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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第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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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丹门的路途中陈鹤取出了那枚记录驯兽秘法的玉简仔细查看,妖兽向来与人不合,成的妖兽更是极少能被人类修士所驱使,所以一般都是取自幼崽或卵蛋在最初最弱时便进行精血驯化,这是最普通也是使用最广泛的。

    只是无论是幼时精血驯化还是成兽以实力驯化这些都是人类修士单方面进行的压制,以一种不平等的方法来随意驱使手下的妖兽灵兽,除了实力更强劲后才可脱离精血驯化之法外,只要驱使者存在一天便永远也无法解除禁制,这种驱使灵兽的手段自然对于修士来说是非常安全可靠的。

    但是上古修士却早已发现这种驯化手段有一定的弊端,因为修士手中的妖兽与山脉中的妖兽实力相差颇大,即使是一只根骨上佳的妖兽遇到同样一只山脉凶兽,就算高上一阶通常也是要大败而归,这其中无疑有大部分原因出自于精血驯化之法上。

    陈鹤看了部分觉得还是颇有些道理的,家养的和自然凶兽之间光是气场便是不同的,不过高一阶的妖兽居然不如低一阶的妖兽这一点上恐怕是人类的精血有一部分驯化削弱了妖兽一族的血脉,对于实力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弊端。

    妖兽天生便是自然中的凶残之物,尤其是战力强的凶兽,其领域和凶暴上都是人类的数倍,单看黑豹这几年眼神褪却了以前的懵懂,伏在地上时不时的就会露出凶光,一到吃饭的点不用陈鹤催促便急不可耐的跑进山林里去猎杀猎物,所以这种凶性应该是发自骨子里的,而一旦这种骨子里的东西被束缚,那气势上自然会被削弱大半。

    只是千万年来精血驯兽方法一直在延续,被没有被替代便可见从古到今都没有什么有效的解决方式,只能不断的寻找根骨好的妖兽,以期望以高阶胜敌,而此时陈鹤手中的这枚玉简上便对此驯兽方法的弊端详细无疑的一一例举出,后面还附加了这位驯兽大师另外一种自研的驯兽方法。

    这种方法虽然颇为麻烦一些,但却是能够驯出世上最凶猛的妖兽,陈鹤见到时如捡一宝露出喜色,但是看完却是沉默些许时间,也同时解开了心中疑惑,难怪这驯兽方法没有流传开来,因为这实在是不可能实现的驯兽方法。

    试问一只妖兽会自己将脖子主动的套入别人的打好的绳套之中吗?等待着那随时会被勒紧的恐慌?那就算是一只再蠢笨无能的兔子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所谓的秘法不是让修士将自身的精血溶于妖兽体内进行控制,而是让妖兽自行将体内的精血烙印在修士元神之上,也难怪此法籍籍无名,虽然效果比精血驯兽之法要好上数倍,即能保证妖兽的野性,也能够起到控制作用,但是让一只妖兽主动与人进行元神烙印那绝对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因为这种元神烙印妖兽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等于将自己一半的实力交于对方控制,除非是在极度信任对方的情况下,有一生永不背叛的信念,即使将它斩杀也是如此才可以,并且永生无法彻底分离,一生受制于人,换作陈鹤即使对方再信任他恐怕也不会如此做。

    看了半响陈鹤略有些失望,之前只是看了前半部分,却没想到后面具体所述竟是如此,不由抬眼看了眼趴在他身边的黑豹。

    只见黑豹正贴在他腿边张嘴打着哈欠,随即晃了晃耳朵然后占有性质的又趴回到陈鹤腿上,对于乘坐飞禽它早已经熟悉了完全没有小时候那盘如临大敌一样扒着陈鹤不放,只是那对眼睛却开始不老实的盯着身下的飞禽有肉的地方看着,并时不时的舔下嘴角,完全没有考虑到这只飞禽比它大上数倍的身躯,即使它是个大胃口也不可能将其全吞得下,但是豹子便是如此,它是极为冲动的妖兽,喜欢的东西从来不会考虑到方方面面,而只是一心满足它的需求的胃口,即使对方是个沉潭火炕想要得到什么,也会冒死得到,胆子有时会比那些高阶妖兽肥的多。

