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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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剑盟？
剑道大比？
林雨初站在学堂外, 听了孤道子的话, 顿时一愣。
而孤道子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给他讲解道, “剑道大比, 是由剑盟主持, 在皓月都的观星台上举行的十年一次的广邀天下年轻剑修，前来以剑论道，一分高下的剑道盛会。”
“为培育剑道后起之秀, 少年英杰。”孤道子看着面前林雨初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目光缓和，继续说道：“剑道大比，在百年前增设了少年组, 十二岁以上以及二十岁以下的少年剑修, 皆可参与。”
“今年恰逢这十年一次的剑道大比, 我们道院可推荐一人前往。”孤道子说道, 然后目光深深看着面前林雨初, 问道, “我选择了你，你可敢前去？”
说罢，不等林雨初回答, 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如今年纪不过刚刚十二, 恰好符合最低年纪要求, 入道也只有堪堪两年, 自你初入道院拿剑至今，也仅仅只有五年罢了。”
“而你要面对的是比你年长近十岁的前辈，他们入道修炼的时间比你长，修为比你高，握剑的时间、经验也远超你。”孤道子缓缓说道，“你若是不敢……”
“有何不敢？”
林雨初打断他的话，抬起头，目光炯亮，亮的惊人。
他看着面前孤道子，唇角往上勾起，白皙秀美的脸上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亮，满脸的兴奋和渴望的神色，语气斩钉截铁，说道：“我想去。”
“我能赢！”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孤道子也不禁笑了。
他看着面前少年那年少稚嫩，但却充满了朝气和无限生机的脸庞上，兴奋而渴望的神情，那是渴望和高手一较高下，渴望战斗，渴望胜利的表情和目光。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目光。
孤道子太懂了，他曾经在无数人的脸上见过，那些人每一个都是他们那个年代里最耀眼，最璀璨的那颗明星，亦可能是皓月。
众星拱月。
星辰无数，皓月却只有一颗。
是成为众星拱月中的一颗星子，还是那轮独一无二的皓月，端看个人实力。
“那我期待着。”
孤道子对着面前少年微笑着，如是说道。
他看着面前少年脸上蓬勃的战意和对胜利渴望的眼神，不由得微笑。
少年意气，挥斥方遒。
原本，他的选择并不是年仅十二岁的林雨初，他的年纪太小了。让他前去剑道大比，对于他而言是不利的。
但是，正阳剑仙最终的选择，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想，或许对于这个少年而言，他需要一个更广阔的，可以容纳下他的天资才华，让他大展身手，大放异彩的天地。
而剑道大比会是一个最好的，让他去接触步入那片属于剑者天地世界的入口。
——
放学后。
夕阳西斜，晚霞灿烂，最美不过夕阳红。
远处天空火红的云霞，仿佛将整片天空都给烧着了一般，灿烂，热烈，如火焰般妖娆而动人，惊心动魄的美。
林雨初脚步轻快，面带笑容，踩着自己的影子，一蹦一跳的朝家走去。
途径林家药行。
正见，药行的伙计一个人在搬卸着推车上的一箱箱药材。
林雨初加快了脚步走过去，伸手扶住了伙计手中扛着的从推车上卸下来的木箱子，说道：“我来帮你吧。”
听见声音，药行伙计转过头，看见他，顿时脸上露出得救的笑容，笑声爽朗道：“这次又要麻烦小少爷你了。”
“不客气，自家人。”林雨初也语气爽快说道。
花了半个时辰，林雨初帮药行的伙计搬卸完这批药材，手中拿着药行伙计给他的报酬，一小袋的灵石。
然后，他转身去了隔壁的点心店，拿着这一小袋灵石，买了一盒精致美味的点心，又去了对面的酒铺，拿剩下的灵石买了一坛灵酒。最后等他提着点心盒，拎着酒坛子准备回家的时候，看见街边有个老者在卖糖葫芦。
