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朦胧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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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将宁逸飞支开，拉着沉欢的手问：“我听说表婶和二舅母正在张罗着你们的婚事。你我是不担心的，不知道哥哥看中谁家姑娘没有？这些望族的姑娘们，我是有些要好的，可以了解下。”
沉欢噘着嘴，“我怎么就不用担心了？姐姐偏心。”
秦婉见一向沉静的沉欢露出小女孩的磨样，不禁莞尔，“你这个臭丫头，难不成凌风允许姐姐替你选其他人不成？”
沉欢这下挂不住了，“姐姐！和他何干？”
秦婉故意的叫着一声，“难道他没有向你提亲？”
沉欢故意板了脸，“姐姐，他没有提亲，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事。”
秦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如此啊，那我得和逸飞好好说道说道，这个凌凤如果那么不着急，那我可要给我妹妹选个好夫婿了。”
沉欢无奈叹口气，“姐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整天躲着表婶和二舅母这件事还不够，跑到你这还一样给你笑吗？”
秦婉见她急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傻姑娘，你已经到年纪了，该定下来了。这又不是什么害羞的事情，迟早的不是吗？”
沉欢看了秦婉一眼，“姐姐，说真的，我不想嫁入豪门。这也是我纠结的地方，如果依我的目的，自然豪门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依我的性子，我希望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秦婉见她认真了，也收了嬉笑，“你的意思是不考虑凌凤？”
“姐姐！”沉欢叫了起来，“你干嘛总把他拉进来说？豪门只有他一家吗？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秦婉笑了，“你也别自欺欺人，凌凤对你是普通的关系吗？从认识你开始，他一路护着你，你难道没心？感受不到？如果不是凌凤，我和逸飞也不会有这个缘分，我是感谢他，但是，如果你们之间不合适，我也不会这样说。你摸摸心里，对他真的没有感觉？不论从哪方面说，他都是极为优秀的。”
沉欢心里一跳，面上平淡没有波澜，平静道：“他是优秀，可优秀的人大有人在。何况睿亲王府岂是那么好应付的？”
秦婉闻言到时诧异的看着沉欢，“原来你真的没往这方面想啊？逸飞还满腔热情的等着为你们筹办婚事呢。那凌凤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吗？”
沉欢耳朵微红，支吾半响，“没有。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她抓着秦婉的手撒娇着道：“哥哥还没有娶呢，赶紧想哥哥的事情。”
秦婉笑了，“也是。大哥都没有婚配，你也是可以晚点的。那二舅母他们可选好人了？”
“他们倒是看了几户人家，不过哥哥似乎心有所属。”沉欢笑着歪头。
“啊？哥哥那么木讷，他会先对女孩子上心？哪家的？”秦婉兴奋了。
沉欢撑着脑袋，“其实，我不能确定哥哥知不知道她的是男是女。”
“啊？”秦婉吓了一跳，“男的？”
沉欢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姐姐你忘了曹玉吗？她假扮男装顶着她哥哥的名义去读书，不是和哥哥同桌吗？古有梁祝，那个大笨蛋梁山伯可不是哥哥这等木头脑袋的人吗？”
秦婉笑了，“果然是的。”
“其实我今天来另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曹玉的事情。哥哥和曹玉的感情很好，曹玉应该是非常喜欢哥哥，我猜想曹玉一定和哥哥提过她有个妹妹，就是效仿祝英台，哥哥也许是等着因为相等曹玉的信，所以他一直努力拒绝着其他婚事。可门第悬殊，就算曹大人帮过我们，那也是奉命的，如果女儿的终身大事，不知道曹大人的意思。所以，我想姐姐出面先摸摸曹玉的底。毕竟我年纪小，我去问对曹玉不够尊重和重视。姐姐不一样，你可是诰命夫人。”
秦婉点头，“当然了，哥哥如果能和曹家结亲，那前途不可估量。”
“我倒不是看上曹大人的官势，而是曹玉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优秀姑娘。”
秦婉深以为然，“是的。曹玉和我关系还不错。我明儿就下帖子让她来王府玩。”
沉欢抚掌，“这就行了。曹玉定没问题，问题是要她探明曹大人和曹夫人的想法和底线。要说媒聘我们秦家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的。我保证曹玉风风光光的，而且我已经选好宅子给他们了。保证他们满意。”
秦婉定定看她一眼，“傻丫头，姐姐哥哥最心疼的是你。你不要凡是都为我们想得这么周到。你的幸福才是姐姐哥哥最关心的。”
沉欢心里一暖，搂着秦婉的腰，将头埋在她怀里轻笑，“是，沉欢有姐姐哥哥最幸福了。”
虽然为人30多年，可今世有姐姐哥哥在身边，能让自己有个撒娇的怀抱，和依靠的肩膀，这种幸福足够了。
沉欢看着姐姐幸福的模样，不忍将宫宴的事情告诉她，宁逸飞说她胎像不稳，需要静养。沉欢带着满心的欢喜回到府中，却看到门外停着两匹熟悉的马，心里一顿。
看门的小厮忙躬身上前，“回姑娘，凌公子等候姑娘许久了。”
“哦。”沉欢淡淡应着，不急不慢的往前厅走去。
