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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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山被自家儿子的疯狂举动吓得面无人色，拖着裹着猪油的大红衬衫叫喊着逃命。
跑，回家，赶紧回家！
王大户眉间满是阴沉。
他发现周围村民除了谩骂就是嘲笑，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称王称霸，不落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不错了。
为今之计只能回家再说，或许过段时间所有人都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可是自己的儿子……
王金山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王银山，心中更平添了一层阴霾。
此时的王银山状若癫狂，那双快要喷出火的眼睛里全都是亲爹的红衣服，涌动的暗夜下分外惹人眼球，简直就是移动的靶子。
在其他人看来，拿着黑色匕首的王银山就好像一个发狂的屠夫，在吼叫着追逐一头应死的猎物，那就是猪，而且是体型硕大、速度极快的肉猪。
“王银山，你给我停下来，老子他娘的养了你二十多年，就是这么孝顺爹的？”
王金山牟足了一包劲儿的往前冲，可无论他怎么骂、怎么喊，王银山都不闻不问，皮肉在随着厚重的脚步一刻不停的摇摆，几乎都要甩出两斤带油的肥膘来。
“不对啊，这是咋的了，父子情深不至于吧？”
“就是，那王银山咋还跟见了仇人似的，王大户是咋亏待他了……”
“难，难不成是疯了？”
捧腹大笑的欢喜喧闹声还在继续，但却比刚才小了不少，反而充满了疑问。
此情此景，就算是个二傻子都能发现不对了。
往日一贯跟着王大户吃肉喝汤的王银山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副不杀了自己老爹就誓不罢休的地步，哪还有平日的半点顺服？
这是把横行霸道的火气全都发泄在王金山身上了啊！
可，到底是什么致使他变成这副模样的？
总不能突然得了羊癫疯或者失心疯吧？
这也太没谱了！
王家的小洋楼距离林小山家的小草屋也就几百远，没多一会儿王金山那肉球一般的身体就圆滚滚的撞进了家门，咣当作响的声音把屋子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哎呦，金山，您怎么这副模样了？快，喝口水缓一缓！”
“嗯？儿子，你提着刀干啥呀，多危险呢！”
“爸，吃糖！”
王金山老婆赵兰芳正躺在门口的椅子上乘凉，看见王金山王银山一前一后跑回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立即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惊疑不定。
“啊，爸，哥……”
与此同时，傻胖妞拿着个木头小马玩的不亦乐乎，两条口水化成的长河流淌在丰满的胸脯上，一身赘肉配上她痴傻的表情，显得极为恶心。
“兰芳，赶紧把妮子抱一边去，这，这畜生疯了！”
王金山上气不接下气，一只脚终于踏进了王家的大门，以为自己到达了安全地带，不过等看见傻胖妞还在那笨呼呼的玩耍着，他一下子又慌了。
“啥？金山您说啥？哪个畜生疯了？”
赵兰芳看看王金山，又看看身后追过来的王银山，竟然吓得手足无措。
而也就耽误这一会热工夫，王银山那沉重的呼吸声就回荡在整个王家的庭院，外加上他血红的杀意，简直就是要压抑到人心里去了。
“银，银山你干啥！”
赵兰芬被王银山那通红的眸子吓了一大跳，纵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由自主生出一股子惊惧之意。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
王金山来不及解释，一手抓住赵兰芳的手腕，猛地冲向了一旁还在啃着指头的傻胖妞，拉着两人往屋子里退。
“金山，跑什么，咱们把门关上不就得了！”
赵兰芳即便再蠢，这个时候也发觉到自己儿子不太对劲了，难得的还能保持一丝镇定。
而得到赵兰芳的提醒，王金山眼前一亮，也顿时醒悟过来，当即便甩开胖妞，冲向大门。
在王银山冲进来的前一瞬间，“咣当”一声，堪堪将铁门上，他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此时夜风一吹，他方才惊觉自己早已一身冷汗。
“砰砰砰！”
王银山不要命地捶打在铁门上，仿佛阵阵雷霆作响。
好在铁门似乎足够坚固，王银山根本奈何不了，口中却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嘶吼。