于是他用剩下的一点碎灵石，去买了一根糖葫芦。
最后。
林雨初咬着糖葫芦，提着点心盒、拎着酒坛子，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
林府。
“爷爷，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文记糕点。”
正在凉亭内和林风清下棋的林云横，老远的还没看见林雨初人，就听见他这叫嚷声，顿时心下就有些酸了，自家宝贝崽子就只想着他爷爷了。
等林云横抬起头，看着面前坐着的老的，自家老爹那脸上得意的表情，翘起的嘴角，心下顿时更酸了，仿佛一坛陈年老醋打翻了，酸的不是滋味。
“我儿子。”
林云横很不是滋味的，语气酸酸的对面前林风清说道。
闻言，林风清挑眉目光看着他，意味深长说道，“是，我是没那么好的福气，能吃到我儿子给我买的糕点。”
“……”林云横。
“不会，还好，我有个孝顺的孙子！”林风清话锋一转，立马又得意洋洋说道。
说罢，还不忘抛给林云横一改炫耀得意的目光，孙子惦记着我呢！
“……”林云横。
这老家伙！
“我儿子，我生的。”
林云横语气强调的对面前的林风清说道，“没有我，你哪来的孙子。”
闻言，林风清顿时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表情，语气也很嫌弃的说道，“我只要我乖孙，至于你，哪来的就打哪去。”
“……”林云横。
气死！
气炸！
气成河豚！
就在林云横又酸又气，嫉妒是他面目全非的时候。
“爹爹，我给你买酒啦！”
林雨初又一声叫声传来。
这一声，直把林云横叫的心花怒放，喜上眉梢。
“听见没，我儿子！”
林云横炫耀的和面前林风清说道，“我儿子，给我买酒了！”
闻言，林风清挑眉看着他。
他就见不得林云横这幅嘚瑟高兴的模样，便凉凉说道：“是啊，我就没那么好的，能给我买酒喝的儿子。”
“偷酒喝的混账小子，倒是有一个。”
“……”林云横。
这爹不能要了。
林云横一脸牙疼的表情看着自家亲爹，然后转头看了看旁边远处拿着点心盒，提着酒坛子，朝这边走来的林雨初。他凑到面前林风清跟前，目光看着他，说道：“爹，咱们打个商量成不？”
闻言，林风清顿时斜眼看他。
“等会我儿子过来，您别提这些成不？那是我儿子，我这好歹也是做爹的人了，我不要的面子的啊。”林云横说道，“你得让我在我儿子面前，维持一下我的形象。”
闻言，林风清顿时嗤笑了一声，“形象？就你，你能有什么形象？”
“……”林云横。
这话我听着就不高兴了。
“不是，爹，我说你……”林云横对着面前林风清，开口欲说道。
“行了，行了！”
林风清不耐烦的冲着面前林云横摆了摆手，说道：“我心下有数，你少说话，别耽误我看孙子。”
“……”林云横。
我果然是捡来的吧！
是吧，是吧！
而那边，林雨初刚一到家，就满脸开心的跑去给自家爷爷和爹爹献宝去了。
他小跑着冲进了凉亭。
“小初回来啦！”
林风清看见他，顿时招手对他说道，满脸慈爱，“快过来，让爷爷看看你。”
“瞧瞧你，跑出一头的汗，下次别跑这么快，爷爷又不会走。”林风清一脸慈爱的表情看着前方的林雨初，语气柔和的说道。
而林雨初一把跑了过去，在林风清和林云横两人旁边中间的位置，一屁股坐下。
他将手中的点心盒和酒坛子放在了面前桌上，然后转头，目光对着旁边的林风清，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我想早点看见爷爷嘛。”
“我今天回来，看见钱哥哥一个人很辛苦的卸货呢，所以我去帮他啦！”林雨初说道，“钱哥哥给了我一袋灵石作为报酬，所以我给爷爷和爹爹买了礼物！”
说罢，他把面前的点心盒，推到了林风清面前。
又把手边的酒坛子，放到了旁边林云横面前，抬头目光看着他，对他甜甜说道，“这是爹你最喜欢的竹叶青酒。”
闻言，林云横顿时一脸酸酸的表情看着他，语气也酸酸说道，“亏你还记得爹。”
“我还以为你只看见的你爷爷呢。”
林雨初一听见他这话，就知道他这是吃醋了。
于是，林雨初顿时熟门熟路的安抚他，语重心长说道，“爹，我们这么大的人，要尊老爱幼！”
“……”林云横。
他听了林雨初这话，然后满脸深沉对比了一下，发现……
在场三人，林风清占了老，林雨初占了幼，唯独他……