一路上，姐姐秦婉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搅得她心神不宁，不由狠狠的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淡定了。
到了门口，沉欢抬眸，见屋里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正抬头看一副画。
“凌公子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凌凤闻言转身，看着似乎又长高的沉欢。
春刚去，夏意还未至，满院子的清香弥漫，却仿佛被沉欢一人带来。
她穿着一袭鹅黄半袖袄裙，配淡绿色内水袖衣和同色的百褶裙，带着一片春风而来，仿若绽放的迎春花，美得没有半点做作。
一双淡扫峨眉，衬着水灵灵翦眸瞬间融化了凌凤刚烈的心，顿化春水，泛起层层涟漪。
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美丽，美得让人想将她藏在心底，不忍让人窥视。
什么时候她变得让自己如此牵挂，见不到每每的想，见到反而更是思念更深。
他深吸口气，勾唇带起一片阳光般的笑，“来看你。”
本来心情平静了的沉欢听到他三个字，顿时心泛起一片热潮，耳根灼热起来。暗自深吸口气，“谢谢。凌公子可想喝杯茶？”
凌凤笑看她，“求之不得。”
沉欢已经感到身后一张张笑脸，赶紧侧身，不让大家看清她的表情，“那凌公子请到内院茶亭品茶。云裳赶紧准备着。”
云裳笑吟吟的应着，赶紧去了。
沉欢有些逃避的赶紧转身，率先在前面引路。
凌凤一路跟在后面，看着她随风飘起的衣裙，心也跟着飞了。
一巡茶过，沉欢恢复了常态。
“凌公子今日沐休？”
凌凤放下茶杯，“不是。”
沉欢迎上他仿若星辰般耀眼的眼眸，看到自己娇柔的身影倒影，心底莫名有些异样。
“听闻褚贵妃让你准备宫宴的膳食。”
凌凤的话将沉欢的尴尬打破，她微微一笑，“是。”
“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找到几个御厨出身的人，其中一人是前朝首御厨。如今天下还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手艺。如今宫里的首御厨是他的徒弟，有他出马，御膳房不会为难你。”
沉欢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凌凤笑着看她，“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你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
沉欢心头一跳，赶紧微低头执壶倒茶，“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你出面反而不好。”
凌凤歪着脑袋看着她，“真的不需要这些人？”
沉欢抬头，正色点头，“其实，褚贵妃要的不是我安排的厨艺比过御膳厨房。凌公子您想，难道褚贵妃想不到我能找到真正的御膳厨子吗？她出手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所以我不能让她有半点空子可钻。我不会用任何和朝廷有关的人。”
凌凤闻言，正了色，“你已经有办法了是吗？”
沉欢摇头，“还没想好，只是觉得不能顺着她给的路走，否则，会有事。”
凌凤看她半响，点头，轻声道：“我相信你有办法，只是，这些人还是准备着。起码用他们不会有出大错，大不了出不了新罢了。”
沉欢觉得自己再拒绝就是不识好歹了，嫣然一笑，点头道，“好的，多谢凌公子。”
凌凤被她的笑晃了眼睛，举杯低头喝茶，掩盖住眼中的跳动。
两人沉默好半响，凌凤不说话，沉欢也不好说话，一杯一杯的茶，等到茶味淡了，凌凤放放下杯子，站起来，“我走了。”
沉欢忙站起来，“我送凌公子。”
凌凤看着她，柔和的笑着，“好的。”
两人并排着走在花园小道上，因为石子路窄，沉欢边快步往前走了。
一阵风拂过，梨花雨落，散在她和凌凤的发间。
凌凤忽然伸手在她乌发上轻轻的抚落花瓣，沉欢脚下一顿，梦回头，凌凤继续往前走，两人差点撞到，凌凤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扶住她的肩膀。
热流顺着手掌瞬间烫了沉欢的全身，两人顿时定在花雨中。
凌凤低头看着她，沉欢有些呆的仰着头看著她。
只是片刻，沉欢迅速要退后一步，凌凤条件反射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沉欢大囧，忙要挣扎，却听凌凤含笑低声道，“丫鬟们都躲起来，没人。”
沉欢脸顿时通红，这是重点吗？真是的。
“放手。”
“真要放？”
沉欢气恼的瞪他一眼，低声道：“有话就说，别动手。”
凌凤笑意深了，低声道：“你不准逃，听我把话说完，我才松手。”
沉欢跺脚，“霸道！”
凌凤心情大好的低笑着，“听不听话？”
沉欢皱眉，“好了，我自己的家，我往哪里逃？何况你又不是老虎，我怕你啊！”
凌凤闻言大笑，松了手，“的确是的，你哪会怕我。”
沉欢深吸口气，正色道：“有什么说啊。”
凌凤看着她一双闪烁的眼睛，不知为何，心里有种欢喜，她心里有自己，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她了。
“其实，也没什么……”凌凤想说，又觉得不好说，想了想，“你还小，别急着嫁人，否则，没有遇到真合适的，嫁了你后悔莫及。”
沉欢闻言抬头看他，“我自然会选好的。”
凌凤没想到她会正面回答，一怔，半响方问：“你要怎么选？”
沉欢挑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着拔腿就走。
凌凤气恼，“你不是说你不逃吗？”
沉欢得意的晃着脑袋，飞快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道：“在我家，我用得着逃吗？凌大公子，好走不送。”
