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中文网 >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 298.【伤心童话】穷途末路的开始(二)

298.【伤心童话】穷途末路的开始(二)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25中文网 www.25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林初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林初的双眸倏然睁的很大,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脸色寡淡苍白,细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

    江慕周那厮果然是骗她的。

    好疼,疼得她忍不住想哭。

    被药物侵蚀理智的男人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狂乱的吻密密麻麻,牙齿在白嫩的皮肤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林初视线模糊,男人冷峻淡漠的五官因为情欲显得有些狰狞,黑眸里的猩红几乎能灼伤她,额头暴起的经脉极其明显,呼吸越来越粗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浴室到床上,花洒没有关,流出来的水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听过。

    过了最初难以忍受的疼痛过后,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渐渐滋生出来,撕裂般的疼痛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形容的酸酸麻麻。

    她像是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海面,周围都是水,只有陆淮安能给她安全感。

    于是,她不顾一切的贴近他。

    恍惚之间,男人缓慢的嗓音响在耳畔,“林初,谁给你的胆子来算计我,嗯?”

    呼吸粗重,每一个字眼都充斥着咬牙切齿般的阴戾,落进林初的耳蜗里,仿佛是来自地狱般的质问。

    林初睁开眼,视线被汗水浸湿,天花板上的灯光模糊成一片光晕。

    她轻轻笑开。

    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的,“你不是说……就算是中了春药,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吗?我不相信……所以来试试啊……”

    从女孩成长为女人,她身上的稚气似乎已经完全消失。

    在特定的情况下,一颦一笑都带着蚀骨的魅惑。

    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声音软的像是被红酒浸泡过,“我还没脱光呢,你就忍不住了……啊!”

    攀在男人肩头的手被拽下,死死的摁在头顶,那毫不控制的力道让手腕脱臼,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该,绯色的脸蛋变得惨白。

    上一秒还软成一汪春水的身子,此刻僵硬无比。

    “这就疼了么?”陆淮安低低的笑,“既然你敢来挑战,那就给我忍着别掉一滴眼泪,因为……更疼的还在后面。”

    和他低哑缓慢的嗓音截然不同的,是他施加在林初身上的一下比一下重的力道。

    林初没有哭,只是僵着四肢一动不动。

    脱臼的地方很疼,下身也很疼,但更疼的,是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疼痛让她清醒,额头渗出一层一层的冷汗,目光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明知道踏出这一步后,等待她的就一定是监牢,陆淮安会恨她,爸爸也会责骂她。

    可是怎么办呢?

    哪怕是看不到光的煎熬,她也要试一试。

    人生那么短,万一哪天死掉了,这辈子没能嫁给他,如果下一世遇不到他了怎么办?

    ……

    这场无声的互相折磨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

    天际隐约泛着白色,应该是四五点左右。

    男人粗重的呼吸归于平静,压在手腕上的力道也已经消失,他因为过度疲倦以及药物的作用睡着了。

    林初试了好几次,才单手撑着床面起身下床,光着脚走进浴室。

    花洒一整夜都没有关,林初也没有力气调试温度,站在花洒下,冰凉的水温落在皮肤,冲去一身的黏腻。

    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黑色衬衫,她不是特地挑的这个颜色,陆淮安的衣柜里,打眼一看全是黑色,只有品牌和细节设计的不同。

    走到沙发上坐着,等他醒来。

    林初只有一只手能活动,没办法扣衬衣的扣子,只能就那么拢着,好在衬衣够大,遮住关键部位没有问题。

    昨天她走近这间卧室的时候,每一个角落都整整齐齐,能闻到淡淡的麝香味道。

    而现在,摆在床头柜上的装饰品的碎片到处都是,她刚刚去浴室的时候,脚底还被划破了,床单被罩满是凌乱的褶皱,空气里弥漫着旖糜的气息,她的衣服还堆在地毯上。

    这一夜,真是漫长啊……

    ————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无论是工作日还是周末假期,无论前一天晚上因为繁杂的公事熬到凌晨几点才休息,陆淮安都会准时在六点钟起床。

    今天是例外。

    他醒得时候,已经八点了,窗帘没有拉,阳光透过玻璃落进卧室,给人一种温暖的柔和感。

    如果昨夜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的话,这确实和过去的每一个清晨一模一样。

    陆淮安从浴室里出来,仿佛林初根本不存在一般,旁若无人的解开浴袍,开始换衣服。

    黑色西装裤、黑色衬衣、藏蓝色领带……

    两分钟后,他身上的旖糜全部消失,恢复了往日里一贯精致妥帖的模样,棱角分明五官极其冷漠。

    整理好领带后,他终于转身看了林初一眼,眼尾的讥诮明显至极,“还不滚,等着我继续上你?”

