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被他掌控的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25中文网 www.25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易旭山和董佳慧在急救室里抢救,众人都在急救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因为易旭山和董佳慧的伤势都非常重,所以大家都全神贯注的盯着急救室门口,以至于凌雨薇跑进来都不知道。

    “医生,我姨妈......”凌雨薇的话还没说完,即刻发现急救室门口站着易家人,当即心下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易语嫣看见凌雨薇当即就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大声的问着:“凌小姐,现在告诉我,你姨妈把我二哥弄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凌雨薇迅速的摇着头,神色慌乱的道:“我真不知道,姨妈什么都没告诉我,我最近两天都在录节目,没有跟我姨妈在一起......”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邵含烟两步走上前来,冰冷的目光打在凌雨薇的脸上:“你姨妈把水寒绑架了提出的条件是让安澜去把孩子打掉然后跟水寒离婚再让水寒娶你,难不成你姨妈没告诉你让你准备嫁给我家水寒一事?”

    “半个月前我姨妈的确是跟我说起过这件事情,”凌雨薇赶紧解释着:“可是我觉得那样太残忍,而且就算水寒娶了我,他也不会喜欢我,甚至会恨我,所以我就劝姨妈不要那样做......”

    凌雨薇的话还没说完,就有几名警察进来了,看见他们即刻就说:“现场拍照过了,现在我们想要了解一下他们之前的情况,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何会在同一个房间里?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发生这样的惨案的?”

    邵含烟就把董佳慧绑架易水寒一事给警察说了,然后说易旭山是上午开车去找董佳慧的,至于凌建新为何在董佳慧家里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凌建新是董佳慧的姐夫。

    凌雨薇是董佳慧的侄女同时也是凌建新的女儿,警察即刻就问她最后见到凌建新和董佳慧是什么时候,都说了些什么话。

    凌雨薇就说最后见到父亲凌建新是昨天晚上,当时父亲显得很兴奋,喝了不少的酒,还拉着她的手说酒话,还说她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要给她找一个更好的未来什么的。

    “我父亲喝醉了就喜欢说酒话,”凌雨薇这样跟警察说:“我小的时候,有几次他喝醉了也抱着我胡说八道,总说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什么的,其实谁都知道我是我父母从孤儿院里领养的孩子。”

    “那你姨妈呢?”警察又追问着:“你和你姨妈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当时说了些什么?”

    “我和我姨妈是三天前见面的,当时在印象南洋吃泰国菜,我姨妈显得非常兴奋,她跟我说她要去韩国整容,要让自己恢复到二十年前的容貌,她还要帮我迈进豪门,她说这一次她一定能成功,因为她手里握有至易水寒于死地的把柄。”

    “她手里握有的把柄是什么?”警察迅速的追问着。

    “我不知道,她没跟我说,”凌雨薇摇着头,一脸难过的低着头:“就在今天早上,姨妈还打电话给我,她说她的计划马上就能实现了,易水寒已经被她控制了,现在她就等着顾安澜哭着喊着来跪着求她了,她相信顾安澜那个女人会答应她的要求的,她让我等着当新娘就好了......”

    “你姨妈有没有告诉你她把易水寒绑架到什么地方去了?”警察继续追问着。

    凌雨薇摇头:“没有,姨妈没让我参与进去,而我也不想参与到那样的事情当中去,我还劝了姨妈不要伤害到无辜,可谁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凌雨薇的确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和姨妈以及易旭山三人之间发生了血案,而这里面谁是真正的凶手?

