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中文网 > 唯有爱难言 > 99.099伴随着一片惊叫,乔承铭失去了意识(7000+)

99.099伴随着一片惊叫,乔承铭失去了意识(7000+)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25中文网 www.25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乔承铭进门后,下意识就往洗手间跑,一瞬间就看见满地沾血的残肢。

    他的心狠狠一震。

    “灼年…撄”

    视线滑落到浴缸,里面纤瘦的女人已经昏过去了,她头发凌乱,冰凉苍白。手心掐出血,唇也咬出血偿。

    乔承铭不知此时此刻是怎样一种心情,他径直走了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

    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和血水,唇温柔地吻住她的发,嘶哑出声。

    “没事了,灼年,别怕,我来了……”

    ……

    门外的人早已急成一片,有人哭,有人喊,终于在看到平安出来的男人后,他们才放下一颗心。

    就像经历过一场大生产,他们也几乎虚脱。

    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只见男人笔挺的身姿横抱纤弱的女人,无暇的俊脸也沾上灰霾。

    他本该是纤尘不染的贵公子,此时却为她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但他的眼,还是那么冰,像沉寂的湖水,不容逼视。浸出冷意。

    “叫救护车,调监控看是谁纵火。”

    “什、什么?”纵火?客房部经理不可置信。

    “除了在场的人,封锁全部消息…”

    男人的声音向来冷冽,可就在下一秒,突然暗哑下去了。

    “乔先生!!”

    伴随着一片惊叫,他失去了意识。

    ………………

    乔承铭伤得比米灼年重,但醒的却比她早。

    他几乎是一醒来就去了她的病房,主治医生说她身理上没什么大碍,但是心理有些问题,所以迟迟不肯醒。

    他等了一会,终于在医生硬性要求下回病房修养。

    期间白峻宁来看过他一次。白公子穿着一身松枝绿,肩章上还缀有金色枝叶和一颗金色星徽,就这么高调的出现在医院里。

    “我听过飞蛾扑火,也没见过飞人扑火,乔承铭,你这是想火?”

    他一句话说了三个“火”,不过最后那个“火”显然跟前面两个意思不相同。

    确实,乔承铭火了,权贵至极的乔先生,为了救颐年的美女总裁,不顾性命闯入火海。这样的报道,传出去不知道是太浪漫还是太惊悚。

    男人眉眼淡漠,“我姑姑那边,怎么说。”就算白家消息压得快,但也难免走漏风声。

    他的伤多在身上隐蔽看不见的地方,所以一张脸还是完美无暇。白峻宁看着那张很平静地脸,平淡地说道,“听说你烧伤她吓坏了,还要查是哪家狐狸精把你迷得往火坑里跳……”

    “不过,她后来知道了被困住得人是米灼年,也就没再说什么。”

    “消防呢?”

    白峻宁眉心抽了抽,心里莫名鬼火冒。这个男人自从醒来问得都是这些破事,好像自己的身体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忍不下去,于是咬牙骂了出来。

    “乔承铭,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一个米灼年把你迷得晕头转向?”

    男人坐在椅子上,清贵的眼睛冷冷扫他一眼。

    “我毁容了?还是这辈子站不起来了?”

    白峻宁,“……好,你赢了……”

    算你狠。

    “酒店说这间房本来是被国外一个医学家预定了,他来之前让礼宾部准备了一些医用模型,”白峻宁挑了挑眉毛,“那些人体模型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收拾,所以放在洗手间里,至于火源,可能是酒精灯。”

    乔承铭冷冷嗤笑,没摆好,酒精灯,这场火也真是烧得太容易。

    “你信背后没人?”

    “当然不信,”白峻宁是什么人,他早就看不出来不对劲。

    “但是监控录像全都被动过了,所以,还得查一段时间。”

    乔承铭坐在落地窗前,身上伤口被阳光晒得隐隐灼痛,他蹙了蹙眉,淡淡道,“能混进监控室,肯定是酒店里的人。”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直接去查那个日本人了。”

    白峻宁冷冷一笑,从手里拿出来一份资料文件,很遗憾地说,“唉,可就算咱俩势力加起来都快抵上全中国,查出来的结果还是一模一样,”

    “风晴子确实是日本人,而且以前没来过大陆。”

    言下之意,就是乔承铭的猜测是多余。

    风晴子只是风晴子,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男人优雅的坐着,面无表情,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很多资料都可以做假。”

    “是可以,但是连我们都查不出来,”白峻宁抚了抚眉心,“这不太可能。”