一旁的林风清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嗤笑出声，对着林云横毫不客气嘲讽道，“听见没有，尊老爱幼。”
“你连小初都不如，还要小初给你买酒喝！”林风清冷笑说道，“你却连替儿子出气，让儿子高兴都做不到。”
林云横知道他这话是在指桑骂槐，说他不去替林雨初出头，打正阳剑仙一顿出气。林风清这是越老越不讲道理，他也不想想，正阳不收小初，于道义上他的确是行为切妥，但是从道理上来说，他是没毛病的。
他收徒，他想要什么样的徒弟，愿意收什么样的，那是他的事情。
总不能因为他不收小初，就去找人麻烦。
不然，这原本只是一件不值一提，过去就过去了的小事，他们这做家长的若真是打上门去，这事情反倒成了他们不讲理。这可不行，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小初以后可怎么做人？
林云横只好委婉含蓄的说道，“来日方才……”
“人是不能打的，不过，以后的时间长着呢。”林云横意味深长道，“有的是机会。”
闻言。
林风清顿时嗤笑一声，“就你心里头鬼。”
一旁的林雨初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看了看自家狐狸成精的爹爹，和老狐狸爷爷，然后眨了眨眼睛。
假装对他们的话一点都不懂的样子。
语气天真纯良地大声说道，“爹，爷爷，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闻声。
林云横和林风清二人同时转头目光看着他。
“掌院推荐我去参与这一届的剑道大比了！”
林雨初语气欣喜高兴的说道。
“……”林云横。
“……”林风清。
顿时受到惊吓。
“我们家小初今年只有十二岁没错吧？”
林云横连忙转头，问自己老爹说道。
他感觉心里有点方。
同样心里有点方的林风清，顿时语气恨铁不成钢的怼他说道，“他不是你儿子，他多少岁你不知道，你还问我！”
骂完之后，“我们小初今年是十二岁没错吧？”
林风清也语气犹豫说道。
然后，两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你看我，我看你。
面面相觑……
第四十八章
剑盟？
剑道大比？
林雨初站在学堂外, 听了孤道子的话, 顿时一愣。
而孤道子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给他讲解道, “剑道大比, 是由剑盟主持, 在皓月都的观星台上举行的十年一次的广邀天下年轻剑修，前来以剑论道，一分高下的剑道盛会。”
“为培育剑道后起之秀, 少年英杰。”孤道子看着面前林雨初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目光缓和，继续说道：“剑道大比，在百年前增设了少年组, 十二岁以上以及二十岁以下的少年剑修, 皆可参与。”
“今年恰逢这十年一次的剑道大比, 我们道院可推荐一人前往。”孤道子说道, 然后目光深深看着面前林雨初, 问道, “我选择了你，你可敢前去？”
说罢，不等林雨初回答, 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如今年纪不过刚刚十二, 恰好符合最低年纪要求, 入道也只有堪堪两年, 自你初入道院拿剑至今，也仅仅只有五年罢了。”
“而你要面对的是比你年长近十岁的前辈，他们入道修炼的时间比你长，修为比你高，握剑的时间、经验也远超你。”孤道子缓缓说道，“你若是不敢……”
“有何不敢？”
林雨初打断他的话，抬起头，目光炯亮，亮的惊人。
他看着面前孤道子，唇角往上勾起，白皙秀美的脸上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亮，满脸的兴奋和渴望的神色，语气斩钉截铁，说道：“我想去。”
“我能赢！”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孤道子也不禁笑了。
他看着面前少年那年少稚嫩，但却充满了朝气和无限生机的脸庞上，兴奋而渴望的神情，那是渴望和高手一较高下，渴望战斗，渴望胜利的表情和目光。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目光。
