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恶魔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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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不错，罗维。”埃尔梅罗二世已经习惯了用这种口吻称赞罗维了，事实上罗维在时计塔发展迅速的两年中，他经常会这样的称赞罗维。
“嘛，姑且算是把我叔叔支走了，那么也该切入正题了，对么？”罗密尔离去，并没有让罗维多想这件事情，毕竟他参加这场圣杯战争，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目的。
“说的也是，不过是不是还要等一下那边的客人？”
剑栏之丘的山坡上，距离罗维他们大概百米外的地方，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正喘着粗气，背着一名少女走过来，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披风的人。
“这家伙还真是.....体力废物啊。”罗维摇摇头，朝那面走过去，X跟在他后面。
梅林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居然会选择将米莉亚背过来，明明可以用幻术做到的事情，偏偏要靠他那不靠谱的体力，可能是脑袋哪里抽住了。
“交给我吧。”从梅林背上卸下米莉亚，随后将其背起，让罗维想起了当初少女和艾特拉斯决斗后的情况，不过这次如果不是梅林召唤出的高塔，也许米莉亚的性命就有危险了。
罗维低声叹了口气，心想着以后绝对不能让米莉亚身犯险境了。
“帮了大忙啊罗维。”梅林扶着腰，失去背后负重，看上去他轻松了许多。
“还不是你逞能。”X倒是心情很好地，过来和老朋友攀谈起来。
“哦呀，看来王和罗维的契约，已经完成了啊，恭喜，这样的话，看来王还能继续在现世存在很久。”梅林露出一脸欣慰，某种意义上这样完成契约也算是王成长的一部分。
“你还知道些什么吧？不打算说出来么？”X挑了下眉毛。
“嘛，有些事情其实还是不知道的好，而且罗维接下来要去见的那个人，会将所有事情说给他的，不需要我担心。”
X盯着梅林看了半天，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放弃了追问。
梅林不想说的话，谁也不能逼他说出来的，就像是卡美洛的覆灭一样。
罗维背着米莉亚走到了埃尔梅罗二世的面前，随后将少女放到地上，几条化作实体的魔力将周围的草抓来部分，在地上铺成一个草垫。
“但愿她醒来不要怪我把她放在地上。”和莱妮丝一样，米莉亚也不喜欢这种直接躺倒地上的行为，因为土味是她不能忍受的。
为此罗维专门多铺了一些草，好让土味轻一些，草味重一些。
“嗯....果然圣杯战争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太残酷了么？”埃尔梅罗二世看到米莉亚的样子，虽然身上无伤，但也可以推测出是经历了相当惨绝的战斗。
“说什么笑话，你是想说我更不适合这件事情么？”莱妮丝瞬间不开心了，如果说米莉亚作为胜利的一方都不适合圣杯战争的话，那她又算什么？
而且细想的话，这次剩下的从者又是米莉亚的从者，这样说来好像米莉亚又是这次圣杯战争的胜者了啊？
不过关键的那个东西倒是没有出现。
圣杯在哪里呢？是因为没有作为承载物的小圣杯，所以无法出现么？
这些问题，只需要询问身为主事者的魔术师们来获得答案就好了。
“莱妮丝家主，你当初找梅瑟莉，是想要把她作为小圣杯来使用么？”罗维转过身，蹲在莱妮丝面前，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困扰罗维很久了，莱妮丝为什么会找上梅瑟莉呢？
诚然当初梅瑟莉的身体不好，而且还有着魔术回路，作为小圣杯的材料来说是相当不错的选择，不过联想到这一点是罗密尔推理出来告诉罗维的，他就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哈？你当初带着她跑了是因为这个理由？你蠢么？”莱妮丝没好气地从地上站起来，伸出手，活动的手臂带动起肋骨的伤口，让她面露痛苦之色。