“金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赵兰芳的注意力全在王银山的身上，着急问道：“你们不是去林家救火了吗，银山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唉！”
王金山长叹一口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事实上，就连他现在也完全摸不清头脑。
“砰！”
就在这时，还没等两人缓过神来，那把使用多年的大锁竟然猛地裂开了，“咔嚓”一下碎落在地上，两块铁门板亦是被撞出了个大洞。
与此同时，一个炮弹似的巨大身影忽然迅速的猛冲进来。
“老天啊，他脑子不是真有啥毛病吧？”
王金山和赵兰芳吓得躲在一旁哆哆嗦嗦地，嘴唇都打起了哆嗦，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沙胖妞更是大喊一声，“爸爸哥哥”大喊着缩在墙角，连头也不敢抬。
如意料般的一样，那个肥大的身躯就是王银山，他用那把小匕首把门捅烂，此时连个尖锐的地方都没了。
“天呐，王银山真疯了啊，他到底想干啥？”
“总不能是突然得病吧，我看平时挺好的呀！”
几十米外的道路上，灯火通明，一路追过来的村民或是拿着手电，或是拿着老旧的手机打开着闪光灯瞎拍，搞的跟过春节一样活跃。
这么多年了，还是头回看见王金山这么吃瘪，而且是被亲生儿子追得失魂落魄。
可到底是什么把他弄疯的呢？
难道真就是家里分赃不均，还是说王银山被林小山施展了什么秘术？
不少人偷偷把视线转移到林小山身上，林小山却始终默不作声，夜色中从他的表情上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但事情的真相却和他们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就在方才王银山暴戾地冲向林小山身边的时候，他往王银山嘴里丢进了一颗果子，正是那天从密林中捡到的惑心果。
他可记得王思思因为这小小的果子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竟然能引得一只几百斤重的野猪发飙。
谁让今天王金山穿着大红衬衫呢？
那这果子要是放进人嘴里，还不是炸弹一样的剧烈效果？
果然，事情的发展没有让他失望。
王金山被自家儿子的疯狂举动吓得面无人色，拖着裹着猪油的大红衬衫叫喊着逃命。
跑，回家，赶紧回家！
王大户眉间满是阴沉。
他发现周围村民除了谩骂就是嘲笑，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称王称霸，不落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不错了。
为今之计只能回家再说，或许过段时间所有人都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可是自己的儿子……
王金山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王银山，心中更平添了一层阴霾。
此时的王银山状若癫狂，那双快要喷出火的眼睛里全都是亲爹的红衣服，涌动的暗夜下分外惹人眼球，简直就是移动的靶子。
在其他人看来，拿着黑色匕首的王银山就好像一个发狂的屠夫，在吼叫着追逐一头应死的猎物，那就是猪，而且是体型硕大、速度极快的肉猪。
“王银山，你给我停下来，老子他娘的养了你二十多年，就是这么孝顺爹的？”
王金山牟足了一包劲儿的往前冲，可无论他怎么骂、怎么喊，王银山都不闻不问，皮肉在随着厚重的脚步一刻不停的摇摆，几乎都要甩出两斤带油的肥膘来。
“不对啊，这是咋的了，父子情深不至于吧？”
“就是，那王银山咋还跟见了仇人似的，王大户是咋亏待他了……”
“难，难不成是疯了？”
捧腹大笑的欢喜喧闹声还在继续，但却比刚才小了不少，反而充满了疑问。
此情此景，就算是个二傻子都能发现不对了。
往日一贯跟着王大户吃肉喝汤的王银山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副不杀了自己老爹就誓不罢休的地步，哪还有平日的半点顺服？
这是把横行霸道的火气全都发泄在王金山身上了啊！
可，到底是什么致使他变成这副模样的？
总不能突然得了羊癫疯或者失心疯吧？
这也太没谱了！
王家的小洋楼距离林小山家的小草屋也就几百远，没多一会儿王金山那肉球一般的身体就圆滚滚的撞进了家门，咣当作响的声音把屋子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哎呦，金山，您怎么这副模样了？快，喝口水缓一缓！”
“嗯？儿子，你提着刀干啥呀，多危险呢！”
“爸，吃糖！”