凌凤哑言，失笑的摇头，“臭丫头！”
秦婉将宁逸飞支开，拉着沉欢的手问：“我听说表婶和二舅母正在张罗着你们的婚事。你我是不担心的，不知道哥哥看中谁家姑娘没有？这些望族的姑娘们，我是有些要好的，可以了解下。”
沉欢噘着嘴，“我怎么就不用担心了？姐姐偏心。”
秦婉见一向沉静的沉欢露出小女孩的磨样，不禁莞尔，“你这个臭丫头，难不成凌风允许姐姐替你选其他人不成？”
沉欢这下挂不住了，“姐姐！和他何干？”
秦婉故意的叫着一声，“难道他没有向你提亲？”
沉欢故意板了脸，“姐姐，他没有提亲，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事。”
秦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如此啊，那我得和逸飞好好说道说道，这个凌凤如果那么不着急，那我可要给我妹妹选个好夫婿了。”
沉欢无奈叹口气，“姐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整天躲着表婶和二舅母这件事还不够，跑到你这还一样给你笑吗？”
秦婉见她急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傻姑娘，你已经到年纪了，该定下来了。这又不是什么害羞的事情，迟早的不是吗？”
沉欢看了秦婉一眼，“姐姐，说真的，我不想嫁入豪门。这也是我纠结的地方，如果依我的目的，自然豪门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依我的性子，我希望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秦婉见她认真了，也收了嬉笑，“你的意思是不考虑凌凤？”
“姐姐！”沉欢叫了起来，“你干嘛总把他拉进来说？豪门只有他一家吗？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秦婉笑了，“你也别自欺欺人，凌凤对你是普通的关系吗？从认识你开始，他一路护着你，你难道没心？感受不到？如果不是凌凤，我和逸飞也不会有这个缘分，我是感谢他，但是，如果你们之间不合适，我也不会这样说。你摸摸心里，对他真的没有感觉？不论从哪方面说，他都是极为优秀的。”
沉欢心里一跳，面上平淡没有波澜，平静道：“他是优秀，可优秀的人大有人在。何况睿亲王府岂是那么好应付的？”
秦婉闻言到时诧异的看着沉欢，“原来你真的没往这方面想啊？逸飞还满腔热情的等着为你们筹办婚事呢。那凌凤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吗？”
沉欢耳朵微红，支吾半响，“没有。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她抓着秦婉的手撒娇着道：“哥哥还没有娶呢，赶紧想哥哥的事情。”
秦婉笑了，“也是。大哥都没有婚配，你也是可以晚点的。那二舅母他们可选好人了？”
“他们倒是看了几户人家，不过哥哥似乎心有所属。”沉欢笑着歪头。
“啊？哥哥那么木讷，他会先对女孩子上心？哪家的？”秦婉兴奋了。
沉欢撑着脑袋，“其实，我不能确定哥哥知不知道她的是男是女。”
“啊？”秦婉吓了一跳，“男的？”
沉欢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姐姐你忘了曹玉吗？她假扮男装顶着她哥哥的名义去读书，不是和哥哥同桌吗？古有梁祝，那个大笨蛋梁山伯可不是哥哥这等木头脑袋的人吗？”
秦婉笑了，“果然是的。”
“其实我今天来另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曹玉的事情。哥哥和曹玉的感情很好，曹玉应该是非常喜欢哥哥，我猜想曹玉一定和哥哥提过她有个妹妹，就是效仿祝英台，哥哥也许是等着因为相等曹玉的信，所以他一直努力拒绝着其他婚事。可门第悬殊，就算曹大人帮过我们，那也是奉命的，如果女儿的终身大事，不知道曹大人的意思。所以，我想姐姐出面先摸摸曹玉的底。毕竟我年纪小，我去问对曹玉不够尊重和重视。姐姐不一样，你可是诰命夫人。”
秦婉点头，“当然了，哥哥如果能和曹家结亲，那前途不可估量。”
“我倒不是看上曹大人的官势，而是曹玉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优秀姑娘。”
秦婉深以为然，“是的。曹玉和我关系还不错。我明儿就下帖子让她来王府玩。”
沉欢抚掌，“这就行了。曹玉定没问题，问题是要她探明曹大人和曹夫人的想法和底线。要说媒聘我们秦家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的。我保证曹玉风风光光的，而且我已经选好宅子给他们了。保证他们满意。”
秦婉定定看她一眼，“傻丫头，姐姐哥哥最心疼的是你。你不要凡是都为我们想得这么周到。你的幸福才是姐姐哥哥最关心的。”
沉欢心里一暖，搂着秦婉的腰，将头埋在她怀里轻笑，“是，沉欢有姐姐哥哥最幸福了。”
虽然为人30多年，可今世有姐姐哥哥在身边，能让自己有个撒娇的怀抱，和依靠的肩膀，这种幸福足够了。
沉欢看着姐姐幸福的模样，不忍将宫宴的事情告诉她，宁逸飞说她胎像不稳，需要静养。沉欢带着满心的欢喜回到府中，却看到门外停着两匹熟悉的马，心里一顿。
看门的小厮忙躬身上前，“回姑娘，凌公子等候姑娘许久了。”
“哦。”沉欢淡淡应着，不急不慢的往前厅走去。
一路上，姐姐秦婉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搅得她心神不宁，不由狠狠的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淡定了。
到了门口，沉欢抬眸，见屋里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正抬头看一副画。
