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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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身穿制服的相关人员做着笔录。
并没有在电视里那种小单间中，沈断怀顾四周，皆是透明玻璃，倒像是个小型办公室。
在这里，黑皮衣看上去有些高人一等，所有人对之很是尊敬。
“好了，你先等着。”为自己做笔录的大檐帽，将本子合上，起身说道。
“那我工钱还能要回来不？”
沈断下意识脱口而出，问道。
“你说呢？”
门关，对方那怪异神情惹得沈断皱眉深思。
放弃控制“自己”，沈断四仰八叉躺在了系统空间。
自己与大屏幕所在的这地方，沈断称之为“系统中的意识空间”，简称系统空间。
沈断估摸着，自己的工钱应该是打水漂了。
这算故意伤人罪吧？应该要赔偿医疗费？大不了工钱不要了，给那包工头治病！
沈断咬牙切齿地想着，这算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想让自己再掏钱，肯定不可能，钱都被商城坑走了……
就是有，也没门儿！
玻璃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个黑皮衣。
面白无须，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鬓角却已斑白，而且与其他黑皮衣不同的是，他的胸前有个蓝色的徽章。
“沈断？”
沈断点了点头。
黑皮衣坐在了沈断对面，短碎头发下，双眸深邃，透着莫名光芒。
“我叫曲亭。”
沈断有些诧异，听这语气，挺和善。
“你应该是忘记了，当年在京师把你接出送到东莱的那群人，其中就有我。”曲亭两手交叉，撑在桌上，感慨道：“六年了，你长大了，模样也变了。”
“曲叔叔好！”沈断动容。
当年的黑皮衣和现在的黑皮衣有些不同，沈断的印象中，当年的黑皮衣没有现在这么经常见到。但当年的黑皮衣们，给自己以安全感，亲近感。
他们，与自己的父母，绝对有着某种关联。
“今天的事，你不必担心。”曲亭点了点头，“今后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
挣大钱？
沈断想了想，板起脸来信誓旦旦：“好好学习，报效国家！”
“你不用这样。”曲亭无奈一笑，摇头道：“看来你对现在的局势不太清楚，跟你说说也无妨。”
“现在，觉醒者已不是什么秘密，随着近两年灵气的暴增，越来越多的人成为觉醒者，甚至今年已经可以用暴增来形容。
觉醒者的能力千奇百怪，多种多样，总之就是实力大增。
但人性复杂，那些拥有实力后不甘寂寞的人，便极具威胁性。
当初，我们最先觉醒的一批人，获得实力之后，因为理念的不同，分成了两派。
一派认为，觉醒者凌驾于凡人之上；另一派则是我与你父母这群人，认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后来，越来越多心志不坚或是本就心生邪念的人觉醒，自然而然被另一派的组织者拉拢，成立了名曰‘天庭’的组织，自诩为‘神’。
两派间因为理念不同，做事手段自然相悖，经常摩擦不断，最后几乎要步入大决战的层面。
幸好的是，国家出手，将我们这群人收编，驱逐了‘天庭’组织。
军中是异能者诞生最多的地方，但也是约束力最强的地方，我们这些爱好和平却又受不了军纪约束的人，便成了维护治安的协助执法者。
六年来，意外觉醒所导致的治安问题与灾难越来越大，我们这群人的权利也越来越大。
最终，国家方面成立了官方特殊组织‘诸侯’，我等也成了协助执法的一部分。
‘诸侯’根据实力强弱，以王、侯为代号，宗旨便是在觉醒者的层次，保家卫国！”
曲亭说完，长出一口气，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然后满怀期待的看着沈断。
沈断：“……”
大叔，你跟我说这些干啥？你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你这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这什么天庭、诸侯的，堂堂觉醒者的大组织，起名居然这么中二……
曲亭静等沈断的回复，沈断静待曲亭的下文。
两人大眼瞪小眼，许久，终究是曲亭先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沈断茫然：“我该说什么？”
“如果是你，会选哪一派？”