    “我们的犯罪心里专家还在根据现场分析着,”警察这样对邵含烟他们说:“我们刚到时拍到的照片是董佳慧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那把水果刀插在易旭山的眼角处,而易旭山的手死死的掐住董佳慧的脖颈,他们之所以谁都没死,主要是易旭山的眼睛痛得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所以最终没把董佳慧掐死,而董佳慧被掐住脖子时因为缺氧力气越来越小所以没有办法把刀拔出来再插。

    至于凌建新,他是直接扑倒在地板上的,而地板上尖锐的碎玻璃片直接插中了他的心脏,至于他们为何会有如此的生死仇恨,估计还要根据你们的故事然后让心里学犯罪专家再根据现场还原真相。

    “我们现在只想知道水寒被他们绑架到什么地方去了,”邵含烟着急的说:“警察同志,能不能麻烦你们先找人啊?还原故事什么的可以推后,反正活着的人是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现在最着急的是救人啊,毕竟被绑架的人才是最危险的。”

    警察听了邵含烟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赶紧给她解释着:“我们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我们刑警队的同事们正在抓紧时间调查,我们是负责了解他们之前的事情的,因为这对案情将有很大的帮助......”

    警察的话还没说完,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了,有医生出来喊董佳慧的家属,凌雨薇即刻跑了上去,然后是让她去办理手续,因为董佳慧要送到重症监护室去监护。

    凌雨薇刚跑开,另外一名护士又走出来喊:“易旭山的家属,赶紧过来签字,易旭山伤到了眼球,现在左眼要做眼球摘除手术......”

    眼球摘除?

    众人都是一愣,然后大家都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同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毕竟眼球于一个人来说那是非常重要的器官,而且还是五官之一。

    “赶紧签字啊,”护士催促着围着他们的人:“手术不能耽误,你们谁是易旭山的家属?”

    “妈,赶紧签字吧,”易语嫣推了推邵含烟的手臂,然后又看着护士问:“是摘除一只眼球吧?”

    “是一只啊,他就伤到一只,”护士把手术单递到邵含烟跟前:“易夫人,赶紧签字啊,时间拖久了对易先生不好,怕伤到的视觉神经影响到另外一只眼睛。”

    邵含烟接过那笔来用颤抖的手签上了字,她做梦都不曾想到,有一天易旭山的眼球居然要摘除,而这意味着他将会成为残疾人。

    易旭山成残疾人了,那她还怎么跟他离婚啊?到时候外界不说她是因为易旭山一只眼睛失明了嫌弃他么?

    她宁愿易旭山是毫发未伤的,也不要他失去一只眼睛,因为易旭山的受伤不会让她幸福,反而会困住她的一生,而她这一生被困在易家已经太久了。

    ------分界线------

    傍晚,沁园

    安澜和母亲秦沁一并没有跟到医院去,她们在得知易旭山和董佳慧都受伤,而凌建新死了的消息后整个人完全都愣住了。

    董佳慧受伤了,她什么时候能苏醒过来?还有,那些董佳慧找来的亡命之徒在等不到董佳慧的消息后会不会对易水寒下毒手?

    “怎么办?”安澜几乎无助的望着陈楠:“董佳慧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警察那边有什么进展没有?”

    陈楠摇摇头,轻叹一声道:“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董佳慧脑部受伤很严重,好像是整个人从轮椅上直接摔倒下去时头磕碰到了茶几菱角处,听说脑内出血,现在重症监护室,人还没醒过来,而易董事长需要摘除一只眼球,现在正在手术中,估计也要两三个小时后才能醒过来。”

    两三个小时?

    如果是平时两三个小时时间不算长,可易水寒现在亡命之徒手里,分分钟钟都有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所以三个小时对于安澜而言,简直比三年还要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

    陈楠不断的给易语嫣这边打电话,然而一次一次得到的消息是易旭山还没醒过来,重症监护室的董佳慧也没醒过来,而且医生说董佳慧如果在72小时内醒不来的话极有可能成植物人。

    董佳慧要成植物人,那么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易旭山身上了。

    安澜无比的焦急,秦沁一在佛堂里念经,祈求菩萨保佑董佳慧醒过来,祈求菩萨保佑易旭山尽快苏醒,希望那群亡命之徒还有一丝人性,不要因为等不到董佳慧的通知就轻易的对易水寒下毒手。