    “不过,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

    “什么?”男人抬眸。

    “她有先天疾病。而且,”白峻宁把手里的白纸慢悠悠地举起来,背着阳光,半透出女人证件照上甜美的微笑,

    “她的本名叫风间晴子,风间,这个姓,你总不会陌生吧。”

    ……

    沉默持续。

    两个男人不说话,风间是近期在西方活跃起来制药品牌,客户主要面对美国的一些利益集团,旗下不乏问鼎诺贝尔的生物领域中顶尖泰斗。

    如果是这样……

    江珠儿不可能跟他们粘得上一点点的关系。

    几乎是同一时间,乔承铭脑海中浮过了很多场景。

    [如果您给不了她想要的,就请把她拱手让人。]

    [乔先生,您也是出了名的绅士,有必要对一个女人动手吗?]

    [这是灼年姐的包,她刚才让我帮她结账……现在给您吧。]

    [乔先生,您爱她吗。]

    那些画面历历在目,原本还算昭然若揭,现在联想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

    ……

    “不管怎样……乔先生,接下来你会有麻烦了。”

    ……

    米灼年醒来的时候,苏暖玉在她旁边,她也是刚知道她已经和乔承铭领证的事情。

    惊愕,但不错愕,有点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灼年,你好点了吗?”苏暖玉帮她把枕头扶起来。

    米灼年没有被火烧到,她只是被烟呛了几口,加之过度惊吓才会晕倒,这会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没事了。”

    “唉,你也真吓人,”苏暖玉橘色的嘴唇抿了抿,流露出不悦,“有你这么傻往火场里冲的?要不是乔承铭,你现在早就被烟呛死了!”

    米灼年眉心皱了皱,直接忽视她前半句话,“乔承铭?”

    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了他在和自己说话,但没听清楚,她也觉得更多都是幻觉……

    说到幻觉……她又想起了那些假肢……

    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眼睛也透出冷,一看就是处于恐慌的状态,

    苏暖玉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恐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灼年,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是哪里不舒服?”

    “灼年?”

    米灼年这才缓过神来,黑色的眼睛慢慢聚焦,变得清亮。

    “没什么,没事……你说……是乔承铭救了我?”

    “是啊,当时火势很猛,消防车又没到。他就自己进去把你抱出来了。”

    苏暖玉三言两语说得很简单,但不用想也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想到这里,米灼年有些担忧地开口,“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唔……虽然后来晕倒了,但好歹也是站着把你抱出来的,应该没什么事情吧。”苏暖玉说着,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

    米灼年没再开口,晚上的时候喝了一点清粥,又和苏暖玉聊了一会天,苏暖玉也就回家了。

    病房里顿时又剩下她一个人,身体虽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医生说最好还是留下来观察几天,所以她还不能离开。

    烟呛到了口鼻,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却完全不能缓解喉咙里那阵灼痛。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谁?”

    “米小姐,”是看护的声音,“您的朋友来看您了。”

    米灼年皱眉,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她不想见,但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门就已经这样打开。

    外面高大白色的身影露了出来。

    米灼年下意识把头侧向另一边。

    乔承铭反手关门,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高档的休闲服,气质矜贵到不容逼视,不紧不慢地走到她的床边。

    “身上哪里不舒服?”

    米灼年不去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闭起眼睛。

    那些噩梦和幻觉刚消散没多久,她的心也没完全从恐惧中走出来,所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的抵触在他眼里看得清楚,所以他沉静开口,“那些东西都是假的,”乔承铭定定的看着她,语气也变得若有若无的柔和起来,“只是一个医学家平时做研究要用的模具而已,灼年,一切都是意外。”

    一切都是意外,所以,不要害怕。

    不要这样逃避我。

    米灼年明白他的潜台词,也明白不能因为这件事就不理他。可她心里终究还是有压力,死的人是珠儿,是乔承铭爱过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因她而死……想到这里,米灼年不敢再想了,只能很矛盾地开口。

    “我知道,你先让我一个人静静。”

    她说想一个人静静,没有问他的伤,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望过去。

    冷漠的样子带着冷情,男人缄口不语,就这么看着她。

    其实他的伤要比想象中严重得多,而且手也捂在她的口鼻上,他自己却吸进去不少浓烟。

    但他终究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她说不想看见他,那么他就消失。

    一切都等她身体好了再说。

    他的眼睛很深,然后吐出几个字来,“你好好休息。”

    “嗯。”

    米灼年闭眼蜷曲的睫毛动了动,直到听见男人抬脚开始离开,才淡淡地说了句,“你也是。”

    握门把的手就那么僵住,过了一秒,咚的一声。

    门关了。

    ………………

    薄荷绿兰博基尼在长安街上一阵飞驰,最后回了大院。

    苏暖玉记不得有多久没回过家了,但每一个角落都很熟悉,只是那些喧闹的孩子已经变了样。

    仲夏夜,葡萄架下,一些老干部拿着蒲扇,在给孙子孙女儿讲故事。

    看到从照壁后出现打扮时尚的大姑娘,他们惊讶地笑。

    “哟呵,什么风儿把我们大玉儿刮回来了?”

