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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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柯紫涵先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很清楚的说：“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桑伯伯已经倒了，你再纠缠我婕妤姐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你还是早点离开她吧。”
“啊？”
钟小闲忍不住的苦笑，原来，柯紫涵所思所想，还是想要拆散他和周婕妤啊！
“不要否认！你的心思我看的出来！”
柯紫涵冷笑：“你们男人找女朋友的标准，除了长的美，还想要攀附荣华富贵，尤其是你，一嘴的谎话，最是配不上我婕妤姐，你赶紧离开她，不然……”
“柯小姐，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钟小闲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不想再听她胡扯了。
“没有了，难道我说的事情不重要吗？桑伯伯马上就要被免职，而且要接受更严厉的调查。”柯紫涵嚷嚷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钟小闲问。
“我当然知道，哼，”柯紫涵的声音忽然有点心虚。
钟小闲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柯紫涵肯定是从她老爸那里听到了什么，联系到那些传言，事情好像已经很清楚了。这一次桑树青被调查，果然是柯铁军在后面搞鬼！
两人是同僚，一个是副书记，一个是常务副市长，现在马上就要换届，两人是下一届市委书记和市长的强有力人选，柯铁军搞垮桑树青，对他自己的升迁，绝对有很大的帮助。
“你还知道什么？”钟小闲问。
“什么也不知道。”柯紫涵啪的挂断了手机。
钟小闲却明白了很多，然后心里一阵的翻腾。
他只是一个平民，官场距离他很遥远，桑树青当不当书记，免职还是升职？根本不是他能置喙和干预的，但是，当意识到真相，意识到桑树青是被算计的时候，他心里涌起了巨大的不平和悲愤！
爱屋及乌，桑树青是周婕妤的舅舅，也就是他的舅舅，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舅舅蒙受不白之冤。
而且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如果桑树青彻底的倒台被清算，那么，韩春生对周婕妤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顾忌，公司其他的色-狼对周婕妤也不会再客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作为拥有周婕妤大美人的匹夫，他已经深深感觉到了唇亡齿寒的冰冷。
怎么办，怎么才能帮助桑树青呢？
钟小闲想不出办法。
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回到一楼的客厅，周婕妤和桑婉婷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哈密达根，一边小声的聊天，两个美女都为桑树青担心，所以聊的不是太热烈，钟小闲坐下之后，小心的向桑婉婷询问，问她对她老爸的案情，知道多少？
桑婉婷苦笑：“我知道的真不多，因为老爸从来都不跟我说，我问他，他也不说，还告诉我不要管他的事，好好读书就可以了，哼，真是气人，李秘倒是和我说过几次，但他知道的并不多，而且他好像也不敢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
“李秘跟你说过什么？”钟小闲心里有数。
“李秘怀疑，我爸的事情是柯东城的老爸柯铁军在后面搞鬼，还说，现在市委都是柯铁军的人，我老爸独力难支……”桑婉婷说。
一会，周婕妤的手机响了，是小雪打来的，嚷嚷着问哪？中午吃什么饭？听到是小雪的声音，桑婉婷一把夺过手机，招呼小雪带吴梦瑶一起来自家吃饭，反正看样子他老爸和老妈中午好像都是回不来了。
