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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为谁而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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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亓……亓灏……”顾瑾璃的双手紧紧攥着亓灏胸前的衣襟,面色绯红。

    亓灏见顾瑾璃眼神迷离,又仿佛是那日被自己吻晕了的模样,便心知她必定是喘不过气来了,低低一笑:“笨蛋。”

    顾瑾璃攥着他衣襟的手更加用力,气息不稳道:“你……你才是笨蛋,混蛋!”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冷不丁的突然亲她?

    虽然摸着良心来说,与他亲吻的感觉很美好。

    可是,这青天白日的,到底算什么嘛!

    而且,自己又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怎么说亲就被亲上了呢?

    过分,太过分了!

    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亓灏眸光暗了暗,下一刻再次将薄唇印在了顾瑾璃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吻得要比刚才还要热烈。

    顾瑾璃本就喘息困难,现在哪里还能招架住亓灏的热情,慌乱之中,她张嘴便朝着亓灏的下唇咬了下去。

    “嘶”,亓灏倒吸一口气,沁出血的唇终于舍得从她唇上离开。

    松开搂在顾瑾璃腰上的手,亓灏又好气又好笑道:“接吻连换气都不会,这还不笨吗?”

    “我又从来没有跟人……”顾瑾璃羞恼的瞪着亓灏,话说到一半又给咽了回去。

    冷哼一声,她扭过头,别过脸不再看亓灏,“芙蕖院没有合王爷胃口的饭菜,您还是回去吧!”

    若喜欢一个人,哪怕是她生气的模样,可能看在眼里都是别样的可爱。

    此刻,在亓灏的眼里,顾瑾璃就是如此。

    坐下后,亓灏桃花眼中是满满的笑意,声音爽朗道:“你这是在变相跟本王撒娇?还是说在欲擒故纵?”

    “什么?”顾瑾璃一听,以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亓灏。

    不自觉的,她竟学着林笙之前的样子,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王爷,您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

    自恋这个词,起初顾瑾璃从爱月口中听说的时候,还不是太清楚它的意思。

    后来经林笙给解释后,她才明白,这词是自我陶醉的行为或习惯的意思,过度的自恋可以变成病态。

    而亓灏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已经自恋到病态的地步了。

    “自恋?”亓灏眯了眯眼睛,看着顾瑾璃的目光灼灼。

    尽管他不晓得这话是何意,可瞧着顾瑾璃那大逆不道的大白眼,他也能猜测出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勾了勾唇,亓灏攥住顾瑾璃的手,又将她扯到了自己面前。

    二人之间隔着一张小茶几,因此顾瑾璃只能身子前倾,以一个极其困难的姿势面对着亓灏。

    挣扎片刻,她甩不开亓灏的大手,只能闷声道:“亲也亲过了,王爷还想做什么?”

    她说这话,其实是有点赌气的意味在里面。

    毕竟,如今在亓灏面前,她被占便宜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

    可以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有任何的主动权。

    现在,她仍旧处于被动地位。

    她的喜怒哀乐,好像越来越能受到亓灏的影响……

    这样的感觉,让她也从内心深处害怕,长此以往下去,她会不会因为亓灏而失去自我……

    可是,有时候很多东西又是无法控制的。

    比如说,她原先多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爱上他,要远离他,然而心不由己。

    比如说,她原本可以拒绝他的亲吻,然而如上次一样,身体的本能让她沉浸其中……

    纠结,挣扎,煎熬,总之顾瑾璃的一颗心就像是扭麻花一样,拧巴的厉害。

    尤其是面对亓灏的调笑戏谑,她更是不自在的厉害。

    就好像是旗鼓相当的两个人在博弈,亓灏处于上风,她处于下风,所以心态怎还能如常?

    亓灏并不知道顾瑾璃的心思,听到她的话后,他握着她的手用力几分,火热的眼神恨不得将顾瑾璃给烤化了:“本王……想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比如说……去床上‘做’会。”

    以前与尹素婉在一起的时候,亓灏虽一直都是温柔款款,含情脉脉。

    尽管也说情话,可也没有到这般无耻不要脸的地步。

    可能,顾瑾璃有让亓灏放飞自我的魔力。

    一开始,顾瑾璃还没明白亓灏话里隐藏的深意。

    不解的看着他,然后脑光一闪,她才明白,原来不是“坐”,而是……

    满意的欣赏着顾瑾璃脸上又染上的红霞,亓灏忽然将脸凑近,轻声道:“以后,本王叫你阿顾,好不好?”

