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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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既然等到了这个时候，就再给她点面子好了，作为主人的礼仪至少自己做全了，回头让人挑不出理去。
当然了最好这位能够识相点，吃完赶紧告辞。别在这里意象别人的夫君了。
只要想想，自家燕阳那厮一直在这女人的心里，这样那样的惦记，乔木就觉得不痛快。
想当初也没有这么重的醋味的呀，她怎么就连性子都变得斤斤计较了呢。都是怀孕带来的。
款款起身，轻声细语的说道：“轻语小姐到了，咱们开宴吧。”
菁菁小姐跟着起身，随着乔木过去，笑意融融的询问：“轻语小姐在少城主府歇的可习惯。”你一个大家小姐在别人府上如此自在，多好的礼教呀。讽刺，分外的讽刺。
轻语小姐笑容浅淡，脸色柔和：“多谢乔小姐同菁菁小姐记挂，熟悉的地方，倒还算是安稳。”这地方我熟悉，我是姑表亲，你想自在呢，你有这个身份吗。都不是好鸟的两人，出口就是讥讽。
乔木算是真的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大家贵女了。就是那种，哪怕两人互相撕扯脸巴子，大家也要笑容面对，言语上也不能有一点的失礼，而且动手的时候要讲究仪态，要好看。
眼下这两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相比之下自己怕是还要在修炼许久才能达到这水平段。她更讲究痛快，直接开撕。打架讲究什么仪态风度呀，那不是闲的蛋疼吗。
而且真的饿了：“咳咳，吩咐开宴吧。”
太贵在边上：“是，听凭夫人吩咐。”
貌似很平常的话语，偏偏太贵用平日最不寻常的语速表达了一遍，清脆入耳。尤其是在方才轻语小姐那声乔小姐之后，更加显得太贵这声称呼突兀。
乔木好尴尬，对于轻语小姐怎么称呼自己，她真的不是很在意，一个压根就没想过共同生活的人，她怎么样你在乎么。
太贵这丫头这是不愿意听了，在菁菁小姐之后来这么一句，两人打算同盟怎么地呀，能吃过饭在招呼不，消化不良多难受呀。
菁菁小姐笑呵呵的：“是呢，虽然咱们相识日久，可如今的乔小姐已经是现在的少城主夫人了，轻语小姐最是重感情，想来是还想着当初咱们在闺中时候的情分呢，一时间忘记了，乔夫人的已婚身份。”
他们三人之间有闺中情分吗？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就见菁菁小姐笑意灼灼的看向轻语小姐。怎么说你在人家少城主府里面，称呼人家少夫人为小姐都是很失礼的事情，就不信轻语小姐因为这点心思，要置李氏的礼仪不顾。
乔木想眼前少了一杯茶，不然可以接着端茶的姿势，稍微掩饰一下情绪。
轻语小姐只不过眨了一下眼睛，都没见脸上的笑容变换，直接目视乔木：“倒是我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这起子事情呢，也是少夫人容貌娟秀，气质独特，都已经成为已婚夫人了，让人看上去还是如少女一般可爱单蠢，可不是就总称呼乔小姐了吗。”
这是在骂她蠢，再说她乔木没有身为少城主夫人的气势，就差指着乔木鼻子说你也配了。
太贵脸色凝重，乔木看着在不开口太贵都要动手了。
菁菁小姐心说，不愧是李氏的小姐，凭借什么就敢如此奚落堂堂的少城主府少夫人呀。真的以为姑表亲就那么牢不可破吗。
到了乔木这里就淡定多了，不急不恼，笑呵呵的在太贵暴怒之前说道：“呵呵，原来在轻语小姐眼里，我是如此的天生丽质，想来轻语小姐同少城主从小长大的，见解喜好自然是相同的，难怪少城主都如此的看重于我。”
