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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建立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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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这日王川来通知秦天说门派驻地已经建好了。秦天这个一个月来一直和徒弟住在“黄山别院”,而徒弟门也都努力,个个都已经修炼第一层达到圆满,目前都处于第二层。秦天当初能在两个月内突破到第三层,山洞中那小池里的鱼有着巨大的功劳。那池水虽不是地乳精华,但是也是灵气充沛,小鱼生长在里面常年吸收灵气,虽然算不上天材地宝,却也能辅助修炼。

    秦天带着徒弟和王川一帮人热热闹闹的往山上行去。此时东方已经渐渐潮红,太阳也呼之欲出。当我们来到半山腰,阳光却也刚好照到这里了。抬眼望去,周围尽是云雾缭绕,波澜壮阔,一望无边,黄山大小山峰、千沟万壑都淹没在云涛雪浪里,脚下的莲花峰、远处的天都峰和光明顶也就成了浩瀚云海中的孤岛。阳光照耀,云更白,松更翠,石更奇。流云散落在诸峰之间,云来雾去,变化莫测。风平浪静时,云海一铺万顷,波平如镜,映出山影如画,远处天高海阔,峰头似扁舟轻摇,近处仿佛触手可及,不禁想掬起一捧云来感受它的温柔质感。忽而,风起云涌,波涛滚滚,奔涌如潮,浩浩荡荡,更有飞流直泻,白浪排空,惊涛拍岸,似千军万马席卷群峰。待到微风轻拂,四方云慢,涓涓细流,从群峰之间穿隙而过;云海渐散,清淡处,一线阳光洒金绘彩,浓重处,升腾跌宕稍纵即逝。云海日出万道霞光,绚丽缤纷。即使前世听到了人间最美的形容词,也不能形容其万一,这还只是观察到的,不仅仅是我被震撼了,周边的众徒弟更是是目瞪口呆。

    不过相对于外表,却对我内心的影响更为巨大,可以说是震撼来形容,若只是听说却也始终是听说而已,不曾身临其境,又如何能够明白其壮阔,就如同海上日出一般,倘若自己一直都没有见过,就只是听着别人的诉说,就是说的天花乱坠想也不会让自己有多么震撼。当看着眼前的云海日出,不禁心中感叹大自然的伟大,同时又感叹一个人的实力再到,但在大自然的面前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正是这般的感叹,却让我放下了许多自己以前一直没有放下的,或者说以前一直自以为是的性格,以前自己总是以为自己是现代人转世,到了这个世界后就可以高人一等,为所欲为,但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多么的愚蠢,和狭隘,大自然之所以能够成就如此大的力量,却也是无所不包,善良的,邪恶的,光明的,黑暗的,虚伪的,公正的,良善的,有容乃大,若连这点容量都没有,又如何能够掌握更加强大的力量呢!

    想到这有容乃大,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明悟,一个人的武功再高,若心胸狭隘,又如何能够控制的了这一身强大的力量。正所谓心海无边,若心胸开阔没有边界,那修炼武功不是事半功倍。倘若心胸狭隘,又如何能控制的了这般强大的力量。

    好多时候,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但却只能求得有限的力量,其实造成这种原因的不是别的,却是人自己。人的心胸能够装多少东西,那么这个人将来的成就或者说潜力就有多高,可叹许多人终身都不明白这一层道理。许多时候决定一个人最终成就的不是别人,其实却是人自己。

    想到了这些,武功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自行运行起来,不过我却没有去打扰,还是如先前一般将头望向这眼前这不断滚滚翻腾的云海,看着这云海翻涌,不禁想到世事的变换,想到人生的沉浮,想到沧海桑田。或许将来这天不是这天,地也不是这地。或者什么都在改变,那在将来的岁月中留下来的是什么呢!难道是心中沉沉的记忆,又或者是心中留存着的一丝幻想,一切都没有答案,朝阳依旧冉冉升起,风依旧徐徐地吹着,云海还是翻腾莫测,青山依旧,仿若什么都没有变,又仿若什么都在改变,心中不禁一阵明悟,一切其实都没有定论,一切都还是一切,同时一切都已改变,一切都不再是一切,这近乎矛盾的一切在我此刻的心中竟然有如此和谐。

    变与不变,其实不是外面,倘若我心依旧,坚持自己的坚持,那又何来的改变,若目标不定,心意难测,那将来不变的的会剩下什么呢!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心而已,管他变与不变,我只管坚持自己的坚持,放弃该放弃的一切!

