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小妾人生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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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熟了一比划才知道, 敢情高手在这里！大家一宣扬, 程均瑞不得不审视起这个小舅子来，商队可以成为彪悍。马匹精良，比他的战马都不难。人员各个精壮的汉子, 一看都是有武艺在身。而且都不弱于自己的手下, 诸葛家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支商队？就他知道的几趟下来, 诸葛家获得的利益绝对是个巨大数字。
自己还真是眼拙了！“这些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两人终于坐在一起, 程均瑞问道。
“都是买来的, 不过功夫是我教的”
“你拜了师门？”
“没有, 就是遇到一位高人师傅, 教了我几年”
“你可以来军营，我保你当参将一职”
“没兴趣！参将哪有我自在！”
“我也不强求, 不过继业是你外甥，抽空指点他一二”
“我会尽力，教继业可以, 但是你得让我姐过得自在, 我就这点要求”
“怎么个自在法？”程均瑞不解，他的小妾应该过得不错吧！家里还不至于苛待几个女人。
“很简单, 等诺诺就是我外甥女嫁人了, 你把我姐放了, 还她自由，我都替我姐憋屈，我们诸葛家的女儿整天不是立规矩就是窝在小院子里出不来”诸葛立田一点没客气道，从刘氏弄去六味地黄丸他就堵着一口气呢！
“女人不都这样吗？”
“我姐不稀罕！你要是答应了或许我还能帮你多做点事, 例如弄点情报”
诱惑很大，程均瑞有些郁闷，敢情人家不稀罕做自己的小妾，不是自己嫌弃人家，而是人家嫌弃自己！“放了你姐很容易，她一个女人如果被夫家送回家，以后很难嫁人，她和你家的名声也会受损。”
“我们不在乎，我姐不想嫁人了我们就养一辈子”
程均瑞被噎了，“好吧！她什么时候想走我什么时候放，你说的情报是不是真的？”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多余的，他不在乎送个人情。但是心里怎么就堵得慌呢！那个女人，面前的所谓小舅子，都让他犯堵。不过诸葛立田开出来的条件不错。
“我们夏国只是途径，看到什么自然会来告诉你们，夏的都城很排斥汉人，所以我只能说尽力，但是有些东西你可能更喜欢”诸葛立田给了程均瑞一个雨桐改良的望远镜。
程均瑞在诸葛立田指导下学会使用后，不住赞叹，“谢谢，这个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以后再有如此好东西，我愿意高价购买”、诸葛立田撇嘴，还有？要不是为了姐姐他才不会拿出来。
这一年程继业干了一件让黄氏深感欣慰的事，欣姐怀孕了，怀孕是好事，可是徐三公子要纳妾，黄氏看欣姐后回来叹气，“男人真是没一个好的！欣姐刚怀孕就忍不住了！徐家真是也不说说儿子”
老夫人问道：“孙女婿纳的哪家姑娘？”
“说是同窗的妹妹，娘也知道欣姐性子软，心里再不愿意也不会说什么”
“要是妾强妻弱就不好办了”
“我就怕这样呢！欣姐瘦了很多，我看着都心疼！”黄氏道。
“怎么也要先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不用管，自己是正头娘子怕那些妾干什么！你没事就勤跑着点，开解开解欣姐”
“是呢，当初还不如选了张家，张家二公子都抱上孩子了也没听说纳妾”
“说那些都没用！咱们要给欣姐撑起来，要是妾室做大，以后麻烦事多着呢！”
“难道咱们还能让人家不纳妾？”
“纳妾也应该是正头夫人给纳，哪有自己找的？真是没规矩！”
两人说着闲话，程继业进来听到尾音，“祖母，娘，谁纳妾？”
“你小孩子家好好读书就是，不要操心别的”老夫人道。