听着桑婉婷和小雪的对话，钟小闲心里感叹，因为如果柯紫涵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可能将是桑婉婷最后一次在这间小楼请大家吃饭。
很快的，小雪和吴梦瑶就来了，在小区门口，她们同样受到了门卫的严查。
两个大小美女逛街逛了一个上午，都是累的香汗淋淋。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一下车，小雪就娇嗲嗲的喊，看见周婕妤和桑婉婷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了甜美的笑，娇笑的扑了过来，抓住桑婉婷的手，婉婷姐婉婷姐的叫了不停。
她身后的吴大美女吴梦瑶却是大喊：“钟小闲呢？让他来帮我提东西！”
原来，她们两人不是空手来的，两人买了好多好吃的，都在车上呢。
钟小闲是挑夫，乖乖的去提东西。
“这个小区真是严啊，要不是婉婷的电话，我和小雪可能都进不来呢。”提东西的时候，吴梦瑶向钟小闲抱怨。
钟小闲笑。
“笑什么？”
吴梦瑶向他翻了一白眼，眼角看见周婕妤，桑婉婷和小雪三人已经进了小楼，没人注意这边，于是抬起脚，非常故意的在钟小闲的脚面上踩了一脚，她穿的是高跟鞋，这一下踩的钟小闲呲牙咧嘴，委屈的喊：“为什么踩我呀？”
“当然要踩你！”
吴梦瑶咯咯娇笑，然后非常有理由的说：“我带了小雪走，给你创造了和婕妤当然相处的机会，让你们可以卿卿我我，但你见面之后却一句话感激的话都没有，简直是忘恩负义，你说，我不该踩你吗？”
“该！”
钟小闲苦笑一下，点头。
“而且一下不够，我觉得应该踩你个十下八下的，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吴梦瑶瞪着美目，作势又要踩，吓的钟小闲提着东西，落荒而逃。
吴梦瑶咯咯娇笑。
“哥，你怎么呲牙咧嘴啊？咦，梦瑶姐，你怎么笑的那么开心啊？？”小雪忽然从小楼里探出头来，好奇的问。
钟小闲假装愁眉苦脸的说：“你哥我刚才被马蜂蜇了一下，好疼好疼啊。”
“才不是呢，明明是我踩到了一堆狗屎。”吴梦瑶眨着美目笑。
“马蜂？狗屎？”小雪一脸疑惑，不明白。
美女们都到齐，但钟小闲却离开。
因为他中午约好了和袁晶晶一起吃饭，他不能食言，另外，跟美女们在一起，他根本无法冷静的思索问题，他的眼神和精力，只顾着欣赏美女们的美态了，所以他必须脱离这样的环境。
“你干什么去呀？是不是又打架？我告诉你打架可不行。”
对于他的离开，周婕妤粉脸淡淡，一点意见都没有，但小雪却是怀疑，跟在钟小闲的身后，瞪着美目，对钟小闲严加拷问。
“真不是，就是去见一个朋友，约好了，今天中午在一起吃饭。”
钟小闲实话实说。
“朋友？男的，女的啊？”
小雪继续审问。
“男的。”
这一下，钟小闲没说实话。
“又骗我！”
小雪咬着红唇，清澈透明的大眼睛仿佛能看到钟小闲的心底，把钟小闲心里的秘密全部都看穿，钟小闲心虚的不敢和她目光对视，只是笑。
“哼，你去吧，但记着要小心，不要让那些坏蛋把你绑架了！”
小雪勾住钟小闲的臂弯，踮起脚尖，吹气如兰的在钟小闲的耳朵边说了一句，然后放开钟小闲，转身回去。
一直到她转身走开很久，她淡淡的幽香仿佛在残留在空气中。
钟小闲甜蜜的笑了一下，迈步离开。
走出桑家小楼的时候，钟小闲停住脚步，转头看一眼眼前的小楼，心想，下一定见面肯定不会在这里了，希望桑伯伯和婉婷都能经受住打击，然后眼睛向四周观察了一下，想着柯紫涵是不是躲在暗处，举着望远镜朝这边观望呢？
从柯紫涵说话就知道，她对桑伯伯的事情知道不少，如果能让她全部说出来，或许能帮助桑伯伯解决掉眼前的困局。
但这何其难？
钟小闲开车离开。
小区门口，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卫对每一辆车都严格检查，除非是领导专车，否则都要被查验证件。
离开小区，钟小闲直奔月华酒店。
时间是中午的11点40分。
而袁晶晶下班的时间是12点。
而且他已经提前预定好了包厢，所以时间并不着急。
一边开车，一边观察警惕的后视镜，想知道是不是有人跟踪？还好，观察了一路之后，并没有发现有跟踪的车辆，这让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十分钟后，在月华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停下，取出手机，拨通袁晶晶的号码。