这还不算，乔木单手抚摸肚子，一脸的母爱光环：“幸好如今身子笨重，倒也不至于让人还因为看我这张脸错认成闺阁女子。哎看来往后就是为了不让人错认，也得努力为，燕氏，为少城主繁衍子嗣了。”
一句话，百般不配的我，都怀了燕少城主的孩子了，你在怎么优秀，还不是没进少城主府大门呢吗，不服你进来呀，不服你来战呀。用事实打你嘴巴子。
菁菁小姐，羞涩的把头给撇开了，多不要脸的人呀，这话能当着小姐们说吗。
话说轻语小姐也是自找的。人家少夫人再说，你瞎呀，大肚子都能认错。
而且对于轻语小姐来说，乔氏怀着燕少城主的孩子才是最大的打击吧。
轻语小姐看向乔木的肚子，忍不住想，过去的时候无论她说什么，怎么挑衅，这位乔夫人都用一句，我是燕少城主娶进门的夫人给顶的肺疼，这话就跟咒语一样，乔木用哪哪合适。
如今乔夫人是摸着肚子，无论轻语小姐怎么说，怎么挑衅，一句话，我怀着燕氏的子嗣呢，我怀着燕阳的孩子呢，一个既定的事实，任何时候拿出来都能把轻语小姐给击的溃不成军。
看看脸色惨白的轻语小姐，菁菁小姐那是感同身受呀。不过这位不太值得可怜就是了。
你一个姑娘没事挑衅一个少夫人本来就是找虐来了。
看不清事实不说，偏偏还自视甚高，菁菁小姐突然就觉得或许燕城李氏在这位乔夫人面前也不会太好用，是不是有一天这位轻语小姐要面对同她如今一样的问题呀。
再想想方才乔木的话，倒也不是空谈，有那么几分可能性的。看向轻语小姐的眼光带着怜悯。
傲气的大家小姐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要说乔木的话不过是让轻语小姐失落，难看，而菁菁小姐怜悯的眼光就让轻语小姐愤怒。
抿着嘴巴，展露出来一身的骄傲：“大概是乔夫人的容貌太过娟秀，竟让我都没有注意到夫人的身段呢。难怪一直都没有认识到夫人的身份。”任谁都能看出来轻语小姐的脊梁骨撑得有点艰难。乔木有一种合伙欺负小孩的愧疚。
乔木：‘没关系，都不是外人，轻语小姐也说了，咱们都是闺中友人，称呼什么都是一样的。’
轻语小姐瞥眼，那可不是我说的，闺中友人你也配。一个眼神让乔木的愧疚就飞了，这倒霉孩子就没有让人可怜地方。
菁菁小姐心说，这两位对彼此的身份怕是都不太认可。明明就是表小姐，愣是说成轻语小姐。呵呵。
太贵见自家小姐占了上风，直接拍拍手，丫头们听到动静，端着吃食鱼贯而入。
轻语小姐要说的话，就这么被憋在肚子里面了。有话说不出来最是让人憋闷了。
乔木看向太贵，这招损。有我的风范。
菁菁小姐心说以后要提醒自己，不要到别人的底盘上去找事，太吃亏了。看看轻语小姐就知道了，这要是在李氏将军府，轻语小姐能被主仆两人这么算计憋屈着么，估计席上就是在好的东西，轻语小姐怕是也吃不出来滋味了。
虽然不是很欢迎的客人，乔木准备的宴席还是很丰盛的，不会在这上落人口实。而且她自己还大肚子呢，吃食上一点都讲究不得的。
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儿子不是。
菁菁小姐：“承蒙少夫人招待，真的有口福了。”
乔木：“我身子不方便，不能吃酒，两位小姐莫要因为我坏了兴致，只管自便。”
轻语小姐：“少夫人身子重，不必为我等费心，倒是我们拜访的冒昧，让少夫人为难了。一时间忘记了，少夫人才来我燕城，举目无亲，连帮着招呼客人的长辈，平辈都没有。是我们失礼才对。”
望着一大桌子的好菜，乔木还是很有胃口的，谁让自己是个孕妇呢，可面对如此挑衅的人，还能大吃大喝，是不是会显得自己没心没肺呀。
明显这位小姐是自己不想吃，也不想让别人吃好吗。这等人最是讨厌了。
幸好筷子还没拿起来呢，不然肯定倒胃口。
乔木：“哦，轻语小姐倒是为我想的周到。举目无亲倒也不至于，娘家是家，夫家难道就不是家了，既然嫁给了燕少城主，乔木视燕氏为家的。家里长辈平辈都有的，那可是我肚子里面儿子的祖父，祖母，姑姑叔叔们呢。轻语小姐觉得如何。”
