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凶手，永琪自杀了。（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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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绎端着酒杯，拿着墨迹淋漓的白绢，很慢也很温柔的说：“主线任务，小燕子和紫薇上床。支线任务，福尔康嫁去西藏。支线任务，五阿哥自杀。”她忽然沉默了一下：“其实我小时候很喜欢五阿哥。我那会想要一个年轻的男人，我希望他可以不计后果，不辨是非的爱着我，或许他可以为了我和全世界作对？他可以为了我舍家弃业，放弃一切的荣华富贵，只为了能够和我长相厮守。只要有感情，一切都会很甜蜜。后来我才知道我有多傻……”
老六坐在她对面喝茶，诧异道：“绝大多数女孩子都这样想过，怎么傻了？很正常嘛，女孩子都很天真。”
“可是活着一点也不天真。”小黑胖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酒，眯着眼睛缓缓道：“天真的时间越短，受的伤越少嘛。一个对感情不计后果不辨是非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太理智。这样的男人能够为了我冲动，也能为了别的事情冲动。至于舍家弃业、放弃荣华富贵就更是胡扯了。白马王子之所以被人喜欢，因为他们都是高帅富。我还是更喜欢可以给我出谋划策的冷静、成熟又聪明的男人，最起码这种男人能在我做错事之前把我拽回正道。”
老六轻笑：“包括查封你所有的酒，禁止你写小说，严禁你调戏女孩，逼你背单词和数学物理的公式吗？”
小黑胖尴尬的笑笑：“也包括他揍我那两次。他那两次要是没把我揍一顿，第一次我得进少管所，第二次我是死是活就说不准了。可怜的我家爷呀，揍我的时候也被我打个半死，还得捂着伤口给我出谋划策。他简直可以算是忍辱负重，用心良苦……武力值那么低还敢跳起来抽我，我那时候都气昏了头了，还手也很正常嘛。”
老六道：“你实在是一个鲁莽的人。第一次自己提炼致幻剂，提炼毒药，还准备了完全没计划的下毒计划。第二次居然自制吹箭准备暗杀。吹箭上还淬毒了！你居然在制作吹箭的过程中全程戴着手套。你男朋友说的很对，你要是把这些精力放在学习上，整体分数都能提高一半。”
小黑胖尴尬的望天：“挑唆我爸我妈的人就都该死。这个信念我一直在坚持，就算到现在都没有改变。我妈怎么揍我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打个半死也是我的事儿。别人敢用这件事挑唆我爸我妈离婚，那就是找死！哎……六爷呀，我哪点黑历史您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专门去查过？读取了我的记忆？我家爷是你们派来的卧底么？”
老六气咻咻的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我是神仙！神仙！懂么！不需要读取记忆，也不需要派人去卧底！”
…………………………
五阿哥躺在景阳宫里。自从五天前他在梦中见到城隍娘娘和宫女翠华之后，就茶饭不思，丢魂落魄一样。他听说了宫里新来了两个格格，心里觉得皇阿玛实在是不靠谱，可是也懒得起来去看看新来的格格是什么样子。
他只是躺在床上，痴痴的看着窗外，痴痴的说：“翠华，翠华姐姐……我一直在想你，我出宫去找过你，我以为你就那么抛下我一走了之了。我恨你，怨你，觉得自己爱错了人。没想到不是你负了我，是我们阴阳两隔了十年，十年啊。不，我早就该想到的，你是那么开朗活泼又信守诺言的人，怎么会抛下我一走了之。翠华，我跟你去。”
乾隆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跑去继续和紫薇联络感情去了。
忘记说了，因为乾隆离宫的时候皇后没来得及堵截他，所以皇后咬牙切齿的等他回来，准备一看到乾隆就开始‘忠言逆耳’。而皇后没料到的是，乾隆回宫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等到皇后强压怒火、铁青着脸听完乾隆介绍两个女孩子的名字之后，紫薇和小燕子被她吓得不轻，很小心的上前磕头，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的脸色勉强变好了一点，继续炮轰乾庐私自出宫’、‘不注重安全’、‘不负责任’。
然后严厉而刻板的说：“皇上既然要认回紫薇和小燕子这两个女儿，臣妾自然无话可说。但是民间的格格，不知道能不能守住宫中的规矩。皇上，臣妾想亲自管教紫薇和小燕子，决不让她们两个的规矩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差点被皇后严厉、冰冷而可怕的声音吓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紫薇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说：“多谢皇后娘娘。”
小燕子有点要被吓傻了，呆呆的学着紫薇的样子说：“多谢皇后娘娘。”
皇后盯着她们俩看了一会，冷哼了一声：“你们应该叫我皇额娘。”
紫薇抓着小燕子的手，抖啊抖：“皇额娘。”小燕子犹犹豫豫：“我，我只是紫薇的干姐姐，是不是不合适。”
皇后有些愣住，诧异道：“你不是夏雨荷生的？你不是紫薇的孪生姐妹？”
