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中文网 > 锦绣医妃之庶女凰途 > 250求亲(一更)

250求亲(一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25中文网 www.25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楚云逸被楚千尘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仔细回忆着自己刚才说得话,觉得没问题啊。

    而且,他要是把楚云沐带沟里了,他姐早就训他了。

    楚云逸确定自己没说错话,又挺直了腰板。

    唯有楚云沐不明所以,乖乖听训,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我知道了。”

    “那……姐夫,如果我不画军营给别人看,你是不是能带我去玄甲营玩?”

    “好。”

    说话间,众人围着圆桌坐下了,今天是家宴,落座的也只有顾玦、楚千尘、楚云逸与楚云沐四人而已,唐御初、云展、程林华等人都退下了,他们自己去隔壁偏厅又开了一桌。

    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了上来,散着淡淡的香气,色香味俱全,勾得食指打动。

    楚云沐乐坏了,盯着那一道道菜肴,抚掌道:“蒸螃蟹、蟹黄小笼包、火腿炖肘子、炸鹌鹑……都是我爱吃的!二姐,你真好!”

    楚云沐是个爱吃肉的,报的菜名样样都是荤食,眼里似乎看不到那些白绿叶子似的。

    楚云逸已经吃了好几天螃蟹了,看着楚云沐的眼神就带了一丝丝的优越感,觉得今天可以让这小子多吃几口。

    “沐哥儿,要我给你拆螃蟹吗?”

    “我会!”

    “别吃太多了,小心又积食。”

    “我知道。”

    “……”

    兄弟俩时不时地说着话,这一顿饭吃得热闹极了。

    楚千尘听楚云逸说了这么多废话,觉得他还是说对了一句话,别吃太多了。

    螃蟹性寒,吃完螃蟹后,她就让人端上了药茶:“这是药茶是热性的,可以解螃蟹的寒性。”

    顾玦体寒,楚云沐又年纪小,这药茶必须喝。

    楚云沐一闻药茶的气味就皱起了小脸,想跟他姐撒娇,却见顾玦二话不说就端起了茶盅。

    好吧,连姐夫都这么听姐姐的话。

    楚云沐痛苦地喝起了药茶,一口接着一口,喝得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杯子的药茶喝掉了一半,隋大管事忽然来了,禀道:“王爷,小温公公来传口谕,说是皇上宣您觐见。”

    顾玦淡淡道:“我还以为皇上不知道本王今天回来呢。”

    说完,他就打发了隋大管事,完全没打算见小温公公。

    一旁的楚云逸和楚云沐几乎是目瞪口呆,原来皇帝也是说不见就可以不见的吗?

    这一瞬,兄弟俩感觉新世界的大门似乎打开了……

    小温公公兴冲冲地来,却是灰溜溜地走了。

    宸王回京,闹得声势赫赫,京城中的大部分朝臣勋贵都看在了眼里,也都在关注着宸王府的动静。

    照理说,宸王这次是正儿八经地领了皇命出京的,一回京就理该进宫复命,但他们看到的却是顾玦直接回了府,似乎一点没把皇命和规矩当一回事,甚至连皇帝派人宣召,他都毫不理会。

    不过想想,宸王连从北地回来都没复过命,交过虎符,比起来,现在似乎也不算什么。

    尤其,顾玦刚离京不久,皇帝就想给他冠以勾结新任南阳王秦曜谋反的罪名,差一点就得逞了,最后还是楚令霄替皇帝背了黑锅,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可怜楚令霄还为此失了爵位,又被流放八百里。

    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帝无论是要用你还是弃你,为人臣子者都只能受着。

    宸王毕竟不是楚令霄之流,他恩怨分明,从来就不是一个吃了亏还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谁敢对他动刀子,他也绝不会客气。

    现在宸王全然不理会皇帝的宣召,明显就是给皇帝的一个下马威。

    宸王与皇帝之间的较量显然才刚刚拉开序幕,为此,表面看似平静无波的京城又是一阵暗潮涌动,各府皆是蠢蠢欲动地骚动着。

    那些个朝臣勋贵都在观望皇帝的反应,很快,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就从宫里听到了风声,皇帝因为顾玦拒绝进宫,又在养心殿发了一通脾气。

    据说,皇帝又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内侍们扫了不少杂七杂八的碎片出来;

    据说,皇帝再次拒见皇后;

    据说,小温公公从养心殿出来时,额头多了一个肿包。

    一直到第二天皇帝重开早朝,顾玦还是没有出现。

    这一天,金銮殿上很是热闹。

    因为皇帝被太子“气病”,已经休朝三日了,朝上其实压着不少朝事,即便如此,不少人猜到皇帝心情不好,还是打算把事情先压一压再说,免得被皇帝迁怒。

    内侍才客套地说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就有一个老学究模样的老御史跳了出来,率先开口道:“皇上,南昊发生政变,新帝乌诃度罗已经登基,并昭告天下。”

    “昊国出了如此大事,臣以为必须尽快查明前因后果,我大齐才能合理应对,为大齐谋取最大的利益。”

    老御史这番话听着也算是有理有据,殿堂上的不少朝臣们彼此交换着眼神,微微点头。

    这件事涉及两国,尤其昊国与他们大齐虽然不是势如水火,却也是相互提防的,昊国君主换了人,势必会影响以后昊国对大齐的策略。

    更别说,哪怕很多人不愿意在嘴上承认,心里也是心知肚明的,昊强齐弱。

    这时,又有一个二十七八岁、中等身材的年轻大臣也站了出来,慷慨激昂地接口道:“皇上,宸王殿下作为大齐使臣刚刚到过南昊,应该最清楚南昊之事,可他公私不分,从昊回齐,本应向皇上复命,却在王府闭门不出。”

    “还请皇上下旨,命宸王殿下上朝,不然就治其一个抗旨不遵之罪。”

    那年轻大臣说得慷慨激昂,意气风发,自认话都说到了皇帝心坎上,却没注意到周围众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许文广是脑子坏了吗?!

