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形马屁，最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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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职的手续很简单方便，上交了所需要的材料领取了员工卡牌，苏秦被带到了大厦的第五层。作为总公司直属的部门，楼层偏下的，几乎都属于基层员工。
办公室很敞亮，一千多平米，灯光照射得犹如白昼。几乎坐满的员工在啪啪地敲击着键盘。没人知道在这之前，某个角落中，安若娴得知苏秦被录用的消息之时，她是怎样的眼神。右手的骨节几乎攥出了白痕，桌上被墨水笔狠狠地凿了一个洞。
没人注意到罢了。
苏秦有些拘谨，高大上的环境，让他觉得自己有点高攀。
看到安若娴也在，苏秦顿了顿。
人事部小姑娘态度很好，走到安若娴身边道：
“安经理，这位是新同事，由您安排。”人事完成就离开了。
安若娴神色不太好看，脸上的粉打得也很厚实，依然遮挡不住阴沉的脸色。
一路走向苏秦，佯装不认识的样子。
双手垂下，杨柳般的身姿随着她走动的姿势微微摇晃，引得不少男同事侧目回头。
她确实长得清秀，精心打扮以后，更是出众。当初苏秦又何尝不是因为被这一副皮相所吸引呢。
安若娴指着角落中的一个位置，轻声道：“那是你的位置。”
“谢谢。”苏秦礼貌道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就不必了，我们不是一个部门。”
“不是一个部门？”苏秦疑惑。
“商务部隶属整个运营部，从这个位置到你那边才是商务部，其他的部分全部是运营部的。共同运营同一个业务。”
苏秦轻轻点头，不过还是被这复杂的系统搞得头晕。
安若娴指完位置就走了，回到窗边，对镜贴花黄。没多久的功夫，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成熟男人对她招了招手，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苏秦开始整理办公桌，擦拭电脑。
不知何时，旁边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秃头男人，戴着眼镜，手里端着茶杯，因为长时间喝茶的缘故，茶壁已浸满茶垢。
“安若娴是我们这一楼最漂亮的姑娘，你觉得呢？”
苏秦抬头，捕捉到了这个秃头男人胸前的员工牌，商务部主管张建树。
心头刚涌起的一丝不爽，立刻被压了下去。
强行挤出微笑，道：“张主管！”
站起来后，张建树整个形象清楚了，秃顶秃得很干净，戴着眼镜还总喜欢眯着眼，有点小驼背，端茶杯的姿势显然是在家养尊处优习惯了。
张建树眯着眼，盯着苏秦的胸牌，道：“苏秦，年轻人嘛，喜欢看美女可以理解。不过我得给你一个忠告。”
“您说。”
“你和安若娴不是一路人。”
苏秦点头，不能同意更多。
张建树满意地笑了，一手端着茶杯，缓缓走向门口，道：“跟我来。”苏秦跟了上去，一直走到狭长的走廊上，灯光变淡了，尽头就是卫生间。
“你为什么选择倾城国际呢？”张建树问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苏秦答。
张建树轻轻点头，迈开步伐，道：“江州可不是一般人能混得下去的，倾城国际比江州更难立足。”
苏秦明白了他的意思，认真地道：“我的爷爷的爷爷是农民，我父亲也是农民，就连身为园丁的母亲也被我爸花言巧语骗到手成了农民。做农民没什么不好，就是世人眼光短浅，总是夹在门缝里看人。所以，到了我这一代，就想改变这一切。”
“继续。”张建树摆手。
“做一个城里人多好，有结实的房子，有优秀的医生，还有漂亮的媳妇。这一直是我努力的方向。”苏秦顿了顿，“其实进城打工的人也很伟大，无数的人在江州默默奋斗着，贡献着他们的生命和力量。我也想趁着年轻，为江州为倾城奉献我的青春，我的才华……直到有一天……”
张建树听得头脑发胀，立刻扬手。
“说重点。”
苏秦认真地望着张主管道：“所以请您给我一个为您做牛做马的机会。”
“……”
张建树像看一个怪物似的望着他。
