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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伺候老公、照顾孙子、预习课程、修炼内功,外加一次短途旅行,漫长的暑假似乎刷一下就过去了,当金易带着一身晒成阳光色的皮肤和古晨回到家里,阿斯顿大学的开学信和NTU的归队通知已经躺在了邮箱里。

    古晨的腿伤基本痊愈,复健疗程早就结束了,后期只要训练时小心点就没什么大碍,身上其他地方的伤疤也逐渐脱落,本来医生建议做皮肤修复术消除痕迹,但NTU将来可能涉及外星作战,严禁此类手术,大大小小的疤痕只能继续留在他身上,这让追求完美的自恋帝十分郁闷。

    “你已经够美了,再说又不是娘们,多点伤疤多霸气啊,我想有还没有呢。”金易看着在镜子前面来回晃悠叹气的老公,无奈地安慰着他,古晨比他早一周报道,明天就要去军港了。

    古晨赤着上身看镜子,他左半边身体从肩膀到胸腹布满粉色的伤疤,大大小小有七八处,因为当时在海底延误了治疗,后期缝合不太平整,看上去多少有点狰狞,不过听了金易的话还是好歹有点安慰——这些伤是让他多了几分沧桑的男人味,比白白嫩嫩的老婆酷多了。

    “行了吧,差不多了吧?还要啥?”金易帮他收拾行囊,收拾好了问他,古晨大致扫了一眼,道:“够了,其他的到港口都会配备,NTU和信息部不一样,很多东西还不一定让带进去呢。”

    “哦。”金易打开比利比利看地图,古晨服役的海军第一集团军NTU部队驻扎在索罗斯军港,虽然职能架构是全方位立体式的,但更偏向于岸基部队,因此并不像舰艇部队那样需要长期在航母上生活,驻地离索罗斯市区也不算远,生活应该不是那么枯燥。

    “我想过了,两只小狗我们留一只,小黑送给陈向东吧,毕竟他的狗是它们的爸爸。”古晨说,“开学了你还要把花妞母子送过去,老这么麻烦人家也不太好。”

    金易有点舍不得,但还是点头:“知道了。”

    “严一城和我谈过,NTU服役第一年没有探亲假,所以我未来一年都不能回来了,只能你去索罗斯看我,不过机票食宿部队都会承担,你只要每个月定好日子给后勤部发个邮件就可以了。”

    “一年都不能回家?”金易诧异道,这是什么规定啊?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规定是这样,一年后才可以每半年休假一次,不过到时候也许我们已经开赴依达星了,所以……听上去意义不大。”古晨耸耸肩。

    结婚才一个多月就要面对如此旷日持久的两地分居,金易有点接受不了,再说如果古晨这么久都回不来,那双修怎么办?最近他正在突破第四层内功,马上就要修炼第五层了,要是一停几年,那他啥时候才能摆脱上官彻?慢说教主受不了,他自己也受不了啊!

    这其实是严一城的阴谋吧?怪不得不阻止他们结婚,这样跟不结婚有什么区别?

    古晨换了睡衣坐到他身旁,看看他无语的表情,轻轻抚摸他头顶:“别这样亲爱的,虽然一个月才能见一次,但每次我都会尽量喂饱你的。”

    “谁特么的在担心这个!”金易挥开他的手,“老子学习这么忙,还不一定有空去临幸你呢!”

    “喔喔,你难道忍心看着老公一个人在部队干靠么?唉……还好我们离索罗斯市很近,也许你不来的周末我可以去市里的酒吧找点乐子。”

    “你敢!”金易凶他一眼,“要小爷给你也定做个贞操裤吗?很不错的哟很萌的哟。”

    “……不必了,只要你按时来,我一定会谨守夫道的。”

    古晨走后一周,金易处理好家里一应事务,收拾东西回到了双子城的学校。

    接下来的一个月过的充实而忙乱,大二课程比大一多了几乎一半,除了生物机械系的必修课,选修课学分要求也是一大堆,金易绞尽脑汁选课上课,想想上一世那个浑浑噩噩的三流高中掉尾生,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联邦闻名遐迩的军校里混了一年了。

    未来会怎样,是按部就班进入军界,还是像一年前刚来时想的那样早早复原考个公务员?关于理想金易想的不多,但不知不觉间后者已经淡出了他的脑海,自打和古晨在一起,自打卷入金悟真复活事件,他的生命似乎就朝着自己也无法把握的方向飞驰而去,再也不是鸡拐子街那个只顾眼前胸无大志的废柴了。

    进入九月,双子城的气温渐渐降了下来,颇有了点秋高气爽的意味,校园里茂盛的石榴树开始结出累累果实,一些阔叶乔木隐隐褪去翠绿,显出变红的趋势。

    气候好了,但也许是学业压力太大的缘故,金易的身体却颇有些跟不上了,最近总是嗜睡,实验课还好,毕竟要忙来忙去的动手干活,理论课就不好意思了,像音乐欣赏什么的,上到一半就打盹敲的桌子砰砰响,气的教授把他赶出去好几次,有一次还差点给了处分。

    金易都要郁闷死了,虽然他没什么音乐细胞,但也不至于一上课就催眠成这样吧?一定是秋乏太严重了。于是接下来缩短了晚间自习时间,尽量保持九个小时以上的睡眠,就算如此,还是每天哈欠连天,跟抽了大烟一样。

    一个月后,金易向索罗斯军港申请了夫妻探亲,很快就收到了后勤处的回信,信里感谢了他对联邦海军的支持,并附上了往返电子机票,欢迎他在规定的三天内来军港小住,并参观美丽的联邦第一大海滨城市索罗斯。