孤道子太懂了，他曾经在无数人的脸上见过，那些人每一个都是他们那个年代里最耀眼，最璀璨的那颗明星，亦可能是皓月。
众星拱月。
星辰无数，皓月却只有一颗。
是成为众星拱月中的一颗星子，还是那轮独一无二的皓月，端看个人实力。
“那我期待着。”
孤道子对着面前少年微笑着，如是说道。
他看着面前少年脸上蓬勃的战意和对胜利渴望的眼神，不由得微笑。
少年意气，挥斥方遒。
原本，他的选择并不是年仅十二岁的林雨初，他的年纪太小了。让他前去剑道大比，对于他而言是不利的。
但是，正阳剑仙最终的选择，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想，或许对于这个少年而言，他需要一个更广阔的，可以容纳下他的天资才华，让他大展身手，大放异彩的天地。
而剑道大比会是一个最好的，让他去接触步入那片属于剑者天地世界的入口。
——
放学后。
夕阳西斜，晚霞灿烂，最美不过夕阳红。
远处天空火红的云霞，仿佛将整片天空都给烧着了一般，灿烂，热烈，如火焰般妖娆而动人，惊心动魄的美。
林雨初脚步轻快，面带笑容，踩着自己的影子，一蹦一跳的朝家走去。
途径林家药行。
正见，药行的伙计一个人在搬卸着推车上的一箱箱药材。
林雨初加快了脚步走过去，伸手扶住了伙计手中扛着的从推车上卸下来的木箱子，说道：“我来帮你吧。”
听见声音，药行伙计转过头，看见他，顿时脸上露出得救的笑容，笑声爽朗道：“这次又要麻烦小少爷你了。”
“不客气，自家人。”林雨初也语气爽快说道。
花了半个时辰，林雨初帮药行的伙计搬卸完这批药材，手中拿着药行伙计给他的报酬，一小袋的灵石。
然后，他转身去了隔壁的点心店，拿着这一小袋灵石，买了一盒精致美味的点心，又去了对面的酒铺，拿剩下的灵石买了一坛灵酒。最后等他提着点心盒，拎着酒坛子准备回家的时候，看见街边有个老者在卖糖葫芦。
于是他用剩下的一点碎灵石，去买了一根糖葫芦。
最后。
林雨初咬着糖葫芦，提着点心盒、拎着酒坛子，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
林府。
“爷爷，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文记糕点。”
正在凉亭内和林风清下棋的林云横，老远的还没看见林雨初人，就听见他这叫嚷声，顿时心下就有些酸了，自家宝贝崽子就只想着他爷爷了。
等林云横抬起头，看着面前坐着的老的，自家老爹那脸上得意的表情，翘起的嘴角，心下顿时更酸了，仿佛一坛陈年老醋打翻了，酸的不是滋味。
“我儿子。”
林云横很不是滋味的，语气酸酸的对面前林风清说道。
闻言，林风清挑眉目光看着他，意味深长说道，“是，我是没那么好的福气，能吃到我儿子给我买的糕点。”
“……”林云横。
“不会，还好，我有个孝顺的孙子！”林风清话锋一转，立马又得意洋洋说道。
说罢，还不忘抛给林云横一改炫耀得意的目光，孙子惦记着我呢！
“……”林云横。
这老家伙！
“我儿子，我生的。”
林云横语气强调的对面前的林风清说道，“没有我，你哪来的孙子。”
闻言，林风清顿时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表情，语气也很嫌弃的说道，“我只要我乖孙，至于你，哪来的就打哪去。”
“……”林云横。
气死！
气炸！
气成河豚！
就在林云横又酸又气，嫉妒是他面目全非的时候。
“爹爹，我给你买酒啦！”
林雨初又一声叫声传来。
这一声，直把林云横叫的心花怒放，喜上眉梢。
“听见没，我儿子！”
林云横炫耀的和面前林风清说道，“我儿子，给我买酒了！”
闻言，林风清挑眉看着他。
他就见不得林云横这幅嘚瑟高兴的模样，便凉凉说道：“是啊，我就没那么好的，能给我买酒喝的儿子。”
“偷酒喝的混账小子，倒是有一个。”
“……”林云横。
这爹不能要了。
林云横一脸牙疼的表情看着自家亲爹，然后转头看了看旁边远处拿着点心盒，提着酒坛子，朝这边走来的林雨初。他凑到面前林风清跟前，目光看着他，说道：“爹，咱们打个商量成不？”
闻言，林风清顿时斜眼看他。