“我都忘了你连这场圣杯战争具体的形势都没有搞清楚了，居然被你这样的蠢货打败了，我真是......”越想，莱妮丝就越气。
罗维也就更加摸不着头脑，所谓具体的形势到底是什么？不是模仿远东圣杯战争设立的正统圣杯战争么？那么套用相关的知识也没错吧？
罗维将疑惑提出来，却反遭到了莱妮丝鄙视的眼神。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就告诉你这里面有哪些问题吧。”
莱妮丝伸出一只手指。“第一点，远东圣杯战争的核心是以第三法为基础构筑的术式，你想要让魔术师去还原魔法？别蠢了，不可能的，这次的圣杯战争虽然说是模仿远东的正统圣杯战争，实际情况却是和远东有不同的。”
她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点，远东圣杯战争发源于三百年前，既然都发展了三百多年，自然要消去其中不必要的部分，首先就是那个蠢到极致的小圣杯设定，简直是浪费资源，虽然同样的圣杯产生的力量会下降，但是也减少了必要的材料消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进步，懂么？”
这样的结果让罗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说到底一切都是源于误会么？不过他还是很好奇，时计塔是怎么做到，模仿出类似远东圣杯战争的模式的。
“圣杯碎片啊，上次用剩下那个，经过十二科室的协力合作，通过科学技术也好，魔术也好，反正是把那个圣杯碎片改造成了可以使用的圣杯核心，这场圣杯战争的本质也就是这样了，明白了么？”莱妮丝脸上露出了更多的不甘，大概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输给这个完全不知情的家伙。
“所以不存在什么小圣杯的设置，圣杯核心....现在应该是在时计塔对吧？”理解到这些的罗维，便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哼，总算是明白了么？你和我那个表哥一样有够蠢的。”莱妮丝脸上是完全的不屑。
“当着人的面能别说坏话么？嘛....虽然我都习惯了，但怎么说呢，还是会不舒服的。”埃尔梅罗二世走过来，罗维发现他手中的雪茄已经不见，看来是抽完了。
“那么，就让我们来谈谈交易的内容吧，你说是吧？莱妮丝。”埃尔梅罗家的恶魔和君主互相对视，看得出她们都明白现在的情况。
判断圣杯战争胜负的条件很简单，在从者必定可以击败魔术师这一条件下，哪名魔术师的从者能战到最后，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虽然现在米莉亚在昏迷中，但梅林还在，所以胜者毫无疑问就是她。
也就是说，莱妮丝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败了，这不是简单的失败，本来是由她全权负责的圣杯战争，甚至在一段时期内还获得了时计塔的最高权限，结果却是失败？
就结果来说，对时计塔并没有什么影响，毕竟罗维也好、米莉亚也好、埃尔梅罗二世也好，都不会用圣杯的力量去对付时计塔，也做不到。
但这毫无疑问会降低莱妮丝的影响力，作为埃尔梅罗家主的她，代表的是整个家族的形象，如果失败这件事情被时计塔知晓的话，毫无疑问，对埃尔梅罗整个家族来说，都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正如早早就提到的那样，虎视眈眈盯着埃尔梅罗家位置的家族，可不少，如果因为这样的事情，导致埃尔梅罗的地位下降的话，那就太蠢了。
而且比起这些大事情，莱妮丝自己的营造出来的恶魔形象，也会顷刻之间覆灭。
如果一个人，一直没有人打败她的话，人们会惧怕她，因为她是无敌的。
但只要她失败一次，源源不断的挑战者就会出现，所以失败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那么剩下可走的道路，便只剩交易一条路了。
“你想要什么？”看到罗维没有出声质疑，莱妮丝知道，这一切都是埃尔梅罗二世早就计划好的，只有这一次，她没有看破这个表哥的意图，因为对方隐藏的太深了，甚至没有露出一丝马脚。
“首先我和埃尔梅罗之间的债务清空。”说这话的时候，君主脸上的表情有些奇妙的感觉，终于可以结束明明身为家族的君主却还欠着家族债务这种荒唐事情了。