“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告诉我，是哪个姐夫要纳妾？”
“是你大姐夫，我们正说着呢！”黄氏道。
“这事我去办，我是小孩子，怎么闹腾没关系，等我顶不住了您和祖母再上”
“呵呵，你这孩子！不过继业说的也对，继业聪明，小孩子闹腾过了也没啥，小孩子嘛！谁会跟小孩子计较？”老夫人笑道。
“悠着点，把这事搅黄了但不要伤到你大姐。欣姐还是要在婆家过日子的”
“娘放心，这事不用怎么闹，诺诺那里有好东西，我给大姐夫用点，保证一年内他谁也不会找。”程继业嘿嘿笑得让黄氏都替姑爷发寒。诺诺喜欢鼓弄药，夏季拿过来的避蚊驱虫丸很好用，伤风感冒的用她配的药丸一般两三天都会好，要说有别的还真说不准。
哥俩很亲近，黄氏从来没阻止过，多一个妹妹有一份助力，大房的人丁太单薄。当晚继业过来跟诺诺嘀咕一阵子，两人贼兮兮进了药房，换上夜行衣，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第三天欣姐就让人传话，那边不愿意做妾，已经找了人家，黄氏放下心来，没问继业怎么做的，不过她不知道的事，从那天起，徐家三房就没安生过，漂亮的同房脸上长了脓包，毁了容，老实本分的丫头从来没事。
徐三公子身体有恙，叫了好多郎中都没办法，有病心情烦闷，敢对媳妇态度不好第二天就会浑身疼痛，还找不到原因，徐三公子觉得自己撞了邪，徐夫人找道士做了法也没管用。
老老实实在家病情就会缓解，只要行为不当就会犯病，被折腾了两个月，徐三公子终于掌握了是自己没病的方法，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做学问。家里给安排的同房、要纳的姨娘什么的都拒之门外。
过后醒悟过来的三公子看媳妇像是看妖怪，“是你对不对？是你在作弄我”
欣姐哪里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我作弄你干什么？我整天在家能怎么作弄你？”
看着老实柔顺的媳妇，徐三公子怎么想也觉得不大可能，这个媳妇他还是了解的，自从嫁过来都是温顺守礼，那是谁在看着他，他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只要做些出格的事，自己就会受惩罚。难道老天爷拘束着自己吗？弄不明白，只好紧守本分。
黄氏悄悄跟雨桐说了这事，雨桐笑道：“应该是他和妹妹干的，估计也有别人帮忙，让男人不行的药很好弄，诺诺就会”
黄氏睁大眼睛：“你怎么什么都教诺诺，她还是个孩子！”
“还小孩子？按照你两个女儿的例子，诺诺还有几年也要嫁人了，女人不能老实了！老实了就受气，不信你看珍姐，绝对压得住二姑爷！”
“我真跟你长见识了，女人太厉害了会被婆家不容，哪个婆婆不向着自己儿子！但你说的也对，自己女儿受气了，当娘也伤心难过”
“这就对了，大姑爷估计段时间会老实一阵子，这种人再折腾几次才会长记性”
黄氏恶寒！这娘三，哪个也不好惹！不过继业能给姐姐撑腰了还是蛮欣慰，自己的努力心血都没白费，真有一天自己走了也能闭上眼。
刘氏接到边关丈夫的信后，很是错愕，程均瑞没说别的。只是说了一件事，他决定在雪姐（诺诺）出阁后，送桐姨娘回家，所以这段时间不用掬着立规矩。信很简单，意思也很简单，一句话，桐姨娘将在不久的将来被送回家。
丈夫这是什么意思？少一位妾室她当然愿意，谁不愿意自己后宅清楚？既然如此自己无所谓，“徐妈，你让人告诉桐姨娘一声，以后不用来这里立规矩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云姨娘呢？”
“她照旧，按吩咐办吧！”刘氏把信扔到一边，她还得操心接下来几位小姐的婚事。
雨桐听了传话深感意外，其实诸葛立田也给她来了信，可惜程均瑞的走的是专线，比他的快很多。雨桐塞了一个荷包给婆子，“妈妈能不能告诉我，只有我不用请安还是姨娘都不用去？”
婆子掂了掂笑道：“多谢姨娘了，我接到信就给您传话来了，但没听说别人去给云姨娘传话”
“府里可有什么事发生？”