乾隆看着皇后吃惊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高兴，嘿嘿一笑：“没关系，小燕子就当是朕的干女儿好了。反正这一路上朕和你聊得很投缘，而且你很照顾紫薇，就留在宫里继续当她的姐姐吧。”
皇后继续冷着脸，道：“皇上，这不合规矩。”
乾隆针锋相对：“皇后，是你说要认回紫薇和小燕子这两个女儿的。也是你说要亲自管教她们两个的。”
小燕子看着皇帝皇后几乎要打起来的样子，吓得心里突突乱跳：“还是不要了……”
乾隆吹胡子瞪眼睛：“朕一定要收你当干女儿。”
皇后沉默了一下，干脆的说：“紫薇小燕子，你们还不去拜见你们的皇阿玛？”
事情就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了。紫薇小燕子都住进了坤宁宫中，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有‘皇后恐惧症’，总觉得皇后阴沉沉冰冷冷的表情下面蕴含着风暴，似乎马上就要发飙的样子。直到一个月之后的一天，小燕子忍不住跳出来和旁敲侧击讥讽皇后的令妃吵架时，两个女孩子才知道皇后为什么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这都是后话了。
永琪正因为受了惊吓，又悲伤过度而生病。太医也说不清楚他是什么病，只说是思虑过重。
小黑胖蹲在房顶上吐槽：“这太医也太不靠谱了。永琪应该以太子参、远志、朱砂为君，以茯苓、甘草、黄芪、陈皮为臣，在根据他的身体状况配上其他的辅料。他开的明明是清热解.毒.的配方，不对症啊不对症！”
老六道：“君臣佐使的用药方法你说的没错，但你又不想让他活，怎么那么多废话？”
小黑胖吐舌头：“我只是在专业角度上抨击一下太医是不靠谱的。”
老六冷笑：“什么职业里都有不靠谱的人。但绝大多数太医都比你靠谱。”
小黑胖点头：“这个我信。毕竟他们看的书更多，练习的机会更多，用药的价格也更高。”
令妃溜溜达达的来看永琪了。两人见了面，令妃看着永琪灰暗的脸色觉得他好像要死，勉强宽慰了他几句。
永琪定定的看着令妃，低沉的说：“令妃娘娘，您还记不记得翠华？十年前被杖毙的翠华……”
令妃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颇为纳闷的说：“这宫里每年都能杖毙几名宫女，怎么你突然问我？我没想起来。”
永琪叹了口气，眼中悲苦之色十足。转过头去看着帷帐，他了无生机的说：“令妃娘娘，你好好保重。”
令妃听他低沉的声音，吓得打了个寒颤。左右看了看，景阳宫中一个人都没有，光线昏昏暗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味……又敷衍了几句，她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永琪紧紧握着一根腰带。他闭着眼睛，脸上有种前所未有的坚毅和决绝。
小黑胖站了起来，盯着他把腰带挂上房梁。
房梁是黑的，腰带是白的。腰带挂在房梁上，飘飘荡荡的样子，很像是一具轻盈的尸体。
小黑胖盯着他把自己的头伸进去。
永琪灰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幸福而温柔的微笑。他并不恐惧死亡，只是伸出手，轻声道：“翠华，你一定要来接我。我一定要娶你，我爱你，永远都不会变。”
她眼睛眨也不眨，死死的盯着永琪脚下的凳子。凳子被踢开了，啪嚓一下倒在地上。
永琪挂在空中，挣扎着，胡乱的蹬着脚，抓挠着脖颈。他的身体过电似的痉挛，四肢变的僵直下垂，渐渐的窒息了。颈椎和脊椎脱臼，神经纤维被拉断。他现在还活着，却和死了没有区别。
他动不了，挣扎不了。想一个真正的死人一样挂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黑暗吞噬掉他的灵魂。不，他没法静静的等。因为他的眼前因为缺氧而出现了种种奇幻的景象，甚至于他看到了他最想见的翠华……
小黑胖脸色的神色古怪，说不出是悲伤还是害怕，再或者是一种古怪的兴奋。她确定了永琪已经彻底死亡。然后闭着眼睛，急促的土遁而去。
老六敏锐的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烦恼和痛苦的气场，立刻追着她而去。“文绎，你怎么了？”
小黑胖连喝了三大杯酒，定了定神，低声道：“我逼死人了。”她抱着酒坛子：“永琪和我无冤无仇，我却处心积虑的利用他的初恋逼得他自杀。六爷，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为了能够长高三公分！呵，三公分。”
老六纳闷道：“你做前几个任务的时候也死人了，你不是没事么？”
“原先我只是改变了一些人的思维，欺骗了一些人。我从来没有主动去引导一个人杀了另一个人，也没有逼他们自杀。哪怕对于小燕子，我也只是让她得了妄想症。我可以做到暗示他们，让他们自杀，可是对于那些我不恨的人，我宁愿只是骗他们。难怪只有疯子才会利用心理学去犯罪，这种事情真可怕。利用人的感情来做事真的很容易，但是凶手也会疯。我只是骗他去自杀，就有很深的负罪感。我真该试一试怎么样才能控制一个人去杀死另一个人，这种接近上帝感觉，一定会让人彻底发疯。”