    易旭山是晚上10多醒过来的,但是他的醒过来对案情的进展帮助不大,因为他说知道的是董佳慧说了她把易水寒弄到海上去了,可海上那么大,究竟去哪里追寻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易旭山醒过来之后讲述了事情发展的经过,他和董佳慧在一番争吵后为了救儿子假装答应了董佳慧无理的要求,当时他准备拿手机通知自己的助理去办理所谓的离婚证,谁知道就在这时躲在他身后柜子里的凌建新用大铁棍狠狠的敲了他的后脑一下,当即把他给敲倒在地上。

    他忍着痛从地上爬起,躲过凌建新挥舞过来的铁棍,一把抓住那铁棍用力一甩,直接把双腿不灵活的凌建新甩到一边。

    而董佳慧假装惊叫起来,转动着轮椅朝他撞过来,愤怒之极的他抓住轮椅的两个轮子朝后一推。轮椅上的董佳慧当即朝后翻,然后她的头就重重的磕碰到了茶几边缘的菱角上,后脑当时就磕碰出了血。

    被他甩远的凌建新见状再次捡起地上的铁棍扑了上来,因为腿脚不利索,地上又滑,他这一铁棒把易旭山砸晕的同时也把易旭山身边的玻璃酒柜给砸了个稀烂,当即一客厅都是碎玻璃片,而他就是踩在玻璃上滑到然后被玻璃给刺穿心脏的。

    董佳慧见凌建新趴在地上不动了,而且身下不断的流血出来,愤怒之极的她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爬行着来到躺在地上的易旭山跟前,然后狠狠的一刀扎了下去。

    原本昏迷的易旭山被这一扎直接痛醒过来,当发现居然是董佳慧在扎自己时,他伸出手去,迅速的掐住了董佳慧的脖子。

    “既然你都答应了董佳慧的要求,凌建新为何还要用铁棒敲你的头呢?”警察在病*边询问着易旭山。

    “我不知道,”易旭山摇着头说:“我当时都不知道董佳慧的家里居然还藏着凌建新,我当时伸手是想要摸手机来着,可谁知道......”

    “可能是你的动作误导了凌建新,”犯罪心理学专家在一边分析着:“躲在柜子里的凌建新视线范围有限,你其实只是想要摸手机,可在他看来你可能是藏有针孔摄像头或者对讲机什么的,他甚至以为你带了警察过去,他以为你在通知楼下的警察,所以他情急之下才没控制住自己敲打了你......”

    易旭山虽然醒过来了,但是易水寒绑架案依然没有得到进一步的进展,因为董佳慧只说了把易水寒弄到海上去了,而究竟是哪个海上,现在什么位置,这些都还是未知数。

    “我当时不该一个人去见董佳慧,”易旭山肠子都悔青了的说:“我要知道她家里居然藏着凌建新的话,我一定会带着远山去找她的,我没想到她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我以为我掌控她是绰绰有余的,谁知道......”

    邵含烟听着丈夫这些话只觉得好笑,董佳慧那个女人是易旭山的情?妇,却背着易旭山生了孩子这样的事情易旭山都不知道,易旭山居然还说出董佳慧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实从头到尾,真正在易旭山掌控之中的人不是董佳慧,而是她邵含烟,三十几年来,她居然就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易旭山的事情?

    在做女人方面,她的确是不如董佳慧,没有她的胆量,也没有她的胆识!

    而正是因为她缺乏这样的胆量和胆识,所以,她的人生没有董佳慧的精彩,同样,她也就不会落到董佳慧那样的下场。

    ------分界线------

    易水寒失踪的第二天晚上,身怀六甲的安澜在实在熬不住的情况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着的她做梦了,梦见易水寒被人杀死了,然后抛尸在海里,而一群鱼游上去迅速的分抢着吃他的肉......

