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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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让叶茂死心，佟雅还能勉强答应。可是皇后娘娘开口便是让她让晳儿死心，这是反向解决问题吗？
“臣妾会尽力的！”佟雅想了想回答皇后娘娘道。
皇后娘娘却盯着她道：“本宫可不是让你尽力，本宫是让你一定要做到！要不然本宫可不敢保证你们还可以回到凉城去！”
“这，”佟雅惊了一下。她没想到皇后娘娘现在对自己说话如此的直接！竟然连这种话都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
“怎么？”皇后娘娘说完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道：“被吓住了？”
“没，没有。”佟雅的声音里藏着颤抖。
“只不过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皇后娘娘不由得鄙视她道：“本宫在宫里若是能听到一句这样光明正大对付本宫的话，本宫不知道有多开心呢！只不过，本宫每天担心的都是那些在本宫面前讨好奉承的人，一转身便出卖了本宫，或者暗里挖坑让本宫跳！本宫在宫里的身活比这句威胁你的话不知道要恐怖多少倍呢！”
佟雅听着皇后娘娘对自己的抱怨，心里确实比刚才好受了一点。她虽然知道宫里深不可测，但毕竟没有经历过根本无法切身地理解那种感受。
“所以说，”皇后娘娘看向佟雅道：“本宫一步错便会步步错！并不是本宫要说什么话故意针对你，而是若是本宫受到什么牵连，你宣王府也逃不掉！”
佟雅忙起身跪下道：“臣妾明白，臣妾让皇后娘娘操心了！”
“嗯。”看到佟雅终于理解了，皇后娘娘点了点头，“起来吧。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算是胜券在握了！”
“你把这件事情办成了，”皇后娘娘对佟雅道：“本宫便让舒儿马上给殿下的案子定论，到时候你也可以不用再被皇上禁足了！”
“谢皇后娘娘！”佟雅起身感谢道。
皇后娘娘接着问：“你要去见晳儿吗？”
“不用了。”佟雅摇了摇头道：“也许一切都在茂儿的身上，我回去会对茂儿说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一定会给皇后娘娘一个满意的结果！”
“好！”听到佟雅这样说，皇后娘娘很满意，“本宫就等你的好消息！”
当佟雅从崇德殿出来的时候，她才有点茫然地看着这诺大的皇宫，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她之所以答应皇后娘娘只不过是迫于压力罢了。至于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样，她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佟雅站在那里想了想之后，竟然真的没有出宫，而是往廖贵妃那里去了。
廖贵妃看到佟雅的时候，不由得吃了一惊。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佟雅会主动到她这里来。自从上次联合皇上故意诬陷叶茂之后，她以为佟雅在心里一定已经和她保持距离了！
“宣王妃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廖贵妃让人看座上茶后，不由得直接开口问道。
见廖贵妃问得这么直接，佟雅不由得一笑道：“看来廖贵妃不怎么欢迎我啊！也对啊，上次殿下的案子还没有查清楚，我来这里好像确实有点不合适。”
“但是宣王妃还是来了！”廖贵妃盯着佟雅道。
佟雅抬头迎向廖贵妃打量自己的目光道：“廖贵妃难道忘了婉玲公主还在宣王府吗？贵妃不想知道婉玲的情况？”
“哼，”廖贵妃不由得冷笑了声道：“我还未去找宣王妃，宣王妃倒先过来找我了。怎么，婉玲在宣王府出事，宣王妃不该负责任吗？”
“廖贵妃为什么不问问婉玲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佟雅看着廖贵妃问道。
廖贵妃望向佟雅问：“怎么，宣王妃今天是想要教训我了？”
“臣妾不敢！”佟雅忙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廖贵妃打量着她道：“我看二皇子和亲的事情就掌握在宣王妃的手里，是不是？”