长久以来这都是束缚他的一道锁链，第五次远东圣杯战争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前往，很大部分原因就是被这份债务所束缚的，毕竟他还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莱妮丝咬咬牙，很是不喜欢这份约束他的锁链被解开，但是想来想去，埃尔梅罗二世的目标，也只可能是这一个了。
“好吧，你赢了，我的哥哥，你可以随便去你想去的地方了，很开心不是么？”说话之中带着一股怒气，罗维感觉那不是因为失败而产生的，更像是对某种不可理解的固执而产生的怨念。
“暂时还不会，起码在下次远东圣杯战争开始前，我还不会离开伦敦。”似乎是为了让对方放心一般，在埃尔梅罗二世说出这话之后，莱妮丝的怒气明显弱了几分。
罗维感觉这对表兄妹似乎还有什么更加复杂的关系，那远比自己看到的要复杂。
“然后，格蕾破坏了特里姆玛乌的帐一笔勾销。”
“果然这个才是重点么！你这个学生控！我才不会把格蕾交给你，肯定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如果我真有那样的想法，早在我们独处一室的时候就做了，而且女仆的话，换一个又有什么？”
“哈？能比上格蕾的女仆你给我找一个出来，我不管，这个不行，大不了就一起死，我失败了你这个埃尔梅罗的君主也别想好活，谁怕谁啊！”
“你这个人.呐...啊~胃疼....”
谈话似乎陷入了僵局，两个人因为格蕾的问题争吵个不停，埃尔梅罗二世抱住肚子，想要抑制住胃疼。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罗维改变了对两人关系的看法，也许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差？
“还有，你要是想去远东的话，不如先跟我生个孩子再说，不然埃尔梅罗家的正统血脉就传不下去了。”
“还在说这种笑话，你是小孩子么？”
“啊啦，在你面前我不一直都是小孩子么？哥哥~”这一声特意放长了声调，充满了调戏的意味。
“能别用这种说法了么？啊....我的胃。”
嗯....或许只是单纯地出于想要看到埃尔梅罗二世的窘态，对面那个恶魔才会这么说的吧。
毕竟是光靠存在就可以破坏别人胃袋的恶魔呐。
“干得不错，罗维。”埃尔梅罗二世已经习惯了用这种口吻称赞罗维了，事实上罗维在时计塔发展迅速的两年中，他经常会这样的称赞罗维。
“嘛，姑且算是把我叔叔支走了，那么也该切入正题了，对么？”罗密尔离去，并没有让罗维多想这件事情，毕竟他参加这场圣杯战争，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目的。
“说的也是，不过是不是还要等一下那边的客人？”
剑栏之丘的山坡上，距离罗维他们大概百米外的地方，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正喘着粗气，背着一名少女走过来，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披风的人。
“这家伙还真是.....体力废物啊。”罗维摇摇头，朝那面走过去，X跟在他后面。
梅林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居然会选择将米莉亚背过来，明明可以用幻术做到的事情，偏偏要靠他那不靠谱的体力，可能是脑袋哪里抽住了。
“交给我吧。”从梅林背上卸下米莉亚，随后将其背起，让罗维想起了当初少女和艾特拉斯决斗后的情况，不过这次如果不是梅林召唤出的高塔，也许米莉亚的性命就有危险了。
罗维低声叹了口气，心想着以后绝对不能让米莉亚身犯险境了。
“帮了大忙啊罗维。”梅林扶着腰，失去背后负重，看上去他轻松了许多。
“还不是你逞能。”X倒是心情很好地，过来和老朋友攀谈起来。
“哦呀，看来王和罗维的契约，已经完成了啊，恭喜，这样的话，看来王还能继续在现世存在很久。”梅林露出一脸欣慰，某种意义上这样完成契约也算是王成长的一部分。
“你还知道些什么吧？不打算说出来么？”X挑了下眉毛。
“嘛，有些事情其实还是不知道的好，而且罗维接下来要去见的那个人，会将所有事情说给他的，不需要我担心。”
X盯着梅林看了半天，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放弃了追问。
