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温暖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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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医生倒了水进来，看着少女依旧沉静的睡容，了然地笑了笑，招手招呼柳莲二出去说话。“呐，这位同学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最好还是吃些流质的食物。”指了指墙上的钟，山本医生笑得很和蔼：“快到午餐时间了，麻烦柳君去一趟餐厅吧，顺便帮我带一份腊肠烤饭哟～”另一位小野医生去运动会现场巡视了，她就得守着保健室呢，说不定午餐时间就有意外受伤或者如刚才那位女生一样脱力的学生到来，走不开呐。
“嗨。”柳莲二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只是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看了下，惹得山本医生捂着嘴笑：“快去快回吧，你的小女朋友我帮你看着呢～”若是再看不出点什么，她也白活那么多年了，虽然从头到尾柳君都没有说什么关切暧昧的话，但是从进门后，先是给那位女生披上自己的衣服，后来又抱着熟睡的少女去病床上，现在又因为担心而面露犹疑，要说只是普通同学，那就只能证明她白吃那么多年的饭了。
“那就麻烦山本医生了。”柳莲二微窘，不过面上很快就恢复了淡定，轻轻颔首后，便转身出了保健室。
千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即使隔着窗帘，窗外明媚的阳光也依旧耀眼。晃了晃眼，千秋作势动了动脖子，却忍不住龇牙，还真是酸疼。
“醒了？”清朗的声音，是身边的少年。放下手里的书，柳莲二微微抬眸：“运动过后的酸疼是不可避免的，适当的按摩可以减轻这种症状。”刚才山本医生故意暧昧地跟他说什么按摩就交给他了，即便是冷静的少年也忍不住觉得窘然，“先起来喝点粥吧，已经过了午餐时间了。”
“嗨，多谢柳君了。”千秋扯了个笑脸，强撑着同样酸胀的胳膊直起身，虽然对面的人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千秋也没好意思让他帮忙，自己努力着坐正了身子，便想要接过他递过来的碗。
轻轻叹了口气，柳莲二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看着挺柔弱的女孩子，却一点也不会示弱。明明看她连动动胳膊都难受得直拧眉，却还想要自己喝粥。“我来吧。”伸手舀了一勺子粥，小心地喂到少女的嘴边，柳莲二尽量不去看少女莹润的唇和绯色的面。
“那个……”千秋窘迫地低喃，除了母亲，还没有谁这么喂她吃过东西。
“张嘴。”少年的声音没有多大起伏，可是没由来地让人觉得其中带了足够的耐心。“多谢柳君了。”一紧张，她又忘记了该怎么称呼。
轻轻弯了弯嘴角，柳莲二并不介意，此刻的少女带着刚睡醒的憨朦，面上的绯红如同粉樱中最艳丽的一朵，清丽之余，更带娇妩，那垂眸张口的瞬间，露出整齐的皓齿，委实动人了些。
外面的山本医生大概又在忙碌，就刚刚两个多小时里，已经有十余位学生前来就诊了，不是运动拉伤就是体力不支，不过好在都不严重，只领了药或者处理了下就都离开了。
听到山本医生难得的训斥声，柳莲二轻轻蹙了蹙眉，这位同学的伤大概比较严重，不然一向温和的山本医生不会如此严厉的。
正想着，忽然有人推门进来，正是山本医生：“呐，柳君，我看你的女朋友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带她回去就可以了，不过别忘了按我教你的方法‘亲自’给你女朋友‘按摩’哟～”着重了下‘亲自’跟‘按摩’，即使此刻心情很狂躁，山本医生也不忘调侃柳莲二，呐，看着清冷少年露出那种窘迫的神情，其实很好玩的啊。
千秋辶澹粲谏硖逄睾茫匠r沧14獗；ぷ约旱囊焕嗳耍靖＝∈揖担幌氲降谝淮卫淳捅灰缴飨妨恕
“多谢山本医生了。”柳莲二镇定地放下手里的粥碗，站起身对这山本医生道谢。一而再的，早就免疫了。所幸千秋已经喝了大半的粥了，应该也差不多了。
看到山本医生，千秋也连忙站起身，却不想脚下不支，差点摔倒，还好一边的柳莲二眼疾手快，连忙扶住她。“谢谢。”红着一张脸，千秋小声地对身边的少年道，倒也不勉强自己，就势靠在他怀里，对着一边笑得很暧昧的山本医生道谢：“谢谢山本医生，麻烦您了。”
“哈，没事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山本医生无所谓地挥挥手，又叮嘱了几句，便让他们先行离开，外面那几个，真是不要命，打篮球能这样嘛？非要腿抽筋才肯下场，这是玩命啊！真是气死她了！
柳莲二扶着脚下松软的少女走出休息室，不过等看到外面的人的时候，不由轻蹙了下眉。外面的人也算是认识，篮球部的大泽君跟他的队友。