“没有啊，就是今天夫人收到了老爷的信”
程均瑞来信了，自己不用请安站规矩！雨桐念叨着，那一定与程均瑞有关了！
雨桐收到诸葛立田的信后才明白原因，自己总算有了盼头，高兴之余过来与黄氏聊天，黄氏笑道：“这不是你所盼的吗？以后有什么打算？”
雨桐道：“想跟着我大弟弟走一趟商，出去见见世面。现在府里没人管我，明年开春了去南方看看咱们的茶庄，看看能不能再添加一种花茶，也可能去附近州府看看”
黄氏道：“咱们还是悠着点吧！现在有好几家都想掺进茶叶生意，咱们这几年风头太盛了！京城有权有势的人太多，就怕上面的惦记上”黄氏指指天上，雨桐恍然。
黄氏接着道：“现在有将军府名头顶着，有心思的还没敢动，也因为继业的茶庄被二弟报到内务府做了皇家特贡。还有一点我跟妹妹题一下，你要是脱离将军府是获得了自由，但是庇护伞相应也就没了，诺诺嫁人，有些喜欢生事的追究起来也会被人说道，虽然这不算什么”
雨桐越听越心凉，喜悦慢慢变成愁容，“这么说我最好还得要着这个妾室名头？”
“那也不一定，继业真有能力了，护着诸葛家还是没问题的，但是眼下几年怕是办不到，最少能在朝中占一席之地，还有，诺诺也不是个吃亏的，只要在婆家站稳了，这些不算什么”黄氏看雨桐的样子开导道。
这就是说自己在娘家和孩子们没足够能力前，这个小妾还得要着，雨桐郁闷地回到自己的小院，坐在桌子旁发呆。诺诺进来看娘很少有这样子，“娘，出了什么事？”
“没事，今天的课上完了？”
“上完了！除了女红，先生都夸奖我了！”诺诺小大人般坐到了对面，“快说吧！没事您可不是这个样子”她娘藏不住事，有事就表现出来。
“真没啥事，就想着你和继业什么时候能长大了”
“我们长大了，娘要干什么去？您可不能抛下我们自己一人走”
“哪能？我想去南方给你买两茶山，以后你也有自己的生意了，你大伯娘说咱们还没能力保住，让我先等等，这不想着给你弄个什么铺子嘛！”
“娘，我要药铺，哥哥都有那么多人手，我也要，让他们帮我赚钱”
“你掉钱眼里了！”雨桐点着诺诺额头道“我让你舅舅已经买好了四个丫头，等下次出门我带你去看看，她们现在在舅舅那学规矩和基本功，你找一个跟你学学医理，你外婆说找一个学针线，一个学厨娘，一个学内务，看你外婆想得多周到”
作者有话要说：四月三日 第三更
混熟了一比划才知道, 敢情高手在这里！大家一宣扬, 程均瑞不得不审视起这个小舅子来，商队可以成为彪悍。马匹精良，比他的战马都不难。人员各个精壮的汉子, 一看都是有武艺在身。而且都不弱于自己的手下, 诸葛家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支商队？就他知道的几趟下来, 诸葛家获得的利益绝对是个巨大数字。
自己还真是眼拙了！“这些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两人终于坐在一起, 程均瑞问道。
“都是买来的, 不过功夫是我教的”
“你拜了师门？”
“没有, 就是遇到一位高人师傅, 教了我几年”
“你可以来军营，我保你当参将一职”
“没兴趣！参将哪有我自在！”
“我也不强求, 不过继业是你外甥，抽空指点他一二”
“我会尽力，教继业可以, 但是你得让我姐过得自在, 我就这点要求”
“怎么个自在法？”程均瑞不解，他的小妾应该过得不错吧！家里还不至于苛待几个女人。
“很简单, 等诺诺就是我外甥女嫁人了, 你把我姐放了, 还她自由，我都替我姐憋屈，我们诸葛家的女儿整天不是立规矩就是窝在小院子里出不来”诸葛立田一点没客气道，从刘氏弄去六味地黄丸他就堵着一口气呢！
“女人不都这样吗？”
“我姐不稀罕！你要是答应了或许我还能帮你多做点事, 例如弄点情报”
诱惑很大，程均瑞有些郁闷，敢情人家不稀罕做自己的小妾，不是自己嫌弃人家，而是人家嫌弃自己！“放了你姐很容易，她一个女人如果被夫家送回家，以后很难嫁人，她和你家的名声也会受损。”
“我们不在乎，我姐不想嫁人了我们就养一辈子”
程均瑞被噎了，“好吧！她什么时候想走我什么时候放，你说的情报是不是真的？”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多余的，他不在乎送个人情。但是心里怎么就堵得慌呢！那个女人，面前的所谓小舅子，都让他犯堵。不过诸葛立田开出来的条件不错。