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脸皮厚的新人。别人要么紧张的要死，要么唯唯诺诺听候差遣，却从没有人把一份赚钱养家的工作说得如此动听。
这家伙认真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
苏秦就这么望着他，同时看到了蓝色的文字出现在前方——“可以再夸张点，看人，我比你在行。”
系统你可别忽悠我。苏秦心里忐忑。
仔细打量张建树，果然如系统分析的那样，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有茧子这是经常端茶杯所致，左手没有；他走路的向右倾斜头部习惯性后仰，左耳垂偏厚实右耳绵软；他每隔两分钟就会喝一口茶，嘴角倾斜，说明他很爱说话，正好茶弥补了口渴的缺点；他养尊处优，小康生活，又很顾家，喜欢找人唠嗑，这类人最喜欢被人捧在天上，说的越伟大越冠冕堂皇他就越高兴。
苏秦很惊讶，不管有没有道理，至少观察的细节都对了。
“苏秦你说的都很对，但是做人应该脚踏实地，那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做好这份工作？”张建树把他从惊讶中拉了回来。
“我打算跟着您慢慢学习。”苏秦恍然更自信了。
“虽然你是付总钦点进来的，不过，任何人想要在倾城国际立足，都得经过三个月的试用期，如果到时候你不能通过公司的考核标准——那么很抱歉，我会劝你辞职。”
张建树忽然变得严肃了。
苏秦连连点头称是。
到了卫生间，张建树把剩下的茶叶残渣冲掉，简单清洗了一下。出了卫生间，发现苏秦还在等着，微微点头。
苏秦忽然道：“刚才看张主管的背影，突然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张建树笑眯眯问道。
“刘德华。”
“你这是在寒酸我吗？”张建树脸色微变。
“我哪敢，您的背影真的很像刘德华，正面一瞧，比明星差不了多少。”
“胡说八道，我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张建树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苏秦，总觉得这家伙在侮辱他的智商。
我有那么好骗？
笑话，好骗能当上主管！？
“……”
苏秦有点心虚了，这人挺实诚的。
“张主管，您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您可以随便怎样看待自己，但您不能否定您在我心中的形象。”苏秦认真地说着，“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一朵花，真正成熟的男人，才是具有魅力。这种成功男人的魅力，不是我们这种外表英俊的毛头小子所能比的。”
“是吗？”张建树被这么一说，不由挺直腰板，手中茶杯端得也高了。作为商务部的主管，在做人方面，总被人说圆滑奸诈。可他自己却觉得这何尝不是成熟的标志。
“就是这样。”苏秦重重点头，“其实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能像张主管这样，成为男人的标杆典范。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个目标，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呢……”
“你还年轻。多多努力。”张建树抑制住他的满意，“这是公司，好好做自己的事情。”
“是，张主管。”
“下午我有一个客户要见，你跟我一起吧。”
“是，张主管！”苏秦像一个军人似的听从命令。
待张建树挺着圆滚的肚子走到办公室中的时候，走廊里的苏秦才听到了系统传来的声音——
“马屁成功，马屁值+100。
宿主：苏秦。
性别：男。
等级：3。
马屁值：565/1000。（距离下一级还有435点经验值。）
道具：一泻千里金丹一枚。”
（补充：升级奖励金丹一枚。）
得到讯息的苏秦不满地道：“卧槽，不是有法术符吗？”
系统回：“该奖励为系统随机发放。”
“日。怎么说也是第3级，别这么小气。”
系统回：“金丹是不可多得宝贝。”
“宝贝？”