“干什么？”手机通了，袁晶晶冷冰冰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来。
“呵呵，警司大人，下班了没有？我去接你好不好？”钟小闲讨好的笑。
“不好，我自己长腿了会去！”袁晶晶直接拒绝。
她脸皮薄，害怕被同事看见。
“好吧，那我等着你，你快一点。”钟小闲说。
袁晶晶不说话，直接挂断了手机。
钟小闲进入月华酒店，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来到自己预定的包厢，包厢在二楼，虽然月华酒店不是很有名的酒店，但这里环境优雅，装修也很不错，钟小闲在包厢里坐下，服务生送上茶水，钟小闲一边喝一边等待袁晶晶到来。
忽然，一阵喧闹的声音从隔壁包厢里面传了过来，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持续的时间却很长，好像是有两个男人正在声嘶力竭的唱歌，但不是情歌，而是军歌，听声音，应该都是老男人。
钟小闲微微皱起眉头，毕竟，他邀请袁晶晶袁大美女在这里吃饭，是想要享受这里的幽静，顺便谈点事情的，如果隔壁一直这么吵，岂不是破坏心情？
于是站起来走出包厢，招呼包厢外面的服务生，请他到隔壁说一下，让隔壁的客人稍微安静一下，不要这么吵。
服务生却是一脸为难，摇摇头，小声的跟他说：“他们是……分局的……”
钟小闲明白了。
怪不得在包厢里喧闹，酒店却不敢管呢，原来是分局的人，酒店的人管不了，他更管不了。心想我还是换一间包厢吧。
正这么想着呢，隔壁包厢的门忽然开了，四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两个还勾肩搭背，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看见钟小闲，走在前面的那个中年汉子忽然惊喜的笑了出来：“啊，兄弟，你也在这里吃啊。”
钟小闲一看，认出来了，原来是刑侦队的赵队长，今天早上的时候他们在王局长的办公室里刚刚见面，也是刚刚认识，在王局长的面前，赵队长拍胸脯保证钟小闲的安全，想不到这里又遇见了。
“原来是赵队长啊，你好你好。”钟小闲赶紧笑，赵队长是刑侦队的队长，他可不敢得罪。
“什么队长？你叫我赵兵就行！”赵队长呵呵笑，对钟小闲非常亲热，走过来，拍了一下钟小闲的肩膀，感觉他眼睛红红，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走路也微微的有点摇晃，但人却非常豪气。
“这是我三个战友，他们今天到江水来玩……”赵兵呵呵笑的介绍，又指着钟小闲：“这是我的一个兄弟，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看我这兄弟清清瘦瘦，但其实他可厉害呢。”
钟小闲笑：“赵队长，可不敢这么说。”
“怎么不敢，我就是这么说。”
赵队长瞪着喝多的眼睛，搂住钟小闲的肩膀，在钟小闲的耳朵边说：“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嘿嘿，你跟柯市长的女儿是好朋友，迟早要成柯市长的女婿，知道吗，为了你的事，柯市长的夫人还专门给我打过电话呢……”
钟小闲吃了一惊，这个消息他还真是不知道呢。
柯紫涵的老妈是一个温和美丽的中年妇女，那晚，柯东城在路上袭击钟小闲，如果不是她带着秘书高远新赶到，事情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后来又和钟小闲谈心，对钟小闲很是歉意很是感激，因为钟小闲救过她女儿，而且她跟周婕妤的妈妈还是最好的姐妹，算起来，她还能算是周婕妤的干妈呢
钟小闲对她的印象非常好。
因为她谦虚，有礼，一点都没有官太太的蛮横样。
还想，这样的母亲怎么会教出柯东城那样骄横的儿子呢？
但那次见面之后，钟小闲就再也没有见过柯紫涵的母亲，更不知道在背地里，她居然帮助自己这么多，怪不得今天早上到分局的事情，王局长一脸恭敬一脸讨好呢。
“走走，我们兄弟两人再去喝两杯！”
赵兵搂着钟小闲的肩膀，转身往他们出来的那个包厢走。
“哼！”