    为了不耽误课程,金易申请的是红眼航班,在飞机上极不舒服地睡了一宿,天亮时到达了索罗斯机场,一出大厅就看见英俊的老公无比骚包地斜靠在一辆军车上,晒的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亮泽,冲他龇牙一笑,雪白的牙齿闪闪发亮。

    “想我了吗?”古晨一上来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金易刚下飞机还有点恍惚,差点跌倒在他怀里,古晨双臂在他身上勒了勒,皱眉,拂起他额头的碎发:“你怎么了,怎么瘦的这么厉害,晕机了吗?脸色好差。”

    “啊?我不晕机啊……好吧是有点晕来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很容易困。”金易哈欠连天地揉眼睛,“你不知道这学期课程有多变态,连打球的时间都没有了,每天光睡觉都来不及,可能是缺乏锻炼吧,亚健康啥的。”

    “我不在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吗?”古晨不高兴地说,将他的行李丢上车,抱起他往副驾位上一放,“算了,明天带你去市里医院做个体检吧,上次体检还是高中毕业时候的事了,都一年多了别出什么问题。”

    “喂喂大庭广众别这个样子好么?我又不是没有腿!”金易最近总是没来由烦躁,脾气比以前更加暴躁,恨恨踢了一脚车子,古晨没想到一见面他就这么大火气,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中二期去而复返了吗?一个多月没见了我抱你一下而已,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金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沉着脸将安全带扯出来卡在身上,道:“你才中二你全家中二,我只是……太饿了吧大概,血压低就容易生气。”

    古晨发动了车子,却不走,忍不住捏着他的下颌仔细看他脸色,道:“你鼻子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吗?怎么青了一片?”

    “我哪有时间跟人打架啊,上课睡觉都来不及呢。”金易白他一眼,到底还是打开镜子看了看,果然见鼻梁上一小块淤青,很淡,像是很久以前被人揍了一拳的样子,若有若无的青褐色沿着颧骨呈放射状晕出两条更淡的痕迹,依稀还有些细小的斑点。迟疑道:“会不会是暑假出去旅游的时候晒伤了?以前怎么没注意?”

    “因为以前根本就没有。”古晨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中浮上淡淡的不安,但又告诉自己这不可能,明明每次都采取措施了不可能这么快就……

    “算了又不是靠脸吃饭的。”金易合上镜子,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古晨还想和他诉说点离愁别绪什么的,结果刚出机场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就这么睡着了。

    路上休息了一个来小时,精力续上了点儿,到军港的时候金易被古晨叫醒,觉得脑子清明了许多,也许是海边空气比较好的原因,也不像平时那样气短胸闷了,自己拎着行李下车,一落地就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扑了满怀:“小哥!你也来探亲了吗?早知道跟你一路啦!”

    严一灵一身浅蓝色休闲装,头上顶着个漂亮的太阳帽,身后站着表情倨傲的严一杰,手里提着妹妹的旅行箱。

    “小灵子你也来了啊。”金易对这个妹妹还是很喜欢的,这姑娘自打高中毕业舞会上一鸣惊人之后,就成了贵族圈少年“非主流叛逆派”的偶像人物了,多少染着绿头发把耳朵打成蜂窝煤的骚年骚女都将她奉为非主流教母,还把她的照片广泛地印在各种周边产品,比如卡套、挂件、手办等物件上。

    入秋后她进入了阿斯顿大学通讯学院,成了金易隔系的师妹,虽然俩人几乎不在一个院里上课,金易还是每天都能听到关于她的各种小道消息——他们宿舍有个严一灵的死忠粉,每天供着她的照片求全科不挂,没事还拉着金易烧香,和他一起念什么“信教母得永生”之类的胡话。

    虽然这样震撼的结果比较出乎意外,但被大众如此膜拜还是充分满足了十七岁少女的虚荣心,因此她对金易这个不靠谱的哥哥也是越发的敬爱了。

    “小哥你是来看老公的吗?”严一灵亲热地挽着金易的胳膊,“二哥和你老公是战友噢,不过他说他下午要忙,不如你们带我一起参观军港好不好。”

    “行啊。”金易一口答应,想起古晨还在身后,回头询问地道:“行吗?”

    古晨冷冷的目光刺向他们挽着的胳膊,在金易识相地松开了以后才皱眉道:“当然可以。”

    “呀,我该怎么叫你呢?”严一灵笑眯眯看着小哥的腹黑忠犬攻,“叫三嫂还是三姐夫……”

    “叫我古晨就可以了。”古晨一头黑线地打断了她,“金易不太舒服,我带他回宿舍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楼下见,我带你们出去转转。”说完便拖着金易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严一灵身后的严一杰。

    严一杰冷峻的目光随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直到妹妹不高兴地捅了捅他的腰:“二哥,你干嘛每次看见小哥都是一副要炸毛的表情啊?明明他人不错的啊。”

    严一杰冷冷看了一眼妹妹,道:“你忘了妈妈是怎么死的了吗?”

    严一灵嘴角的笑意暗淡下去,嘟囔道:“妈妈的抑郁症又不关他的事。”

    “没有他爸爸我们的妈妈又怎么会郁郁而终?”严一杰低声但愤怒地道,“一灵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当初爸爸为了那个金悟真确实起过离婚的念头,妈妈她本来多少年就和爸爸不和,这件事是把她送进疗养院的最后一根稻草!”

    严一灵大大的眼睛眼神略有些空洞,良久叹了口气,道:“二哥,大人的事我不清楚,也许金悟真做的不对,但真要说起来爸爸的错误不是更大?小哥他这么多年不是比我们还可怜么?”

    “你们女人的同情真廉价!” 严一杰冷笑。

    “二哥!”严一灵不满地叫道。

    严一杰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重了,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走吧。”视线望向远处,古晨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想想他平时在训练中出色的表现和过人的直觉,又想想大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抽风,这是昨天的章节,今晚还有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