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旅途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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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李锋毫不意外的看到黑衣保镖们在打扫战场的过程中，把死去的贵族少年少女们的尸体聚集在一起，然后把他们身上的魔石都搜出来，再把魔石送进施法者们的房车里。
李锋哪怕不带一丝恶意，也能揣测出那些施法者放任贵族们死亡，肯定也有侵吞他们的魔石的想法在里面。
不过还好，现在贵族们的死亡人数已经很接近危险线了，其他人遭遇危险的几率应该比较低了虽然那群施法者还是有几个死亡名额，但是李锋对不当最后那几个还是有点信心的。
黑衣保镖莫先生现在脸色比之前苍白了很多，他说话还带着点气喘吁吁的，看起来极其虚弱：“所有人，准备连夜出发，施法者刚刚出过手，现在附近那些大家伙不敢过来，但是时间长了，这些狼群不知道还要吸引多少头的其他的生物过来。两分钟准备，赶紧走！”
被刚才的狼群和施法者的法术威力吓破胆的贵族少年少女们一句话都不敢说，赶紧带上自己的武器钻进大巴车，包括李锋和雅各布在内也老老实实的听了黑衣保镖的话。营地里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所有车辆一起打开了远光灯，连夜朝前方行驶过去。
车上的光线无比昏暗，但是时不时从外面会有来源不明的光芒从车里扫过，车里的情景还是比较清楚的。
突然，雅各布拍了拍李锋的肩膀：“嘿，看那边！”
李锋望过去，看见了脸色苍白的奥菲利亚，她的衣服有点凌乱，但是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她的脸上有很多泪痕，好像刚哭过。
“伊托休利那帮人，是这个队伍里对她最好的一帮人，他们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现在那一帮人现在基本上死光了，之后奥菲利亚的处境恐怕会难受很多啊。”雅各布摇着头感叹道，虽然他这样说，但是他的语气中一点同情都没有：“你要是现在想勾搭，成功率可是挺高的。”
“算了，这种女人……”李锋把脑子里突然浮现的林徽因和邓文迪的形象抹去，然后指了指雅各布的身上突然多出的唇膏的颜色：“都现在了，你还有心思做这个？”
雅各布耸耸肩：“越是这种时刻，才越能显出我们的力量好吧！”
李锋摇摇头，懒得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慢慢的等车开了好几公里后，车子才重新停下，然后一群人才重新扎营安顿下来。
……
“这个凋零丛林，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啊……”李锋靠着车窗，半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终于开始慢慢变得正常的阳光，感叹道。
此时距离上次狼群攻击已经又过去了十几天，这十几天里，有数种恐怖的生物来袭击过车队，比如十几米长突然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黑色虫子，全身结构和一条粗管子差不多，但是靠近头部的地方布满了利齿，还有一种茶褐色的巨鸟，这种巨鸟整体外形有点像座山雕，但是好像没有头部，只是在腹部开了一条满是利齿的巨口，会往下喷吐一些具有腐蚀性的液体，最狠的一次是一群没有眼睛的野猪，它们的嘴巴变成了像是撞角一样的结构，而且是直接从路边一群灌木的遮掩下突然冲过来的，它们的身上还有一些能隔绝芯片探查的能量气息，施法者们反应不及直接让贵族少年少女们被撞死了两个，连他们乘坐的大巴车都被撞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还好，贵族少年少女们的死亡人数已经几乎到了极限，后来施法者们不再不管不问，不仅像开始还在人类社会中做样子时一样每天布下防御法阵，还会定期出去清缴或者驱赶一些可能威胁到车队的兽群，总算让车队总体上平安无事。
过了一会，车子突然停下了，然后莫先生大声呼喊着要求所有人下了车。等所有人在车边集合的时候，三个施法者中的一个已经在场地中间等着他们了。
所有人都面色严肃，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施法者会这么勤快，一股严肃的气氛弥漫在营地周围，大家都明白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等所有人都下来了，施法者慢悠悠的开口：“距离离开凋零丛林到达目的地只有一天的时间了，我奉命给你们解释两个常识性的问题，免得你们不知道。”
