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难说再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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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皎皎在厨房里煎着牛排，煎得很仔细、很认真。她原先在澳洲念书，牛排在当地就等于是国内的水饺和面条一样的地位，经常给自己煎牛排吃，这方面的技艺她已经炉火纯青了。
牛排是商超店里卖的速冻牛排，根本谈不上好，甚至有可能都是边角料做的。但，这并不重要。
诚如一位名人说过的一句话，“吃什么、怎么吃，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吃，和开心的人吃饭，自然吃什么都是开心的。”
很快她就煎好了牛排，盛在圆盘上端了上来，陈昌宇则早就坐在桌边等候开饭。
“哇哦，真不赖！”
陈昌宇闻了闻牛排散发出来的香味，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呵呵，就将就吃一点吧。希望你能喜欢。”
林皎皎甜甜地笑了笑，又去厨房里拿西餐刀叉。
“在第二个抽屉里，用餐巾纸包着呢。”
陈昌宇在外面提醒她。
“我知道，我洗一下，马上就好。”
陈昌宇也没有闲着，吃西餐最讲究的其实是一个氛围，不然就一块牛排加一碗意面，根本是填不饱肚子的。他从酒柜里找出一瓶红酒，酒瓶外面都已经落上灰尘了，可见它放在酒柜里的时间可不短了。从酒柜上取过两个透明的玻璃茶杯，权当是红酒杯了。又取出开瓶器，打开了红酒。
瓶塞一取出，酒香从酒瓶里散发出来，空气里一下就充满了甜香的红酒味道。
“嗯，这酒真香。”
林皎皎嗅了嗅空气中的酒香味，赞叹道。
“这酒啊，跟着我有六年了，是我从上海带回来的。这些年我不喝酒，所以就一直存着没动。时间久了，我都忘了它了。今天看到你煎牛排，我才突然想到它。吃西餐，没有红酒可不行啊。”
陈昌宇笑着便倒好酒，端起了酒杯递给了林皎皎，林皎皎调皮地说了句“Thank you！”
“这酒我们也没有醒，就这样喝可能会有点涩，将就一下吧。来，干杯！”
陈昌宇端起酒杯，林皎皎也端起了酒杯，两个人的酒杯在空中碰了一下。酒液在杯子里来回晃动着，如同流动的红宝石一般，晶莹剔透。
二人各饮杯中酒，放下酒杯的时候，林皎皎的脸庞上甚至有了些酡红的颜色。
“这次去N市，一切都好吧？家里长辈都好吗？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陈昌宇边吃边开口问道。
“一切顺利，都好。爸爸妈妈身体都还可以，就是小侄女太闹了，把他们两累得不轻。不过他们二老倒是乐在其中，也就没什么了。哥嫂都挺好的，就是比较忙，不太顾家。”
“噢，那就好。我们父母这辈人年龄都大了，虽然你爸妈是住在你哥嫂那里的，但你平时还是要多关心他们，多打打电话。有条件的话，还是要多回去看看他们。”
“嗯，这个当然。”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得不快也不慢，两个人吃饭的速度都差不多。吃完牛排，两个人开始吃意面。林皎皎还把自己的面条匀可一些给陈昌宇，她自从上次吃撑以后，晚餐就吃得很“谨慎”，绝不贪多。
客厅的吊灯发出橘黄色的灯光，照在雪白的墙面上，反射出不一样的颜色出来。灯光下是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他们一边吃着精心准备的晚餐，一边在开心地聊着天。外面华灯初上，千家万户都在享受着家的温暖，享用着家人精心准备的晚餐。陈昌宇、林皎皎是这千家万户中的一员，他们也在静静地享受着属于他们的那份温暖和静怡。
晚餐过后，照例是陈昌宇洗碗，自林皎皎搬过来，他从没有让她洗过碗。尤其今天是林皎皎下厨做饭，他更不会让她去洗碗。
他在水池旁洗碗，林皎皎则在一边切着水果，两个人分工有序，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陈昌宇看着窗外的灯火，脑海里闪现着过往的种种，有些忧郁而又觉得宁静。自林皎皎搬过来，其实他的生活发生了很多很多的改变。有些改变，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回想起周日晚上的事情，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对顾静说那样的话。因为这都是他陈昌宇自己的事情，不应该让别人替他承担什么，他并不需要别人善意的怜悯。应该换一种方式去表达自己的心意，而不是用自己的过往去回应别人的善意，这对于他自己来说，都有些不公平。
他暗自想，无论如何以后再不能让别人承担自己内心任何不好的情绪了，这样对别人都是不好的。
“小宇哥，你觉得我嫂子怎么样？”
林皎皎在一旁问道。
“你嫂子？哦，苏湄呀。”
陈昌宇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皎皎问地是苏湄。
“嗯，对啊。你对她这个人怎么评价？”
“怎么评价？你的意思是品行还是相貌，还是学历，或者哪一方面？”