    看它现在这副看什么都想到吃,一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不争气的样子,陈鹤颇有些气馁,随即伸手将它的趴腿上越加沉的头爪拨到一边,让它到边上好生躺着,结果黑豹被拨开后立即坚耳看向陈鹤,见陈鹤不看它只看手里的玉简,不由的支起前爪不满的呜了一声,见陈鹤不理会,顿时又趴回了腿上,陈鹤一抖腿又将它震了下去,以前黑豹就是经常这样趴着,陈鹤也一直没有反对,结果突然间便不让它趴了,这使它产生了一股不满情绪。

    脾气是相当的叛逆,反复几次后,甚至用爪子紧抓着陈鹤衣服占有性的霸占着陈鹤的腿,并冲陈鹤大声的吼叫,怎么敲打都不下去,那吼叫声大的能震破耳膜,着实让陈鹤怒意横生,若不是现在是在飞禽背上,陈鹤少不得要教训一番。

    一人一豹大眼对小眼,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样子扛了半天,陈鹤这才平缓了怒气,这黑豹随着它的灵智增长,越加的不听话了,不仅如此,甚至陈鹤越是让它往东,它便越往西,这种情形虽然不颇繁但是也是不止出现一次,继续下去虽不能说它会与自己反目成仇,但是这种臭脾气若不加以约束岂不是惯得无法无天,在这一刻陈鹤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若是当初一开始对它使用精血驯兽之法,可能现在就能够避免这些隐忧,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黑豹性子已成,驯化也是效果大减只怕还反噬。

    陈鹤平息了胸口涌起的怒气,转首又看向手中玉简,原本觉得荒诞的事,此时却只得一试了,毕竟成年兽驯服起来要血腥的多,无论如何他还是不愿意动用法器以武力来驯服它,因为驯化的过程妖兽有极大的可能会自杀式死亡,即使冒着同归一尽的想法也不愿臣服人类脚下苟且偷生。

    与失去黑豹相比,这个方法虽然极难,倒是可以一试,随即陈鹤犹豫了下目光看向远处,离丹门大概还有半天的工夫,这条路陈鹤往返数十次早已十分熟悉,此时路过的正是一片连绵的山脉,因没有什么灵脉所以也没什么修散聚集。

    对于黑豹来说,陈鹤不把它拨下去,它也就老实了,以前经常会在半路停下来给它弄大餐吃,此时见飞禽落下也以为是如此,竟是兴奋起来,转眼就忘记刚才陈鹤嫌弃它的举动,直冲陈鹤呜呜叫,肚子也似觉醒一般咕噜咕噜叫,似也在催促一般,早没刚才对着干的劲了。

    陈鹤看了黑豹一眼,心下叹了口气,心下也明白它如今这样任性的性子其中有一多半也是自己的纵容,若是此次能够成功,日后定然不会让容它这般好嘴耍懒。

    很快陈鹤便乘飞剑落入到一处山坡之上,而飞禽则是让其返回仙城,毕竟剩下的路御剑而行也不过是半天工夫,小豹子一落地便飞快的窜入到林子中,开始四处抓捕猎物,而陈鹤却是选了一处平坦隐秘之处,然后将玉简取出照着上面所画的阵法,一模一样的复制了一个,并敲碎了数个极品玉盒,取其玉块做点阵,以灵石作为激发阵法的能量。

    这种小阵法是专门对妖兽,陈鹤以前虽没有用过,但是只要有点底子就可以布置出,并不太难,随即陈鹤取自己元神一点投入到阵法之中,自行分离元神是极为痛苦的,饶是以陈鹤的定力也不由痛的额头冒汗,好在这种元离并不是以秘法分割,还是受主元神控制,可以随意融合,陈鹤布置好一切后,便坐在原地打坐静静的等待着黑豹带着猎物回来。

    黑豹自然知道陈鹤在附近,妖兽的嗅觉极为敏感,过了一会儿便拖了一只颇有肉的的小灵鹿,它毕竟还不是成年豹,成年鹿虽然能杀死,但是要拖动还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将鹿拖到不远便扔了猎物跑过来,每次它打来食物,陈鹤都会早早煮上一锅水,但是今天却只是坐在那打坐一动不动,这让它极为焦急。

    跑过来便冲着陈鹤大声的吼,见陈鹤仍不理会,便跑到陈鹤身边对着陈鹤的耳朵吼叫,陈鹤不由的皱紧眉头睁开眼睛,随即伸手将它拎起扔至到面前的小阵法之内,黑豹一进去陈鹤便抬手启动灵石中的能量,这阵法并不是什么禁锢阵法,只是一个使它主动提供精血与陈鹤元融合的小阵法,但黑豹生性多疑,一进去阵法便似感觉到什么,尾巴顿时竖起如临大敌,大概是感应到什么,转头便冲着陈鹤不满吼叫。