他不等下面的人有反应，就说：“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们到了之后怎么选学院的问题。在目的地所有学院都设置有招生办公室，这些办公室平时不开，每年也就这个时候开几天。到了之后，会有人对你们做更准确的资质测试，这次的资质测试结果虽然不是你们能够决定的，但是能够决定你们在学院的待遇。”
“我知道你们中大部分人都没有做准确的资质测试，都只是测出有成为施法者的资质就过来了，所以这点必须注意一下。”
“然后，就是关于资质本身。以下内容可能会有点残酷，但是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资质一般分为五个等级，最低的是一级，最高的是五级，一级的一般最多只能学几个学徒法术，混五年出来靠这几个学徒法术进入俗世混个荣华富贵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想继续追寻魔法的道路嘛……”施法者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虽然过去不是没有一级资质的成功晋升上来的例子，但是其中消耗的资源，哪怕99%已经就职的正式施法者都是负担不起的。据我所知，在场的各位好像没有哪个是比较大的施法者家族出来的，所以这条路你们基本上不用想了。”
“而五级资质的，只要能活下去，总能平安无事的成长到就职阶段。这类人一般都是被各个学院争抢的，什么免试免费入学，什么奖学金之类的都是手到擒来，但是最好的待遇也意味着最重的负担，所以在场的各位里如果有测出五级资质的，也必须要下苦功，因为以后会有不少风险等待着你。”
李锋听到这里动起了脑子：这个所谓的资质，是基因层面的什么东西，还是其他的什么影响的？这点以后可以研究一下。
这个施法者随身掏出一个杯子，喝了两口水，给了贵族少年少女们一点思考时间后才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学院选择的问题。”
贵族少年少女们不由自主的都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生怕漏过了一个字，施法者发现了这种情况，再次放慢语速：“你们在进行资质测试的时候，也会测出你们和每一种自然元素之间的亲和度，到时候你们就根据自己的亲和度选择学院就好，每个学院有自己主修的元素种类，到时候你们在自己亲和度比较高的元素对应的学院中选择就行，对应关系在那边会有测试的人告诉你的。”
“按照规定，我可以回答一个你们的问题，这个问题是免费的，以后如果再问，就不算免费的了。施法者之间是遵循等价交换原则的，这一点你们以后也要记住：不要想着从施法者身上免费得到任何好处！”
“问什么问题你们商量一下吧，提问之前想好了，我只回答和现在的你们相关的问题。”
说完，这个施法者就坐在了旁边一张早都准备好的椅子上，贵族少年少女们立刻就乱成了一团。
然后，西林联盟靠着最近这些天在野兽袭击中的出色表现而压制住了其他人，接着西林联盟的人在互相商量了一会后，由雅各布出面对施法者问出了那个问题：“能不能给我们好好说一下就职相关的东西？”
施法者轻笑了一声：“好吧，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不过以后这种太过宽泛的问题就不要再说了，这样的问法大部分情况下都得不到你们想知道的答案，这一次我就给你们开恩一次。”
施法者慢吞吞的走到了人群中，然后用一如既往的缓慢的语速开口说道：“施法者刚开始学习时，所有人统一的称号是学徒，学徒阶段分为了四个等级，名字就像你们想的那样，是一级学徒、二级学徒，三级学徒和四级学徒，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特征，是什么特征学院会告诉你们的。当你们能够突破四级学徒时，你们就可以通过自己的情况去选择一个正式的施法者职业进行就职，成为正式的施法者。”
“施法者的可选职业有很多，最基本的就是使用元素魔法去攻击或者做其他事情的法师、通过和某些其他位面的强大存在建立精神连接来获得力量的牧师、通过弄到一把好的近战或者远程武器并且以此为根基建立自己的施法体系的魔法战士和魔法射手，以及与世界同调而获得力量的德鲁伊，其他的职业也有很多，这点你们到时候自己去了解就行了。”
“需要注意的是，这些职业只是人为的总体划分，而不是严格的限制。就职之后并不是说明你就已经只能学习自己体系内的法术了，我刚才的例子里除了就职方式比较特殊的牧师和德鲁伊之外，其他几个职业之间都是能够借鉴法术和战术的，甚至牧师和德鲁伊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学习法师的法术。所以，我们对外的介绍一般都是施法者，而非就职的那个具体职业。”
“至于就职之后的路，我虽然知道，但是这就是有价值的知识了，我不认为你们中哪一位能付得起从我手里获得这些知识的代价，所以你们进学院后自己了解吧，就这样。”