    “啊......”安澜直接从睡梦中醒过来,把守在她*边的秦沁一吓了一大跳。

    “安澜,你怎么了?”秦沁一握紧女儿的手,神色慌张的问着:“是不是做噩梦了?”

    安澜坐起来,抓过一边的毛巾擦着汗,刚刚的情景太恐怖了,她都不敢闭上眼睛了,一旦闭上,脑海里全都是鱼儿分食易水寒身体的场面,好恐怖。

    “几点了,”安澜擦了汗从*上起来,衣服后背全都湿透了,她得赶紧去衣帽间换衣服才行。

    “八点多了,”秦沁一看了下手表对她说:“你凌晨三点多才睡的,睡了不到五个钟。”

    “董女士醒了吗?”安澜换好衣服从衣帽间走出来,语气略微有几分急促的问:“水寒有消息没有?”

    秦沁一摇摇头,还没来得及回答,楼下就传来安瑜的声音:“大妈,安澜姐,警察来了,让你们赶紧下来。”

    “哦,知道了,”秦沁一应了一声,又对安澜说:“我们赶紧下去吧,不知道警察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安澜点点头,现在董佳慧受了重伤醒不过来,而董佳慧的姐夫极有可能是她的合伙人也死了,要寻找易水寒,唯一的希望也就只能是靠警察了。

    走下楼来,警察果然已经来了,不过陈楠昨晚就回去了,毕竟易水寒不在,海米公司很多事情还得他帮忙打理着,公司的事务不能停下来。

    警察询问了一下易水寒失踪前的情况,安澜把董佳慧找过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警察说了,然后就说易水寒一直说他没事,他说董佳慧根本威胁不到他。

    警察做了记录后对她说:“因为案情极其复杂,既然董佳慧说握有易水寒曾经的把柄,那么这就牵扯到易水寒几年前在多伦多那边是不是犯事了,而董佳慧极有可能找的是多伦多那边曾经跟易水寒有过节的人。”

    按照警察的话来说,现在寻找易水寒要从多伦多那边入手,这就是跨国案子了,即使你想快也快不起来,毕竟你这边着急人家加拿大那边不着急你也没办法?

    警察询问完之后就走了,而医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董佳慧在重症监护室还没醒过来,易旭山倒是醒了,不过他除了知道易水寒在海上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警察给安澜来电话,让她去一趟星海名城的易家大院,说那边有易水寒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物品,能不能从那些物品里寻出当年易水寒在多伦多的蛛丝马迹来。

    安澜自去年八月从易家大院赶出来后就再也没去过易家大院了,即使后来她和易水寒和好了,因为易水寒和易家关系淡漠的缘故,他们俩也都没有再回去了。

    时隔一年之久,再次回到易家大院,回到三楼她和易水寒的房间,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走进卧室,抬头望向洗手间门口,犹记得当初那个早晨她得逞的笑容。

    而今,她再次回来,却不见他的笑脸,这个房间里,甚至连他的一丝丝气息都寻不到了。

    易水寒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物品都放在一个纸箱里,安澜把纸箱打开,里面却全都是一些旧衣服,而那衣服却是她跟他分手那天他穿的银灰色的羽绒服,金盔铁甲一般,让她不由得又回想起分手那天的种种情形来。

    除了衣服就是一个简单的旅行袋,还有几本书之类的,安澜把这些东西指给警察,她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提供不到任何的帮助。

    警察把这些东西用袋子装起来,然后用手指着一个红色细丝线穿着颗细珠子的手腕问;“这个呢,这个不是从加拿大带回来的吗?”

    “不是,”安澜看了眼那物品,给予了否定的回答。

    警察听她说不是,就没把那个手腕带装在袋子里,然后又公式化的安慰了安澜几句,就提着那些物品离开了。

    待警察离开,安澜才慢慢的蹲下身来,把这个她亲自用细丝线编织的手腕带紧紧的攥紧在手心里,眼泪却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