佟雅愣道：“臣妾不明白贵妃的意思！”
“不明白？”廖贵妃无奈地笑道：“难道此次二皇子突然要与晳儿公主和亲，不是王妃在中间牵了线吗？”
“贵妃别忘了，”佟雅望向廖贵妃道：“曾经我也替二皇子与婉玲牵过线！”
“所以说，婉玲的事情王妃要负责任！”廖贵妃盯着她道：“若不是王妃曾给过婉玲希望，她现在又怎么可以失望到落水呢？王妃，我说的对吗？”
没想到，廖贵妃直接把这件事情推到了佟雅的身上，倒让佟雅有点哭笑不得！她自己都还没从这些事情里抽身出来呢，皇后娘娘和贵妃又给她安排了一堆事情，这下好了，她忙都要忙不过来了！
“婉玲是个好姑娘，”佟雅不由得轻叹了口气。说实话，她也不想婉玲有这样的结果，她希望婉玲过得更好！
廖贵妃听到佟雅这样说，便道：“那就让世子考虑考虑如何？”
“啊？”佟雅一时没明白廖贵妃的意思。
廖贵妃突然笑道：“难不成我说得不清楚吗？既然婉玲已经呆在了宣王府，我见她也与王妃投缘，王妃也很喜欢她，那就让她一直呆在宣王府如何？”
佟雅现在听懂了！廖贵妃的意思是让叶茂娶婉玲吗？还是说，她已经知道叶茂与晳儿公主的关系，所以才这样说的？
“贵妃难道就不想听听婉玲自己的意思吗？”佟雅不由得问廖贵妃。
“呵，”廖贵妃不禁笑道：“王妃的意思是说，女人在嫁人的时候可以有自己的意愿吗？她想嫁给谁就嫁给谁？那婉玲现在想嫁给二皇子，是不是王妃也能成全呢？”
这廖贵妃绕来绕去，都在二皇子的身上，倒让佟雅一时不知如何接她的话。不过，佟雅想了想道：“这件事情我也很想帮忙。难道昨日让她去宣王府不是给她和二皇子创造机会了吗？只是没想到……”佟雅叹息着道：“我也尽力了！”
见佟雅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廖贵妃有点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她。
“王妃该不是就来诉苦的吧？”廖贵妃不由得问道。
“我也不知道。”佟雅摇头道：“只是想来贵妃这里坐坐。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我要做什么。”
廖贵妃望着她道：“其实王妃也挺辛苦的，要照顾所有人的感受，还要顾着自己……”说着说着，廖贵妃自己就叹起气来了，“唉，女人都不容易。”
在廖贵妃那里坐了一会儿后，佟雅才离开皇宫，回到宣王府。
叶茂已经在王府焦急地等着她了。一听说她回来了，便跑着迎了出来。
“额娘，怎么样了？”叶茂把佟雅拉进书房，急切地问道。
佟雅看了他一眼道：“晳儿被皇后娘娘关起来了！”
“啊？”叶茂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还有，”佟雅对他道：“晳儿根本没有联系上靖王，就被皇后娘娘的人给截住了。我看要不你直接去找靖王。我没有旨意出不了府！”
“我去找靖王？”叶茂犹豫了。他以什么样的借口找靖王呢？再说了，他去找靖王会不会相当于自取其辱呢？
佟雅把叶茂的一切表情都收在眼底，不过她仍继续道：“皇后娘娘是一定要把晳儿嫁给二皇子的，现在你找任何人都没有用，只有靖王才能帮你！”
“他不一定会帮我。”叶茂摇头道：“他根本不可能同意我和晳儿在一起。”
“那你打算怎么办？”佟雅盯着叶茂道。
叶茂此时说不出话来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自从晳儿被带进宫之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他心里害怕又恐慌，可是他又无能为力！
“我去找齐王，”叶茂突然道：“我去找齐王帮忙！”
佟雅瞪着他，很严肃地对他道：“我上次已经对你很明确地说过了，不可以找齐王帮忙！我们这样做绝对不行！”
“那怎么办？”叶茂此时也红眼了，“难道就让晳儿嫁给二皇子吗？”
“那怎么办？”佟雅望着叶茂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宁愿毁掉宣王府，也不让晳儿嫁给二皇子吗？”
“我，”叶茂被佟雅这样问得愣住了！
佟雅盯着他继续道：“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就算你毁掉了宣王府，你也不一定能娶到晳儿！就算她不嫁给二皇子，她又凭什么要嫁给你呢？”
“额娘，”叶茂被佟雅这样认真的样子吓住了，他打量着自己的额娘道：“难道我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
“你为什么不帮晳儿一把呢？”佟雅转了话头道：“你为什么不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二皇子呢？”