苏秦忽然看到一道金光从眼前闪过，手里莫名多了一颗黑色的药丸，紧接着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与厕所里的味道交相辉映。强忍着臭味，用面巾纸包好，小心地揣进怀里，跑去工作了。
入职的手续很简单方便，上交了所需要的材料领取了员工卡牌，苏秦被带到了大厦的第五层。作为总公司直属的部门，楼层偏下的，几乎都属于基层员工。
办公室很敞亮，一千多平米，灯光照射得犹如白昼。几乎坐满的员工在啪啪地敲击着键盘。没人知道在这之前，某个角落中，安若娴得知苏秦被录用的消息之时，她是怎样的眼神。右手的骨节几乎攥出了白痕，桌上被墨水笔狠狠地凿了一个洞。
没人注意到罢了。
苏秦有些拘谨，高大上的环境，让他觉得自己有点高攀。
看到安若娴也在，苏秦顿了顿。
人事部小姑娘态度很好，走到安若娴身边道：
“安经理，这位是新同事，由您安排。”人事完成就离开了。
安若娴神色不太好看，脸上的粉打得也很厚实，依然遮挡不住阴沉的脸色。
一路走向苏秦，佯装不认识的样子。
双手垂下，杨柳般的身姿随着她走动的姿势微微摇晃，引得不少男同事侧目回头。
她确实长得清秀，精心打扮以后，更是出众。当初苏秦又何尝不是因为被这一副皮相所吸引呢。
安若娴指着角落中的一个位置，轻声道：“那是你的位置。”
“谢谢。”苏秦礼貌道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就不必了，我们不是一个部门。”
“不是一个部门？”苏秦疑惑。
“商务部隶属整个运营部，从这个位置到你那边才是商务部，其他的部分全部是运营部的。共同运营同一个业务。”
苏秦轻轻点头，不过还是被这复杂的系统搞得头晕。
安若娴指完位置就走了，回到窗边，对镜贴花黄。没多久的功夫，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成熟男人对她招了招手，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苏秦开始整理办公桌，擦拭电脑。
不知何时，旁边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秃头男人，戴着眼镜，手里端着茶杯，因为长时间喝茶的缘故，茶壁已浸满茶垢。
“安若娴是我们这一楼最漂亮的姑娘，你觉得呢？”
苏秦抬头，捕捉到了这个秃头男人胸前的员工牌，商务部主管张建树。
心头刚涌起的一丝不爽，立刻被压了下去。
强行挤出微笑，道：“张主管！”
站起来后，张建树整个形象清楚了，秃顶秃得很干净，戴着眼镜还总喜欢眯着眼，有点小驼背，端茶杯的姿势显然是在家养尊处优习惯了。
张建树眯着眼，盯着苏秦的胸牌，道：“苏秦，年轻人嘛，喜欢看美女可以理解。不过我得给你一个忠告。”
“您说。”
“你和安若娴不是一路人。”
苏秦点头，不能同意更多。
张建树满意地笑了，一手端着茶杯，缓缓走向门口，道：“跟我来。”苏秦跟了上去，一直走到狭长的走廊上，灯光变淡了，尽头就是卫生间。
“你为什么选择倾城国际呢？”张建树问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苏秦答。
张建树轻轻点头，迈开步伐，道：“江州可不是一般人能混得下去的，倾城国际比江州更难立足。”
苏秦明白了他的意思，认真地道：“我的爷爷的爷爷是农民，我父亲也是农民，就连身为园丁的母亲也被我爸花言巧语骗到手成了农民。做农民没什么不好，就是世人眼光短浅，总是夹在门缝里看人。所以，到了我这一代，就想改变这一切。”
“继续。”张建树摆手。
“做一个城里人多好，有结实的房子，有优秀的医生，还有漂亮的媳妇。这一直是我努力的方向。”苏秦顿了顿，“其实进城打工的人也很伟大，无数的人在江州默默奋斗着，贡献着他们的生命和力量。我也想趁着年轻，为江州为倾城奉献我的青春，我的才华……直到有一天……”
张建树听得头脑发胀，立刻扬手。
“说重点。”
苏秦认真地望着张主管道：“所以请您给我一个为您做牛做马的机会。”
“……”
张建树像看一个怪物似的望着他。
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脸皮厚的新人。别人要么紧张的要死，要么唯唯诺诺听候差遣，却从没有人把一份赚钱养家的工作说得如此动听。
这家伙认真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