“我们夏国只是途径，看到什么自然会来告诉你们，夏的都城很排斥汉人，所以我只能说尽力，但是有些东西你可能更喜欢”诸葛立田给了程均瑞一个雨桐改良的望远镜。
程均瑞在诸葛立田指导下学会使用后，不住赞叹，“谢谢，这个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以后再有如此好东西，我愿意高价购买”、诸葛立田撇嘴，还有？要不是为了姐姐他才不会拿出来。
这一年程继业干了一件让黄氏深感欣慰的事，欣姐怀孕了，怀孕是好事，可是徐三公子要纳妾，黄氏看欣姐后回来叹气，“男人真是没一个好的！欣姐刚怀孕就忍不住了！徐家真是也不说说儿子”
老夫人问道：“孙女婿纳的哪家姑娘？”
“说是同窗的妹妹，娘也知道欣姐性子软，心里再不愿意也不会说什么”
“要是妾强妻弱就不好办了”
“我就怕这样呢！欣姐瘦了很多，我看着都心疼！”黄氏道。
“怎么也要先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不用管，自己是正头娘子怕那些妾干什么！你没事就勤跑着点，开解开解欣姐”
“是呢，当初还不如选了张家，张家二公子都抱上孩子了也没听说纳妾”
“说那些都没用！咱们要给欣姐撑起来，要是妾室做大，以后麻烦事多着呢！”
“难道咱们还能让人家不纳妾？”
“纳妾也应该是正头夫人给纳，哪有自己找的？真是没规矩！”
两人说着闲话，程继业进来听到尾音，“祖母，娘，谁纳妾？”
“你小孩子家好好读书就是，不要操心别的”老夫人道。
“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告诉我，是哪个姐夫要纳妾？”
“是你大姐夫，我们正说着呢！”黄氏道。
“这事我去办，我是小孩子，怎么闹腾没关系，等我顶不住了您和祖母再上”
“呵呵，你这孩子！不过继业说的也对，继业聪明，小孩子闹腾过了也没啥，小孩子嘛！谁会跟小孩子计较？”老夫人笑道。
“悠着点，把这事搅黄了但不要伤到你大姐。欣姐还是要在婆家过日子的”
“娘放心，这事不用怎么闹，诺诺那里有好东西，我给大姐夫用点，保证一年内他谁也不会找。”程继业嘿嘿笑得让黄氏都替姑爷发寒。诺诺喜欢鼓弄药，夏季拿过来的避蚊驱虫丸很好用，伤风感冒的用她配的药丸一般两三天都会好，要说有别的还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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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欣姐就让人传话，那边不愿意做妾，已经找了人家，黄氏放下心来，没问继业怎么做的，不过她不知道的事，从那天起，徐家三房就没安生过，漂亮的同房脸上长了脓包，毁了容，老实本分的丫头从来没事。
徐三公子身体有恙，叫了好多郎中都没办法，有病心情烦闷，敢对媳妇态度不好第二天就会浑身疼痛，还找不到原因，徐三公子觉得自己撞了邪，徐夫人找道士做了法也没管用。
老老实实在家病情就会缓解，只要行为不当就会犯病，被折腾了两个月，徐三公子终于掌握了是自己没病的方法，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做学问。家里给安排的同房、要纳的姨娘什么的都拒之门外。
过后醒悟过来的三公子看媳妇像是看妖怪，“是你对不对？是你在作弄我”
欣姐哪里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我作弄你干什么？我整天在家能怎么作弄你？”
看着老实柔顺的媳妇，徐三公子怎么想也觉得不大可能，这个媳妇他还是了解的，自从嫁过来都是温顺守礼，那是谁在看着他，他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只要做些出格的事，自己就会受惩罚。难道老天爷拘束着自己吗？弄不明白，只好紧守本分。