    苏暖玉抬手撩开一片塑料珠帘,红唇往上扬了扬,“张叔,都十点了,还不哄孩子睡觉去?”

    “明儿不上学,让他放松放松……哦,首长现在应该在书房,你往那儿走!”院子里都是一些高官集团,但最显赫的,还要数白、苏二家,还有昔日白家对面的米……所以他们都叫苏向北一声首长。

    张叔看她走岔了路,赶紧给苏暖玉重新指了一下。

    ……

    书房。

    苏暖玉进屋就收起了笑容,漂亮的脸蛋绽出凌厉,看样子就是要跟她老子大干一场。

    “怎么穿成这样?”苏向北从宣纸中抬起头,看着她一身白色吊带和只到大-腿-根的超短裤,慢慢地把狼毫笔放到一边。

    部队里向来保守,苏向北接受不了苏暖玉这身打扮,很正常。

    不过更接受不了的还是那副要吃人的表情。

    “这又是谁惹了你了?”

    苏暖玉冷哼一声,讥诮地说道,“乔承铭叫灼年赔钱的事儿,你是不是瞒着我?”

    她爸眼线遍布全京城,她不信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边还没动静。

    而且她前些天还被送到大溪地,故意隐瞒的意图显而易见。

    苏向北搓了搓手,五十多岁的男人,全身都是部队里出来中气十足的威严。

    “刚回家就摆脸色,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

    苏暖玉最看不惯他这套部队里训人的样子,直接炸毛,“有你这么欺骗亲女儿的吗?!你明明知道我朋友不多也就灼年一个,你为什么还是不让我帮她?!”

    颐年开业典礼那晚,她被白峻宁……所以现在情绪正处于强烈的波动之中。

    “帮?你要怎么帮?”苏向北看着她,“之前你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私自调了两回人,上头已经下令查了,难不成还打算开火?”

    苏暖玉说着就急了起来,“灼年现在没钱没势,根本不是乔承铭的对手,如果她不想嫁……”漂亮的眼睛变得红彤彤,“她怎么可能想嫁,她那么善良……”

    她那么善良,就算江珠儿的死只是意外,她也不能心安理得地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爸,你怎么这么没人性?灼年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

    “苏暖玉!”苏向北声音变得严厉,“你再说一遍?!”

    普天之下谁敢指着他苏向北说没人性,向来只要他往那一站,列队里的人全都发抖。

    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黄毛丫头竟敢说他没人性,哪怕她是他女儿。

    “你就是没人性!你什么都不让我干,你不让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不让我帮灼年……”苏暖玉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但丝毫没有楚楚可怜,反而有些张扬而持宠成娇。

    她向来敢爱敢恨,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高兴就笑,难过就掉眼泪。苏向北见女儿哭,终究有些心软,语重心长道,“暖玉,你以后会明白,爸爸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明白!”苏暖玉尖叫道,泪盈盈的眼睛看着他,情绪也终于崩溃下去。

    “我不明白,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好!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要管,我就是不想活得这么正确这么窝囊!我恨不得不要出生在这个家!”

    “苏暖玉!”苏向北一掌拍在书桌上,嘭的一声巨响。

    “不要这个家?没有这个家谁让你穿名牌,谁让你开超跑?”

    “你不喜欢读书,好,我给你送进985211,你不会赚钱,你妈立马就给你开了个银行户头养你一辈子。你自己说说你还缺什么?你到底还缺什么?!”

    苏暖玉一双漂亮得能做标本的眼睛红得厉害,凄楚,但更多的是恨。

    不是对父母的仇恨,而是对自己这些年来无能懦弱的悔恨。

    她的眼泪依然不可控制地往下掉,浑身僵硬了很久,突然,手从兜里拿出几个东西来。

    苏向北一下子皱眉,“你干什么?”

    苏暖玉哭着冷笑,长腿上前一步,把那些东西全都摊在他的书桌上。

    力道不重,但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信用卡,车钥匙,家门钥匙。

    还有几张红色的现金。

    “好,从现在起,我什么都不要,”她音调低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飞扬高昂,而是变得冷静低哑。

    “我全都还给您,谢谢您,爸爸。”

    说完,她含着泪的眼睛定定看了他一眼,没有怒也没有怨。

    末了,骄傲的头重重低了一下。

    然后,转身离去。

    “苏暖玉!”

