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像家猪又像饲料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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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是你掉的吧？”唐果看着女孩问道，“看你戴着这么大的一副墨镜，莫不是得了眉毛脱落症吧？”
“黑猪毛也有长有短，短的和眉毛差不多。店里几十客人，怎么就你连吃了三份卷筒粉都吃出毛来呢？”
唐果说着，把卷筒粉里的黑毛拿出来，黑毛的形状和粗细均和眉毛差不多。
女孩先是一愣，然后直接把眼镜摘下，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儿，她的眉毛是柳叶眉，细着呢。而且眉毛的颜色还是棕色的，不黑。
“睁大的你豆豉眼看清楚了，可能是我掉的眉毛吗？”
豆豉眼，是骂人的意思，大致是说这个人的黑眼珠部分只有豆豉大小，形容人的眼睛非常小，睁眼瞎！
女孩的话立即引来店里的一阵笑声，她接着说：“我很怀疑你的动机！同伙吧，要不要也给你来几张特写。”
“对啊，小姑娘见义勇为报导出来，是好事。小伙子，没事瞎捣什么乱。”
“我看他是拖，是店老板的亲戚什么的。”
店里大部分都给女孩说话呢。
“不好意思，看错了看错了。”唐果对女孩忙忙道歉道。女孩昂着得意的头颅，哼了声。又要走。
唐果又道：“不是你，是他！”
光头大汉的眉毛的确乌黑浓密。光头听了瞪了眼唐果，也不当一回事。客人也觉得不可思议，这青年逮谁咬谁啊！
“你瞪我做什么，心虚了？你们两个搞网络噱头的，为了博得网民点击打赏，也不至于干这么缺德的事吧？”唐果道。
“我们是记者……”女孩气愤道。
“然后呢？想说你们是暗访的记者？工作证拿出来看看，然后又要说没带是吧？”唐果压根就不给女孩辩解的机会，“你们这样的套路，我见的多了。如果在大城市里的餐饮店，你们搞这出，早被人打死了。欺负我们小地方的人读的书少，没见过什么世面，揉几根眉毛就说是猪肉馅有问题！”
“那个在超市工作的大姐呢？”唐果瞅向刚刚列数据说话的大姐，“你说卷筒粉里有二两猪肉就有二两了啊？你称过？一斤生猪肉和一斤煮熟的猪肉一样的重量？你见到卷筒粉里的馅多，就怀疑这怀疑那。我问你馅里面是不是加了香菇碎片，有没有白菜叶香菜和姜丝？这些蔬菜配料，花个三四十块能买一天的用量！”
“这……”该大姐不知如何反驳了。好像人家说的更好有道理。
“其实猪肉煮熟了后，是会膨胀的，我看一份卷筒粉里面的猪肉馅也就一两。”
“往常也是蔬菜多，肉少。不知为何，这几天的卷筒粉肉是多了些。”
“毕竟是咱白川最有名的小吃，这几天又是展览会，老板弄成这样也无可厚非！”
开始有人质疑了。
女孩却冷笑，因为光头大汉真取了一张工作证出来。她这次出来连包都没带，只带了一部手机。居然被这小子利用了。
女孩把光头的工作证一甩甩到唐果身上：“好好看清，我们有没有冒充记者！我们是不是网红！”
“呵！呵呵呵！记者怎么也算国家公职人员吧，就这素质？好好给人不行，非得用砸的吗？你说你这要是一砖头，我不得头破血流？”
唐果也不接，就让工作证掉在地上。他的举动，气的女孩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至于么计较？可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行为真的很无礼啊！
还是附近桌的一男客人，捡起工作证来一看，“咦”了声。接着递给他旁边的人一看，旁边的人瞅了老半天，又给另外一个人看。
“照片和光头哥本人不一样对吧？”唐果对女孩语重心长道，“就算办假证也办个真实点的假证吧？就跟你手中刮花的爱疯七一样，真的爱疯七这么容易刮花手机壳吗？拜托小姐，专业一点啦！”
女孩：“……”
光头：“……”
不知哪位客人，也学女孩，把证件甩回给光头。