梅林不想说的话，谁也不能逼他说出来的，就像是卡美洛的覆灭一样。
罗维背着米莉亚走到了埃尔梅罗二世的面前，随后将少女放到地上，几条化作实体的魔力将周围的草抓来部分，在地上铺成一个草垫。
“但愿她醒来不要怪我把她放在地上。”和莱妮丝一样，米莉亚也不喜欢这种直接躺倒地上的行为，因为土味是她不能忍受的。
为此罗维专门多铺了一些草，好让土味轻一些，草味重一些。
“嗯....果然圣杯战争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太残酷了么？”埃尔梅罗二世看到米莉亚的样子，虽然身上无伤，但也可以推测出是经历了相当惨绝的战斗。
“说什么笑话，你是想说我更不适合这件事情么？”莱妮丝瞬间不开心了，如果说米莉亚作为胜利的一方都不适合圣杯战争的话，那她又算什么？
而且细想的话，这次剩下的从者又是米莉亚的从者，这样说来好像米莉亚又是这次圣杯战争的胜者了啊？
不过关键的那个东西倒是没有出现。
圣杯在哪里呢？是因为没有作为承载物的小圣杯，所以无法出现么？
这些问题，只需要询问身为主事者的魔术师们来获得答案就好了。
“莱妮丝家主，你当初找梅瑟莉，是想要把她作为小圣杯来使用么？”罗维转过身，蹲在莱妮丝面前，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困扰罗维很久了，莱妮丝为什么会找上梅瑟莉呢？
诚然当初梅瑟莉的身体不好，而且还有着魔术回路，作为小圣杯的材料来说是相当不错的选择，不过联想到这一点是罗密尔推理出来告诉罗维的，他就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哈？你当初带着她跑了是因为这个理由？你蠢么？”莱妮丝没好气地从地上站起来，伸出手，活动的手臂带动起肋骨的伤口，让她面露痛苦之色。
“我都忘了你连这场圣杯战争具体的形势都没有搞清楚了，居然被你这样的蠢货打败了，我真是......”越想，莱妮丝就越气。
罗维也就更加摸不着头脑，所谓具体的形势到底是什么？不是模仿远东圣杯战争设立的正统圣杯战争么？那么套用相关的知识也没错吧？
罗维将疑惑提出来，却反遭到了莱妮丝鄙视的眼神。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就告诉你这里面有哪些问题吧。”
莱妮丝伸出一只手指。“第一点，远东圣杯战争的核心是以第三法为基础构筑的术式，你想要让魔术师去还原魔法？别蠢了，不可能的，这次的圣杯战争虽然说是模仿远东的正统圣杯战争，实际情况却是和远东有不同的。”
她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点，远东圣杯战争发源于三百年前，既然都发展了三百多年，自然要消去其中不必要的部分，首先就是那个蠢到极致的小圣杯设定，简直是浪费资源，虽然同样的圣杯产生的力量会下降，但是也减少了必要的材料消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进步，懂么？”
这样的结果让罗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说到底一切都是源于误会么？不过他还是很好奇，时计塔是怎么做到，模仿出类似远东圣杯战争的模式的。
“圣杯碎片啊，上次用剩下那个，经过十二科室的协力合作，通过科学技术也好，魔术也好，反正是把那个圣杯碎片改造成了可以使用的圣杯核心，这场圣杯战争的本质也就是这样了，明白了么？”莱妮丝脸上露出了更多的不甘，大概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输给这个完全不知情的家伙。
“所以不存在什么小圣杯的设置，圣杯核心....现在应该是在时计塔对吧？”理解到这些的罗维，便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哼，总算是明白了么？你和我那个表哥一样有够蠢的。”莱妮丝脸上是完全的不屑。
“当着人的面能别说坏话么？嘛....虽然我都习惯了，但怎么说呢，还是会不舒服的。”埃尔梅罗二世走过来，罗维发现他手中的雪茄已经不见，看来是抽完了。