施法者踱着步走回了自己的房车，黑衣保镖莫先生也驱赶着贵族少年少女们上了大巴车，而后面的一天时间，大家基本上都在对施法者给出的信息进行思考和讨论中度过。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眼前的黑土地越来越少，凋零丛林的异常植物慢慢的消失了，四周变成了正常的花草树木，还有很多正常的小动物在其中窜来窜去。阴沉沉的天空也慢慢的被晴朗的蓝天所笼罩。
在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雅各布还兴致勃勃的从旁边经过的狼群那里抢了一只毛茸茸的狼崽子回来养：这只是一般的狼群，其中几只狼吃了雅各布几拳之后就吓得在旁边呜呜叫着不敢靠近，只能看着雅各布把小狼崽子抱走。
这只小狼崽子全身浅灰色，在雅各布怀里不断发出委屈的呜呜声，雅各布把它放到腿上，然后把它摆出用后腿站起来的姿势，再捏着它的两个小爪子上下摆动了一会。之后雅各布才在狼崽子委屈的目光注视中对李锋说：“前段时间见到的怪物狼太多了，现在看到普通的狼，感觉好可爱啊！”
李锋默不作声，对他的恶趣味不予评论。
随着车继续往前开，慢慢的一阵海浪的声音传来，这片大海也慢慢的出现在了一行人的视线当中，李锋在这段路上看到了好多和它们差不多的车队以及差不多的大巴车：基本上都或多或少的缺了几片外壳或者几个零件，完好无损的寥寥无几，它们的司机之间也高兴地互相打着招呼，看样子都是熟人。
渐渐地，视线尽头出现了一个人类的小城镇，虽然说不上繁华，但是其中也不乏两三层楼高的建筑，那个城镇外面已经停下了不少和李锋他们坐的差不多的汽车。
然后李锋所在的车队也把车辆在停车场停稳，所有人鱼贯下车，黑衣保镖莫先生高兴地对所有人说：“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旅途已经到达了终点。这里就是黑海岸地区奥伯丁码头，你们将会在这里找到各自的学院，之后你们的施法者之路会从此开始！”
这还是李锋第一次看到莫先生高兴的样子，看来这一路也把他折腾的够呛。奥伯丁这个名字让李锋想起了一点东西，他自言自语一句：“湮远而艰辛的探索到此为止，真正的正义者将由命运阐示！”
“这句话说的真漂亮！”雅各布听见了，在旁边一边鼓掌一边说：“不过我怎么听着像是英语翻译过来的风格？”
李锋点点头：“对啊，不过原文肯定会让你失望的。”
“原文是什么？”雅各布问道。
李锋想了想：“itover， your searchdone! let fate choose now， the righteous one.”
雅各布想了想：“翻译这句话的人真是厉害。”
在闲聊中，三个白袍的施法者已经走下了房车，他们伸了伸懒腰，其中一个才对贵族少年少女们说道：“所有人，准备跟我进城镇去测试资质和选择学院。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可以随便去询问每个学院的信息，但是一旦选定了，你们就不能反悔了，强行反悔的话不管你几级资质都会被吊死！”
人群被这句重话吓得安静了许多，终于到达的喜悦也被冲散了大半，然后人们跟着这个施法者鱼贯走进了奥伯丁，开始准备进行资质测试。
之后，李锋毫不意外的看到黑衣保镖们在打扫战场的过程中，把死去的贵族少年少女们的尸体聚集在一起，然后把他们身上的魔石都搜出来，再把魔石送进施法者们的房车里。
李锋哪怕不带一丝恶意，也能揣测出那些施法者放任贵族们死亡，肯定也有侵吞他们的魔石的想法在里面。
不过还好，现在贵族们的死亡人数已经很接近危险线了，其他人遭遇危险的几率应该比较低了虽然那群施法者还是有几个死亡名额，但是李锋对不当最后那几个还是有点信心的。
黑衣保镖莫先生现在脸色比之前苍白了很多，他说话还带着点气喘吁吁的，看起来极其虚弱：“所有人，准备连夜出发，施法者刚刚出过手，现在附近那些大家伙不敢过来，但是时间长了，这些狼群不知道还要吸引多少头的其他的生物过来。两分钟准备，赶紧走！”
被刚才的狼群和施法者的法术威力吓破胆的贵族少年少女们一句话都不敢说，赶紧带上自己的武器钻进大巴车，包括李锋和雅各布在内也老老实实的听了黑衣保镖的话。营地里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所有车辆一起打开了远光灯，连夜朝前方行驶过去。
车上的光线无比昏暗，但是时不时从外面会有来源不明的光芒从车里扫过，车里的情景还是比较清楚的。
突然，雅各布拍了拍李锋的肩膀：“嘿，看那边！”
李锋望过去，看见了脸色苍白的奥菲利亚，她的衣服有点凌乱，但是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她的脸上有很多泪痕，好像刚哭过。
“伊托休利那帮人，是这个队伍里对她最好的一帮人，他们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现在那一帮人现在基本上死光了，之后奥菲利亚的处境恐怕会难受很多啊。”雅各布摇着头感叹道，虽然他这样说，但是他的语气中一点同情都没有：“你要是现在想勾搭，成功率可是挺高的。”