    恶劣到极致。

    林初只松松垮垮挂着一件男士衬衣,连最贴身的衣裤都没有穿。

    过了两三个小时,长发还是半干的状态,衬衣被水渍打湿的地方,也没有完全干透。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只要是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从脚踝到脖子。

    触目惊心。

    她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是极其慵懒的模样,精致的小脸因为手腕隐隐存在的疼痛一直都处于寡白的状态,但她却是笑着的。

    在一夜之间长大,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弥散着欢爱后的印记,衣不蔽体,她轻轻笑一下都透着蚀骨的娇媚。

    抬头看向立在床边的男人,声音嘶哑,“我说了要跟你谈谈的啊,昨天没时间,现在有了。”

    “还在床上谈么?”陆淮安冷漠的黑眸溢出冷笑,嗓音冷到极致,“如果你不介意另一只手也脱臼,我可以奉陪。”

    听到陆淮安后半句话,林初原本就寡淡的小脸变得更加惨白,撩着头发的动作也像是冰冻一般停止。

    唇边的笑意僵在空气里。

    在这一秒之前,她一直都以为,昨晚她的手腕脱臼之后,他依然那么粗暴的对她,是因为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他没有自己的意识,不知道她很疼,所以一下比一下重。

    原来,他都是知道的。

    或者说,手腕上的伤是他刻意而为之,目的就是让她清醒的疼着。

    陆淮安,爸爸最喜欢我弹琴给他听,我好像跟你说过的,你是忘了,还是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

    心脏很疼,比左手手腕脱臼地方更疼。

    人的神经往往都对相对来说更强的刺激更敏感,所以说,林初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其它部位的疼痛了。

    只是觉得像是有人拿着刀在一片一片割她的心脏,流出来的鲜血,她似乎都能感觉到在往四肢百骸蔓延,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缓过那一阵锥心之痛后,林初昂起脑袋看着他,唇瓣弯出浅浅的笑,“你可能不知道哦,我昨晚用手机录了像,你是怎么把我从浴室抱回到床上的,是怎么吻我的,是怎么把我压在身下要了一遍又一遍的,这些都在我的手机里。”

    她看着男人的黑眸一点点暗沉下来。

    表层是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凌,深处卷着抗风骤雨般的海浪,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但被表层的冰凌封住,所以他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沉静。

    林初眉眼间的笑意越发的明艳,潮湿的水眸泛着迷人的光亮。

    “我反正是不要脸,你如果不娶我,我就会把视频发给你家里人看,嗯,当然少不了你的心尖爱沈唯一,估计她会难过死吧。视频我没有存在邮箱里,手机你可以扔的啊,但如果那样我会直接上门,毕竟身上的伤还很新鲜,惨成这个样子,说是你趁着喝醉强女。干我应该没有人会怀疑。”

    这是穷途末路的开始。

    如果每个人有一次预测未来的机会,很多年后的林初想,她一定会在这一天把机会用掉。

    不会给他下药,不会居心叵测爬上他的床,也不会用这样不堪的手段逼他。

    他说讨厌她不想娶她,那她就点头说好,不娶就不娶。

    她也不会孤独终老,应该会跟一个长得还不错多金又浪漫的男人结婚,就算心是空的,至少可以安稳的度过一生。

    林爸爸会活到八十岁,会给她的孩子取名,会拄着拐棍去公园里晒太阳。

    但,没有如果。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淮安忽然笑了。

    迈开长腿,朝着林初走去。

    俯身,单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抚过她漂亮但苍白的五官,最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微微抬起。

    因为距离是在是太近,彼此的呼吸交换融合。

    他能清晰的看到那双眼睛里盈盈的泪光。

    薄唇缓缓勾起,低沉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缓缓而出,“小初,陆太太的位置,你可要好好坐着,最好这辈子都待在我的配偶栏里,连死都是我陆家的人。”