陈昌宇停下手里的事情，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过身来问她。
“我的意思是她这个人，你怎么看待。因为这次回去，和嫂子聊了很多。其实一直以来我和嫂子关系都很好，不过毕竟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比较少，所以我还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你嫂子，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真的，非常好。”
陈昌宇看着林皎皎，托着下巴认真地回答道。
“呵呵，这个我知道呀。我就想知道她在你们这些朋友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不是说我觉得她不好。”
“哦，我明白了。”
陈昌宇又转过身去，继续洗碗。林皎皎看他又去洗碗了，总算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放下了。
“师姐，是非常好的女人。念书的时候，非常勤奋，人缘也好。从班级到系里，大大小小的学生干部她都做过。学习也好，每年都拿奖学金。人长得也好看，是不少男生心中的女神。”
陈昌宇的思绪又沉浸到了从前的大学时代了，想起了从前的种种故事。
“哇哦，这么厉害啊！”
“呵呵，是啊。我和悦楠那个时候，跟在师姐后面混吃混喝的，享了好一阵的福。直到师姐和你哥谈恋爱后，我们的联系才慢慢减少下来。毕竟他们俩都谈恋爱了，我们总不能老是跟在后面做电灯泡吧，呵呵。”
听着陈昌宇的话，林皎皎想到现在哥嫂的状况，心中又是隐隐作痛。
“他们两个人是辩论赛认识的，苏湄代表我们文传学院出战，你哥林帆代表法学院出战。你不知道，那场辩论赛有多精彩。如果你现在去江大的话，在文传学院的橱窗里还能找到当时的照片，真的非常精彩。后来可能两个人惺惺相惜吧，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呵呵，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嫂子？”
林皎皎笑嘻嘻地问陈昌宇。
“我？应该没有。我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是特别好，还是挺自卑的。另外一方面，我其实更多的是佩服和敬重师姐。师姐待我真的很好，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弟弟一样好。所以你问我师姐怎么样，我只能告诉你，她是非常好的人，是我的姐姐。”
“噢，这样啊。”
林皎皎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端着水果盘出了厨房。陈昌宇想着不太对劲，跟了出去。
“不是，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起师姐的事情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啊，就是闲聊呀。”
林皎皎用牙签叉了一块苹果塞进了陈昌宇的嘴里，把他的嘴给堵上了。她可不想再被陈昌宇追着问了，再问下去她就要露馅了。
“对了，你还记得我哥和我嫂子谈恋爱的其他事情吗？给我讲讲吧。”
“你哥？”
“对啊，我哥。”
“你这话问的，他俩的事情我能知道多少啊。不过，你哥也是挺厉害的。师姐留校后，你哥没有工作，读研去了，在华南大读的。你哥毕业后，后来他们就顺理成章地结婚生子了。这中间我们的交集并不多，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记得。悦楠和你哥打过架，在篮球场上，好像是因为打篮球的原因。不过后来他们俩都没有提过这个事情，所以我也没有多问。总的来说，你哥人不错，挺靠谱的。”
“他们俩打过架？”
林皎皎吃惊地看着陈昌宇，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苏湄的烦恼。李悦楠，够痴情啊！
“你今天真的奇怪啊，怎么去了一趟N市，回来问了这么多问题。你嫂子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哈哈，我嫂子啊，跟我聊了好多你的事情。她让我生活上多关心你，精神上多感化你，不能让你做一只迷途的羔羊。”
林皎皎哈哈笑着，陈昌宇则是一头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对了，明天早上我有事要外出。你自己做早餐吃，或者出去吃点什么哈。”
陈昌宇突然想起来明天一早他要去李悦楠家。
“你一早上干什么去啊？”
林皎皎好奇地问。
“悦楠让我明天一早去他们家，说有事。明天我跟他一起吃早餐，他们家楼下有家淮扬楼。”
“淮扬楼啊！太好了！你给我带点早点吧，那里的烧麦尤其好吃！好不好？”
林皎皎一听到淮扬楼的名字，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提到那里的早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行，我给你带一点回来，回头我放在冰箱，明天你回来吃。”
