半身瘫痪，医生说，下半身可以靠自己的毅力做复健，可是大脑，他流血量过多的是大脑，所以有可能在醒来后变成傻子。”
第174章 囧囧骂人
老天爷长眼睛吗？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种人坚信，老天爷是长眼睛的。因为，天网恢恢。
根据东方神的说辞，当时的杨鸣是在杨中浩离开之后再出现的，基于东方神的身份，而他的下属又是混帮派的，所以他们不便出来做证人。因此，警察派人在东方神下属提供的路线途中，照着杨鸣停顿的地方一个点一个点的问，看看是否有人记得杨鸣曾经出现过。
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问到一个捡垃圾的大妈。大妈表示：那天，她如往常一样在晚上出来捡矿泉水瓶子，用来卖钱，补贴生活费。那天，杨鸣把一个矿泉水的瓶子朝着她扔过来。杨鸣本意是想把瓶子给她的，不过因为瓶子里的水没有喝光，而且盖头也没有拧紧，所以剩下的那些洒了出来，刚好洒在大妈的身上，所以大妈的印象很深刻。而且这段路况有路灯，她确信自己不会看错。
到底大妈有没有看错，只要找到那个矿泉水的瓶子拿去验证DNA和指纹就知道了。
大妈的瓶子是一个月才去卖一次的。不过每天捡的她都会用不同的袋子装在一起，大妈说，她这是明细表，想要看看每天的量是多少。
警察一边感谢大妈的闲情逸致，一边也叹息，一天的瓶子也有几十个，因为分不清哪个是杨鸣扔的那个，所以每个都要检查，为此法证部必须要加班了。
于文天他们从医院回来，碰上了刚刚关门的炯炯。炯炯午睡刚醒来，在家里觉得无聊，所以干脆到隔壁找他们来聊天了。“咦，你们去哪里了？我刚才开门进去发现你们都不在？”
“我们去……”
“你们的身上有药水味。”炯炯鼻子动了动，“你们去医院了？”
三人一愣，大概是没想到炯炯会这么敏感。其实也不是炯炯敏感，而是小时候他身体不好，所以去医院的次数也比别人多了，因此对药水的味道太熟悉了，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不过三人的犹豫，炯炯看在眼里了。
要否认？还是要承认？
否认虽然是不想炯炯担心，可是在另一方面，不是也承认了炯炯的缺陷吗？
“嗯，去医院了，阿元在住院。”犹豫了一下，于文天还是决定坦白。他不想再让炯炯难过了。
“阿元住院？阿元怎么了？”炯炯清秀的眉头已经蹙成了一团。
“先进去再说吧，都站在这里，冻死了。”韩墨提醒。炯炯对于文天而言是不同的，韩墨看的出。在他和乐棉的眼里，炯炯也是他们的朋友。可是在文天的眼里，他对炯炯的在乎已经超过了朋友之间的关心。韩墨想，文天是把炯炯当亲人一样的存在。
大厅里，大家坐在地摊上，地毯换上了电热毯，是东方有换的，因为见这些家伙总是喜欢坐在那里而冬天的地板湿气也重，所以为了他们的身体着想，东方有就把地毯给换了。电热毯和炯爸爸的美学有些差距，不过炯爸爸目前不在，所以不重要。
“我把事情告诉你，但是炯炯不可以哭，知道吗？”于文天轻声道，打预防针很重要。
“我才没那么懦弱呢。”炯炯冷哼。都看不起他。
“那我就放心了，我相信炯炯你很坚强，可以给我们勇敢和勇气。”于文天这马屁拍的，令韩墨自叹不如。
“嗯，我会给你们靠的，这里。”炯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还记得昨天阿元没来比赛吗？”
“记得。”
“那是因为阿元被绑架了。等警察叔叔找到的时候，阿元已经昏迷了，所以现在才躺在医院里，我们本来打算去外面买些吃的，结果收到了阿Y的电话，来不及告诉炯炯你了，就先去医院看了一下，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去医院，好吗？”
“好。”炯炯很坚强，炯炯没有哭。可是炯炯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服。
第二天，炯炯起了大早：“文天、小棉、韩墨，起床了，去看阿元了。”他清亮的声音，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喊。于文天后悔了，他应该跟炯炯说一下的，不是早上去医院，而是下午，下午的。现在，他有想撞墙的冲动。
早上的城市堵车相当厉害，长长的队伍像龙一样，弯弯曲曲的。
“我下车去看看。”乐棉坐不住了，他们已经在车里面坐了20分钟，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家庭代步车太多，导致城市每天的上下班高峰期，就像赶着去投胎一样。
三分钟过后，乐棉回来了。
“怎么样？”炯炯首先坐不住了。
