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中文网 > 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失落难言,向宴生的质问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失落难言,向宴生的质问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25中文网 www.25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向宴生的怒意来源凤长歌自是知道。

    在前段时间,他还对凤长歌说情话,说他喜欢凤长歌。

    向宴生早就当她是真的凤长歌看待,虽然总是时不时地试探她,逼她说出,她就是凤长歌的真相偿。

    但想必他的心底,已经将那些爱意都倾注在她的身上撄。

    可是,凤长歌不需要。

    视线迎着向宴生那愤怒的双眸,她浅浅一笑,“宫主,话也不是这么说,只要品行端正,为人贤惠,相貌好者,宫主不妨考虑下娶其为妻。毕竟你都这把年纪了,再不娶就晚了。”

    向宴生一眼怒视过来,未将心中怒意忍住,冰冷且怒地大声说出一个字。

    “滚!”

    身为无极长宫的宫主,向宴生的教育与素质向来不错,至于滚这样的字眼,想必他是第一次说。

    听到他说这个字的时候,凤长歌都有些惊愕。

    这是得有多生气,才说出这样的话。

    凤长歌观察他的神情,他双眸中的怒意很深。她也不好再继续在此逗留,乖乖应是退去。

    出了屋子,孤影等着她走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听到宫主对你说滚了。”

    “你耳朵还真灵。”凤长歌诧异地看着她道。

    孤影一记白眼甩过去,“废话,宫主声音那么大,谁听不见。”他没好气地说,“你是说了什么话,才惹得宫主这么生气?”

    凤长歌无辜地耸了耸肩,“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劝宫主找娘子而已。他都那把岁数了,娶妻生子不应该是正常的事吗?难不成,他想一万岁的时候再娶妻生子吗?那时候,娃都生不出来。”

    “不要这么没大没小!”孤影生气地一个爆栗在凤长歌的头顶上炸开,“宫主的事,何时轮到你多嘴了?”

    “什么叫我多嘴,我不过是关心宫主而已。”凤长歌不满地反驳。

    “你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宫主心底有谁,你又不是不知道。”孤影的话中有话,“喊宫主去娶其它女子,宫主不生气才是怪事。”

    孤影冷哼一声。

    凤长歌有一种被藐视的感觉,抬头看向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孤影,道:“宫主心底的那个人已是已亡人,已死去的人,还惦记着做什么。”

    说出这话,凤长歌心中有些难受。

    若非她死,向宴生岂有拱手让给他人的道理。

    “就你现在这表情,还说出大义凛然的话,谁信你这话中的真假。”孤影不悦说。

    凤长歌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这表情怎么了?”

    “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何必在这边欺人?”

    孤影一副‘你口不对心’的鄙夷神情,让凤长歌懒得去反驳。她转移话题问道:“宫主找我不是有事吗?这下将我骂出来,估计他都忘了正事。他找我来是为何事?”

    “忘了正事也好,宫主找你来是为了打架。”孤影说着,不经意地伸出右手揉了揉眼角。

    这眼角的伤刚才他趁凤长歌进去时已经治疗好,这一摸去没有痛感,他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去。

    凤长歌听了,不解地看向孤影,问道:“宫主找我打架?打什么架?”

    孤影侧目看了看斋月阁合紧的大门,贼兮兮地拉着凤长歌走出院子里,才敢小声说道:“宫主最近不知在那学来一个奇怪的法术?”

    “奇怪的法术?”凤长歌依旧不解。

    孤影轻轻点头,神色严肃地说:“是,很奇怪的法术。这法术在边界杀妖兽的时候,宫主就已用过。”

    “这不可能吧。”凤长歌不信地道,“宫主现在身上没灵力,怎么可能用得了什么法术?孤影师兄,你该不会看错了吧。”

    “我一个人能看错,难道其它的人也能看错吗?”

