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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思媛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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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我把咱家土豆卖出去了。”孙思媛向赵有钱炫耀。

    赵有钱夸她:“媳妇真能干!”心里庆幸,这几天忙,没和那几个老朋友提土豆的事……

    转眼八月过去三分之二,皇庄的红薯全部磨成了粉,现在进入了晒粉的阶段,这事简单,赵有钱不再像先前一样天天呆在皇庄。

    他心里惦记一件事:孙思媛的生辰。

    他们夫妻成婚三年,头两年都忘了孙思媛的生辰。这回死活不能再给忘了。赵有钱每天都在琢磨,怎么能叫媳妇过一个愉快、满意的生辰。

    一席好吃的,自然是必不可少;媳妇喜欢吃奶油蛋糕,肯定得做一个;戏班子也得请,多请几台,在赵府热闹热闹;是不是还得给媳妇送点特别的礼物?可他有的,媳妇都有,媳妇手里的金块,都能铺下当床睡……

    赵有钱挠挠头,有个太富裕的媳妇也很郁闷啊!

    孙思媛现在天天往东启院跑,压根没想起来自己即将过生日,赵有钱也不提醒,带着家里几人悄悄的准备。

    提前同人预定好鸡翅、大虾、牛奶这些孙思媛爱吃的食材,客人是一个个上门去请的,戏班子也约了好几家,府里一天几遍洒扫,家里东西也换了许多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谁要娶媳妇呢……

    八月二十五的时候,孙思媛又到东启院找缪晾晾研究新食物,缪晾晾一见孙思媛就骂:“好啊,脑残,看不起我嘛,生辰也不请我,怕我去吃你家饭啊!”

    孙思媛纳闷了:“你说什么呢?”

    缪晾晾撇嘴:“要不是佳音昨晚上来找我,我还不知道,你明天办生辰宴,佳音蜜蜜你都请了,怎么就不和我说?”

    明天生辰宴?孙思媛一想。可不是嘛,明天八月二十六,那是我生日啊!哎呀,压根没想起来这事儿!

    “可我也不知道啊……我没说要……”孙思媛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难道。是有钱要给自己办生辰宴,给自己一个惊喜?

    “哈哈,肯定是这样!”孙思媛欢喜的笑出声,然后安抚缪晾晾:“晾晾,你听我说……”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一大早,孙思媛就闹腾的厉害,赵有钱起床的时候,她躺床上装睡。等赵有钱离开,她爬起来洗漱,然后就呆在屋里活蹦乱跳,傻兮兮地自个儿偷着乐。

    “思媛,吃饭啦!”赵有钱从屋外喊孙思媛吃饭。

    孙思媛努力吸气呼气:平静,我要装不知道,惊喜。要惊喜!

    到了饭桌上,看着盛在碗里的饭,孙思媛“疑惑”的说:“怎么早上吃面条啊?”

    “夫人,今儿是您生辰,您忘了吗?”蒋大嫂如此发问,心里还想着,夫人真是粗心。

    孙思媛“恍然大悟”:“我的天,我今天过生日!”

    端起面条,孙思媛招呼大家吃饭。面条是赵有钱做的,面揉的劲道。擀的匀称,切的齐整,浇头也是用心准备的,可比孙思媛当初做给赵有钱的长寿面好了许多倍。她端起碗“刺溜刺溜”,没一会儿就给吃完了。

    别人见她难得吃的如此迅速,都有些惊讶,傻夫人,这长寿面就是吃的长长久久才好呢,怎么平日吃饭慢的慌。这会儿倒是急了?

    孙思媛当然急了,她等着看赵有钱还有哪些招数呢!

    布莱克伴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出现,丁点儿宽的背上绑着一个小筐,里头是几个黄橙橙的金桔。

    不对呀,这个时节哪里来的金桔啊?她记得上一回吃金桔可是六月呢,唉,蠢,也没想起来在空间种几棵,不然想吃就吃多方便……

    “这是我栽在府里的金桔,就结了这么几个,刚好赶上了。”赵有钱看出孙思媛的疑惑,同她解释。

    他当时不知道孙思媛有空间那种逆天的神物,在府里栽了不少果树,这金桔就是其中一样。只想着结果之后,留给孙思媛吃。可能是移栽的有些迟了,金桔迟迟才挂果,统共就这么几个。

    孙思媛听了这话,挺郁闷的:赵府太大,许多院子都是常年不开门的,赵有钱在哪儿栽的树,她一点儿不知道。

    不过,这都不重要,有的吃就行!

    “乖儿子,娘亲洗金桔给你吃!”把装着金桔的小筐从布莱克身上解下来,孙思媛一手拿着小筐,一手搂着布莱克:“洗金桔去喽。”

    等一人一狗吃完金桔回来,赵府里已经搭起了戏台子,锣鼓齐得咙咚敲起来,客人也陆续上门了。

    老天爷赏脸,天气晴朗,还有些微风,吹拂在身上,实在是舒适的很。

    那戏台子上,先有老旦一般的人物唱了一段“主家有喜”,这好戏,就算正式开场了。

    赵有钱请了三台戏班子,倒没说要打对台,可这同行相遇,呆在一个戏台上表演,那同打对台没有半分区别,几家都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异常的卖力。

    便是不挣赏钱,也不能输了面子。

    进来的客人,找个座坐下看戏,发现这一个个节目都十分精彩,出场的都是几家的“大角”。

    偶有串场的相声,那段子是一个赛一个的搞笑,包袱层出不穷,讲的比那说书的言是非还要可乐,直叫听的人捧腹大笑,直不起腰来。

    孙思媛抱着布莱克坐在那儿听,也是笑的不能自已。最令人叫绝的是,台上那相声演员任凭台下笑成什么样,自顾自说着段子,一点儿笑纹都不显。

    “不‘笑’子孙”。孙思媛想到这个词。她在地球也见过这么一位,讲相声笑死人不偿命,偏偏他从头到尾就冷着一张脸。

    可惜的是,新溪国的相声发展的不像华夏那样好,单凭相声撑不起一台戏,相声演员都是跟在戏班子里混饭吃。

    “二丫,你知道这个人叫啥不?”孙思媛问坐在她边上的二丫。

    二丫听着相声,正笑的不成形呢,好半天才回答她:“岳大鹏。”

    “噗……”孙思媛听了这名直接笑出了眼泪。

    布莱克被孙思媛捏在怀里,叽叽哇哇的乱叫:娘亲,疼死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