“前面撞车了，等着交警过来处理。估计是路况太堵，交警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乐棉神秘兮兮道，“前面发生车祸的当事人可了不起了，就是我们总决赛那天来表演的嘉宾，天空组合。”
“就是那群孔雀一样的鸟人啊。”炯炯用鼻子哼气。
“孔雀一样的鸟人？什么意思？”韩墨觉得这个称呼很新颖。
“走路像飞一样的，感觉一阵风飘过。脸长得又像孔雀，可他们明明就是人。又是人又是鸟的，这不是鸟人吗？”炯炯解释，“不过天使也是鸟人，我觉得称呼他们为鸟人就是侮辱了天使。”
有停过，这也是我们来麻烦东方神先生的原因。本来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不该麻烦市民的。可是昨晚的雷雨导致那即将拆迁的居民楼倒塌了，我们的法证部同事无法采证。东方神先生，你在那个时候报警，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出现也不是偶然，想必你的手中也有杨中浩犯罪的证据，对吗？”
东方神挑眉：“所以？”
“请东方神先生帮个忙。”陈SIR虚心求助。要求别人帮忙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只要能够帮助当事人，陈SIR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荣幸，他甚至庆幸，还有人知道线索。
“小神，我们要做好人。”炯炯在旁边吱声。
他很成功的吸引了其他警察的视线。
在上来这里之前，陈SIR就交代过大家，要做到非礼勿视。毕竟名人的隐私非常重要，而东方家少爷又是名人中的名人。不过，在见到他们三个人时，心理还是受到了相当大程度的惊喜。
没想到真的如传闻报道，他们是……“笨蛋。”东方神把炯炯抱进怀里，根本不管在场还有其他的观众。“继续睡觉，不准开口。”这孩子一开口，什么气氛都没了。
“好。”炯炯应了一声，在东方神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其实，炯炯在东方神的怀里，眼睛睁得闪亮闪亮的，耳朵张得大大的。因为他要把事情听清楚，然后去告诉隔壁的炯爸爸家的伙伴们。
“事实上，我不是目击证人。”东方神坦言。“我是因为某些事情派下面的人跟踪杨中浩，下属在跟踪杨中浩的过程中发现对方去了那个居民楼。这些话我之前入口供的时候就给你们说过，不过，我的下属告诉我，在杨中浩离开没几分钟之后，有第二个跟着离开了，这第二个人就是杨鸣。但是我的下属并没有看到杨鸣进去，所以，他应该是在杨中浩之前就在了。”
杨鸣？杨鸣是谁？警察似乎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杨鸣就是和我一起比赛的选手。”喵喵的声音，绵绵的，非常好听。炯炯忍不住开口。
哦？
警察眼睛一亮：“谢谢东方神先生，那么我们告辞了。”
“我送你们。”东方有微笑的站起。
“对了，我有个疑问。”另一位警察道，“为什么一开始东方神先生不给我们提供杨鸣这条线索？”
“我怕一句不小心的话，会毁了一个青年的大好前途。”东方神笑的很欠打。
走出炯炯家，那个警察黑下了脸：“听听那位东方二少的话，如果一开始就供出杨鸣，我们需要跑这一趟吗？”
“他要的是我们欠他的人情。”陈SIR开口，“还有，今天除了关于案件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当没看见过，明白吗？东方家和利家在政商界的地位可以成为这个城市的领袖，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
“明白了头。”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找杨鸣问话？”小张道。
“不，找杨鸣问话会打草惊蛇，如果证据不够，杨中浩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掉。”陈SIR，“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杨中浩虽然不是什么大名人，但是他重伤木熙元的事情我们还找不到动机。这一点，也许那个杨鸣可以告诉我们。现在你们去查查杨鸣的资料，把他的背景全部弄清楚。剩下的小张，你守着医院木熙元醒来的时候马上通知我们。”
“Yes，Sir。”
这个时候的杨鸣还不知道木熙元的事情已经惊动了警察，而他看了早上的新闻，那个即将拆迁的居民楼因为半夜的雷电交加而倒塌了。心似乎被吊了起来，突然，杨鸣发疯的跑出了家门。