“算了，这种女人……”李锋把脑子里突然浮现的林徽因和邓文迪的形象抹去，然后指了指雅各布的身上突然多出的唇膏的颜色：“都现在了，你还有心思做这个？”
雅各布耸耸肩：“越是这种时刻，才越能显出我们的力量好吧！”
李锋摇摇头，懒得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慢慢的等车开了好几公里后，车子才重新停下，然后一群人才重新扎营安顿下来。
……
“这个凋零丛林，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啊……”李锋靠着车窗，半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终于开始慢慢变得正常的阳光，感叹道。
此时距离上次狼群攻击已经又过去了十几天，这十几天里，有数种恐怖的生物来袭击过车队，比如十几米长突然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黑色虫子，全身结构和一条粗管子差不多，但是靠近头部的地方布满了利齿，还有一种茶褐色的巨鸟，这种巨鸟整体外形有点像座山雕，但是好像没有头部，只是在腹部开了一条满是利齿的巨口，会往下喷吐一些具有腐蚀性的液体，最狠的一次是一群没有眼睛的野猪，它们的嘴巴变成了像是撞角一样的结构，而且是直接从路边一群灌木的遮掩下突然冲过来的，它们的身上还有一些能隔绝芯片探查的能量气息，施法者们反应不及直接让贵族少年少女们被撞死了两个，连他们乘坐的大巴车都被撞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还好，贵族少年少女们的死亡人数已经几乎到了极限，后来施法者们不再不管不问，不仅像开始还在人类社会中做样子时一样每天布下防御法阵，还会定期出去清缴或者驱赶一些可能威胁到车队的兽群，总算让车队总体上平安无事。
过了一会，车子突然停下了，然后莫先生大声呼喊着要求所有人下了车。等所有人在车边集合的时候，三个施法者中的一个已经在场地中间等着他们了。
所有人都面色严肃，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施法者会这么勤快，一股严肃的气氛弥漫在营地周围，大家都明白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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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等下面的人有反应，就说：“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们到了之后怎么选学院的问题。在目的地所有学院都设置有招生办公室，这些办公室平时不开，每年也就这个时候开几天。到了之后，会有人对你们做更准确的资质测试，这次的资质测试结果虽然不是你们能够决定的，但是能够决定你们在学院的待遇。”
“我知道你们中大部分人都没有做准确的资质测试，都只是测出有成为施法者的资质就过来了，所以这点必须注意一下。”
“然后，就是关于资质本身。以下内容可能会有点残酷，但是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资质一般分为五个等级，最低的是一级，最高的是五级，一级的一般最多只能学几个学徒法术，混五年出来靠这几个学徒法术进入俗世混个荣华富贵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想继续追寻魔法的道路嘛……”施法者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虽然过去不是没有一级资质的成功晋升上来的例子，但是其中消耗的资源，哪怕99%已经就职的正式施法者都是负担不起的。据我所知，在场的各位好像没有哪个是比较大的施法者家族出来的，所以这条路你们基本上不用想了。”
“而五级资质的，只要能活下去，总能平安无事的成长到就职阶段。这类人一般都是被各个学院争抢的，什么免试免费入学，什么奖学金之类的都是手到擒来，但是最好的待遇也意味着最重的负担，所以在场的各位里如果有测出五级资质的，也必须要下苦功，因为以后会有不少风险等待着你。”
李锋听到这里动起了脑子：这个所谓的资质，是基因层面的什么东西，还是其他的什么影响的？这点以后可以研究一下。
这个施法者随身掏出一个杯子，喝了两口水，给了贵族少年少女们一点思考时间后才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学院选择的问题。”
贵族少年少女们不由自主的都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生怕漏过了一个字，施法者发现了这种情况，再次放慢语速：“你们在进行资质测试的时候，也会测出你们和每一种自然元素之间的亲和度，到时候你们就根据自己的亲和度选择学院就好，每个学院有自己主修的元素种类，到时候你们在自己亲和度比较高的元素对应的学院中选择就行，对应关系在那边会有测试的人告诉你的。”
