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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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春风楼,后院

    少女笃定的说完自己的判断,配合她的听众只有风萧一人而已。

    只见风萧瞪圆了眼睛,一脸的震惊,“他杀?”

    少女顿时一脸黑线,“萧哥哥,你这惊讶装得未免也太假,不适合你。”

    风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好吧,他只是想好好配合郡主而已。

    某世子理都没理两人,只是迈了步子,又一屁股坐回石凳上,优雅端过白玉杯,小酌一口,方才挑了凤眸,扬声道:“广雨棠是后天后期的高手,广雨棠死的突然,死之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硬生生勒死了。

    如果是他杀,茗儿,你说,杀人者的修为,最少得有多高?”

    风茗看了眼笑的邪魅的风琊,精致小脸上有了一抹凝重,“最起码,先天中境以上。”

    “这便是了。”风琊眯了眯凤眸,“广雨棠应当是先被点了穴道,随后被人用内力直接给一掌推到了事先准备好的白绫上,没有反抗,就这么,吊死了。”

    风茗点头表示认同风琊的推测,而风萧则是夸张的惊叹一声,“原来如此!”

    风茗与风琊同时瞪向风萧,风茗更是翻了个白眼,幽幽开口,“哥哥,这几年你到底把他送去哪儿玩了一趟,这一回来,彻底就变成脑残了。”

    风琊也是看着风萧,沉吟片刻,才用无比认真地语气说道:“看来以后不能再把人送到慕容那厮身边了。待久了,我简直像看到了脑残版花痴。”

    脑残版花痴愣在原地,听着俩主子嫌弃的语气,不由泪流满面。

    这压根不怪他好吗!跟慕容护法待久了,是个人都会变脑残的!

    另一边的慕容冷不丁的连打三个喷嚏。愣了一下。

    呃,风萧那个愣头小子肯定又在骂他了。

    擦了把鼻涕,慕容不以为然,又继续忙碌起来。

    给世子干活,真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尼玛,太坑人了!

    忽略掉一脸委屈的风萧,风茗看向风琊,“你的意思是,我不必为了一个广雨棠而得罪一个至少是先天中境修为的强者?可是,难道我就任人这么扣了顶粪盆子给我?”

    “那又如何。”风琊掩唇,“反正你恶女的名声也不差这一条。”

    “哼,那我也大可以派人去传播广雨棠是被风琊世子给强奸了才上吊自杀的。反正你天下第一纨绔的名声已经够烂了,也不差这一条。”风茗立马以牙还牙。

    “茗儿,你这么说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某世子胸有成竹的洋洋自得,“全天下皆知,你与我,都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废物,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凭着手下的侍卫和身份才嚣张跋扈。

    请问,半点武功都不会的纨绔世子,要如何强奸一个后天后期的高手?”

    “这还不简单,世子跑去花重金买了迷情散下药把花魁给迷晕了呗。”

    风琊被风茗彪悍的想象力给雷到了,半晌无言以对。

    还是风茗先跳了起来,一把端起桌上一撮万金的雪顶银针,毫不吝惜地像喝白开水一样仰头一饮而尽。

    “随你怎么说吧,我这回还非得把他揪出来不可。

    还有,我那个侍卫队简直弱爆了,既然风萧已经回来了,就让他来继续担任队长吧。

    风萧,你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导他们。尼玛路是路,菜摊是菜摊,别把菜摊当路踩。再让他们这么踩下去,本郡主可就真的赔不起了,就真的要当恶霸了!”

    呃。风萧无语。郡主您是真的误会侍卫队了。

    侍卫队可不知道您的嚣张跋扈是装出来的啊,所以他们就误以为嚣张一点做事,能够讨您开心罢了。

    侍卫队真心只是一帮被您欺骗了的可怜孩纸啊……

    风茗可不管这些,她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广雨棠僵硬的尸体,顿了一下,“至于广雨棠,还是赶紧刨个坑先把她给埋了吧。

    再像这样挂在树上的话,徐老婆子半夜起来上茅厕的时候会被吓尿的。好了,我先走了。”

    话毕,少女那一抹火红色的身影便向外掠去,拉了守在门外的亭儿一起,眨眼间不知窜到何处去了。

    坐在石凳上的风琊撩了一眼还呆傻在原地的风萧,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照做?”

    风萧愣:“啊?做什么?”

    风琊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妹妹发话了,叫你刨坑埋人,你还不赶快把人搬走,还想把她摆在这里恶心本世子,害得本世子连雪顶银针的滋味都品不出来?”

    风萧几欲飙泪,为什么非得是他啊!

    还有,阁主大人,亲爱的世子大人,无论这里有没有尸体,您都品不出茶香吧。您确定您真的分的清楚大碗茶(酒楼大厅里提供的那种要多少有多少的淡味免费茶水)和雪顶银针的区别么?

    当然,这些话,也就只能在心底说一说,要真说出来,阁主还不得一脚踹飞他。

    任劳任怨的风萧还是果断扛了尸体,上别处刨坑去了。

    风萧离开后,风琊突然坐正了身子,握着羊脂白玉杯的修长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

    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风琊垂首望着杯中根根直立的雪顶银针,原本还略有些浅棕的瞳仁,愈发深邃幽黑了起来。

    可能是他,多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