黄氏悄悄跟雨桐说了这事，雨桐笑道：“应该是他和妹妹干的，估计也有别人帮忙，让男人不行的药很好弄，诺诺就会”
黄氏睁大眼睛：“你怎么什么都教诺诺，她还是个孩子！”
“还小孩子？按照你两个女儿的例子，诺诺还有几年也要嫁人了，女人不能老实了！老实了就受气，不信你看珍姐，绝对压得住二姑爷！”
“我真跟你长见识了，女人太厉害了会被婆家不容，哪个婆婆不向着自己儿子！但你说的也对，自己女儿受气了，当娘也伤心难过”
“这就对了，大姑爷估计段时间会老实一阵子，这种人再折腾几次才会长记性”
黄氏恶寒！这娘三，哪个也不好惹！不过继业能给姐姐撑腰了还是蛮欣慰，自己的努力心血都没白费，真有一天自己走了也能闭上眼。
刘氏接到边关丈夫的信后，很是错愕，程均瑞没说别的。只是说了一件事，他决定在雪姐（诺诺）出阁后，送桐姨娘回家，所以这段时间不用掬着立规矩。信很简单，意思也很简单，一句话，桐姨娘将在不久的将来被送回家。
丈夫这是什么意思？少一位妾室她当然愿意，谁不愿意自己后宅清楚？既然如此自己无所谓，“徐妈，你让人告诉桐姨娘一声，以后不用来这里立规矩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云姨娘呢？”
“她照旧，按吩咐办吧！”刘氏把信扔到一边，她还得操心接下来几位小姐的婚事。
雨桐听了传话深感意外，其实诸葛立田也给她来了信，可惜程均瑞的走的是专线，比他的快很多。雨桐塞了一个荷包给婆子，“妈妈能不能告诉我，只有我不用请安还是姨娘都不用去？”
婆子掂了掂笑道：“多谢姨娘了，我接到信就给您传话来了，但没听说别人去给云姨娘传话”
“府里可有什么事发生？”
“没有啊，就是今天夫人收到了老爷的信”
程均瑞来信了，自己不用请安站规矩！雨桐念叨着，那一定与程均瑞有关了！
雨桐收到诸葛立田的信后才明白原因，自己总算有了盼头，高兴之余过来与黄氏聊天，黄氏笑道：“这不是你所盼的吗？以后有什么打算？”
雨桐道：“想跟着我大弟弟走一趟商，出去见见世面。现在府里没人管我，明年开春了去南方看看咱们的茶庄，看看能不能再添加一种花茶，也可能去附近州府看看”
黄氏道：“咱们还是悠着点吧！现在有好几家都想掺进茶叶生意，咱们这几年风头太盛了！京城有权有势的人太多，就怕上面的惦记上”黄氏指指天上，雨桐恍然。
黄氏接着道：“现在有将军府名头顶着，有心思的还没敢动，也因为继业的茶庄被二弟报到内务府做了皇家特贡。还有一点我跟妹妹题一下，你要是脱离将军府是获得了自由，但是庇护伞相应也就没了，诺诺嫁人，有些喜欢生事的追究起来也会被人说道，虽然这不算什么”
雨桐越听越心凉，喜悦慢慢变成愁容，“这么说我最好还得要着这个妾室名头？”
“那也不一定，继业真有能力了，护着诸葛家还是没问题的，但是眼下几年怕是办不到，最少能在朝中占一席之地，还有，诺诺也不是个吃亏的，只要在婆家站稳了，这些不算什么”黄氏看雨桐的样子开导道。
这就是说自己在娘家和孩子们没足够能力前，这个小妾还得要着，雨桐郁闷地回到自己的小院，坐在桌子旁发呆。诺诺进来看娘很少有这样子，“娘，出了什么事？”
“没事，今天的课上完了？”
“上完了！除了女红，先生都夸奖我了！”诺诺小大人般坐到了对面，“快说吧！没事您可不是这个样子”她娘藏不住事，有事就表现出来。
“真没啥事，就想着你和继业什么时候能长大了”
“我们长大了，娘要干什么去？您可不能抛下我们自己一人走”
“哪能？我想去南方给你买两茶山，以后你也有自己的生意了，你大伯娘说咱们还没能力保住，让我先等等，这不想着给你弄个什么铺子嘛！”
“娘，我要药铺，哥哥都有那么多人手，我也要，让他们帮我赚钱”
“你掉钱眼里了！”雨桐点着诺诺额头道“我让你舅舅已经买好了四个丫头，等下次出门我带你去看看，她们现在在舅舅那学规矩和基本功，你找一个跟你学学医理，你外婆说找一个学针线，一个学厨娘，一个学内务，看你外婆想得多周到”
作者有话要说：四月三日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