柯紫涵先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很清楚的说：“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桑伯伯已经倒了，你再纠缠我婕妤姐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你还是早点离开她吧。”
“啊？”
钟小闲忍不住的苦笑，原来，柯紫涵所思所想，还是想要拆散他和周婕妤啊！
“不要否认！你的心思我看的出来！”
柯紫涵冷笑：“你们男人找女朋友的标准，除了长的美，还想要攀附荣华富贵，尤其是你，一嘴的谎话，最是配不上我婕妤姐，你赶紧离开她，不然……”
“柯小姐，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钟小闲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不想再听她胡扯了。
“没有了，难道我说的事情不重要吗？桑伯伯马上就要被免职，而且要接受更严厉的调查。”柯紫涵嚷嚷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钟小闲问。
“我当然知道，哼，”柯紫涵的声音忽然有点心虚。
钟小闲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柯紫涵肯定是从她老爸那里听到了什么，联系到那些传言，事情好像已经很清楚了。这一次桑树青被调查，果然是柯铁军在后面搞鬼！
两人是同僚，一个是副书记，一个是常务副市长，现在马上就要换届，两人是下一届市委书记和市长的强有力人选，柯铁军搞垮桑树青，对他自己的升迁，绝对有很大的帮助。
“你还知道什么？”钟小闲问。
“什么也不知道。”柯紫涵啪的挂断了手机。
钟小闲却明白了很多，然后心里一阵的翻腾。
他只是一个平民，官场距离他很遥远，桑树青当不当书记，免职还是升职？根本不是他能置喙和干预的，但是，当意识到真相，意识到桑树青是被算计的时候，他心里涌起了巨大的不平和悲愤！
爱屋及乌，桑树青是周婕妤的舅舅，也就是他的舅舅，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舅舅蒙受不白之冤。
而且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如果桑树青彻底的倒台被清算，那么，韩春生对周婕妤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顾忌，公司其他的色-狼对周婕妤也不会再客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作为拥有周婕妤大美人的匹夫，他已经深深感觉到了唇亡齿寒的冰冷。
怎么办，怎么才能帮助桑树青呢？
钟小闲想不出办法。
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回到一楼的客厅，周婕妤和桑婉婷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哈密达根，一边小声的聊天，两个美女都为桑树青担心，所以聊的不是太热烈，钟小闲坐下之后，小心的向桑婉婷询问，问她对她老爸的案情，知道多少？
桑婉婷苦笑：“我知道的真不多，因为老爸从来都不跟我说，我问他，他也不说，还告诉我不要管他的事，好好读书就可以了，哼，真是气人，李秘倒是和我说过几次，但他知道的并不多，而且他好像也不敢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
“李秘跟你说过什么？”钟小闲心里有数。
“李秘怀疑，我爸的事情是柯东城的老爸柯铁军在后面搞鬼，还说，现在市委都是柯铁军的人，我老爸独力难支……”桑婉婷说。
一会，周婕妤的手机响了，是小雪打来的，嚷嚷着问哪？中午吃什么饭？听到是小雪的声音，桑婉婷一把夺过手机，招呼小雪带吴梦瑶一起来自家吃饭，反正看样子他老爸和老妈中午好像都是回不来了。
听着桑婉婷和小雪的对话，钟小闲心里感叹，因为如果柯紫涵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可能将是桑婉婷最后一次在这间小楼请大家吃饭。
很快的，小雪和吴梦瑶就来了，在小区门口，她们同样受到了门卫的严查。