千秋也惊奇地抬起了眼，大泽君跟另一位篮球部的队员小泉君都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正被部长狠狠地教训，而身边另两位部员也同样垂着脑袋乖乖听训。
“啊啊啊？你们就那么不要命啊？比赛的胜利固然重要，但是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说你呢大泽！还笑！你毕业以后可是要进职业球队的！要是现在伤了怎么办呐？”部长大人念念不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抬头刚要反驳什么的大泽次郎在看到门口站着的清丽少女时，皱着的脸一下就舒展了，不过还没等他说话，一道清冷的声音就把他打下深渊：“大泽君，伤势要紧吗？”这个时候，大泽次郎才看到少女身后的清俊少年，或者说，是将少女整个揽在怀里的清俊少年。
“啊……没什么大碍……”输人不输阵，大泽咬牙应声。虽然那次比赛以后他就知道自己没什么希望了，但是这么直咧咧地看着两个人在一起，却还是头一次。
“那么便好，我先送芝树回去了，各位再见。”礼貌地与篮球部众人点头告辞，瘦高的少年小心地揽着少女的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刚才还骂人骂的很起劲的部长看着一下就蔫了气的大泽，不由长叹着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是男人的就把心思给我放到你未来的职业上！别的不敢说，喜欢你的女生难道少嘛？”他们篮球部也很受欢迎的好不好！
“是，部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大泽次郎一下站起身，却踩到了抽筋的那只腿，痛得龇牙咧嘴不说，还被部长数落了一通：“难怪芝树桑一直都没发现你喜欢她……果然是笨得够可以的……”
大泽：“……”
部长你可不可以不要往我伤口上撒盐了啊！
******
第一天的运动会在下午五点钟结束，柳莲二打了个电话给沧田老师替自己跟千秋请假，她这幅样子，实在不适合继续留在学校。
“是，芝树身体不太舒服……谢谢沧田老师的关心……嗨，我会安全把她送到家的。”挂了电话，柳莲二抚了抚少女的发，轻扬嘴角：“走吧，今天就坐车回去好了。”因为学校离家并不远，所以两人平常都习惯走路回家，只是今天千秋的状态实在不佳，若是还和往常一般走上二十分钟，恐怕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嗨，谢谢莲二了。”少女扬起笑脸，四目相对，眼底的笑意清晰可见：“今天麻烦莲二了呢。”不过，可以依赖他的感觉，真的很好。
“啊，不用客气。”柳莲二牵着女孩的手坐到后排的位子上，轻轻勾了勾手，将少女揽进怀里。对上少女疑惑的目光，柳莲二故作镇定：“靠着我的话可以减轻脊柱的负担。”说着，也不再去看少女含羞的眼，兀自往她那边坐了些，少女的脑袋，正好可以轻靠在他的肩上。
还不是下班的高峰期，车上的人并不多，不多会儿便到了芝树家前面那一站。柳莲二轻轻拍了拍靠在肩上睡得迷糊的少女，弯唇唤道：“到家了，醒一醒。”若非不得不下车，他还真不忍心叫醒她，少女歪靠在他肩上，粉嫩的唇轻轻嘟起，不似平日的恬淡怡然，反而多了份随性的可爱。
迷糊着眼，千秋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明状况，明明只是想靠着休息下的，怎么就睡着了？司机已经在催促，柳莲二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半搂半牵着将她领下车。
“呐，晚上就叫外卖吧，今天不要出去了。”从少女的书包里拿出钥匙，将还迷迷糊糊的少女安置在沙发上，柳莲二凭着超强的记忆，找到屋里的水杯，“喝点水，我去打电话叫外卖，你要吃点什么？”
“披萨。”千秋毫不犹豫地说，吃了很久的拉面跟寿司了，早就想换换口味了。
柳莲二点了点头，并不反对：“叫披萨可以，但是山本医生说了最好吃流质的食物，我再多叫一份海鲜粥吧。”既然想吃，那么就叫。柳莲二承认，他只是不想看到她璀莹的眸子里流露出失落而已。
“嗨，多谢莲二～”坐在沙发上的少女扬起灿烂的笑脸，任凭透过窗户的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浅浅淡淡的光痕，不过转瞬便是失落：“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少女轻声嘟囔，“跑了五千米就成这样了……”根本没法和身边的少年相比，他们日复一日的训练量，完全是她所不能想象的艰苦。
微微扬了扬眉梢，柳莲二也坐了下来，“啊，千秋已经做得很好了，跑完五千米的人不多。”女子五千米项目，许多选手在中途就放弃了，她能坚持到底，已经很不错了，他并不只是在安慰。
“呐，还是觉得很没用啊。”怀里抱着靠枕，千秋歪在沙发靠上，“莲二平常训练是不是也都这么累呢？”忽然很想知道他平常训练的感受，是不是每天都是累的脱力呢？
将茶几上的水杯递到她手里，看着她抿了两口，柳莲二才开口道：“网球于我是不可或缺的伙伴，和常人一样，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是不会觉得累的。”看着少女认真思索的眉眼，柳莲二没由来地想笑，就是这个样子，清秀的脸孔拧成一团，大眼睛闪着疑惑的光，皓齿轻咬着淡唇，懵懂青涩，哪里还有半点沧田老师眼里那个能干可靠的优等生的影子？