“等会我儿子过来，您别提这些成不？那是我儿子，我这好歹也是做爹的人了，我不要的面子的啊。”林云横说道，“你得让我在我儿子面前，维持一下我的形象。”
闻言，林风清顿时嗤笑了一声，“形象？就你，你能有什么形象？”
“……”林云横。
这话我听着就不高兴了。
“不是，爹，我说你……”林云横对着面前林风清，开口欲说道。
“行了，行了！”
林风清不耐烦的冲着面前林云横摆了摆手，说道：“我心下有数，你少说话，别耽误我看孙子。”
“……”林云横。
我果然是捡来的吧！
是吧，是吧！
而那边，林雨初刚一到家，就满脸开心的跑去给自家爷爷和爹爹献宝去了。
他小跑着冲进了凉亭。
“小初回来啦！”
林风清看见他，顿时招手对他说道，满脸慈爱，“快过来，让爷爷看看你。”
“瞧瞧你，跑出一头的汗，下次别跑这么快，爷爷又不会走。”林风清一脸慈爱的表情看着前方的林雨初，语气柔和的说道。
而林雨初一把跑了过去，在林风清和林云横两人旁边中间的位置，一屁股坐下。
他将手中的点心盒和酒坛子放在了面前桌上，然后转头，目光对着旁边的林风清，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我想早点看见爷爷嘛。”
“我今天回来，看见钱哥哥一个人很辛苦的卸货呢，所以我去帮他啦！”林雨初说道，“钱哥哥给了我一袋灵石作为报酬，所以我给爷爷和爹爹买了礼物！”
说罢，他把面前的点心盒，推到了林风清面前。
又把手边的酒坛子，放到了旁边林云横面前，抬头目光看着他，对他甜甜说道，“这是爹你最喜欢的竹叶青酒。”
闻言，林云横顿时一脸酸酸的表情看着他，语气也酸酸说道，“亏你还记得爹。”
“我还以为你只看见的你爷爷呢。”
林雨初一听见他这话，就知道他这是吃醋了。
于是，林雨初顿时熟门熟路的安抚他，语重心长说道，“爹，我们这么大的人，要尊老爱幼！”
“……”林云横。
他听了林雨初这话，然后满脸深沉对比了一下，发现……
在场三人，林风清占了老，林雨初占了幼，唯独他……
一旁的林风清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嗤笑出声，对着林云横毫不客气嘲讽道，“听见没有，尊老爱幼。”
“你连小初都不如，还要小初给你买酒喝！”林风清冷笑说道，“你却连替儿子出气，让儿子高兴都做不到。”
林云横知道他这话是在指桑骂槐，说他不去替林雨初出头，打正阳剑仙一顿出气。林风清这是越老越不讲道理，他也不想想，正阳不收小初，于道义上他的确是行为切妥，但是从道理上来说，他是没毛病的。
他收徒，他想要什么样的徒弟，愿意收什么样的，那是他的事情。
总不能因为他不收小初，就去找人麻烦。
不然，这原本只是一件不值一提，过去就过去了的小事，他们这做家长的若真是打上门去，这事情反倒成了他们不讲理。这可不行，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小初以后可怎么做人？
林云横只好委婉含蓄的说道，“来日方才……”
“人是不能打的，不过，以后的时间长着呢。”林云横意味深长道，“有的是机会。”
闻言。
林风清顿时嗤笑一声，“就你心里头鬼。”
一旁的林雨初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看了看自家狐狸成精的爹爹，和老狐狸爷爷，然后眨了眨眼睛。
假装对他们的话一点都不懂的样子。
语气天真纯良地大声说道，“爹，爷爷，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闻声。
林云横和林风清二人同时转头目光看着他。
“掌院推荐我去参与这一届的剑道大比了！”
林雨初语气欣喜高兴的说道。
“……”林云横。
“……”林风清。
顿时受到惊吓。
“我们家小初今年只有十二岁没错吧？”
林云横连忙转头，问自己老爹说道。
他感觉心里有点方。
同样心里有点方的林风清，顿时语气恨铁不成钢的怼他说道，“他不是你儿子，他多少岁你不知道，你还问我！”
骂完之后，“我们小初今年是十二岁没错吧？”
林风清也语气犹豫说道。
然后，两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你看我，我看你。
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