店老板一直蒙圈，一会儿看看唐果，一会儿看看女孩，还是店里的两员工提醒后，他才反应过来：“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也不能这样害我们呀？”
“假的啊，都说网红没一个好人。为了骗人打赏，啥事也做的出来！”
“摆明来欺负我们小地方的人，卷筒粉有问题，吃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谁吃坏肚子。”
“一连几根眉毛，怎么就偏偏掉她碗里了。”
“现在大城市的人都精着呢，她们套路不了，就来套路我们小县城的人！”
女孩听后，那叫一个气，马上打电话叫同事给她送工作证来：“什么忙不过来，节目可能要提前开始？好，我们马上回去！哼，你等着！”
“诶，你们拦着她们呀，至少也得把照片删了！”唐果对店老板他们道。
尽管气的咬牙切齿，女孩还是让光头把照片删了。
女孩一走，在超市工作的大姐也跟着走了，她没脸待了。
店老板几人对唐果连连道谢：“小伙子，谢谢你啊！”
“别客气。老板啊，以后你选猪肉的时候也得注意，看你的猪肉都是自家养的吧？你每宰一头猪，一天的猪肉馅是用不完的，所以就冷冻着。但是冷冻时间超过48小时，猪肉味道就一小时不比一小时了了。所以今天的卷筒粉，味道不鲜美了。”
店老板听的心惊肉跳，这小子怎么知道他的猪肉是自家养的，还是冷冻的呢？其他人也很好奇。店老板连连说是。
唐果接着说：“别看我年轻，我做猪牙佬也有两三年了，什么饲料猪、家猪，不用吃都能分辨出来。”什么两三年，两个月都不到。
“像老板的猪肉，就是黑毛猪。喂猪时一半饲料一半杂粮。”唐果用筷子翻了翻肉馅，“这样的黑毛猪是长得快，膻味也低，但脂肪也会不少，就含在瘦肉里。你们认为是有肥有瘦的五花肉。其实不是，这是猪后-臀-肉。”
唐果是在卖弄知识吗？非也！他放下碟子，走到较里面的位置：“我给你们举个例子。”
“看这位天庭饱满的大哥，皮肤红润，一脸富相，手腕戴着几十万的白金手表。不是大专家就是大老板。
你们说他胖，不至于；说他壮，确实又有点胖了。养尊处优的日子等于吃猪饲料，所以胖了；有钱人都喜欢到健身房玩自虐，哗啦啦流汗，所以又变强壮了。”
“请问这跟猪有什么关系吗？”有人提出了疑问。
“老板家养的猪就是这种啊？像家猪又像饲料猪，介于健康与不健康之间，”
“噗！哈哈哈！”
“笑喷！”
“饲料猪与家猪！”
“毛是你掉的吧？”唐果看着女孩问道，“看你戴着这么大的一副墨镜，莫不是得了眉毛脱落症吧？”
“黑猪毛也有长有短，短的和眉毛差不多。店里几十客人，怎么就你连吃了三份卷筒粉都吃出毛来呢？”
唐果说着，把卷筒粉里的黑毛拿出来，黑毛的形状和粗细均和眉毛差不多。
女孩先是一愣，然后直接把眼镜摘下，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儿，她的眉毛是柳叶眉，细着呢。而且眉毛的颜色还是棕色的，不黑。
“睁大的你豆豉眼看清楚了，可能是我掉的眉毛吗？”
豆豉眼，是骂人的意思，大致是说这个人的黑眼珠部分只有豆豉大小，形容人的眼睛非常小，睁眼瞎！
女孩的话立即引来店里的一阵笑声，她接着说：“我很怀疑你的动机！同伙吧，要不要也给你来几张特写。”
“对啊，小姑娘见义勇为报导出来，是好事。小伙子，没事瞎捣什么乱。”
“我看他是拖，是店老板的亲戚什么的。”
店里大部分都给女孩说话呢。
“不好意思，看错了看错了。”唐果对女孩忙忙道歉道。女孩昂着得意的头颅，哼了声。又要走。
唐果又道：“不是你，是他！”
光头大汉的眉毛的确乌黑浓密。光头听了瞪了眼唐果，也不当一回事。客人也觉得不可思议，这青年逮谁咬谁啊！
“你瞪我做什么，心虚了？你们两个搞网络噱头的，为了博得网民点击打赏，也不至于干这么缺德的事吧？”唐果道。
“我们是记者……”女孩气愤道。
“然后呢？想说你们是暗访的记者？工作证拿出来看看，然后又要说没带是吧？”唐果压根就不给女孩辩解的机会，“你们这样的套路，我见的多了。如果在大城市里的餐饮店，你们搞这出，早被人打死了。欺负我们小地方的人读的书少，没见过什么世面，揉几根眉毛就说是猪肉馅有问题！”