肉眼能看到轻语小姐起伏不定的胸口，可见动气了。
菁菁小姐默默的望着眼前的菜色，心说就说刚才自己总结的没错吧，这位夫人每次都用一句话，就能把轻语小姐给收拾了，这位怎么就部长点心眼呀，每次都被同一句话给伤一下，那心要是有伤口，怕是该千疮百孔了吧。
成为少城主府娶进门的夫人，是她菁菁的魔咒，而乔木肚子里面少城主的孩子，怕就是轻语小姐的魔咒，命中的每次都那么准。
乔木跟着说道：‘不过我也是考虑到，两位小姐同我的关系，这普天之下，还真是找不到一个适合陪同的，莫不如咱们三人自己聚聚吧。也能说说私房话。万一酒水太合胃口，喝的兴致高了，也能稍微遮遮羞，不至于让外人见到了咱们这么洒脱的样子。’
菁菁小姐扭头差点笑喷了，可不都是私房话吗。
想想三人的关系，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插进来的。而且今日所为，若是为外人所见，怕是三人的名声要臭上好远的。
洒脱这词用的可真好。今日的失态竟然被这两个字给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看轻语小姐变幻不定的脸色，菁菁小姐知道，这位也知道今日的表现不咋样，传出去丢人，向来不愿意让外人看到自己这幅嘴脸的。不然怎么就说不出口了呢。
菁菁小姐：“少夫人有先见之明，额，不是，我是说少夫人安排的好，难得好机会，能让你我姐妹，额，不是，能让咱们在少城主府相聚，夫人不如以茶代酒咱们共饮如何。”
想到乔木不愿意姐妹相称，轻语小姐这话说的是真别扭，还得绕着姐妹两字走。
乔木抿嘴，真不想给这个面子，明明自己是少夫人，这位小姐出来搅合什么呀，喧宾夺主吗。
不过看看边上的轻语小姐，估计自己张罗的话，不见得给自己这个面子。在看看桌子上的菜，乔木妥协了。
喝就喝吧，喝过之后就能安心用饭了。肚子里面的孩子都在抗议了。
端起酒杯：“真的是非常难得，下次再有这种机会，估计要很久很久了。”
轻语小姐看看乔木：“少夫人若是喜欢，他日轻语在置办酒席就是，少夫人放心，轻语自己下帖子，不让少夫人为陪客的事情愁恼。菁菁小姐怕是喜欢坏了，没有吃酒呢，就开始醉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还没完了，喝杯酒怎么就那么费劲呀。好在三人的酒杯，茶杯都端起来了。
乔木心说一次挑衅两个，这个轻语小姐不太明白呀。菁菁小姐根本就不吭声。不是说了吗，今日可以洒脱一点，他们三个人的丑态，谁没见过谁的呀，遮掩没必要。
三人相视而笑，各自在笑什么大概只有自己知道，为了吃食，乔木没在刺激轻语小姐。
放下茶杯，拿起筷子，就开始用饭。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遭禁好心情，遭禁好菜饭，多吃亏的事情呀，乔木坚决不干的。
席间，不管轻语小姐说什么，做什么，乔木最多抿嘴笑笑，还是那种你懂不懂礼仪的眼神。真是让轻语小姐再次憋屈了好一阵子。
多好的饭菜到嘴巴里面也没啥味道，心里一直都在骂乔木吃货。
倒是菁菁小姐，头一次全身心的去品尝乔府的菜色，果然不错，名不虚传，难怪边上的孕妇，吃的那么，那么让人口舌生津。
不知不觉跟着乔木的节奏，进入了吃货的世界。斜眼看向轻语小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难道轻语小姐也想放松洒脱一下，所以今日这么的这么的表现突出。没完没了的说呢。
少夫人安排的可真贴心。看看三人都放松了难道这才是真性情吗，往日里看着轻语小姐那淡然的大家样子，倒真是忍的够憋屈的。