他冒着大雨拦了一辆出租车。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到了倒塌的居民楼。看着那堆砌在一起的砖头，杨鸣的眼眶红了。他拨打了杨中浩的电话：“是我，我看了早上的新闻，捆绑木熙元的那个居民楼倒塌了，昨天晚上至比赛最后木熙元都没有出现。你说过比赛结束就会把他放了，我昨天忘记……忘记问你了，你昨天有没有……有没有……”杨鸣想说，你昨天有没有把他放了，如果没有，那木熙元是不是被倒塌的房子给压……“我也要打电话给你，那小子昨天在你们比赛的时候被人给救了。”
“真的？那太好了。”杨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好个屁，救他的是警察。”杨中浩大吼，如果这时候杨鸣在他面前，他一定一巴掌拍过去。
“什么？警察？”比他的吼叫声还大，杨鸣惊慌失措，“怎么办怎么办？被警察知道了，那我们不是犯法了吗？怎么办？”
“闭嘴，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你给我听着，把两只耳朵给我挖干净了。首先，不是我们犯法了，是你。用棍子打他的可是你。”杨中浩冷静的声音像是地狱的恶魔。“还有，昨天警察已经找我谈话了，我出现在那里的时候有目击者看到了，我借口只是随便逛逛。”
“那我……我……”
“闭嘴，继续听着。”杨中浩有些不耐烦，“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只要我们咬紧牙根不承认就好。现在警察还没有找你问话，对不对？可见他们并不知道你曾经在那里出现过，而且他们也没有实质的证据。我的意思是，你先离开这里几天，去避避风头。”
“我……”
“不想死的话就照着我的话去做。”
炯爸爸家“我收到阿Y的电话，说找到阿元了，他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乐棉脸色很沉重，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和木熙元还是挺聊得来的。
“在医院里？”韩墨疑惑的看着于文天。于文天蹙眉，“昨天比赛后台，东方有学长说找到了阿元，我想，他应该知道那件事。”
“那我们去问他。”乐棉提议。
“不。”于文天摇头，“那边有炯炯在，不好问，你问下阿Y，他们在哪个医院，我们过去看看。”
“好的。”
下午2点，于文天、韩墨、乐棉，三个人到了仁爱医院。距离事发地点最近的医院。
“阿Y。”乐棉挥手，才到医院门口，就看见阿Y坐在那里揪着眉毛。
“你们来了。”阿Y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眼眶涩涩的，心头千斤重。
“没事，我们去医院门口的咖啡馆先坐一下，喝杯暖茶，慢慢说。”于文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要冷静。他和木熙元是兄弟，亲兄弟一样的感情，对方出了这种事情他肯定不好受。
“嗯。”
仁爱医院的门口，24小时便利咖啡店。那里的咖啡或者奶茶，都是大家眼中的便宜货，不过开在医院的门口，那里面的香气让大家倍感温馨。
“直到今天早上，警察找我问话，我才知道阿元出事了，而且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阿Y觉得自己很窝囊。“刚才医院里，看着叔叔和阿姨，我想安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医生说，他脑部和腿部被重击过，虽然不会致命，却因为一直没有处理，导致流血过多而暂时休克，他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了。就算，就算老天长眼睛让他醒了，十有八九会下半身瘫痪，医生说，下半身可以靠自己的毅力做复健，可是大脑，他流血量过多的是大脑，所以有可能在醒来后变成傻子。”
第174章 囧囧骂人
老天爷长眼睛吗？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种人坚信，老天爷是长眼睛的。因为，天网恢恢。
根据东方神的说辞，当时的杨鸣是在杨中浩离开之后再出现的，基于东方神的身份，而他的下属又是混帮派的，所以他们不便出来做证人。因此，警察派人在东方神下属提供的路线途中，照着杨鸣停顿的地方一个点一个点的问，看看是否有人记得杨鸣曾经出现过。