“嗯，好哒！谢谢小宇哥！”
“呵呵，这有什么好谢的。”
林皎皎在厨房里煎着牛排，煎得很仔细、很认真。她原先在澳洲念书，牛排在当地就等于是国内的水饺和面条一样的地位，经常给自己煎牛排吃，这方面的技艺她已经炉火纯青了。
牛排是商超店里卖的速冻牛排，根本谈不上好，甚至有可能都是边角料做的。但，这并不重要。
诚如一位名人说过的一句话，“吃什么、怎么吃，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吃，和开心的人吃饭，自然吃什么都是开心的。”
很快她就煎好了牛排，盛在圆盘上端了上来，陈昌宇则早就坐在桌边等候开饭。
“哇哦，真不赖！”
陈昌宇闻了闻牛排散发出来的香味，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呵呵，就将就吃一点吧。希望你能喜欢。”
林皎皎甜甜地笑了笑，又去厨房里拿西餐刀叉。
“在第二个抽屉里，用餐巾纸包着呢。”
陈昌宇在外面提醒她。
“我知道，我洗一下，马上就好。”
陈昌宇也没有闲着，吃西餐最讲究的其实是一个氛围，不然就一块牛排加一碗意面，根本是填不饱肚子的。他从酒柜里找出一瓶红酒，酒瓶外面都已经落上灰尘了，可见它放在酒柜里的时间可不短了。从酒柜上取过两个透明的玻璃茶杯，权当是红酒杯了。又取出开瓶器，打开了红酒。
瓶塞一取出，酒香从酒瓶里散发出来，空气里一下就充满了甜香的红酒味道。
“嗯，这酒真香。”
林皎皎嗅了嗅空气中的酒香味，赞叹道。
“这酒啊，跟着我有六年了，是我从上海带回来的。这些年我不喝酒，所以就一直存着没动。时间久了，我都忘了它了。今天看到你煎牛排，我才突然想到它。吃西餐，没有红酒可不行啊。”
陈昌宇笑着便倒好酒，端起了酒杯递给了林皎皎，林皎皎调皮地说了句“Thank you！”
“这酒我们也没有醒，就这样喝可能会有点涩，将就一下吧。来，干杯！”
陈昌宇端起酒杯，林皎皎也端起了酒杯，两个人的酒杯在空中碰了一下。酒液在杯子里来回晃动着，如同流动的红宝石一般，晶莹剔透。
二人各饮杯中酒，放下酒杯的时候，林皎皎的脸庞上甚至有了些酡红的颜色。
“这次去N市，一切都好吧？家里长辈都好吗？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陈昌宇边吃边开口问道。
“一切顺利，都好。爸爸妈妈身体都还可以，就是小侄女太闹了，把他们两累得不轻。不过他们二老倒是乐在其中，也就没什么了。哥嫂都挺好的，就是比较忙，不太顾家。”
“噢，那就好。我们父母这辈人年龄都大了，虽然你爸妈是住在你哥嫂那里的，但你平时还是要多关心他们，多打打电话。有条件的话，还是要多回去看看他们。”
“嗯，这个当然。”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得不快也不慢，两个人吃饭的速度都差不多。吃完牛排，两个人开始吃意面。林皎皎还把自己的面条匀可一些给陈昌宇，她自从上次吃撑以后，晚餐就吃得很“谨慎”，绝不贪多。
客厅的吊灯发出橘黄色的灯光，照在雪白的墙面上，反射出不一样的颜色出来。灯光下是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他们一边吃着精心准备的晚餐，一边在开心地聊着天。外面华灯初上，千家万户都在享受着家的温暖，享用着家人精心准备的晚餐。陈昌宇、林皎皎是这千家万户中的一员，他们也在静静地享受着属于他们的那份温暖和静怡。
晚餐过后，照例是陈昌宇洗碗，自林皎皎搬过来，他从没有让她洗过碗。尤其今天是林皎皎下厨做饭，他更不会让她去洗碗。
他在水池旁洗碗，林皎皎则在一边切着水果，两个人分工有序，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陈昌宇看着窗外的灯火，脑海里闪现着过往的种种，有些忧郁而又觉得宁静。自林皎皎搬过来，其实他的生活发生了很多很多的改变。有些改变，甚至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回想起周日晚上的事情，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对顾静说那样的话。因为这都是他陈昌宇自己的事情，不应该让别人替他承担什么，他并不需要别人善意的怜悯。应该换一种方式去表达自己的心意，而不是用自己的过往去回应别人的善意，这对于他自己来说，都有些不公平。
他暗自想，无论如何以后再不能让别人承担自己内心任何不好的情绪了，这样对别人都是不好的。
“小宇哥，你觉得我嫂子怎么样？”
林皎皎在一旁问道。
“你嫂子？哦，苏湄呀。”
陈昌宇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皎皎问地是苏湄。
“嗯，对啊。你对她这个人怎么评价？”
“怎么评价？你的意思是品行还是相貌，还是学历，或者哪一方面？”
陈昌宇停下手里的事情，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过身来问她。