王金山老婆赵兰芳正躺在门口的椅子上乘凉，看见王金山王银山一前一后跑回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立即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惊疑不定。
“啊，爸，哥……”
与此同时，傻胖妞拿着个木头小马玩的不亦乐乎，两条口水化成的长河流淌在丰满的胸脯上，一身赘肉配上她痴傻的表情，显得极为恶心。
“兰芳，赶紧把妮子抱一边去，这，这畜生疯了！”
王金山上气不接下气，一只脚终于踏进了王家的大门，以为自己到达了安全地带，不过等看见傻胖妞还在那笨呼呼的玩耍着，他一下子又慌了。
“啥？金山您说啥？哪个畜生疯了？”
赵兰芳看看王金山，又看看身后追过来的王银山，竟然吓得手足无措。
而也就耽误这一会热工夫，王银山那沉重的呼吸声就回荡在整个王家的庭院，外加上他血红的杀意，简直就是要压抑到人心里去了。
“银，银山你干啥！”
赵兰芬被王银山那通红的眸子吓了一大跳，纵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由自主生出一股子惊惧之意。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
王金山来不及解释，一手抓住赵兰芳的手腕，猛地冲向了一旁还在啃着指头的傻胖妞，拉着两人往屋子里退。
“金山，跑什么，咱们把门关上不就得了！”
赵兰芳即便再蠢，这个时候也发觉到自己儿子不太对劲了，难得的还能保持一丝镇定。
而得到赵兰芳的提醒，王金山眼前一亮，也顿时醒悟过来，当即便甩开胖妞，冲向大门。
在王银山冲进来的前一瞬间，“咣当”一声，堪堪将铁门上，他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此时夜风一吹，他方才惊觉自己早已一身冷汗。
“砰砰砰！”
王银山不要命地捶打在铁门上，仿佛阵阵雷霆作响。
好在铁门似乎足够坚固，王银山根本奈何不了，口中却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嘶吼。
“金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赵兰芳的注意力全在王银山的身上，着急问道：“你们不是去林家救火了吗，银山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唉！”
王金山长叹一口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事实上，就连他现在也完全摸不清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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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还没等两人缓过神来，那把使用多年的大锁竟然猛地裂开了，“咔嚓”一下碎落在地上，两块铁门板亦是被撞出了个大洞。
与此同时，一个炮弹似的巨大身影忽然迅速的猛冲进来。
“老天啊，他脑子不是真有啥毛病吧？”
王金山和赵兰芳吓得躲在一旁哆哆嗦嗦地，嘴唇都打起了哆嗦，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沙胖妞更是大喊一声，“爸爸哥哥”大喊着缩在墙角，连头也不敢抬。
如意料般的一样，那个肥大的身躯就是王银山，他用那把小匕首把门捅烂，此时连个尖锐的地方都没了。
“天呐，王银山真疯了啊，他到底想干啥？”
“总不能是突然得病吧，我看平时挺好的呀！”
几十米外的道路上，灯火通明，一路追过来的村民或是拿着手电，或是拿着老旧的手机打开着闪光灯瞎拍，搞的跟过春节一样活跃。
这么多年了，还是头回看见王金山这么吃瘪，而且是被亲生儿子追得失魂落魄。
可到底是什么把他弄疯的呢？
难道真就是家里分赃不均，还是说王银山被林小山施展了什么秘术？
不少人偷偷把视线转移到林小山身上，林小山却始终默不作声，夜色中从他的表情上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但事情的真相却和他们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就在方才王银山暴戾地冲向林小山身边的时候，他往王银山嘴里丢进了一颗果子，正是那天从密林中捡到的惑心果。
他可记得王思思因为这小小的果子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竟然能引得一只几百斤重的野猪发飙。
谁让今天王金山穿着大红衬衫呢？
那这果子要是放进人嘴里，还不是炸弹一样的剧烈效果？
果然，事情的发展没有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