    顾瑾璃现在的身份,明面上是“顾瑾琇”,而亓灏每次喊到“顾瑾琇”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都像是被扎了数万根密密麻麻的细刺,难受的要死。

    背地里有几次,听到顾成恩喊顾瑾璃为“阿璃”,私心里说,他不得不承认“阿璃”要比“顾瑾琇”这三个字好听太多。

    可是,他又不想承认,他很是嫉妒顾成恩。

    因为,顾成恩可以如此亲昵的喊她,而自己却不可以。

    而且,即便是他可以喊她“阿璃”,他也不太想。

    怎么说“阿璃”二字都是顾成恩叫过的,他才不要跟旁人一样。

    “阿顾”这个称呼,不仅与众不同,而且还只是他一个人的专属。

    所以,很是不错。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亓灏唇角的弧度渐渐增大,越发的满意自己想出来的这个称呼,“阿顾这个名字,再适合你不过了。”

    顾瑾璃听罢,张大了嘴巴。

    这句诗,原来还可以这么用?

    活了十几年,自己又突然多了个名字?

    奋力将自己的手从亓灏手中抽回,她小脸涨红,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回应他这如此不知廉耻的话,半晌才咬牙迸出三个字:“不要脸!”

    亓灏听罢,笑的更加开怀。

    荷香一直在外面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听到亓灏的笑声,可见里面的气氛必定是其乐融融的。

    眸光微动,她想起顾瑾璃嫁入宁王府的第一个月里,每次他来芙蕖院,必定都要大发雷霆,搞得整个芙蕖院上下都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最重要的是,每次顾瑾璃都是被亓灏虐的最惨的那个人。

    而亓灏找麻烦的原因,大多也都是因为尹素婉……

    可现在,亓灏对顾瑾璃的态度转变太快,感觉还真是让人难以习惯。

    不过,只要他不再对顾瑾璃发火动手的就好。

    就在荷香放心的准备抬脚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亓灏在里面喊道:“荷香,进来。”

    荷香一怔,赶紧推门进去,在看到亓灏那有点不对劲的嘴唇后,立刻垂下头恭敬道:“王爷,有何吩咐?”

    古人说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不该听到的她刚才已经听到了,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所以还是假装没听到没看到吧。

    “准备饭菜,本王中午在芙蕖院用膳。”亓灏看了顾瑾璃一眼,沉声道。

    “是,王爷。”荷香点点头,刚要转身,却听得顾瑾璃急声道:“芙蕖院的饭菜不合王爷的……”

    “阿顾,本王觉得我们还是到床上‘坐’会比较好。”不等顾瑾璃的话说完,亓灏丢给顾瑾璃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思仿佛是在说,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荷香自然是不懂亓灏这话里藏着什么深意,她看了看亓灏,又看了看面色犹豫的顾瑾璃,随后目光又落在了床榻上,略微不解。

    在椅子上坐的好好的,为何要去床上“坐”会?

    “呃……”眸光一闪,她顿时明白了。

    垂下头,她不敢再往深处去想。

    见荷香低下头突然变得拘谨起来,顾瑾璃面色不自然道:“罢了,你下去准备吧。”

    “那……王爷偏好什么口味呢?或者说,您喜欢吃什么?”

    毕竟是亓灏第一次主动留在芙蕖院吃饭,所以荷香不得不谨慎仔细一些,这也看出她做事稳当了。

    “一切照旧。”亓灏摆摆手,示意荷香退下。

    荷香想着“一切照旧”也就是说,按着顾瑾璃的口味来?

    “是,奴婢明白了。”应了声,荷香便退出了房间。

    门被关上,房间里又剩下了顾瑾璃和亓灏二人,气氛也又恢复到了尴尬的时候。

    顾瑾璃深吸一口气,如坐针毡,只好继续拿起那没看完的医书努力静下心让自己投入进去。

    可是,心还是像被人无形之中撩拨的琴弦一样,总是静不下来。

    亓灏望着顾瑾璃这故作淡定的模样,抬手轻轻摩挲着被顾瑾璃咬过的嘴唇,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顾瑾璃忽略掉他那意味不明的笑声,紧紧捏着书,目不斜视,将亓灏视为空气。

    “阿顾……”亓灏动了动唇,刚想说些什么,但却见顾瑾璃“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眉宇间隐隐流动着一股怒气,“亓灏,你有完没完?”

    亓灏见顾瑾璃是真的生气了,便不再言语,而是低着头看着那茶杯上细致的花纹,百无聊赖的一圈圈的数着,心里暗暗思忖顾瑾璃的脾气果真是越来越大。

    摇了摇头,他感慨女人果真是不能宠,越宠便会越无法无天。

    就像是尹素婉一样,如今已经不知天高地厚到什么地步了?