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问到一个捡垃圾的大妈。大妈表示：那天，她如往常一样在晚上出来捡矿泉水瓶子，用来卖钱，补贴生活费。那天，杨鸣把一个矿泉水的瓶子朝着她扔过来。杨鸣本意是想把瓶子给她的，不过因为瓶子里的水没有喝光，而且盖头也没有拧紧，所以剩下的那些洒了出来，刚好洒在大妈的身上，所以大妈的印象很深刻。而且这段路况有路灯，她确信自己不会看错。
到底大妈有没有看错，只要找到那个矿泉水的瓶子拿去验证DNA和指纹就知道了。
大妈的瓶子是一个月才去卖一次的。不过每天捡的她都会用不同的袋子装在一起，大妈说，她这是明细表，想要看看每天的量是多少。
警察一边感谢大妈的闲情逸致，一边也叹息，一天的瓶子也有几十个，因为分不清哪个是杨鸣扔的那个，所以每个都要检查，为此法证部必须要加班了。
于文天他们从医院回来，碰上了刚刚关门的炯炯。炯炯午睡刚醒来，在家里觉得无聊，所以干脆到隔壁找他们来聊天了。“咦，你们去哪里了？我刚才开门进去发现你们都不在？”
“我们去……”
“你们的身上有药水味。”炯炯鼻子动了动，“你们去医院了？”
三人一愣，大概是没想到炯炯会这么敏感。其实也不是炯炯敏感，而是小时候他身体不好，所以去医院的次数也比别人多了，因此对药水的味道太熟悉了，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不过三人的犹豫，炯炯看在眼里了。
要否认？还是要承认？
否认虽然是不想炯炯担心，可是在另一方面，不是也承认了炯炯的缺陷吗？
“嗯，去医院了，阿元在住院。”犹豫了一下，于文天还是决定坦白。他不想再让炯炯难过了。
“阿元住院？阿元怎么了？”炯炯清秀的眉头已经蹙成了一团。
“先进去再说吧，都站在这里，冻死了。”韩墨提醒。炯炯对于文天而言是不同的，韩墨看的出。在他和乐棉的眼里，炯炯也是他们的朋友。可是在文天的眼里，他对炯炯的在乎已经超过了朋友之间的关心。韩墨想，文天是把炯炯当亲人一样的存在。
大厅里，大家坐在地摊上，地毯换上了电热毯，是东方有换的，因为见这些家伙总是喜欢坐在那里而冬天的地板湿气也重，所以为了他们的身体着想，东方有就把地毯给换了。电热毯和炯爸爸的美学有些差距，不过炯爸爸目前不在，所以不重要。
“我把事情告诉你，但是炯炯不可以哭，知道吗？”于文天轻声道，打预防针很重要。
“我才没那么懦弱呢。”炯炯冷哼。都看不起他。
“那我就放心了，我相信炯炯你很坚强，可以给我们勇敢和勇气。”于文天这马屁拍的，令韩墨自叹不如。
“嗯，我会给你们靠的，这里。”炯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还记得昨天阿元没来比赛吗？”
“记得。”
“那是因为阿元被绑架了。等警察叔叔找到的时候，阿元已经昏迷了，所以现在才躺在医院里，我们本来打算去外面买些吃的，结果收到了阿Y的电话，来不及告诉炯炯你了，就先去医院看了一下，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去医院，好吗？”
“好。”炯炯很坚强，炯炯没有哭。可是炯炯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服。
第二天，炯炯起了大早：“文天、小棉、韩墨，起床了，去看阿元了。”他清亮的声音，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喊。于文天后悔了，他应该跟炯炯说一下的，不是早上去医院，而是下午，下午的。现在，他有想撞墙的冲动。
早上的城市堵车相当厉害，长长的队伍像龙一样，弯弯曲曲的。
“我下车去看看。”乐棉坐不住了，他们已经在车里面坐了20分钟，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家庭代步车太多，导致城市每天的上下班高峰期，就像赶着去投胎一样。
三分钟过后，乐棉回来了。
“怎么样？”炯炯首先坐不住了。
“前面撞车了，等着交警过来处理。估计是路况太堵，交警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乐棉神秘兮兮道，“前面发生车祸的当事人可了不起了，就是我们总决赛那天来表演的嘉宾，天空组合。”
“就是那群孔雀一样的鸟人啊。”炯炯用鼻子哼气。
“孔雀一样的鸟人？什么意思？”韩墨觉得这个称呼很新颖。
“走路像飞一样的，感觉一阵风飘过。脸长得又像孔雀，可他们明明就是人。又是人又是鸟的，这不是鸟人吗？”炯炯解释，“不过天使也是鸟人，我觉得称呼他们为鸟人就是侮辱了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