轻语小姐只是在想，我为何要让这等人在我面前吃的那么欢畅，我为何要忍受眼前这两人在我眼前碍眼。
所以轻语小姐基本上怎么作都是独角戏，真的没人配合。
索性既然等到了这个时候，就再给她点面子好了，作为主人的礼仪至少自己做全了，回头让人挑不出理去。
当然了最好这位能够识相点，吃完赶紧告辞。别在这里意象别人的夫君了。
只要想想，自家燕阳那厮一直在这女人的心里，这样那样的惦记，乔木就觉得不痛快。
想当初也没有这么重的醋味的呀，她怎么就连性子都变得斤斤计较了呢。都是怀孕带来的。
款款起身，轻声细语的说道：“轻语小姐到了，咱们开宴吧。”
菁菁小姐跟着起身，随着乔木过去，笑意融融的询问：“轻语小姐在少城主府歇的可习惯。”你一个大家小姐在别人府上如此自在，多好的礼教呀。讽刺，分外的讽刺。
轻语小姐笑容浅淡，脸色柔和：“多谢乔小姐同菁菁小姐记挂，熟悉的地方，倒还算是安稳。”这地方我熟悉，我是姑表亲，你想自在呢，你有这个身份吗。都不是好鸟的两人，出口就是讥讽。
乔木算是真的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大家贵女了。就是那种，哪怕两人互相撕扯脸巴子，大家也要笑容面对，言语上也不能有一点的失礼，而且动手的时候要讲究仪态，要好看。
眼下这两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相比之下自己怕是还要在修炼许久才能达到这水平段。她更讲究痛快，直接开撕。打架讲究什么仪态风度呀，那不是闲的蛋疼吗。
而且真的饿了：“咳咳，吩咐开宴吧。”
太贵在边上：“是，听凭夫人吩咐。”
貌似很平常的话语，偏偏太贵用平日最不寻常的语速表达了一遍，清脆入耳。尤其是在方才轻语小姐那声乔小姐之后，更加显得太贵这声称呼突兀。
乔木好尴尬，对于轻语小姐怎么称呼自己，她真的不是很在意，一个压根就没想过共同生活的人，她怎么样你在乎么。
太贵这丫头这是不愿意听了，在菁菁小姐之后来这么一句，两人打算同盟怎么地呀，能吃过饭在招呼不，消化不良多难受呀。
菁菁小姐笑呵呵的：“是呢，虽然咱们相识日久，可如今的乔小姐已经是现在的少城主夫人了，轻语小姐最是重感情，想来是还想着当初咱们在闺中时候的情分呢，一时间忘记了，乔夫人的已婚身份。”
他们三人之间有闺中情分吗？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就见菁菁小姐笑意灼灼的看向轻语小姐。怎么说你在人家少城主府里面，称呼人家少夫人为小姐都是很失礼的事情，就不信轻语小姐因为这点心思，要置李氏的礼仪不顾。
乔木想眼前少了一杯茶，不然可以接着端茶的姿势，稍微掩饰一下情绪。
轻语小姐只不过眨了一下眼睛，都没见脸上的笑容变换，直接目视乔木：“倒是我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这起子事情呢，也是少夫人容貌娟秀，气质独特，都已经成为已婚夫人了，让人看上去还是如少女一般可爱单蠢，可不是就总称呼乔小姐了吗。”
这是在骂她蠢，再说她乔木没有身为少城主夫人的气势，就差指着乔木鼻子说你也配了。
太贵脸色凝重，乔木看着在不开口太贵都要动手了。
菁菁小姐心说，不愧是李氏的小姐，凭借什么就敢如此奚落堂堂的少城主府少夫人呀。真的以为姑表亲就那么牢不可破吗。
到了乔木这里就淡定多了，不急不恼，笑呵呵的在太贵暴怒之前说道：“呵呵，原来在轻语小姐眼里，我是如此的天生丽质，想来轻语小姐同少城主从小长大的，见解喜好自然是相同的，难怪少城主都如此的看重于我。”
这还不算，乔木单手抚摸肚子，一脸的母爱光环：“幸好如今身子笨重，倒也不至于让人还因为看我这张脸错认成闺阁女子。哎看来往后就是为了不让人错认，也得努力为，燕氏，为少城主繁衍子嗣了。”