“我的意思是她这个人，你怎么看待。因为这次回去，和嫂子聊了很多。其实一直以来我和嫂子关系都很好，不过毕竟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比较少，所以我还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你嫂子，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真的，非常好。”
陈昌宇看着林皎皎，托着下巴认真地回答道。
“呵呵，这个我知道呀。我就想知道她在你们这些朋友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不是说我觉得她不好。”
“哦，我明白了。”
陈昌宇又转过身去，继续洗碗。林皎皎看他又去洗碗了，总算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放下了。
“师姐，是非常好的女人。念书的时候，非常勤奋，人缘也好。从班级到系里，大大小小的学生干部她都做过。学习也好，每年都拿奖学金。人长得也好看，是不少男生心中的女神。”
陈昌宇的思绪又沉浸到了从前的大学时代了，想起了从前的种种故事。
“哇哦，这么厉害啊！”
“呵呵，是啊。我和悦楠那个时候，跟在师姐后面混吃混喝的，享了好一阵的福。直到师姐和你哥谈恋爱后，我们的联系才慢慢减少下来。毕竟他们俩都谈恋爱了，我们总不能老是跟在后面做电灯泡吧，呵呵。”
听着陈昌宇的话，林皎皎想到现在哥嫂的状况，心中又是隐隐作痛。
“他们两个人是辩论赛认识的，苏湄代表我们文传学院出战，你哥林帆代表法学院出战。你不知道，那场辩论赛有多精彩。如果你现在去江大的话，在文传学院的橱窗里还能找到当时的照片，真的非常精彩。后来可能两个人惺惺相惜吧，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
“呵呵，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嫂子？”
林皎皎笑嘻嘻地问陈昌宇。
“我？应该没有。我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是特别好，还是挺自卑的。另外一方面，我其实更多的是佩服和敬重师姐。师姐待我真的很好，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弟弟一样好。所以你问我师姐怎么样，我只能告诉你，她是非常好的人，是我的姐姐。”
“噢，这样啊。”
林皎皎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端着水果盘出了厨房。陈昌宇想着不太对劲，跟了出去。
“不是，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起师姐的事情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啊，就是闲聊呀。”
林皎皎用牙签叉了一块苹果塞进了陈昌宇的嘴里，把他的嘴给堵上了。她可不想再被陈昌宇追着问了，再问下去她就要露馅了。
“对了，你还记得我哥和我嫂子谈恋爱的其他事情吗？给我讲讲吧。”
“你哥？”
“对啊，我哥。”
“你这话问的，他俩的事情我能知道多少啊。不过，你哥也是挺厉害的。师姐留校后，你哥没有工作，读研去了，在华南大读的。你哥毕业后，后来他们就顺理成章地结婚生子了。这中间我们的交集并不多，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记得。悦楠和你哥打过架，在篮球场上，好像是因为打篮球的原因。不过后来他们俩都没有提过这个事情，所以我也没有多问。总的来说，你哥人不错，挺靠谱的。”
“他们俩打过架？”
林皎皎吃惊地看着陈昌宇，不过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苏湄的烦恼。李悦楠，够痴情啊！
“你今天真的奇怪啊，怎么去了一趟N市，回来问了这么多问题。你嫂子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哈哈，我嫂子啊，跟我聊了好多你的事情。她让我生活上多关心你，精神上多感化你，不能让你做一只迷途的羔羊。”
林皎皎哈哈笑着，陈昌宇则是一头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对了，明天早上我有事要外出。你自己做早餐吃，或者出去吃点什么哈。”
陈昌宇突然想起来明天一早他要去李悦楠家。
“你一早上干什么去啊？”
林皎皎好奇地问。
“悦楠让我明天一早去他们家，说有事。明天我跟他一起吃早餐，他们家楼下有家淮扬楼。”
“淮扬楼啊！太好了！你给我带点早点吧，那里的烧麦尤其好吃！好不好？”
林皎皎一听到淮扬楼的名字，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提到那里的早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行，我给你带一点回来，回头我放在冰箱，明天你回来吃。”
“嗯，好哒！谢谢小宇哥！”
“呵呵，这有什么好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