“凌公子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凌凤闻言转身，看着似乎又长高的沉欢。
春刚去，夏意还未至，满院子的清香弥漫，却仿佛被沉欢一人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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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笑吟吟的应着，赶紧去了。
沉欢有些逃避的赶紧转身，率先在前面引路。
凌凤一路跟在后面，看着她随风飘起的衣裙，心也跟着飞了。
一巡茶过，沉欢恢复了常态。
“凌公子今日沐休？”
凌凤放下茶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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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凌凤笑着看她，“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你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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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摇头，“还没想好，只是觉得不能顺着她给的路走，否则，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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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被她的笑晃了眼睛，举杯低头喝茶，掩盖住眼中的跳动。
两人沉默好半响，凌凤不说话，沉欢也不好说话，一杯一杯的茶，等到茶味淡了，凌凤放放下杯子，站起来，“我走了。”
沉欢忙站起来，“我送凌公子。”
凌凤看着她，柔和的笑着，“好的。”
两人并排着走在花园小道上，因为石子路窄，沉欢边快步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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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忽然伸手在她乌发上轻轻的抚落花瓣，沉欢脚下一顿，梦回头，凌凤继续往前走，两人差点撞到，凌凤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扶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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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低头看着她，沉欢有些呆的仰着头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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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大囧，忙要挣扎，却听凌凤含笑低声道，“丫鬟们都躲起来，没人。”
沉欢脸顿时通红，这是重点吗？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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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笑意深了，低声道：“你不准逃，听我把话说完，我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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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心情大好的低笑着，“听不听话？”
沉欢皱眉，“好了，我自己的家，我往哪里逃？何况你又不是老虎，我怕你啊！”
凌凤闻言大笑，松了手，“的确是的，你哪会怕我。”
沉欢深吸口气，正色道：“有什么说啊。”
凌凤看着她一双闪烁的眼睛，不知为何，心里有种欢喜，她心里有自己，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她了。
“其实，也没什么……”凌凤想说，又觉得不好说，想了想，“你还小，别急着嫁人，否则，没有遇到真合适的，嫁了你后悔莫及。”
沉欢闻言抬头看他，“我自然会选好的。”
凌凤没想到她会正面回答，一怔，半响方问：“你要怎么选？”
沉欢挑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着拔腿就走。
凌凤气恼，“你不是说你不逃吗？”
沉欢得意的晃着脑袋，飞快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道：“在我家，我用得着逃吗？凌大公子，好走不送。”
凌凤哑言，失笑的摇头，“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