老六有些担心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小黑胖又大喝几杯：“只是逼死了无冤无仇的人，心里有点过不去。其实要是我家那些亲戚，哪怕让我捅他们几刀，我也没有心理问题。复仇和伤害无辜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我原先是前者，现在却成了后者。还有，哪怕永琪对翠华不是那么深情，我也有借口把逼死他这件事变得名正言顺一些。本来是为了让事情更顺利，才把翠华的死亡利用上，可是我却因为永琪对翠华的感情而几乎放弃任务。他这十年的感情，实在是太深太重，能够逼死他自己，也能让我觉得自己十恶不赦。我现在觉得愧疚，因为永琪永远都不可能见到他的翠华。我骗了他。”
老六道：“那你以后还要不要继续接任务？凡是有得必有失，永远别想不付出任何东西，就得到什么。这是你说过的。”
“要。”小黑胖把坛子里最后一碗酒倒了出来：“什么任务都可以。我的心态实在太脆弱了，应该好好锻炼一下。我想如果我家爷在，他也会这么说。杀死几个小说人物，就能够得到无论怎样都得不到的东西。这笔账很划算。”
文绎端着酒杯，拿着墨迹淋漓的白绢，很慢也很温柔的说：“主线任务，小燕子和紫薇上床。支线任务，福尔康嫁去西藏。支线任务，五阿哥自杀。”她忽然沉默了一下：“其实我小时候很喜欢五阿哥。我那会想要一个年轻的男人，我希望他可以不计后果，不辨是非的爱着我，或许他可以为了我和全世界作对？他可以为了我舍家弃业，放弃一切的荣华富贵，只为了能够和我长相厮守。只要有感情，一切都会很甜蜜。后来我才知道我有多傻……”
老六坐在她对面喝茶，诧异道：“绝大多数女孩子都这样想过，怎么傻了？很正常嘛，女孩子都很天真。”
“可是活着一点也不天真。”小黑胖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酒，眯着眼睛缓缓道：“天真的时间越短，受的伤越少嘛。一个对感情不计后果不辨是非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太理智。这样的男人能够为了我冲动，也能为了别的事情冲动。至于舍家弃业、放弃荣华富贵就更是胡扯了。白马王子之所以被人喜欢，因为他们都是高帅富。我还是更喜欢可以给我出谋划策的冷静、成熟又聪明的男人，最起码这种男人能在我做错事之前把我拽回正道。”
老六轻笑：“包括查封你所有的酒，禁止你写小说，严禁你调戏女孩，逼你背单词和数学物理的公式吗？”
小黑胖尴尬的笑笑：“也包括他揍我那两次。他那两次要是没把我揍一顿，第一次我得进少管所，第二次我是死是活就说不准了。可怜的我家爷呀，揍我的时候也被我打个半死，还得捂着伤口给我出谋划策。他简直可以算是忍辱负重，用心良苦……武力值那么低还敢跳起来抽我，我那时候都气昏了头了，还手也很正常嘛。”
老六道：“你实在是一个鲁莽的人。第一次自己提炼致幻剂，提炼毒药，还准备了完全没计划的下毒计划。第二次居然自制吹箭准备暗杀。吹箭上还淬毒了！你居然在制作吹箭的过程中全程戴着手套。你男朋友说的很对，你要是把这些精力放在学习上，整体分数都能提高一半。”
小黑胖尴尬的望天：“挑唆我爸我妈的人就都该死。这个信念我一直在坚持，就算到现在都没有改变。我妈怎么揍我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打个半死也是我的事儿。别人敢用这件事挑唆我爸我妈离婚，那就是找死！哎……六爷呀，我哪点黑历史您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专门去查过？读取了我的记忆？我家爷是你们派来的卧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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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躺在景阳宫里。自从五天前他在梦中见到城隍娘娘和宫女翠华之后，就茶饭不思，丢魂落魄一样。他听说了宫里新来了两个格格，心里觉得皇阿玛实在是不靠谱，可是也懒得起来去看看新来的格格是什么样子。
他只是躺在床上，痴痴的看着窗外，痴痴的说：“翠华，翠华姐姐……我一直在想你，我出宫去找过你，我以为你就那么抛下我一走了之了。我恨你，怨你，觉得自己爱错了人。没想到不是你负了我，是我们阴阳两隔了十年，十年啊。不，我早就该想到的，你是那么开朗活泼又信守诺言的人，怎么会抛下我一走了之。翠华，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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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有点要被吓傻了，呆呆的学着紫薇的样子说：“多谢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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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抓着小燕子的手，抖啊抖：“皇额娘。”小燕子犹犹豫豫：“我，我只是紫薇的干姐姐，是不是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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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看着皇后吃惊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高兴，嘿嘿一笑：“没关系，小燕子就当是朕的干女儿好了。反正这一路上朕和你聊得很投缘，而且你很照顾紫薇，就留在宫里继续当她的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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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针锋相对：“皇后，是你说要认回紫薇和小燕子这两个女儿的。也是你说要亲自管教她们两个的。”