    捏在下巴上的手指力道不大,没有弄疼林初,无论是嗓音还是动作,也都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可是林初从他的黑眸里,看到的只有阴冷和淡漠。

    眨了眨眼,低声应着,“嗯,好的。”

    ————

    接到林初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晚夏正在厨房里给纪桓做早餐。

    快九点钟,其实早就过了早餐的时间,如果按照正常来说,纪桓应该已经在办公室里处理公事了。

    但因为纪桓在美国待了将近两个月,前天才从国外回到安城,一两个晚上作息调不回来,所以才推迟了上班时间。

    “晚晚,我在陆淮安江边的那套公寓里,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顺便再带个医生。”

    声音嘶哑,夹杂着压抑的哽咽。

    晚夏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关了火就往楼上走,“你不会……是在那里过夜的吧?哪里不舒服?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陆淮安不在吗?

    要医生干什么?

    昨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林初缩在角落里,长发凌乱的散在脸颊,嘴唇苍白,脱臼的左手安静的躺在沙发上,就像是被肆意蹂躏后丢弃的布娃娃。

    有眼泪无声的从眼眶里滑落,浸湿了一大片,“我疼的厉害,没力气跟你细说。”

    晚夏也意识到了林初的状况不太对,脚下的步子加快,“小初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嗯。”

    挂断电话后,晚夏就回房间快速的换了衣服,她和林初身高体型差不多,穿彼此的衣服没有问题。

    衣柜里随便拿了件裙子,再找到新的内衣裤,塞进纸袋后就拉开房间的门,恰好跟刚起床的纪桓碰上。

    “哥,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早餐已经做好了,我不陪你吃了啊。”

    说完晚夏就迈开腿准备往楼下跑,却被纪桓扣住手腕拉了回去。

    纪桓刚醒,黑色的短发略微有些凌乱,棱角分明的五官不似平日里那般刚毅,像是蒙着一层柔柔的青雾,还穿着家居服,整个人多了几分随性的味道。

    把人拉到面前,皱着眉头问道,“这么着急,是要去什么地方?”

    穿着平底拖鞋的晚夏,身高只大概到纪桓胸口的位置,视线平视,恰好能和看到他因为说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不自然的低下头,并且往后退了一小步,“小初不舒服,我去看看她。”

    她的动作很小,但纪桓还是捕捉到了,黑眸深处暗了一度,表层却依旧没有一丝波澜,“林家么?”往衣帽间的方向走,“等两分钟,我换好衣服开车送你过去。”

    让她开过几次车,差点出事。

    他不放心。

    “不用了哥,你不是还要去上班的吗?”晚夏拉住纪桓,“李叔已经把车送车库开出来了,他送我过去就行。”

    说完她就跑着下楼,在玄关换好鞋之后,回头看向还站在二楼楼梯口处的纪桓,笑着提醒,“别忘了吃早饭,那可是我亲手做的。”

    门被关上。

    司机发动车子的引擎声隐约传进客厅,纪桓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连半抬到空气里的手都没有放下。

    看着门口的方向,久久没有多余的动作。

    ————

    手机的震动声响起。

    因为那一直都存在的疼痛,林初没有睡着,只是眼睛睁开后一片模糊,那是被眼泪浸泡的结果。

    能活动的右手摸索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很模糊,但林初知道是谁,因为刚才的敲门声她听到了。

    接通,低声说,“密码是****,我在二楼左拐第三间卧室,晚晚你先别让医生进来,我没穿衣服。”

    只披着一件连扣子都没有扣的男士衬衣,其实跟裸着没有什么区别。

    “嗯,知道了。”

    ……

    晚夏看到窝在沙发上的林初的时候,怔在门口,惊讶的张着嘴,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林家的掌上明珠,哪里有过这样满身伤像是被遗弃似的时候。

    床上凌乱不堪,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旖旎味道,晚夏大概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借着关门的动作别开眼,帮林初把衣服穿好,给她梳头发,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不停的流。

    林初似乎是被她逗笑了,哑声问,“又不是很疼,你哭这么伤心做什么?”