一句话，百般不配的我，都怀了燕少城主的孩子了，你在怎么优秀，还不是没进少城主府大门呢吗，不服你进来呀，不服你来战呀。用事实打你嘴巴子。
菁菁小姐，羞涩的把头给撇开了，多不要脸的人呀，这话能当着小姐们说吗。
话说轻语小姐也是自找的。人家少夫人再说，你瞎呀，大肚子都能认错。
而且对于轻语小姐来说，乔氏怀着燕少城主的孩子才是最大的打击吧。
轻语小姐看向乔木的肚子，忍不住想，过去的时候无论她说什么，怎么挑衅，这位乔夫人都用一句，我是燕少城主娶进门的夫人给顶的肺疼，这话就跟咒语一样，乔木用哪哪合适。
如今乔夫人是摸着肚子，无论轻语小姐怎么说，怎么挑衅，一句话，我怀着燕氏的子嗣呢，我怀着燕阳的孩子呢，一个既定的事实，任何时候拿出来都能把轻语小姐给击的溃不成军。
看看脸色惨白的轻语小姐，菁菁小姐那是感同身受呀。不过这位不太值得可怜就是了。
你一个姑娘没事挑衅一个少夫人本来就是找虐来了。
看不清事实不说，偏偏还自视甚高，菁菁小姐突然就觉得或许燕城李氏在这位乔夫人面前也不会太好用，是不是有一天这位轻语小姐要面对同她如今一样的问题呀。
再想想方才乔木的话，倒也不是空谈，有那么几分可能性的。看向轻语小姐的眼光带着怜悯。
傲气的大家小姐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要说乔木的话不过是让轻语小姐失落，难看，而菁菁小姐怜悯的眼光就让轻语小姐愤怒。
抿着嘴巴，展露出来一身的骄傲：“大概是乔夫人的容貌太过娟秀，竟让我都没有注意到夫人的身段呢。难怪一直都没有认识到夫人的身份。”任谁都能看出来轻语小姐的脊梁骨撑得有点艰难。乔木有一种合伙欺负小孩的愧疚。
乔木：‘没关系，都不是外人，轻语小姐也说了，咱们都是闺中友人，称呼什么都是一样的。’
轻语小姐瞥眼，那可不是我说的，闺中友人你也配。一个眼神让乔木的愧疚就飞了，这倒霉孩子就没有让人可怜地方。
菁菁小姐心说，这两位对彼此的身份怕是都不太认可。明明就是表小姐，愣是说成轻语小姐。呵呵。
太贵见自家小姐占了上风，直接拍拍手，丫头们听到动静，端着吃食鱼贯而入。
轻语小姐要说的话，就这么被憋在肚子里面了。有话说不出来最是让人憋闷了。
乔木看向太贵，这招损。有我的风范。
菁菁小姐心说以后要提醒自己，不要到别人的底盘上去找事，太吃亏了。看看轻语小姐就知道了，这要是在李氏将军府，轻语小姐能被主仆两人这么算计憋屈着么，估计席上就是在好的东西，轻语小姐怕是也吃不出来滋味了。
虽然不是很欢迎的客人，乔木准备的宴席还是很丰盛的，不会在这上落人口实。而且她自己还大肚子呢，吃食上一点都讲究不得的。
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儿子不是。
菁菁小姐：“承蒙少夫人招待，真的有口福了。”
乔木：“我身子不方便，不能吃酒，两位小姐莫要因为我坏了兴致，只管自便。”
轻语小姐：“少夫人身子重，不必为我等费心，倒是我们拜访的冒昧，让少夫人为难了。一时间忘记了，少夫人才来我燕城，举目无亲，连帮着招呼客人的长辈，平辈都没有。是我们失礼才对。”
望着一大桌子的好菜，乔木还是很有胃口的，谁让自己是个孕妇呢，可面对如此挑衅的人，还能大吃大喝，是不是会显得自己没心没肺呀。
明显这位小姐是自己不想吃，也不想让别人吃好吗。这等人最是讨厌了。
幸好筷子还没拿起来呢，不然肯定倒胃口。
乔木：“哦，轻语小姐倒是为我想的周到。举目无亲倒也不至于，娘家是家，夫家难道就不是家了，既然嫁给了燕少城主，乔木视燕氏为家的。家里长辈平辈都有的，那可是我肚子里面儿子的祖父，祖母，姑姑叔叔们呢。轻语小姐觉得如何。”
肉眼能看到轻语小姐起伏不定的胸口，可见动气了。