    陈鹤却是不为所动,只是冷静的看着它,它完全不会靠近陈鹤在阵法中的元神,只是警惕着四下盯着看,爪子开始攻击起阵法,拒绝着阵法的意图,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一口花喷在阵法中,陈鹤的元神顿时感觉到一股烧灼的痛感,转眼豹子便脱阵而出,而地上的阵法其中的一块玉石已成了石渣。

    陈鹤面无表情的一抚袖便替换了另一块,然后一伸手又将黑豹扔入了其中,即使阵法中是陈鹤的元神,黑豹不会对此产生敌意,但是它丝毫没有要将自己精血与那元神融合的意思,它虽是低阶妖兽,但因这些年来元神的温养已经是灵智大开,懵懂之间自然是隐约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即使对方是陈鹤它也没有任何要就范的意思,不仅如此数次被陈鹤扔入阵法中,甚至开始对陈鹤的无神展开攻击。

    被紫火吞噬,陈鹤那点元神在其中倍受煎熬,额头已经布下一层汗液,在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让黑豹心甘情愿的以精血与他元神融合,这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在试过后果然如此,被黑豹喷火再加爪子攻击下阵法已经摇摇欲坠。

    陈鹤又承受了一次火焰攻击,只觉得元神在脑中震颤如同酷刑一般,再一次黑豹从阵法中跳出来,他便咬牙将袖一挥阵法顿时七零八落,而黑豹却是站在不远处冲陈鹤低吼,豹子就是这样的生物,任是以前再如何待它好,如一遭背叛就会反目成仇,陈鹤将受伤的分裂元神重新收回到,只觉得整个脑袋隐隐作痛,整张脸颊一片汗湿,刚才元神被火炽时自己的这张脸一定是扭曲的,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够保持正常,而这种黏腻感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陈鹤不愿意回想过去,因为一想到便是金斩元当年如何守着他的遗赅自解着元神渡过千年时间,那么漫长的痛苦他只尝了片刻就已是生不如死。

    再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黑豹时又觉得陌生无比,一瞬间他有些迷茫,心脏有些隐隐抽痛,他似乎感觉到自己一切都错了,面前费尽心思养大的也许并不是金斩元,只是另一个陌生的野豹罢了,自己却是痴心妄想的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重见那个人,前世对那人陈鹤有过太多的冷漠与拒绝,多少次那一番热情如付冷水,如今却是轮到自己尝食苦果,前世的因今生的果,陈鹤留也留不住,忘也不能忘。

    想到此他嘴唇动了两下,心头如火上浇油般顿时抬手一拍地面,整个人一跃而起同时祭出法器面色麻木头也不回的御剑离去。

    而黑豹却是吼了几声却见陈鹤看也不看它一眼便离开了,不由原地顿了下,愤怒的吼声也停了下来,见陈鹤越飞越远,不由的朝前走了两步,在看到陈鹤决绝的背影时,它不由的伸长脖子吼啸一声,似乎要引起陈鹤的注意,还要他像以前一样回来给它煮肉吃。

    但是那个身影越飞越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黑豹从嘴里发出两声低鸣,转头看到他猎的那只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而刚才被陈鹤扔的地方全是些玉石碎块,周围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个,在这一刻黑豹的愤怒彻底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极度的不安,它情不自禁的向着陈鹤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

    可是那在开空的一方只剩下一个黑点,陈鹤从来没有离开它这么远过,它从来都是陈鹤所划例的范围内,黑豹似仍然不相信一般冲着天空吼了两声,但是连那唯一的黑点都已经不存在,周围有风吹过的声音,沙沙一片,草里还有肥美的野物,以黑豹的耳朵和嗅觉猎物在什么地方都一听二楚,但是唯独少了最熟悉的气味,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黑豹终于迈起了四肢开怒向前奔跑。

    边跑嘴里边发出一声声低咆声,即类似于愤怒又似在恐慌,急促而又断续,由一开始的迈步到后面的奔跑,再到如箭一般的疯狂跃跑,山脉两边一切的景物都不成形的拉成了一道道直线,豹子的速度虽不是最快,但是其全力奔跑之下还是可以御风而行,虽然只是只半大的豹子,其速度已经绝不算慢了,它用力的跑着,冲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在山林里穿梭着。