    疼着疼着神经就麻木了,是真的没有感觉。

    “别笑了,特别丑,”晚夏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虽然语气不善,但手上的动作格外的轻,就怕碰到哪里弄疼她。

    穿了衣服,脸上黏糊糊的泪渍也被擦干净了,也喝了水,林初靠在沙发上,身体舒服了很多。

    没心没肺的笑了笑,“其实不怪他,是我咎由自取,没有直接掐死我,是他手下留情了。”

    陆淮安那样生性冷淡、从出生就注定要被卷进豪门大家族争夺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了被她这样算计。

    晚夏带来的医生,是纪家的家庭医生,不会乱说话,也不会乱看。

    把林初错位的骨头矫正,绑好绷带后,慈爱的说,“小姑娘的骨头很脆弱,好在这次的伤不是很严重,但这几天千万不要小心,不要让左手承受重物,睡觉的时候也要格外小心不要压到,否则以后可能会留下病根。”

    从他多年的经验判断,那个人是留了力的,并没有完全下狠手。

    “年轻的时候还好,偶尔会在阴雨天发作,等到老了,那种疼痛会很折磨人的。”

    林初乖巧的点头,“我记住了,谢谢周爷爷。”

    没关系,已经不疼了。

    ————

    昨天晚上林初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但现在她残着一条胳膊,当然没办法开。

    注意到晚夏在她包里翻找车钥匙,他连忙阻止,“你可别开,我怕你哥骂我。”

    晚夏,“……”

    新手上路难免会出一点小意外啊,如果每一个人都不让她开车,那她永远都停留在这种被鄙视的阶段。

    但现在显然不是她练习车技的时候。

    “那就就让车停在这里好了,也不碍事,但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家?”

    从头到脚都是惨兮兮的。

    “没办法啊,我忘记给林爸爸打招呼就夜不归宿,”林初往司机李叔停车的位置走去,声音听不出异样,“在你过来之前,我爸就已经严肃的命令我赶紧滚回去,晚一分钟就要打断我的腿。”

    事情已经发生了,是瞒不住的。

    无论早说晚说,她都得回家去交代清楚。

    晚夏盯着林初纤细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迈步跟了过去,上车后,吩咐李叔往林家开。

    这个城市跟过去的每天一样,阳光普照,车水马龙。

    林初淡淡看着窗外匀速后退的街景,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像是在发呆,但又不像。

    她听到晚夏这样问她,“小初,你不会后悔吗?”

    后悔吗?

    林初也在心里问自己。

    比起所承受的疼痛,她得到的东西显然更珍贵。

    良久,她扯出一抹淡笑,“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所以我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

    车停在林家别墅外,司机下车恭敬的拉开车后座的门。

    林初只是左手不方便,身体私密部位还有些隐隐的疼痛而已,又不是残了废了,不需要人搀扶。

    自己下车,接过晚夏手里的包,“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还有课?快十二点了,来得及吗?”

    朋友之间说谢谢会显得很生疏并且矫情,那也不是她的作风。

    “公众大课,翘一两节没有关系。”

    晚夏从小就认识林初,在搬家之前,两家是邻居,她没少在林家吃饭睡觉,对林宗钧的性格也算是了解,表面温和慈爱,但不失严厉。

    林初现在这副模样回家,等着她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晚夏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把林初散在肩头的长发整理好,眼里的关心和担忧都很明显,“反正我也没事,陪你进去?”

    “不用了,到底是我亲爹,顶多骂几句,舍不得把我怎么样的,”林初弯唇笑了笑,在阳光下,脸颊的苍白褪去。

    她这么笑着,似乎是不甚在意的样子,“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晚夏也不再坚持,“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知道了,”林初点头,看向司机,“李叔你慢点开,路上小心。”

    “好的。”

    ————

    开门后,管家看到绑着绷带的林初,愣在门口忘记了把路让开,错愕的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很清凉,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隐隐约约蔓延着许多青紫的痕迹。

    “不小心碰着了,没有大碍,”林初淡淡的应了一句,弯腰换鞋,随口问道,“我爸呢?”

    林爸爸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真是生气的不得了。

    “在客厅呢,”管家连忙往旁边站了点距离,关心的说,“小姐,需要我电话叫医生吗?”

    “不用。”

    林初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林宗钧抬起头,目光上下巡视着,在林初绑着绷带的手腕多停留了两秒。

    只要是男人,就对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不会陌生。

    温和的黑眸暗了下来,嗓音不似平时那般温和慈爱,带着几分威严,“小初,你昨天晚上没回家,电话也关机,是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