“可是……”叶茂不敢相信自己的额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傻了眼，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佟雅望着他道：“连靖王都没有能力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留在身边，你倒是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
这样说，无疑是让叶茂死了这条死了！果然，叶茂听到这句话，脸色灰白！人也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其实我觉得婉玲就挺好的。”佟雅转过身，不去看叶茂那震惊的表情，“她若是一直留在王府，我也会……”
“不可能的！”叶茂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了！
佟雅气得瞪着他道：“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我去找齐王！”叶茂像是真的疯了一般，对佟雅道：“既然他们不帮忙，我就找能帮忙的帮忙！王府毁了我也不在乎！况且，额娘难道就不会毁了王府吗？”
“你这是想相互攻击吗？”佟雅怒道：“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解决问题的话，你就去做好了！不过我提醒你，你最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你一定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的！”
“我不后悔！”叶茂对佟雅道：“我一定要试试才知道。再说了，皇上也不一定站在皇后娘娘那边的！”
佟雅没想到，叶茂竟然还想到了皇上的想法。皇上的想法当然很重要，重要到比皇后娘娘还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见佟雅没话说了，叶茂便吩咐要离开王府。佟雅没有拦他，自己回了自己的院子。
婉玲见佟雅回来，忙迎了上来。
“王妃，你回来了。”婉玲对佟雅微笑着。
可是佟雅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耷拉着脸，自己回到了房中。
婉玲和翠枝对望了一眼后，便跟着佟雅进了屋。
“王妃，”婉玲给佟雅倒了杯茶，“进宫不顺利吗？”
佟雅端起茶喝了口，然后点了点头。
“不是说，”婉玲坐在佟雅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二皇子已经向皇上要求和晳儿公主和亲了吗？怎么会不顺利呢？”
佟雅放下手中的茶杯望向婉玲道：“二皇子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操心的了。婉玲，如果把你嫁给别人，你会愿意吗？”
“啊？”婉玲听到这话，吓得脸色苍白，差点晕过去。
佟雅抓碰上她的手道：“你终归还是要嫁人的。除了二皇子，可不可以还有别的人选呢？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王妃，”婉玲颤抖着问：“王妃的意思是让婉玲嫁给别人吗？”
佟雅摇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我并没有那个权力让你嫁给任何人。”
“我不要嫁给别人！”这样说着的时候，婉玲便开始哭了起来，“如果不能嫁给二皇子，那婉玲宁愿出家……”
“唉，”佟雅轻叹了口气道：“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劝你想开点……”
“王妃，”婉玲抓着佟雅道：“你一定可以帮我的，王妃，你一定能够帮我的！要不你去找二皇子求求情……”
“婉玲，”虽然不知婉玲为何让她去找二皇子求情，但是不论怎样，这件事情都只能往这个方向走下去。“你跟二皇子是不可能的了，再也不可能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婉玲不由得吼道：“为什么要把我救上来？为什么不让我就这样消失了？”
“你消失了，晳儿就不会嫁给二皇子了吗？”佟雅瞪着她道：“为什么你在这个问题上总是想不开呢？”
“王妃，”婉玲一下子给佟雅跪了下来，“求你了，求你了，你帮帮我吧！”