    离开的步子没有停留,房门被她拉开,吱嘎地响。

    “好,你有骨气!你有骨气就再也别回来!看看出了这个家,谁还能给你倚杖……”

    爸爸带着怒意的声音在背后渐渐模糊了,她迈着修长的双腿,快速向前奔跑。

    手捂住嘴唇,可还是逸出了哭声。

    ……

    “哟,大玉儿,这是怎么了?”张叔看着刚刚还喜笑颜开的姑娘现在哭成了泪人,有些意外。

    苏暖玉不说话,加快了步子,跑出去。

    有人摇着蒲扇笑。

    “嗬,都吵了二十多年了还没习惯呐?首长那爆脾气……跟他女儿真是一模一样……”

    “是啊,小孩子闹离家出走,等没钱了,王八蛋子兜不住咯,过几天就回来喽……”

    早已习惯这对父女争争吵吵的人们,在葡萄架下乘凉调笑,他们没想到,这个女孩,自从今天踏出家门,就真的再也没回来过。

    ………………

    第二天早上,米灼年看见苏暖玉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觉得有些意外。

    “你从中学开始就两星期绝不重样,这套衣服……你很喜欢?”吊带衫加超短裤,最简单经典的设计,她不觉得有什么魅力能让苏大小姐格外眷顾。

    苏暖玉扯着嘴笑了一下,“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我要开始省钱了。”

    “哦。”

    苏暖玉,“……”又是一个哦,她是真的要开始省钱了啊喂!

    “灼年,”

    她收敛了脸上的嬉笑,后退坐在沙发椅上,长腿交叠,开衩裙露出弧线完美的小腿和红色高跟鞋。

    “你腿变细了。”米灼年知道她接下来要问什么,很不配合地打断她。

    “……”苏暖玉汗颜,“我跟你说正事,你岔什么话题?你说,你什么时候跟他领的证?”

    “就在你去大溪地的后一天。”

    “靠。那你们……同-居……了?”

    “嗯。”

    “亲……过了?”

    “哦。”

    “睡……”

    “苏暖玉,”米灼年打断她,就算是简单的蓝纱裙,也把整个人气质衬托得格外清澈。她穿着拖鞋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她旁边坐下来。

    “不要跟我提他了,我这次在酒店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苏暖玉敛眉,“我听说了,好像是假肢什么的……真他妈的吓人。”

    “是的,”米灼年喝了一口水,“你也知道,我这些年都在做噩梦,所以……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当年珠儿是听说他们在开房后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才会才引起大火。所以这些年来,米灼年一直觉得自己欠珠儿一条命。

    所以才会噩梦缠身,才会在酒店里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做贼心虚……

    苏暖玉当然理解她的心情,叹了一口气,手肘架在玻璃茶几上,托住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呗,反正你婚都结了。要不就趁着现在没孩子赶紧跑。”

    “跑?”

    “是啊,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跟他睡过,”苏暖玉喝了一口茶,好像又嫌太烫,红唇吹了吹,“现在的言情小说啊,就算男女主角分手离婚,女主角通常都会很不幸地怀上孩子,最后又很不幸地跟男主角纠缠在一起……”

    米灼年听着,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苏大小姐,您今年二十五了,能多读书少看点这些东西吗?”

    “什么叫这些东西,小说最能反应人情世故的了,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圣贤书!!”

    “我看是剩闲书吧……”米灼年抚了抚头发,反正她现在是幻灭了,言情小说各种描绘男女做-爱时有多欲仙欲死,她是一点也没体验到。

    “所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啊,你不知道,”苏暖玉说着来了兴致,身子往她那边凑近,绘声绘色道,“我前几天,看到一本小说,那叫个涨姿势啊,护垫贴墙上可以插耳环,也能用来救急当粉扑……连避-孕-套都能灌热水能按摩眼部……”

    她说得兴致勃勃,漂亮的脸蛋又变得眉飞色舞,米灼年很无语地睨了她一眼。

    “苏暖玉,你这个污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啊!来来来,灼年,咱别端着了,你就分享一点你的圈叉经验,就一丢丢的啦……”说着白皙的拇指和食指还比出一个环。

    ---题外话---玉女王是我很用心塑造的一个角色,她区别于一般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有时候看起来很刁蛮,没心没肺,但有时候也比谁都要脆弱。

    她的背景很复杂,相信你们一定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