“那个在超市工作的大姐呢？”唐果瞅向刚刚列数据说话的大姐，“你说卷筒粉里有二两猪肉就有二两了啊？你称过？一斤生猪肉和一斤煮熟的猪肉一样的重量？你见到卷筒粉里的馅多，就怀疑这怀疑那。我问你馅里面是不是加了香菇碎片，有没有白菜叶香菜和姜丝？这些蔬菜配料，花个三四十块能买一天的用量！”
“这……”该大姐不知如何反驳了。好像人家说的更好有道理。
“其实猪肉煮熟了后，是会膨胀的，我看一份卷筒粉里面的猪肉馅也就一两。”
“往常也是蔬菜多，肉少。不知为何，这几天的卷筒粉肉是多了些。”
“毕竟是咱白川最有名的小吃，这几天又是展览会，老板弄成这样也无可厚非！”
开始有人质疑了。
女孩却冷笑，因为光头大汉真取了一张工作证出来。她这次出来连包都没带，只带了一部手机。居然被这小子利用了。
女孩把光头的工作证一甩甩到唐果身上：“好好看清，我们有没有冒充记者！我们是不是网红！”
“呵！呵呵呵！记者怎么也算国家公职人员吧，就这素质？好好给人不行，非得用砸的吗？你说你这要是一砖头，我不得头破血流？”
唐果也不接，就让工作证掉在地上。他的举动，气的女孩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至于么计较？可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行为真的很无礼啊！
还是附近桌的一男客人，捡起工作证来一看，“咦”了声。接着递给他旁边的人一看，旁边的人瞅了老半天，又给另外一个人看。
“照片和光头哥本人不一样对吧？”唐果对女孩语重心长道，“就算办假证也办个真实点的假证吧？就跟你手中刮花的爱疯七一样，真的爱疯七这么容易刮花手机壳吗？拜托小姐，专业一点啦！”
女孩：“……”
光头：“……”
不知哪位客人，也学女孩，把证件甩回给光头。
店老板一直蒙圈，一会儿看看唐果，一会儿看看女孩，还是店里的两员工提醒后，他才反应过来：“看你长得漂漂亮亮的，也不能这样害我们呀？”
“假的啊，都说网红没一个好人。为了骗人打赏，啥事也做的出来！”
“摆明来欺负我们小地方的人，卷筒粉有问题，吃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谁吃坏肚子。”
“一连几根眉毛，怎么就偏偏掉她碗里了。”
“现在大城市的人都精着呢，她们套路不了，就来套路我们小县城的人！”
女孩听后，那叫一个气，马上打电话叫同事给她送工作证来：“什么忙不过来，节目可能要提前开始？好，我们马上回去！哼，你等着！”
“诶，你们拦着她们呀，至少也得把照片删了！”唐果对店老板他们道。
尽管气的咬牙切齿，女孩还是让光头把照片删了。
女孩一走，在超市工作的大姐也跟着走了，她没脸待了。
店老板几人对唐果连连道谢：“小伙子，谢谢你啊！”
“别客气。老板啊，以后你选猪肉的时候也得注意，看你的猪肉都是自家养的吧？你每宰一头猪，一天的猪肉馅是用不完的，所以就冷冻着。但是冷冻时间超过48小时，猪肉味道就一小时不比一小时了了。所以今天的卷筒粉，味道不鲜美了。”
店老板听的心惊肉跳，这小子怎么知道他的猪肉是自家养的，还是冷冻的呢？其他人也很好奇。店老板连连说是。
唐果接着说：“别看我年轻，我做猪牙佬也有两三年了，什么饲料猪、家猪，不用吃都能分辨出来。”什么两三年，两个月都不到。
“像老板的猪肉，就是黑毛猪。喂猪时一半饲料一半杂粮。”唐果用筷子翻了翻肉馅，“这样的黑毛猪是长得快，膻味也低，但脂肪也会不少，就含在瘦肉里。你们认为是有肥有瘦的五花肉。其实不是，这是猪后-臀-肉。”
唐果是在卖弄知识吗？非也！他放下碟子，走到较里面的位置：“我给你们举个例子。”
“看这位天庭饱满的大哥，皮肤红润，一脸富相，手腕戴着几十万的白金手表。不是大专家就是大老板。
你们说他胖，不至于；说他壮，确实又有点胖了。养尊处优的日子等于吃猪饲料，所以胖了；有钱人都喜欢到健身房玩自虐，哗啦啦流汗，所以又变强壮了。”
“请问这跟猪有什么关系吗？”有人提出了疑问。
“老板家养的猪就是这种啊？像家猪又像饲料猪，介于健康与不健康之间，”
“噗！哈哈哈！”
“笑喷！”
“饲料猪与家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