    “那你说说,宫主用的是什么法术?”凤长歌双手环胸,静等他的解释。

    孤影看了看四周,又再次将声音压低道:“这个也不算是什么法术,而是灵力的使用。一般我们这些修炼者来说,都是利用自己多年储蓄的灵力来施展法术。可宫主最近使用的灵力似都是在空气中灵力直接吸取而用来己用,过后便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在姑苏城时,宫主连在那空气中的妖力都能驱动。身为天人,能使用的只有灵力,妖力是入魔者才可用的。宫主那习来的法术连妖力都能用,这若是被他人知道,不知会不会被当妖魔看待。”

    说完,孤影的刀眉拧得跟麻花似的。

    凤长歌听着,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真是如此?”未亲眼见过,凤长歌也不好去辨别孤影说这话的真假。

    “我还能骗你不成?”孤影不满地反驳,似想起什么,脸色有些难堪地道:“刚才在去找你之前,我与宫主打了一场。还未动手,只见宫主一伸手,我体内的灵力便不受自己的控制流逝出去。我想,应是宫主用了他最近习的法术与我过招。”

    “然后,你就在宫主这招下,被打伤了眼角?”凤长歌指向他刚才受伤的眼角。

    啪!

    孤影伸出手打掉她的手指,怒颜道:“你要是那般与宫主过招,下场不见得比我好。”

    “可惜未过招之前,我就被宫主赶出来了。但倘若宫主真的如你所说,习了那样的一个法术,我倒是想与他过几招。”凤长歌若有所思道,若向宴生现在所施的法术真有这般玄,凤长歌还真的想与他过上几招。

    “与你说正经的。”孤影严肃地看向她,“宫主现在所使的法术会从他人身上夺取灵力,若按照常人的看法来说,这不是邪术吗?”

    最后的一句话,孤影说得很是低。

    若不是靠得近,完全听不到他最后的那一句话。

    凤长歌听到他的话,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好不容易严肃的气氛就被她这么打乱,孤影气恼地问道:“你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笑你的单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孤影更是气了。

    凤长歌的双眸在屋檐下灯笼微弱的光照耀下,清澈地如星辰般,她嘴角轻轻一勾,道:“邪术通常都是已害人命为主,但若习来的邪术是为了救人,那这是邪术?还是正术?不管宫主他习的是什么术,只要他不拿来害人,你又何须担心那么多?”

    这话有理在。

    别的不说,就说向宴生这些年所来行的事来说,都是在为整个天界,虽然习的法术有些走偏道,但向宴生的话应不会用在邪途上。

    孤影信服地轻轻颌首。

    凤长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对自己的主子抱有疑心,否则你也不会得到主子的信任。”

    孤影赞赏地望向凤长歌,她年纪虽小,但是想事总会比人多想几步,一点也不似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和睿智。

    除了孤影心中对向宴生的疑虑,凤长歌回去了自己的寝室。

    夜深雪大。

    回了寝室后,凤长歌躺在榻上,忽觉心烦意乱,在榻上辗转难眠。只觉心中有一把旺火烧得她心焦难言。

    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户,皎皎银月光下,似绒毛的雪纷纷落落。夜风吹了进来,掠着雪花片片落进屋中冰冷地板,凤长歌就这么坐在窗前看一夜雪落直到天明。

    第二日。

    晨色初亮。

    一夜心事重重,失落难言的凤长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莫名其妙地叹息了一声。

    一夜已过,她却仍未搞清心中难以言喻的感觉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最近让她烦心的事太多,比如解临雅入魔之事,比如假凤长歌事件的主谋,比如罗揽为向宴生寻夫人的事……