“当然是诸侯！”沈断信誓旦旦，盎然正义，一脸决然道：“有道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废话，如果说选择“天庭”，你会打死我吧？！
不过我也没觉醒啊！
曲亭一脸欣慰：“你父母当年便是为国捐躯，现在国家成立了‘诸侯’，组织大肆扩招，以应对未来。而我决定举荐你加入！”
沈断愕然，“我不是觉醒者啊……”
“每个人都有觉醒的潜力，觉醒诱因不同，决定着觉醒的难与易。就像今天你打的那人，因为疼痛而觉醒。”
曲亭耸肩，笑道：“组织上现在研究出可以觉醒的药物，但十分珍贵，只能给极少数的人使用。所以组织决定由内部举荐种子人选，而我手里，恰巧有这么个名额。”
觉醒！
沈断心头一热，改变命运的时刻到来了！
“我愿意！”沈断当即脱口而出。
开玩笑，现在这个破系统，挣钱还得搬砖，一点不靠谱。觉醒就不一样了，初觉醒便能拥有超人实力，完全高人一等。
“回头我就把你的资料递交上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找我。”曲亭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接过名片，沈断发现这名片居然是金属材质的，掂量着有些份量。
名片通体黝黑，泛着金属光泽，左侧雕剑纹，右侧刻刀形。硕大的篆体，诸侯两字，占据了名片的上半段。下面是“烈候”的署名，其后跟着联系方式。
将名片收入怀中，屏幕跃现一行字。
——“已加[曲亭]为好友！”
打开好友栏，只见“曲亭”正躺在好友栏，那头像一看就知道是N年前的生活照，年轻帅气。
系统还挺高端，居然能搜索出曲亭多年前的照片当头像！
沈断发现，好友栏里，居然还可以查看好友资料，果断意念控制查看曲亭的资料。
——“[曲亭]，性别[男]，年龄[41岁]，隶属[诸侯]，代号[烈候]，战力[？？？]。”
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这些哥们儿都知道啊！
曲亭起身，笑道：“现在你就可以回家了，咱们京师见。”
沈断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赶忙出声叫住正准备开门的曲亭，“曲叔！”
一声“曲叔”，叫的曲亭感慨万分，笑容灿烂，“啥事？”
“我那工钱，您帮忙问问，看那包工头还能给我不？”
曲亭：“……”
警局，身穿制服的相关人员做着笔录。
并没有在电视里那种小单间中，沈断怀顾四周，皆是透明玻璃，倒像是个小型办公室。
在这里，黑皮衣看上去有些高人一等，所有人对之很是尊敬。
“好了，你先等着。”为自己做笔录的大檐帽，将本子合上，起身说道。
“那我工钱还能要回来不？”
沈断下意识脱口而出，问道。
“你说呢？”
门关，对方那怪异神情惹得沈断皱眉深思。
放弃控制“自己”，沈断四仰八叉躺在了系统空间。
自己与大屏幕所在的这地方，沈断称之为“系统中的意识空间”，简称系统空间。
沈断估摸着，自己的工钱应该是打水漂了。
这算故意伤人罪吧？应该要赔偿医疗费？大不了工钱不要了，给那包工头治病！
沈断咬牙切齿地想着，这算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想让自己再掏钱，肯定不可能，钱都被商城坑走了……
就是有，也没门儿！
玻璃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个黑皮衣。
面白无须，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鬓角却已斑白，而且与其他黑皮衣不同的是，他的胸前有个蓝色的徽章。
“沈断？”
沈断点了点头。
黑皮衣坐在了沈断对面，短碎头发下，双眸深邃，透着莫名光芒。
“我叫曲亭。”
沈断有些诧异，听这语气，挺和善。
“你应该是忘记了，当年在京师把你接出送到东莱的那群人，其中就有我。”曲亭两手交叉，撑在桌上，感慨道：“六年了，你长大了，模样也变了。”
“曲叔叔好！”沈断动容。
当年的黑皮衣和现在的黑皮衣有些不同，沈断的印象中，当年的黑皮衣没有现在这么经常见到。但当年的黑皮衣们，给自己以安全感，亲近感。
他们，与自己的父母，绝对有着某种关联。
“今天的事，你不必担心。”曲亭点了点头，“今后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
挣大钱？
沈断想了想，板起脸来信誓旦旦：“好好学习，报效国家！”
“你不用这样。”曲亭无奈一笑，摇头道：“看来你对现在的局势不太清楚，跟你说说也无妨。”