    也许是再次看到天边的黑点,黑豹吼了一声更加快了起来,它追逐那个黑点不断的穿过树林和河流,即使全身因长时间的奔跑而竭力,饥饿而口渴也不曾停下半步,但是那个黑影半点都没有停下的迹像,而是随着它的速度越来越慢而变得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看不到半点。

    黑豹跑得筋疲力尽饥肠辘辘,终于跑不动了,它慢慢的停下了脚步,挡在它面前是一条小河,水面上此时是一道道的水纹,天不知道何时下起了密密的雨,黑豹很少会淋到雨,因为如果下雨了陈鹤会找地让它避雨,或者送它回芥子空间,但是那个给它找地方避雨一直对它好的人不见了,黑豹天性是自恋的,它不会去相信那人是真的离开了,反而是认为他在跟自己玩捉迷藏,于是它开始在山林中寻找,它觉得他一定会出现。

    雨越下越大,由密密的雨点变成了磅礴大雨将整个世界盖上了一层水帘,甚至在雨水中起了雨雾,看不到前方的景物,耳边只充斥着雨水落在地上的击打声,黑豹开始冲着陈鹤离去的方面大声的吼叫,一声接着一声,但是雨声能够隔阻任何声音,无论多大的吼啸声都会被无情的掩盖。

    但是黑豹却是如一只临战的小兽一般站在雨里,受着雨水的击打,全身的毛贴在身上倒显得又瘦又小,它倔强的站在那里吼叫着,整个山林仿佛只有它一只兽,不停的吼叫似乎是在呼唤着什么。

    火云豹是最厌恶水的一种妖兽,因为水能够浇熄它身上的火焰,使它将弱点最大限度的爆露出来,这场大雨持续了很久,直到天黑时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整个山中被一层水雾覆盖,而黑豹似乎想到什么转身向后跑,它跑的很快,山中下过雨极为泥泞,一路跑下来整只豹子如从烂泥中钻出,当它跑回到陈鹤离开的那个山谷,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当初阵法早已被大雨冲的七雾八落,就连那只猎物也没有了,黑豹走过去从嘴里吐出了低低的呜呜声,开始用嘴和鼻子拱着那些被冲散的玉块。

    但是再也恢复不了当初的形状,它将玉块堆在一起,然后伏在那阵法边上趴在地上望着陈鹤离开的方向看着,趴在那里等了一夜,然后又等了一天,接着又是一夜,一只肥兔在不远处的草中跳过,黑豹只是动了动爪子,此时的它已经两天没有进食,全身是已经干燥的黄泥一块块的附在毛发上,耳朵也因奔跑时滑下山坡挂上了血迹,仿佛是在烂泥中打过滚的土狗一般,两天,三天,四天……

    直到那它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仿佛睡了过去一般,黑豹是种最奇怪的生物,它有时是最善变而无情的,有时却又是比任何一种动物要来的执着,它认定死守着这一堆石块就一步也不离开,即使为此而饿肚子,即使宁愿饿着也不愿意吃生肉,只等着那人回来给它弄肉吃。

    陈鹤此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真真是即可恨又可笑,陈鹤看了半响便只好叹了口气,他从来不是有始无终之人,即然决定带着它,又怎么能将它随意抛弃,更何况金斩元的元神是他亲手将其分割的元神融合,又怎么能说丢就丢,无论这东西将来会变成如何,他都认了,随即便落到地上,然后将它提了起来。

    几天的工夫养出的一身膘便掉的差不多了,掂掂如皮包骨,很难想想这小东西居然肯饿肚子,看来是个有骨气的,到附近的泉水边给它清洗一番便寻了个石洞,将猎到的几个猎物给炖了。

    黑豹闻到食物醒了过来,身上的毛已经干干净净,看到了那个人就在不远处舀肉汤,及那一大锅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肉,它顿时清醒过来,摇晃了头然后冲陈鹤长长的呜了一声,陈鹤听罢回头看了它一眼,直到黑豹低头吃着陈鹤舀过来的肉狼吞虎咽时还时不时的抬看向陈鹤,似乎是怕他又消失不见了。

    陈鹤仍如以前一般在打坐,直到耳边不再听到那呼噜呼噜的吃肉声,这才睁开眼睛,只见不知何时黑豹已跑到他面前,竟是比以前还亲昵还带了丝讨的意味的用鼻子碰碰陈鹤的鼻子,看它的模样陈鹤心下一软,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它的头刚摸了两下,便突然见黑豹舔了舔他的手,突然一张口从嘴里吐出一滴红色的血液。

    与此同时陈鹤的无神也开始震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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