    种种,层层。

    心事压上心头,让她心情失落起来。

    她起身,从椅子上站起。

    坐麻的脚,在起来的那一瞬间忽得失去知觉。

    凤长歌不敢离椅子,将发麻的叫揉到有了知觉才放心地落地行走。

    洗了把脸。

    她起身前去了斋月阁。

    一夜落雪,没有在斋月阁留下任何痕迹。

    假山,绿柳,旁侧小池的红莲沾着露珠在晨光下妖冶如血。

    孤影坐在假石后,望见她来,朝她使去一个眼神,示意她看向前方。

    不知他这耍的是什么把戏,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斋月阁的门前,穿着红白两色相配罗裙的练温温。

    她手中提着一个两层的食盒,似乎是来为向宴生送早餐。

    凤长歌望了望孤影,孤影的声音根本听不见,也不知道他嗓音到底有没有发出来,只见那嘴型说:“来了有一会,敲了门,宫主没应就一直站在门外。”

    这嘴型说的应是这句话。

    凤长歌大致算是了解到了怎么一回事。

    她提步,走到门前,向练温温打了个招呼,道:“温温姑娘早上好,请问你是来找宫主的吗?”

    练温温闻声,转身看向她,欣喜一笑,嘴角显出浅浅的酒窝。

    “长歌姑娘早上好。”

    凤长歌脚步顿了下,有些讶异,练温温是如何得知她的名字。

    “长歌姑娘是来侍候向宫主起床的吗?”

    “宫主起床穿戴都是由他自己一人做的,我只是来此等候宫主从斋月阁里出来。”

    练温温一望见她时,本以为她是来侍候向宴生起床的,就可不必在门外等候。

    谁知,凤长歌也不进去。

    俏丽的小脸上立刻露出失落。

    凤长歌不去理会她脸上的失落,打量起她手上的食盒。

    “温温姑娘手上的可是食盒?”

    练温温看向食盒,露出喜颜。

    “是的。平日里父亲不让我出门,我就在家里学着做饭做菜,虽说天人们大多数都辟五谷,不再吃东西,但父亲说只要东西煮得香的话吃也无关系。我的手艺一直都在练着,父亲都称我是玄武第一厨师,说我煮出来的东西是天界最美味的。”

    夸奖起来,练温温一口气都不带歇。

    凤长歌想,诃枕昨日告诉她的话,练温温常偷抓练无痕他们的爱宠去烤来吃的,这技术不好想必她也吃不下去。

    “这么说来,长歌倒是有些好奇温温姑娘的手艺。”凤长歌笑道。

    练温温闻言,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长歌姑娘不好意思,这个是我为向宫主做的,做得不多,要不我有空亲自给你做些?”练温温眼神期待地问道。

    凤长歌连忙摇头,“不必了,我就只是这么问问。岂敢让温温姑娘为我做吃的?”

    这做了也不敢吃,都不知道会不会投毒。

    凤长歌心里暗暗想道。

    “长歌,进来。”屋中忽得响起向宴生的声音。

    听到声音,练温温一喜,道:“向宫主,我是温温,我为你做了些吃的。”

    “不必了,本尊早已辟了五谷,已有五千年未进过食,你拿走吧。”向宴生无情的声音在里面传来。

    凤长歌望向她失落的神情,道:“温温姑娘,要不我替你将这个给宫主?”

    “那就劳烦长歌姑娘了,听说向宫主很是重视长歌姑娘,有长歌姑娘帮忙的话,想必向宫主会给温温一个面子。”说着,她双目哀怨地将食盒交给凤长歌,依依不舍地离去。

    凤长歌提着食盒推门走进去。

    屋中,向宴生坐在书桌前,怒目圆睁地看着她。

    “你将她的东西提进来做什么?”