“为什么求我？”佟雅盯着她道：“为什么不去求别人，却非要求我呢？”
如果说让叶茂死心，佟雅还能勉强答应。可是皇后娘娘开口便是让她让晳儿死心，这是反向解决问题吗？
“臣妾会尽力的！”佟雅想了想回答皇后娘娘道。
皇后娘娘却盯着她道：“本宫可不是让你尽力，本宫是让你一定要做到！要不然本宫可不敢保证你们还可以回到凉城去！”
“这，”佟雅惊了一下。她没想到皇后娘娘现在对自己说话如此的直接！竟然连这种话都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
“怎么？”皇后娘娘说完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道：“被吓住了？”
“没，没有。”佟雅的声音里藏着颤抖。
“只不过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皇后娘娘不由得鄙视她道：“本宫在宫里若是能听到一句这样光明正大对付本宫的话，本宫不知道有多开心呢！只不过，本宫每天担心的都是那些在本宫面前讨好奉承的人，一转身便出卖了本宫，或者暗里挖坑让本宫跳！本宫在宫里的身活比这句威胁你的话不知道要恐怖多少倍呢！”
佟雅听着皇后娘娘对自己的抱怨，心里确实比刚才好受了一点。她虽然知道宫里深不可测，但毕竟没有经历过根本无法切身地理解那种感受。
“所以说，”皇后娘娘看向佟雅道：“本宫一步错便会步步错！并不是本宫要说什么话故意针对你，而是若是本宫受到什么牵连，你宣王府也逃不掉！”
佟雅忙起身跪下道：“臣妾明白，臣妾让皇后娘娘操心了！”
“嗯。”看到佟雅终于理解了，皇后娘娘点了点头，“起来吧。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算是胜券在握了！”
“你把这件事情办成了，”皇后娘娘对佟雅道：“本宫便让舒儿马上给殿下的案子定论，到时候你也可以不用再被皇上禁足了！”
“谢皇后娘娘！”佟雅起身感谢道。
皇后娘娘接着问：“你要去见晳儿吗？”
“不用了。”佟雅摇了摇头道：“也许一切都在茂儿的身上，我回去会对茂儿说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一定会给皇后娘娘一个满意的结果！”
“好！”听到佟雅这样说，皇后娘娘很满意，“本宫就等你的好消息！”
当佟雅从崇德殿出来的时候，她才有点茫然地看着这诺大的皇宫，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她之所以答应皇后娘娘只不过是迫于压力罢了。至于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样，她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佟雅站在那里想了想之后，竟然真的没有出宫，而是往廖贵妃那里去了。
廖贵妃看到佟雅的时候，不由得吃了一惊。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佟雅会主动到她这里来。自从上次联合皇上故意诬陷叶茂之后，她以为佟雅在心里一定已经和她保持距离了！
“宣王妃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廖贵妃让人看座上茶后，不由得直接开口问道。
见廖贵妃问得这么直接，佟雅不由得一笑道：“看来廖贵妃不怎么欢迎我啊！也对啊，上次殿下的案子还没有查清楚，我来这里好像确实有点不合适。”
“但是宣王妃还是来了！”廖贵妃盯着佟雅道。
佟雅抬头迎向廖贵妃打量自己的目光道：“廖贵妃难道忘了婉玲公主还在宣王府吗？贵妃不想知道婉玲的情况？”
“哼，”廖贵妃不由得冷笑了声道：“我还未去找宣王妃，宣王妃倒先过来找我了。怎么，婉玲在宣王府出事，宣王妃不该负责任吗？”
“廖贵妃为什么不问问婉玲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佟雅看着廖贵妃问道。
廖贵妃望向佟雅问：“怎么，宣王妃今天是想要教训我了？”
“臣妾不敢！”佟雅忙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廖贵妃打量着她道：“我看二皇子和亲的事情就掌握在宣王妃的手里，是不是？”
佟雅愣道：“臣妾不明白贵妃的意思！”
“不明白？”廖贵妃无奈地笑道：“难道此次二皇子突然要与晳儿公主和亲，不是王妃在中间牵了线吗？”
“贵妃别忘了，”佟雅望向廖贵妃道：“曾经我也替二皇子与婉玲牵过线！”