菁菁小姐默默的望着眼前的菜色，心说就说刚才自己总结的没错吧，这位夫人每次都用一句话，就能把轻语小姐给收拾了，这位怎么就部长点心眼呀，每次都被同一句话给伤一下，那心要是有伤口，怕是该千疮百孔了吧。
成为少城主府娶进门的夫人，是她菁菁的魔咒，而乔木肚子里面少城主的孩子，怕就是轻语小姐的魔咒，命中的每次都那么准。
乔木跟着说道：‘不过我也是考虑到，两位小姐同我的关系，这普天之下，还真是找不到一个适合陪同的，莫不如咱们三人自己聚聚吧。也能说说私房话。万一酒水太合胃口，喝的兴致高了，也能稍微遮遮羞，不至于让外人见到了咱们这么洒脱的样子。’
菁菁小姐扭头差点笑喷了，可不都是私房话吗。
想想三人的关系，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插进来的。而且今日所为，若是为外人所见，怕是三人的名声要臭上好远的。
洒脱这词用的可真好。今日的失态竟然被这两个字给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看轻语小姐变幻不定的脸色，菁菁小姐知道，这位也知道今日的表现不咋样，传出去丢人，向来不愿意让外人看到自己这幅嘴脸的。不然怎么就说不出口了呢。
菁菁小姐：“少夫人有先见之明，额，不是，我是说少夫人安排的好，难得好机会，能让你我姐妹，额，不是，能让咱们在少城主府相聚，夫人不如以茶代酒咱们共饮如何。”
想到乔木不愿意姐妹相称，轻语小姐这话说的是真别扭，还得绕着姐妹两字走。
乔木抿嘴，真不想给这个面子，明明自己是少夫人，这位小姐出来搅合什么呀，喧宾夺主吗。
不过看看边上的轻语小姐，估计自己张罗的话，不见得给自己这个面子。在看看桌子上的菜，乔木妥协了。
喝就喝吧，喝过之后就能安心用饭了。肚子里面的孩子都在抗议了。
端起酒杯：“真的是非常难得，下次再有这种机会，估计要很久很久了。”
轻语小姐看看乔木：“少夫人若是喜欢，他日轻语在置办酒席就是，少夫人放心，轻语自己下帖子，不让少夫人为陪客的事情愁恼。菁菁小姐怕是喜欢坏了，没有吃酒呢，就开始醉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还没完了，喝杯酒怎么就那么费劲呀。好在三人的酒杯，茶杯都端起来了。
乔木心说一次挑衅两个，这个轻语小姐不太明白呀。菁菁小姐根本就不吭声。不是说了吗，今日可以洒脱一点，他们三个人的丑态，谁没见过谁的呀，遮掩没必要。
三人相视而笑，各自在笑什么大概只有自己知道，为了吃食，乔木没在刺激轻语小姐。
放下茶杯，拿起筷子，就开始用饭。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遭禁好心情，遭禁好菜饭，多吃亏的事情呀，乔木坚决不干的。
席间，不管轻语小姐说什么，做什么，乔木最多抿嘴笑笑，还是那种你懂不懂礼仪的眼神。真是让轻语小姐再次憋屈了好一阵子。
多好的饭菜到嘴巴里面也没啥味道，心里一直都在骂乔木吃货。
倒是菁菁小姐，头一次全身心的去品尝乔府的菜色，果然不错，名不虚传，难怪边上的孕妇，吃的那么，那么让人口舌生津。
不知不觉跟着乔木的节奏，进入了吃货的世界。斜眼看向轻语小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难道轻语小姐也想放松洒脱一下，所以今日这么的这么的表现突出。没完没了的说呢。
少夫人安排的可真贴心。看看三人都放松了难道这才是真性情吗，往日里看着轻语小姐那淡然的大家样子，倒真是忍的够憋屈的。
轻语小姐只是在想，我为何要让这等人在我面前吃的那么欢畅，我为何要忍受眼前这两人在我眼前碍眼。
所以轻语小姐基本上怎么作都是独角戏，真的没人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