    想起尹素婉,亓灏不禁轻叹一声。

    那样的婉婉,变得面目全非,而他们的爱,也在时间和现实的消磨之中渐渐淡化。

    这到底是时间和现实太残忍,还是他们的感情本就是脆弱的不堪一击呢?

    顾瑾璃的眼睛虽然是直直的落在书上,可因为心乱,所以注意力还是放在了亓灏身上。

    即便是亓灏的叹息声太小,可她还是听到了。

    视线从书上移开,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亓灏,顾瑾璃注意到了他眉头紧蹙,自己的眉心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皱了起来。

    他在因为什么而烦恼呢?是朝中事务?还是王府里的事情?

    若是朝中的,那么会不会是因为顾家?

    若是府里的,是因为尹素婉吗?

    人,可能就是这么奇怪。

    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喜好,他的动态,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哪怕是他死了,你在听到这消息后,内心也不会有半点波澜。

    可一旦心里住进了一个人,他是为谁而喜,为谁而忧,他的一点一滴,一言一行,你都会不由自主的去关注……

    大概是察觉到了顾瑾璃在用余光瞄着自己,亓灏转眼看向她。

    二人的眼神相遇,彼此的眼底都荡漾着复杂的神色。

    以前想起尹素婉的时候,亓灏满心满眼里都是甜蜜。

    而现在,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只要再想起她来,他便会莫名其妙的烦闷,还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沉重。

    而这种沉重,尤其是在面对顾瑾璃的时候,会更加的明显。

    将视线重新移到茶杯上,他还是一言不发。

    顾瑾璃能感觉到亓灏情绪的不对劲,她也收回视线,默默的看起书来。

    小厨房里,厨娘围绕在锅台旁边忙忙碌碌。

    虽然亓灏说一切按着顾瑾璃的口味,可荷香想了又想,觉得多少还是再准备一些亓灏喜欢的饭菜比较妥当。

    因此,她便去前院偷偷的向周管家打听了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得知亓灏的喜好。

    果不其然,亓灏的口味与顾瑾璃的有些偏差。

    亓灏喜欢甜的,而顾瑾璃喜欢清单的或者口味微酸一点的饭菜。

    所以,做菜的时候需要注意一下。

    当然,芙蕖院不仅是地理位置为整个宁王府里最偏僻的,就连丫鬟、下人也是最少的一个院子,人不多的话吃饭也就没那么麻烦了。

    小厨房里,原本是有两个厨娘的,可是这几日其中一人身子不舒服,也就没在厨房里帮忙。

    不过,荷香从前院回到小厨房的时候,发现不仅爱月也在,就连锦瑟也出现在锅台旁边帮厨娘做饭。

    爱月正在择菜,荷香将她拉到了一旁,小声道:“不是说小姐的衣食住行,不用她插手吗?”

    “你当是我让她过来的吗?”撇撇嘴,爱月不屑道:“王爷突然留咱们这吃饭,做饭的人手不够,锦瑟这丫头主动要求过来,我还能如何?”

    荷香皱着眉头,瞧着锦瑟确实一脸认真,也没法再说些赶她出去的话。

    毕竟,人家是在这正儿八经的干活的,防备归防备,赶人的话面子上太过不去了。

    何况,对锦瑟的防备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以至于让她起了怀疑。

    拍了拍爱月的手,荷香小声道:“无碍,咱们静观其变。”

    爱月轻哼一声,耸耸肩,“要不然呢?”

    拍了拍手沾在手上的菜叶子,她又抱着盆子洗菜去了。

    锦瑟在收到双儿送来的消息后,便等着给顾瑾璃下毒的时机。

    奈何内屋没有顾瑾璃的命令,她无法进去。

    要想伺候在顾瑾璃的身边,这更是不可能的。

    而这小厨房,锦瑟倒是可以在做饭的时候动手脚……

    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所以除了荷香和爱月之外,无人会在意锦瑟在做什么。

    不过,因为荷香和爱月盯得紧,故而锦瑟还真没下手的机会。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锦瑟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

    咬了咬牙,她决定必须得想法子将这两个讨厌的绊脚石给踢走了。

    在爱月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锦瑟握着满满一勺子油的手微微一歪,那滚烫的油便全部都泼在了爱月的胳膊上。

    “啊!”

    “咣当!”

    随着爱月的一声尖叫,盆子也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爱月!”荷香见爱月疼得眼泪直接彪了出来,吓得丢下切菜的刀,马上跑到爱月身边,担心道:“怎么样?”