“所以说，婉玲的事情王妃要负责任！”廖贵妃盯着她道：“若不是王妃曾给过婉玲希望，她现在又怎么可以失望到落水呢？王妃，我说的对吗？”
没想到，廖贵妃直接把这件事情推到了佟雅的身上，倒让佟雅有点哭笑不得！她自己都还没从这些事情里抽身出来呢，皇后娘娘和贵妃又给她安排了一堆事情，这下好了，她忙都要忙不过来了！
“婉玲是个好姑娘，”佟雅不由得轻叹了口气。说实话，她也不想婉玲有这样的结果，她希望婉玲过得更好！
廖贵妃听到佟雅这样说，便道：“那就让世子考虑考虑如何？”
“啊？”佟雅一时没明白廖贵妃的意思。
廖贵妃突然笑道：“难不成我说得不清楚吗？既然婉玲已经呆在了宣王府，我见她也与王妃投缘，王妃也很喜欢她，那就让她一直呆在宣王府如何？”
佟雅现在听懂了！廖贵妃的意思是让叶茂娶婉玲吗？还是说，她已经知道叶茂与晳儿公主的关系，所以才这样说的？
“贵妃难道就不想听听婉玲自己的意思吗？”佟雅不由得问廖贵妃。
“呵，”廖贵妃不禁笑道：“王妃的意思是说，女人在嫁人的时候可以有自己的意愿吗？她想嫁给谁就嫁给谁？那婉玲现在想嫁给二皇子，是不是王妃也能成全呢？”
这廖贵妃绕来绕去，都在二皇子的身上，倒让佟雅一时不知如何接她的话。不过，佟雅想了想道：“这件事情我也很想帮忙。难道昨日让她去宣王府不是给她和二皇子创造机会了吗？只是没想到……”佟雅叹息着道：“我也尽力了！”
见佟雅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廖贵妃有点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她。
“王妃该不是就来诉苦的吧？”廖贵妃不由得问道。
“我也不知道。”佟雅摇头道：“只是想来贵妃这里坐坐。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我要做什么。”
廖贵妃望着她道：“其实王妃也挺辛苦的，要照顾所有人的感受，还要顾着自己……”说着说着，廖贵妃自己就叹起气来了，“唉，女人都不容易。”
在廖贵妃那里坐了一会儿后，佟雅才离开皇宫，回到宣王府。
叶茂已经在王府焦急地等着她了。一听说她回来了，便跑着迎了出来。
“额娘，怎么样了？”叶茂把佟雅拉进书房，急切地问道。
佟雅看了他一眼道：“晳儿被皇后娘娘关起来了！”
“啊？”叶茂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还有，”佟雅对他道：“晳儿根本没有联系上靖王，就被皇后娘娘的人给截住了。我看要不你直接去找靖王。我没有旨意出不了府！”
“我去找靖王？”叶茂犹豫了。他以什么样的借口找靖王呢？再说了，他去找靖王会不会相当于自取其辱呢？
佟雅把叶茂的一切表情都收在眼底，不过她仍继续道：“皇后娘娘是一定要把晳儿嫁给二皇子的，现在你找任何人都没有用，只有靖王才能帮你！”
“他不一定会帮我。”叶茂摇头道：“他根本不可能同意我和晳儿在一起。”
“那你打算怎么办？”佟雅盯着叶茂道。
叶茂此时说不出话来了。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自从晳儿被带进宫之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他心里害怕又恐慌，可是他又无能为力！
“我去找齐王，”叶茂突然道：“我去找齐王帮忙！”
佟雅瞪着他，很严肃地对他道：“我上次已经对你很明确地说过了，不可以找齐王帮忙！我们这样做绝对不行！”
“那怎么办？”叶茂此时也红眼了，“难道就让晳儿嫁给二皇子吗？”
“那怎么办？”佟雅望着叶茂冷笑道：“你的意思是，你宁愿毁掉宣王府，也不让晳儿嫁给二皇子吗？”
“我，”叶茂被佟雅这样问得愣住了！
佟雅盯着他继续道：“我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就算你毁掉了宣王府，你也不一定能娶到晳儿！就算她不嫁给二皇子，她又凭什么要嫁给你呢？”
“额娘，”叶茂被佟雅这样认真的样子吓住了，他打量着自己的额娘道：“难道我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
“你为什么不帮晳儿一把呢？”佟雅转了话头道：“你为什么不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二皇子呢？”