苏秦就这么望着他，同时看到了蓝色的文字出现在前方——“可以再夸张点，看人，我比你在行。”
系统你可别忽悠我。苏秦心里忐忑。
仔细打量张建树，果然如系统分析的那样，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有茧子这是经常端茶杯所致，左手没有；他走路的向右倾斜头部习惯性后仰，左耳垂偏厚实右耳绵软；他每隔两分钟就会喝一口茶，嘴角倾斜，说明他很爱说话，正好茶弥补了口渴的缺点；他养尊处优，小康生活，又很顾家，喜欢找人唠嗑，这类人最喜欢被人捧在天上，说的越伟大越冠冕堂皇他就越高兴。
苏秦很惊讶，不管有没有道理，至少观察的细节都对了。
“苏秦你说的都很对，但是做人应该脚踏实地，那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做好这份工作？”张建树把他从惊讶中拉了回来。
“我打算跟着您慢慢学习。”苏秦恍然更自信了。
“虽然你是付总钦点进来的，不过，任何人想要在倾城国际立足，都得经过三个月的试用期，如果到时候你不能通过公司的考核标准——那么很抱歉，我会劝你辞职。”
张建树忽然变得严肃了。
苏秦连连点头称是。
到了卫生间，张建树把剩下的茶叶残渣冲掉，简单清洗了一下。出了卫生间，发现苏秦还在等着，微微点头。
苏秦忽然道：“刚才看张主管的背影，突然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张建树笑眯眯问道。
“刘德华。”
“你这是在寒酸我吗？”张建树脸色微变。
“我哪敢，您的背影真的很像刘德华，正面一瞧，比明星差不了多少。”
“胡说八道，我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张建树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苏秦，总觉得这家伙在侮辱他的智商。
我有那么好骗？
笑话，好骗能当上主管！？
“……”
苏秦有点心虚了，这人挺实诚的。
“张主管，您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您可以随便怎样看待自己，但您不能否定您在我心中的形象。”苏秦认真地说着，“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一朵花，真正成熟的男人，才是具有魅力。这种成功男人的魅力，不是我们这种外表英俊的毛头小子所能比的。”
“是吗？”张建树被这么一说，不由挺直腰板，手中茶杯端得也高了。作为商务部的主管，在做人方面，总被人说圆滑奸诈。可他自己却觉得这何尝不是成熟的标志。
“就是这样。”苏秦重重点头，“其实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能像张主管这样，成为男人的标杆典范。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个目标，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呢……”
“你还年轻。多多努力。”张建树抑制住他的满意，“这是公司，好好做自己的事情。”
“是，张主管。”
“下午我有一个客户要见，你跟我一起吧。”
“是，张主管！”苏秦像一个军人似的听从命令。
待张建树挺着圆滚的肚子走到办公室中的时候，走廊里的苏秦才听到了系统传来的声音——
“马屁成功，马屁值+100。
宿主：苏秦。
性别：男。
等级：3。
马屁值：565/1000。（距离下一级还有435点经验值。）
道具：一泻千里金丹一枚。”
（补充：升级奖励金丹一枚。）
得到讯息的苏秦不满地道：“卧槽，不是有法术符吗？”
系统回：“该奖励为系统随机发放。”
“日。怎么说也是第3级，别这么小气。”
系统回：“金丹是不可多得宝贝。”
“宝贝？”
苏秦忽然看到一道金光从眼前闪过，手里莫名多了一颗黑色的药丸，紧接着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与厕所里的味道交相辉映。强忍着臭味，用面巾纸包好，小心地揣进怀里，跑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