“呐，山本医生交代了的，千秋这样的情况，需要适当的按摩，明早起来才会好受一点。”柳莲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色一点，但是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是有多辶耍奖疽缴笔贝潘钸读擞惺喾种樱档亩际峭u跹陌茨k址梢钥焖傧u馑嵬础k辜堑茫奖疽缴笔毙Φ茫恚艿囱
这大概真的是可以增进情侣感情的大好机会。但是事实上是，身为才第一次‘拥抱’的情侣，忽然要做出这么亲密的接触，即使是不得已，也会让人觉得尴尬啊。淡定如军师大人，也不能幸免。
山本医生倒了水进来，看着少女依旧沉静的睡容，了然地笑了笑，招手招呼柳莲二出去说话。“呐，这位同学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最好还是吃些流质的食物。”指了指墙上的钟，山本医生笑得很和蔼：“快到午餐时间了，麻烦柳君去一趟餐厅吧，顺便帮我带一份腊肠烤饭哟～”另一位小野医生去运动会现场巡视了，她就得守着保健室呢，说不定午餐时间就有意外受伤或者如刚才那位女生一样脱力的学生到来，走不开呐。
“嗨。”柳莲二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只是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看了下，惹得山本医生捂着嘴笑：“快去快回吧，你的小女朋友我帮你看着呢～”若是再看不出点什么，她也白活那么多年了，虽然从头到尾柳君都没有说什么关切暧昧的话，但是从进门后，先是给那位女生披上自己的衣服，后来又抱着熟睡的少女去病床上，现在又因为担心而面露犹疑，要说只是普通同学，那就只能证明她白吃那么多年的饭了。
“那就麻烦山本医生了。”柳莲二微窘，不过面上很快就恢复了淡定，轻轻颔首后，便转身出了保健室。
千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即使隔着窗帘，窗外明媚的阳光也依旧耀眼。晃了晃眼，千秋作势动了动脖子，却忍不住龇牙，还真是酸疼。
“醒了？”清朗的声音，是身边的少年。放下手里的书，柳莲二微微抬眸：“运动过后的酸疼是不可避免的，适当的按摩可以减轻这种症状。”刚才山本医生故意暧昧地跟他说什么按摩就交给他了，即便是冷静的少年也忍不住觉得窘然，“先起来喝点粥吧，已经过了午餐时间了。”
“嗨，多谢柳君了。”千秋扯了个笑脸，强撑着同样酸胀的胳膊直起身，虽然对面的人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千秋也没好意思让他帮忙，自己努力着坐正了身子，便想要接过他递过来的碗。
轻轻叹了口气，柳莲二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看着挺柔弱的女孩子，却一点也不会示弱。明明看她连动动胳膊都难受得直拧眉，却还想要自己喝粥。“我来吧。”伸手舀了一勺子粥，小心地喂到少女的嘴边，柳莲二尽量不去看少女莹润的唇和绯色的面。
“那个……”千秋窘迫地低喃，除了母亲，还没有谁这么喂她吃过东西。
“张嘴。”少年的声音没有多大起伏，可是没由来地让人觉得其中带了足够的耐心。“多谢柳君了。”一紧张，她又忘记了该怎么称呼。
轻轻弯了弯嘴角，柳莲二并不介意，此刻的少女带着刚睡醒的憨朦，面上的绯红如同粉樱中最艳丽的一朵，清丽之余，更带娇妩，那垂眸张口的瞬间，露出整齐的皓齿，委实动人了些。
外面的山本医生大概又在忙碌，就刚刚两个多小时里，已经有十余位学生前来就诊了，不是运动拉伤就是体力不支，不过好在都不严重，只领了药或者处理了下就都离开了。
听到山本医生难得的训斥声，柳莲二轻轻蹙了蹙眉，这位同学的伤大概比较严重，不然一向温和的山本医生不会如此严厉的。
正想着，忽然有人推门进来，正是山本医生：“呐，柳君，我看你的女朋友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带她回去就可以了，不过别忘了按我教你的方法‘亲自’给你女朋友‘按摩’哟～”着重了下‘亲自’跟‘按摩’，即使此刻心情很狂躁，山本医生也不忘调侃柳莲二，呐，看着清冷少年露出那种窘迫的神情，其实很好玩的啊。
千秋辶澹粲谏硖逄睾茫匠r沧14獗；ぷ约旱囊焕嗳耍靖＝∈揖担幌氲降谝淮卫淳捅灰缴飨妨恕
“多谢山本医生了。”柳莲二镇定地放下手里的粥碗，站起身对这山本医生道谢。一而再的，早就免疫了。所幸千秋已经喝了大半的粥了，应该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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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没事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山本医生无所谓地挥挥手，又叮嘱了几句，便让他们先行离开，外面那几个，真是不要命，打篮球能这样嘛？非要腿抽筋才肯下场，这是玩命啊！真是气死她了！