“按照规定，我可以回答一个你们的问题，这个问题是免费的，以后如果再问，就不算免费的了。施法者之间是遵循等价交换原则的，这一点你们以后也要记住：不要想着从施法者身上免费得到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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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者慢吞吞的走到了人群中，然后用一如既往的缓慢的语速开口说道：“施法者刚开始学习时，所有人统一的称号是学徒，学徒阶段分为了四个等级，名字就像你们想的那样，是一级学徒、二级学徒，三级学徒和四级学徒，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特征，是什么特征学院会告诉你们的。当你们能够突破四级学徒时，你们就可以通过自己的情况去选择一个正式的施法者职业进行就职，成为正式的施法者。”
“施法者的可选职业有很多，最基本的就是使用元素魔法去攻击或者做其他事情的法师、通过和某些其他位面的强大存在建立精神连接来获得力量的牧师、通过弄到一把好的近战或者远程武器并且以此为根基建立自己的施法体系的魔法战士和魔法射手，以及与世界同调而获得力量的德鲁伊，其他的职业也有很多，这点你们到时候自己去了解就行了。”
“需要注意的是，这些职业只是人为的总体划分，而不是严格的限制。就职之后并不是说明你就已经只能学习自己体系内的法术了，我刚才的例子里除了就职方式比较特殊的牧师和德鲁伊之外，其他几个职业之间都是能够借鉴法术和战术的，甚至牧师和德鲁伊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学习法师的法术。所以，我们对外的介绍一般都是施法者，而非就职的那个具体职业。”
“至于就职之后的路，我虽然知道，但是这就是有价值的知识了，我不认为你们中哪一位能付得起从我手里获得这些知识的代价，所以你们进学院后自己了解吧，就这样。”
施法者踱着步走回了自己的房车，黑衣保镖莫先生也驱赶着贵族少年少女们上了大巴车，而后面的一天时间，大家基本上都在对施法者给出的信息进行思考和讨论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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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车继续往前开，慢慢的一阵海浪的声音传来，这片大海也慢慢的出现在了一行人的视线当中，李锋在这段路上看到了好多和它们差不多的车队以及差不多的大巴车：基本上都或多或少的缺了几片外壳或者几个零件，完好无损的寥寥无几，它们的司机之间也高兴地互相打着招呼，看样子都是熟人。
渐渐地，视线尽头出现了一个人类的小城镇，虽然说不上繁华，但是其中也不乏两三层楼高的建筑，那个城镇外面已经停下了不少和李锋他们坐的差不多的汽车。
然后李锋所在的车队也把车辆在停车场停稳，所有人鱼贯下车，黑衣保镖莫先生高兴地对所有人说：“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旅途已经到达了终点。这里就是黑海岸地区奥伯丁码头，你们将会在这里找到各自的学院，之后你们的施法者之路会从此开始！”
这还是李锋第一次看到莫先生高兴的样子，看来这一路也把他折腾的够呛。奥伯丁这个名字让李锋想起了一点东西，他自言自语一句：“湮远而艰辛的探索到此为止，真正的正义者将由命运阐示！”
“这句话说的真漂亮！”雅各布听见了，在旁边一边鼓掌一边说：“不过我怎么听着像是英语翻译过来的风格？”
李锋点点头：“对啊，不过原文肯定会让你失望的。”
“原文是什么？”雅各布问道。
李锋想了想：“itover， your searchdone! let fate choose now， the righteous one.”
雅各布想了想：“翻译这句话的人真是厉害。”
在闲聊中，三个白袍的施法者已经走下了房车，他们伸了伸懒腰，其中一个才对贵族少年少女们说道：“所有人，准备跟我进城镇去测试资质和选择学院。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可以随便去询问每个学院的信息，但是一旦选定了，你们就不能反悔了，强行反悔的话不管你几级资质都会被吊死！”
人群被这句重话吓得安静了许多，终于到达的喜悦也被冲散了大半，然后人们跟着这个施法者鱼贯走进了奥伯丁，开始准备进行资质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