“可是……”叶茂不敢相信自己的额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傻了眼，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佟雅望着他道：“连靖王都没有能力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留在身边，你倒是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
这样说，无疑是让叶茂死了这条死了！果然，叶茂听到这句话，脸色灰白！人也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其实我觉得婉玲就挺好的。”佟雅转过身，不去看叶茂那震惊的表情，“她若是一直留在王府，我也会……”
“不可能的！”叶茂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了！
佟雅气得瞪着他道：“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我去找齐王！”叶茂像是真的疯了一般，对佟雅道：“既然他们不帮忙，我就找能帮忙的帮忙！王府毁了我也不在乎！况且，额娘难道就不会毁了王府吗？”
“你这是想相互攻击吗？”佟雅怒道：“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解决问题的话，你就去做好了！不过我提醒你，你最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你一定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的！”
“我不后悔！”叶茂对佟雅道：“我一定要试试才知道。再说了，皇上也不一定站在皇后娘娘那边的！”
佟雅没想到，叶茂竟然还想到了皇上的想法。皇上的想法当然很重要，重要到比皇后娘娘还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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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玲见佟雅回来，忙迎了上来。
“王妃，你回来了。”婉玲对佟雅微笑着。
可是佟雅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耷拉着脸，自己回到了房中。
婉玲和翠枝对望了一眼后，便跟着佟雅进了屋。
“王妃，”婉玲给佟雅倒了杯茶，“进宫不顺利吗？”
佟雅端起茶喝了口，然后点了点头。
“不是说，”婉玲坐在佟雅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二皇子已经向皇上要求和晳儿公主和亲了吗？怎么会不顺利呢？”
佟雅放下手中的茶杯望向婉玲道：“二皇子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操心的了。婉玲，如果把你嫁给别人，你会愿意吗？”
“啊？”婉玲听到这话，吓得脸色苍白，差点晕过去。
佟雅抓碰上她的手道：“你终归还是要嫁人的。除了二皇子，可不可以还有别的人选呢？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王妃，”婉玲颤抖着问：“王妃的意思是让婉玲嫁给别人吗？”
佟雅摇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我并没有那个权力让你嫁给任何人。”
“我不要嫁给别人！”这样说着的时候，婉玲便开始哭了起来，“如果不能嫁给二皇子，那婉玲宁愿出家……”
“唉，”佟雅轻叹了口气道：“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劝你想开点……”
“王妃，”婉玲抓着佟雅道：“你一定可以帮我的，王妃，你一定能够帮我的！要不你去找二皇子求求情……”
“婉玲，”虽然不知婉玲为何让她去找二皇子求情，但是不论怎样，这件事情都只能往这个方向走下去。“你跟二皇子是不可能的了，再也不可能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婉玲不由得吼道：“为什么要把我救上来？为什么不让我就这样消失了？”
“你消失了，晳儿就不会嫁给二皇子了吗？”佟雅瞪着她道：“为什么你在这个问题上总是想不开呢？”
“王妃，”婉玲一下子给佟雅跪了下来，“求你了，求你了，你帮帮我吧！”
“为什么求我？”佟雅盯着她道：“为什么不去求别人，却非要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