柳莲二扶着脚下松软的少女走出休息室，不过等看到外面的人的时候，不由轻蹙了下眉。外面的人也算是认识，篮球部的大泽君跟他的队友。
千秋也惊奇地抬起了眼，大泽君跟另一位篮球部的队员小泉君都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正被部长狠狠地教训，而身边另两位部员也同样垂着脑袋乖乖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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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什么大碍……”输人不输阵，大泽咬牙应声。虽然那次比赛以后他就知道自己没什么希望了，但是这么直咧咧地看着两个人在一起，却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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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谢谢莲二了。”少女扬起笑脸，四目相对，眼底的笑意清晰可见：“今天麻烦莲二了呢。”不过，可以依赖他的感觉，真的很好。
“啊，不用客气。”柳莲二牵着女孩的手坐到后排的位子上，轻轻勾了勾手，将少女揽进怀里。对上少女疑惑的目光，柳莲二故作镇定：“靠着我的话可以减轻脊柱的负担。”说着，也不再去看少女含羞的眼，兀自往她那边坐了些，少女的脑袋，正好可以轻靠在他的肩上。
还不是下班的高峰期，车上的人并不多，不多会儿便到了芝树家前面那一站。柳莲二轻轻拍了拍靠在肩上睡得迷糊的少女，弯唇唤道：“到家了，醒一醒。”若非不得不下车，他还真不忍心叫醒她，少女歪靠在他肩上，粉嫩的唇轻轻嘟起，不似平日的恬淡怡然，反而多了份随性的可爱。
迷糊着眼，千秋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明状况，明明只是想靠着休息下的，怎么就睡着了？司机已经在催促，柳莲二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半搂半牵着将她领下车。
“呐，晚上就叫外卖吧，今天不要出去了。”从少女的书包里拿出钥匙，将还迷迷糊糊的少女安置在沙发上，柳莲二凭着超强的记忆，找到屋里的水杯，“喝点水，我去打电话叫外卖，你要吃点什么？”
“披萨。”千秋毫不犹豫地说，吃了很久的拉面跟寿司了，早就想换换口味了。
柳莲二点了点头，并不反对：“叫披萨可以，但是山本医生说了最好吃流质的食物，我再多叫一份海鲜粥吧。”既然想吃，那么就叫。柳莲二承认，他只是不想看到她璀莹的眸子里流露出失落而已。
“嗨，多谢莲二～”坐在沙发上的少女扬起灿烂的笑脸，任凭透过窗户的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浅浅淡淡的光痕，不过转瞬便是失落：“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少女轻声嘟囔，“跑了五千米就成这样了……”根本没法和身边的少年相比，他们日复一日的训练量，完全是她所不能想象的艰苦。
微微扬了扬眉梢，柳莲二也坐了下来，“啊，千秋已经做得很好了，跑完五千米的人不多。”女子五千米项目，许多选手在中途就放弃了，她能坚持到底，已经很不错了，他并不只是在安慰。
“呐，还是觉得很没用啊。”怀里抱着靠枕，千秋歪在沙发靠上，“莲二平常训练是不是也都这么累呢？”忽然很想知道他平常训练的感受，是不是每天都是累的脱力呢？
将茶几上的水杯递到她手里，看着她抿了两口，柳莲二才开口道：“网球于我是不可或缺的伙伴，和常人一样，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是不会觉得累的。”看着少女认真思索的眉眼，柳莲二没由来地想笑，就是这个样子，清秀的脸孔拧成一团，大眼睛闪着疑惑的光，皓齿轻咬着淡唇，懵懂青涩，哪里还有半点沧田老师眼里那个能干可靠的优等生的影子？
“呐，山本医生交代了的，千秋这样的情况，需要适当的按摩，明早起来才会好受一点。”柳莲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色一点，但是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是有多辶耍奖疽缴笔贝潘钸读擞惺喾种樱档亩际峭u跹陌茨k址梢钥焖傧u馑嵬础k辜堑茫奖疽缴笔毙Φ茫恚艿囱
这大概真的是可以增进情侣感情的大好机会。但是事实上是，身为才第一次‘拥抱’的情侣，忽然要做出这么亲密的接触，即使是不得已，也会让人觉得尴尬啊。淡定如军师大人，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