    爱月只觉得整个胳膊都要废掉的感觉,眼泪汪汪的看着荷香道:“痛,荷香,我好痛……”

    荷香小心翼翼的卷起爱月的袖子,待看到她胳膊上那被烫起的一大片水泡,心疼的不得了。

    锦瑟见状,立即上前,一脸的不知所措,语气愧疚道:“爱月,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其他人可能也没想到爱月会被烫的这么厉害,因此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儿,不约而同的看向爱月和锦瑟。

    “你就是故意的!”爱月此时小脸上挂着泪珠,另一只手指着锦瑟道:“好好的油,为什么不泼别人,专门泼在了我身上?”

    “锦瑟,你今个必须给我个说法!”

    说罢,爱月又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爱月,我与你无冤无仇,怎会故意烫伤你?”锦瑟听罢,眼眶瞬间红了起来,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这抽泣的模样看在其他丫鬟眼里好不委屈。

    见锦瑟哭,爱月更是恼怒。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也顾不得胳膊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忿忿道:“受伤的人是我,你有什么脸哭?”

    “爱月,我真的……呜呜呜……不是故意的。”锦瑟的哭声越来越大,听着竟比爱月这个受害者的动静还大。

    向来沉默寡言的厨娘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劝道:“爱月姑娘,锦瑟是第一次颠勺,可能那勺子对她来说太重了,这才不小心烫到了你。”

    锦瑟见有人为自己说话,感激的看了一眼厨娘。

    眸光冷冷看了锦瑟一眼,荷香拉起爱月的手,冷声道:“走,先上药去!”

    爱月尽管气急,但眼下确实不是跟锦瑟置气的时候,咬着牙点点头,二人便急匆匆的出了小厨房。

    待爱月和荷香离开后,锦瑟擦了擦眼泪,语气感动道:“大娘,谢谢你。”

    厨娘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继续做菜。

    锦瑟这次不再颠勺了,而是去熬粥。

    其实那粥已经上锅了,再过个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好了。

    刚好现在周围无人看着,锦瑟立即走了过去,然后打开盖子,手指不着痕迹的抖了几下,藏在指甲里的白色粉末便落了进去。

    拿着勺子搅拌了几下,她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因为她是背对着众人的,所以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

    将盖子盖好后,她走到厨娘是身边,吸了吸鼻子,“大娘,我去看看爱月。”

    厨娘点点头,“爱月姑娘平时也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肯定是她刚才被烫的厉害了,这才会对你发脾气。”

    “你有话好好与她说,她会原谅你的。”

    听着厨娘这么说,锦瑟心中冷笑,但面上还是一副怯怯的模样,“嗯,我知道了。”

    说罢,她便出了厨房。

    既然话已说出口,那锦瑟自然得去爱月房间里走一趟的。

    好在林笙走之前,留下了各种各样的药,什么外敷的,内用的,液体的,药丸的,药粉的,熏香的……

    当锦瑟进房间的时候,荷香已经给爱月上完药了。

    胳膊上一片清凉,那红肿的水泡也已经淡下去一大半了,爱月的情绪虽不似刚才那般激动,但跟锦瑟说话的语气不免还是有些冲:“你来做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

    “爱月,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锦瑟低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说两句话,眼泪又像不值钱似的,掉个没完。

    爱月最是讨厌哭哭啼啼的人,瞅着锦瑟这样子更是心烦的厉害:“锦瑟,你别在我面前装……”

    手被荷香握了一下,爱月看到她眼里的暗示,便冷哼一声,扭过头懒得再理会锦瑟。

    “锦瑟。”荷香站起身来,淡淡道:“爱月的胳膊涂了药也没什么大碍了,你无需再自责。”

    “今个王爷好不容易能留咱们院子里吃饭,小厨房里肯定忙不过来,咱们两还是先回去帮忙吧。”

    刚才在离开厨房后,她和爱月并没直接离开,而是躲在了角落里偷偷的观望着小厨房里的一举一动。

    由于躲的地方很是隐蔽,所以锦瑟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却不知道早已落入了荷香和爱月的眼中。

    要不是爱月被荷香给拉住,恐怕她真的会直接冲上前撕了锦瑟这朵白莲花。

    但想着不能打草惊蛇,她还是给忍住了,于是跟着荷香先把胳膊上了药再说。

    现在,既然锦瑟她自个又过来了,那就将她再赶回小厨房。

    要不然,一会好戏开场的时候,少了锦瑟又怎能唱的下去?

    锦瑟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容易算了,看了一眼爱月,见她确实没理会自己,便跟着荷香往小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