    心绪既灵,看云海的样子也什么都变了,任云海翻涌滚滚,任太阳东升西落,云海的本质不过是水,太阳还是太阳。

    不过身上的变化却也是巨大的,虽没有实质性的进步,但根基却也得到了异常的巩固。

    待到门派地址一看,秦天不禁万分满意,光是大门就宽约十二三米,旁边还有四个小门,四周的门墙高约六七米,凡是有山路之处全部被围墙堵住,外人不得而入,而且此处山势险峻,如果不从正门而入,其他地方根本无法攀爬,这点让秦天非常满意,江湖中除了像他这种高手外,其他人要想进巨灵门,除了走大门外别无它法。里面更是按着当时流行的摆设建了楼舍和房屋,还把山中的泉水引了过来,整个门派给人一种威武、雄壮的感觉,特别是建在这半山腰,更显气势非凡,看来这银两没有少花,不过秦天的银两也不是他辛苦赚来的,自然不在乎,当初走的时候就告诉王川不要给他省钱。

    秦天满意道:“王大人,劳你费心了,这里的建筑我很是满意。”

    王川笑道:“秦大侠,不,以后要称呼秦掌门了,听闻您回来这一路又将附近山贼清洗一空,我家大人还要我好好感谢您。”随后又小声道:“曹大人说了,秦掌门如果还有其他要求请尽管提,以后可能有些事情还要仰仗秦掌门。”

    秦天心道:“那也是为了我自己,而且洗劫山贼又赚了不少银两,至于仰仗,就知道你们衙门里都是吃白饭的。”嘴里道:“曹大人太客气了,眼下事情颇多,暂时没时间去拜见曹大人,还望王大人带为通报一声,开派之日我定在五月十五日,还望曹大人能派人前来观礼。”自古官家和武林人物都有些隔阂,所以秦天并没让曹言方亲自前来,王川心里也明白。

    王川当即道:“秦掌门放心,在下一定把话带到,今日先行告辞,就不打扰秦掌门了。”

    “王大人慢走。”秦天送走王川后便把弟子叫到议事厅,这里是他准备以后用来商议事情的,人到齐后秦天道:“为师已经定好开派时间,选在五月十五日,也就是半个月后,由于我们在武林中没什么名气,就算通知到其他门派,他们也不会来参加。所以一切从简,摆两桌酒席,自己人一起热闹下就行。

    大弟子赵天在旁边答道:“是,师傅。”

    秦天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们的基本功夫练到什么程度了?”

    二弟子罗云道:“师父,您嘱咐我们认真练功,我们一刻也不敢忘,现在已经练的小有成效。”

    秦天满意道:“那就好,明日起为师帮你们打通经脉,看看你们的进展再教你们一些高深功夫。”本来他不想教的这么快,但是如今刚刚收徒,为了让徒弟快速成长,只能快速教授了,而且这些弟子的品性俱是上乘,他也很是放心。

    弟子们听说秦天要帮他们打通经脉,激动的跪倒在地,齐声道:“弟子多谢师父!”

    一夜无话,第二天开始秦天帮他们逐个打通经脉,不过打通任、督二脉太耗费功力,而且他们有二十几个之多,秦天只能先帮他们打通其他经脉,即使这样也另他们受益匪浅,经脉畅通后自然是全身功力猛增,秦天见状大喜,顺便把凌波微步教给了他们,嘱咐他们这是师门最顶级的轻功,一定要勤加练习。

    这几日事情已经基本稳定,接下来就只等开派大典,看到派中连些仆佣都没有,秦天便准备下山买些丫鬟回来。

    走在黄石县的大街上,秦天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买,于是跑到县衙找到王川,让王川专门带他去一些比较贫困的地方,那里好多都是卖身给大户人家当仆佣的,一般都是终身制,而且那些人出身贫困,做事老实认真,这点秦天最为看中。

    没想到黄石县被曹言方治理的不错,穷苦人家比别处要少的多,挑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找到两个贫民区,秦天买了二十几个丫鬟,都是没什么家事牵挂的,又谢了王川一番,才带着这些人回到了巨灵门。

    接下来一些日子很是平淡,闲来无事之时,又把一些巨灵心经第一层传授给那些新收的丫鬟,她们都是终身卖到巨灵门,所以不存在武学外流之事。

    时间眨眼就到了五月十五,秦天和众弟子都梳洗干净,穿戴整齐。待到辰时,秦天率领众弟子来到大殿外,祭祀天地后,便宣布在此开山立派,门派命名为巨灵门,拿出早就准备好刻有巨灵门三字的一块大匾挂在门派大殿的门上方,这样巨灵门就正式成立了。接下来,就是准备两桌酒席,顺便招待一下被曹言方派来的王川这个唯一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