“现在，觉醒者已不是什么秘密，随着近两年灵气的暴增，越来越多的人成为觉醒者，甚至今年已经可以用暴增来形容。
觉醒者的能力千奇百怪，多种多样，总之就是实力大增。
但人性复杂，那些拥有实力后不甘寂寞的人，便极具威胁性。
当初，我们最先觉醒的一批人，获得实力之后，因为理念的不同，分成了两派。
一派认为，觉醒者凌驾于凡人之上；另一派则是我与你父母这群人，认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后来，越来越多心志不坚或是本就心生邪念的人觉醒，自然而然被另一派的组织者拉拢，成立了名曰‘天庭’的组织，自诩为‘神’。
两派间因为理念不同，做事手段自然相悖，经常摩擦不断，最后几乎要步入大决战的层面。
幸好的是，国家出手，将我们这群人收编，驱逐了‘天庭’组织。
军中是异能者诞生最多的地方，但也是约束力最强的地方，我们这些爱好和平却又受不了军纪约束的人，便成了维护治安的协助执法者。
六年来，意外觉醒所导致的治安问题与灾难越来越大，我们这群人的权利也越来越大。
最终，国家方面成立了官方特殊组织‘诸侯’，我等也成了协助执法的一部分。
‘诸侯’根据实力强弱，以王、侯为代号，宗旨便是在觉醒者的层次，保家卫国！”
曲亭说完，长出一口气，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然后满怀期待的看着沈断。
沈断：“……”
大叔，你跟我说这些干啥？你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你这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这什么天庭、诸侯的，堂堂觉醒者的大组织，起名居然这么中二……
曲亭静等沈断的回复，沈断静待曲亭的下文。
两人大眼瞪小眼，许久，终究是曲亭先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沈断茫然：“我该说什么？”
“如果是你，会选哪一派？”
“当然是诸侯！”沈断信誓旦旦，盎然正义，一脸决然道：“有道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废话，如果说选择“天庭”，你会打死我吧？！
不过我也没觉醒啊！
曲亭一脸欣慰：“你父母当年便是为国捐躯，现在国家成立了‘诸侯’，组织大肆扩招，以应对未来。而我决定举荐你加入！”
沈断愕然，“我不是觉醒者啊……”
“每个人都有觉醒的潜力，觉醒诱因不同，决定着觉醒的难与易。就像今天你打的那人，因为疼痛而觉醒。”
曲亭耸肩，笑道：“组织上现在研究出可以觉醒的药物，但十分珍贵，只能给极少数的人使用。所以组织决定由内部举荐种子人选，而我手里，恰巧有这么个名额。”
觉醒！
沈断心头一热，改变命运的时刻到来了！
“我愿意！”沈断当即脱口而出。
开玩笑，现在这个破系统，挣钱还得搬砖，一点不靠谱。觉醒就不一样了，初觉醒便能拥有超人实力，完全高人一等。
“回头我就把你的资料递交上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找我。”曲亭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接过名片，沈断发现这名片居然是金属材质的，掂量着有些份量。
名片通体黝黑，泛着金属光泽，左侧雕剑纹，右侧刻刀形。硕大的篆体，诸侯两字，占据了名片的上半段。下面是“烈候”的署名，其后跟着联系方式。
将名片收入怀中，屏幕跃现一行字。
——“已加[曲亭]为好友！”
打开好友栏，只见“曲亭”正躺在好友栏，那头像一看就知道是N年前的生活照，年轻帅气。
系统还挺高端，居然能搜索出曲亭多年前的照片当头像！
沈断发现，好友栏里，居然还可以查看好友资料，果断意念控制查看曲亭的资料。
——“[曲亭]，性别[男]，年龄[41岁]，隶属[诸侯]，代号[烈候]，战力[？？？]。”
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这些哥们儿都知道啊！
曲亭起身，笑道：“现在你就可以回家了，咱们京师见。”
沈断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赶忙出声叫住正准备开门的曲亭，“曲叔！”
一声“曲叔”，叫的曲亭感慨万分，笑容灿烂，“啥事？”
“我那工钱，您帮忙问问，看那包工头还能给我不？”
曲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