    一些老臣露出几分不以为然的表情,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许文广是皇帝登基后,开的恩科,由皇帝钦点的状元郎。

    说句实话,他也未必是当时殿试时最有才华的进士,只不过他殿试的答卷符合皇帝的心意,而且,皇帝那时候刚登基,一心想点一个年轻的状元郎,觉得如此朝中才能有“新气象”。

    然而,许文广这次是弄巧成拙了。

    就连金銮宝座上的皇帝也是阴晴不定地看着他,觉得这人真没眼力劲。

    这许文广也不用脑子想想,顾玦怎么会听他的,要是会,顾玦昨天就进宫了,还用等到现在……

    皇帝的眼神阴沉了下去,面沉如水,不怒而威。

    金銮殿外的天空不知何时也变得阴沉沉的,层层阴云挡住了灿日的光辉,皇帝的心情犹如这阴云密布的天空般。

    许文广半低着头,根本就看不到上方皇帝阴沉的脸色,也没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皇上,宸王殿下为我大齐击退赤狄,确实有功,可一码归一码,功亦不可抵过,他自恃功劳,嚣张跋扈,肆意妄为,简直目无君上,必须严惩,方能以儆效尤!”

    许文广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一副忠心为君的样子。

    但不少人都已经懒得看他了,谁不知道宸王不把皇帝放在眼里,谁不知道宸王有功高震主之嫌,可那又如何?!

    宸王兵权在握,且有民心,除非皇帝能一举将宸王铲除,否则反而会后患无穷,逼得宸王不得不反,让宸王占到大义。

    再说了,南昊那边,乌诃度罗才刚谋反弑君呢,乌诃度罗可以,宸王同样也可以。

    南昊的事对于今上而言,无异于一个警钟,让皇帝对宸王的忌惮更深了。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说穿了,皇帝就是前怕狼,后怕虎。

    几个心里通透的大臣又朝皇帝看了一眼,就见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墨来。

    皇帝紧紧地握着金銮宝座的扶手,眉心紧攒,怒得差点开骂,就在这时,一个青衣内侍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呼吸急促。

    “皇上,昊国新君派使臣送来了国书。”青衣内侍走到殿中,恭敬地对着皇帝俯首作揖,“现在昊国使臣正在城门外等候。”

    满堂都静了一静,连方才说得口沫横飞的许文广都忘了继续往下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诸在了青衣内侍身上,难掩震惊之色也包括前方的皇帝。

    皇帝依旧眉头紧皱。

    昊国新帝乌诃度罗这才登基不久,现在他的使臣就携国书抵达了大齐的京城,很显然,乌诃度罗应该是一登基,就派使臣出发前往大齐。

    齐、昊两国这十几年一直在通商,昊人想要入境不难,可是昊国使臣与普通商人不同,他们要入境,按照规矩,理应先由他这个大齐天子同意。

    昊国使臣越过了这一步,悄悄入境,到了京城外,才表明身份,说得难听点,这叫霸王硬上弓。

    皇帝有些不悦,却也没说不见,手指慢慢地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问道:“可知昊国使臣是何人?”

    青衣内侍立刻就答道:“回皇上,为首的是昊国皇后的兄长,刚刚得封郡王的安达曼。”

    乌诃度罗让皇后的兄长来送国书,可见其对大齐的诚意。

    皇帝稍微舒展了眉头,对着礼部尚书道:“迎昊国使臣上朝!”

    礼部尚书自是应命。

    接下来,就是一场漫长的等待。

    皇帝还好,直接从宝座上退下,去了偏殿小憩,至于金銮殿上的那些臣子只能站着等。

    那些臣子都在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猜测着昊国使臣来京城面圣的目的。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殿外,阳光拨开层层阴云,天气又从阴转晴,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仿佛之前的阴云密布只是众人的幻觉似的。

    因为昊国使臣到来,早朝毫无疑问地延长了,其它的政事也都变得不是事了。

    前来金銮殿拜会皇帝的有三人,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健壮,皮肤黝黑,眉目的轮廓深刻,与中原人迥然不同。

    他身后的两人一个五十余岁,一个二十来岁,形貌、气质各异。

    “参见大齐皇帝陛下!”

    三人齐齐地给金銮宝座上的皇帝行了礼,他们作为使臣,代表的是昊国,施的也是昊国的礼节。

    三人都在打量着皇帝,同样地,皇帝与周围的文武百官也在打量这三个昊国使臣。

    可想而知,这三个昊国使臣势必会对两国将来的关系产生莫大的影响。

    皇帝维持着他作为天子的高高在上,淡淡道:“免礼。”

    安达曼主动表明了他们的来意:“我大昊天子乌诃度罗陛下于上月正式登基,吾谨代表吾皇对大齐皇帝陛下致意。”

    “另外,吾皇令吾代吾国太子向陛下求亲!”

    他的齐语说得生涩缓慢,声音洪亮,意思明确,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