    “弟子看看她做的是什么,弟子好久没见过菜肴是什么样的,弟子想看看。”

    凤长歌将食盒放在桌面上,打开来。

    食盒中有馒头,小米粥,还有桂花糕和小咸菜。

    天人就幼儿到三百岁的时候才会进食一些东西,等三百岁过去,几乎就不必在吃任何东西。

    三百岁的事情已是很遥远,凤长歌也已经不记得。

    望着眼前简单的东西,很是陌生,却又有一丝的怀念。

    她伸手拿了一个桂花糕咬了口。

    一入口,桂花的香味就在口中韵开,甜而不腻的味道在喉间化开。

    这五谷的感觉让凤长歌很是怀念,几乎眼泪都快掉出来。

    “宫主,你试试这个,真的很好吃,太让人怀念了。”

    说着,凤长歌拿着一块桂花糕走到向宴生的面前。

    向宴生厌烦地看着她手中的桂花糕。

    “你不说只是看看的吗?怎么还给吃上了?”

    “弟子好奇那味道,就吃了。宫主,你吃吃看,真的很不错。”

    凤长歌极力推荐。

    练温温这性子不好,但是煮的东西确实好吃。

    看来练无痕的犬没白被烤,练家老三的鹰也没被白烤。

    向宴生推搡着她要上来的手,道:“你要吃便就你去吃,别抓着本尊与你一起,刚才你们在外面说的话,本尊可都是有听到。”

    向宴生恼怒了。

    凤长歌没有再强行将手中桂花糕塞进他手里,道:“宫主,其实弟子也不愿你吃练温温做的东西,只是她做的东西着实好吃,弟子就想与你一同分享这个味道。”

    “就只是想与本尊分享这个味道,而非是因为应了练温温的那话。”

    “当然不是。”凤长歌坚定地回答。

    “练温温那性子那么差劲,你要娶,我还不愿。”

    她这句话说得很小声,嘀嘀咕咕的,向宴生与她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这嘀嘀咕咕的碎言碎语向宴生自然是全听进了耳蜗里。

    面具下的薄唇,微微勾起。

    “拿来。”他道。

    凤长歌将桂花糕递到他面前。

    向宴生摘下面具,伸手所向的桂花糕却是凤长歌所咬过的那一块。

    未来得及阻止他,那半块桂花糕已经落入他的嘴里。

    “宫主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凤长歌尴尬地问道。

    “一块桂花糕太大,本尊吃不完。”

    “可,那上面有弟子的口水……”

    “本尊都不嫌弃你的口水,你倒嫌弃起本尊吃你的口水。”向宴生皱眉质问。

    凤长歌一哑言,顿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将手上拿一块桂花糕都给啃下去。

    她走回去,望着剩下的吃的,一脸的茫然。

    “剩下的,你若要吃就吃,本尊绝对不会再吃。”

    还未叫他继续吃,向宴生就已经先表明自己的态度。

    凤长歌望着那些饭菜,惋惜道:“可惜了,这么多好吃的。”

    “难道在你眼里真的就没一点的在乎本尊吗?”向宴生问道。

    凤长歌赚过头去,向宴生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已带上面具,将他脸上的表情再次掩盖起来。

    “众人都说,凤长歌爱慕本尊的心天下皆知,如今你却要本尊去娶其它的女子,你可真的能忍受本尊娶其它女子为妻,与其他女子睡在一张榻上?”

    向宴生一句又一句的质问,让凤长歌不知该说什么。

    “凤长歌不是已经死去了吗?宫主一直惦记着这个亡人,看来也是个痴情人。”

    凤长歌背对着向宴生,勉强了扯出一抹苦笑。

    砰!

    掌落在书桌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凤长歌身子一抖,被这巨响吓了一跳。

    “既知本尊心里有一个已亡人,你这般劝着本尊娶其它女子为妻,是你对凤长歌很是厌恶?还是想让本尊成为一个负心人?!”

    向宴生气得身子在微微颤抖。

    凤长歌苦笑了一下,“宫主,你可是无极长宫的宫主,你的身份容不得你痴情。”

    “好!好!好!”气急的向宴生连说了三个好字,“就你心中有大义,会为这个天下,这个无极长宫着想!若你真希望本尊娶其它女子为妻,那本尊娶便是!”

    ---题外话---长歌在作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