小燕子看着皇帝皇后几乎要打起来的样子，吓得心里突突乱跳：“还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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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正因为受了惊吓，又悲伤过度而生病。太医也说不清楚他是什么病，只说是思虑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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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道：“君臣佐使的用药方法你说的没错，但你又不想让他活，怎么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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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定定的看着令妃，低沉的说：“令妃娘娘，您还记不记得翠华？十年前被杖毙的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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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胖站了起来，盯着他把腰带挂上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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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灰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幸福而温柔的微笑。他并不恐惧死亡，只是伸出手，轻声道：“翠华，你一定要来接我。我一定要娶你，我爱你，永远都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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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胖连喝了三大杯酒，定了定神，低声道：“我逼死人了。”她抱着酒坛子：“永琪和我无冤无仇，我却处心积虑的利用他的初恋逼得他自杀。六爷，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为了能够长高三公分！呵，三公分。”
老六纳闷道：“你做前几个任务的时候也死人了，你不是没事么？”
“原先我只是改变了一些人的思维，欺骗了一些人。我从来没有主动去引导一个人杀了另一个人，也没有逼他们自杀。哪怕对于小燕子，我也只是让她得了妄想症。我可以做到暗示他们，让他们自杀，可是对于那些我不恨的人，我宁愿只是骗他们。难怪只有疯子才会利用心理学去犯罪，这种事情真可怕。利用人的感情来做事真的很容易，但是凶手也会疯。我只是骗他去自杀，就有很深的负罪感。我真该试一试怎么样才能控制一个人去杀死另一个人，这种接近上帝感觉，一定会让人彻底发疯。”
老六有些担心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小黑胖又大喝几杯：“只是逼死了无冤无仇的人，心里有点过不去。其实要是我家那些亲戚，哪怕让我捅他们几刀，我也没有心理问题。复仇和伤害无辜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我原先是前者，现在却成了后者。还有，哪怕永琪对翠华不是那么深情，我也有借口把逼死他这件事变得名正言顺一些。本来是为了让事情更顺利，才把翠华的死亡利用上，可是我却因为永琪对翠华的感情而几乎放弃任务。他这十年的感情，实在是太深太重，能够逼死他自己，也能让我觉得自己十恶不赦。我现在觉得愧疚，因为永琪永远都不可能见到他的翠华。我骗了他。”
老六道：“那你以后还要不要继续接任务？凡是有得必有失，永远别想不付出任何东西，就得到什么。这是你说过的。”
“要。”小黑胖把坛子里最后一碗酒倒了出来：“什么任务都可以。我的心态实在太脆弱了，应该好好锻炼一下。我想如果我家爷在，他也会这么说。杀死几个小说人物，就能够得到无论怎样都得不到的东西。这笔账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