“那么，就让我们来谈谈交易的内容吧，你说是吧？莱妮丝。”埃尔梅罗家的恶魔和君主互相对视，看得出她们都明白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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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米莉亚在昏迷中，但梅林还在，所以胜者毫无疑问就是她。
也就是说，莱妮丝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败了，这不是简单的失败，本来是由她全权负责的圣杯战争，甚至在一段时期内还获得了时计塔的最高权限，结果却是失败？
就结果来说，对时计塔并没有什么影响，毕竟罗维也好、米莉亚也好、埃尔梅罗二世也好，都不会用圣杯的力量去对付时计塔，也做不到。
但这毫无疑问会降低莱妮丝的影响力，作为埃尔梅罗家主的她，代表的是整个家族的形象，如果失败这件事情被时计塔知晓的话，毫无疑问，对埃尔梅罗整个家族来说，都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正如早早就提到的那样，虎视眈眈盯着埃尔梅罗家位置的家族，可不少，如果因为这样的事情，导致埃尔梅罗的地位下降的话，那就太蠢了。
而且比起这些大事情，莱妮丝自己的营造出来的恶魔形象，也会顷刻之间覆灭。
如果一个人，一直没有人打败她的话，人们会惧怕她，因为她是无敌的。
但只要她失败一次，源源不断的挑战者就会出现，所以失败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那么剩下可走的道路，便只剩交易一条路了。
“你想要什么？”看到罗维没有出声质疑，莱妮丝知道，这一切都是埃尔梅罗二世早就计划好的，只有这一次，她没有看破这个表哥的意图，因为对方隐藏的太深了，甚至没有露出一丝马脚。
“首先我和埃尔梅罗之间的债务清空。”说这话的时候，君主脸上的表情有些奇妙的感觉，终于可以结束明明身为家族的君主却还欠着家族债务这种荒唐事情了。
长久以来这都是束缚他的一道锁链，第五次远东圣杯战争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前往，很大部分原因就是被这份债务所束缚的，毕竟他还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莱妮丝咬咬牙，很是不喜欢这份约束他的锁链被解开，但是想来想去，埃尔梅罗二世的目标，也只可能是这一个了。
“好吧，你赢了，我的哥哥，你可以随便去你想去的地方了，很开心不是么？”说话之中带着一股怒气，罗维感觉那不是因为失败而产生的，更像是对某种不可理解的固执而产生的怨念。
“暂时还不会，起码在下次远东圣杯战争开始前，我还不会离开伦敦。”似乎是为了让对方放心一般，在埃尔梅罗二世说出这话之后，莱妮丝的怒气明显弱了几分。
罗维感觉这对表兄妹似乎还有什么更加复杂的关系，那远比自己看到的要复杂。
“然后，格蕾破坏了特里姆玛乌的帐一笔勾销。”
“果然这个才是重点么！你这个学生控！我才不会把格蕾交给你，肯定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如果我真有那样的想法，早在我们独处一室的时候就做了，而且女仆的话，换一个又有什么？”
“哈？能比上格蕾的女仆你给我找一个出来，我不管，这个不行，大不了就一起死，我失败了你这个埃尔梅罗的君主也别想好活，谁怕谁啊！”
“你这个人.呐...啊~胃疼....”
谈话似乎陷入了僵局，两个人因为格蕾的问题争吵个不停，埃尔梅罗二世抱住肚子，想要抑制住胃疼。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罗维改变了对两人关系的看法，也许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差？
“还有，你要是想去远东的话，不如先跟我生个孩子再说，不然埃尔梅罗家的正统血脉就传不下去了。”
“还在说这种笑话，你是小孩子么？”
“啊啦，在你面前我不一直都是小孩子么？哥哥~”这一声特意放长了声调，充满了调戏的意味。
“能别用这种说法了么？啊....我的胃。”
嗯....或许只是单纯地出于想要看到埃尔梅罗二世的窘态，对面那个恶魔才会这么说的吧。
毕竟是光靠存在就可以破坏别人胃袋的恶魔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