两个大小美女逛街逛了一个上午，都是累的香汗淋淋。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一下车，小雪就娇嗲嗲的喊，看见周婕妤和桑婉婷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了甜美的笑，娇笑的扑了过来，抓住桑婉婷的手，婉婷姐婉婷姐的叫了不停。
她身后的吴大美女吴梦瑶却是大喊：“钟小闲呢？让他来帮我提东西！”
原来，她们两人不是空手来的，两人买了好多好吃的，都在车上呢。
钟小闲是挑夫，乖乖的去提东西。
“这个小区真是严啊，要不是婉婷的电话，我和小雪可能都进不来呢。”提东西的时候，吴梦瑶向钟小闲抱怨。
钟小闲笑。
“笑什么？”
吴梦瑶向他翻了一白眼，眼角看见周婕妤，桑婉婷和小雪三人已经进了小楼，没人注意这边，于是抬起脚，非常故意的在钟小闲的脚面上踩了一脚，她穿的是高跟鞋，这一下踩的钟小闲呲牙咧嘴，委屈的喊：“为什么踩我呀？”
“当然要踩你！”
吴梦瑶咯咯娇笑，然后非常有理由的说：“我带了小雪走，给你创造了和婕妤当然相处的机会，让你们可以卿卿我我，但你见面之后却一句话感激的话都没有，简直是忘恩负义，你说，我不该踩你吗？”
“该！”
钟小闲苦笑一下，点头。
“而且一下不够，我觉得应该踩你个十下八下的，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吴梦瑶瞪着美目，作势又要踩，吓的钟小闲提着东西，落荒而逃。
吴梦瑶咯咯娇笑。
“哥，你怎么呲牙咧嘴啊？咦，梦瑶姐，你怎么笑的那么开心啊？？”小雪忽然从小楼里探出头来，好奇的问。
钟小闲假装愁眉苦脸的说：“你哥我刚才被马蜂蜇了一下，好疼好疼啊。”
“才不是呢，明明是我踩到了一堆狗屎。”吴梦瑶眨着美目笑。
“马蜂？狗屎？”小雪一脸疑惑，不明白。
美女们都到齐，但钟小闲却离开。
因为他中午约好了和袁晶晶一起吃饭，他不能食言，另外，跟美女们在一起，他根本无法冷静的思索问题，他的眼神和精力，只顾着欣赏美女们的美态了，所以他必须脱离这样的环境。
“你干什么去呀？是不是又打架？我告诉你打架可不行。”
对于他的离开，周婕妤粉脸淡淡，一点意见都没有，但小雪却是怀疑，跟在钟小闲的身后，瞪着美目，对钟小闲严加拷问。
“真不是，就是去见一个朋友，约好了，今天中午在一起吃饭。”
钟小闲实话实说。
“朋友？男的，女的啊？”
小雪继续审问。
“男的。”
这一下，钟小闲没说实话。
“又骗我！”
小雪咬着红唇，清澈透明的大眼睛仿佛能看到钟小闲的心底，把钟小闲心里的秘密全部都看穿，钟小闲心虚的不敢和她目光对视，只是笑。
“哼，你去吧，但记着要小心，不要让那些坏蛋把你绑架了！”
小雪勾住钟小闲的臂弯，踮起脚尖，吹气如兰的在钟小闲的耳朵边说了一句，然后放开钟小闲，转身回去。
一直到她转身走开很久，她淡淡的幽香仿佛在残留在空气中。
钟小闲甜蜜的笑了一下，迈步离开。
走出桑家小楼的时候，钟小闲停住脚步，转头看一眼眼前的小楼，心想，下一定见面肯定不会在这里了，希望桑伯伯和婉婷都能经受住打击，然后眼睛向四周观察了一下，想着柯紫涵是不是躲在暗处，举着望远镜朝这边观望呢？
从柯紫涵说话就知道，她对桑伯伯的事情知道不少，如果能让她全部说出来，或许能帮助桑伯伯解决掉眼前的困局。
但这何其难？
钟小闲开车离开。
小区门口，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卫对每一辆车都严格检查，除非是领导专车，否则都要被查验证件。
离开小区，钟小闲直奔月华酒店。
时间是中午的11点40分。
而袁晶晶下班的时间是12点。
而且他已经提前预定好了包厢，所以时间并不着急。
一边开车，一边观察警惕的后视镜，想知道是不是有人跟踪？还好，观察了一路之后，并没有发现有跟踪的车辆，这让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十分钟后，在月华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停下，取出手机，拨通袁晶晶的号码。
“干什么？”手机通了，袁晶晶冷冰冰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来。
“呵呵，警司大人，下班了没有？我去接你好不好？”钟小闲讨好的笑。
“不好，我自己长腿了会去！”袁晶晶直接拒绝。
她脸皮薄，害怕被同事看见。
“好吧，那我等着你，你快一点。”钟小闲说。
袁晶晶不说话，直接挂断了手机。
钟小闲进入月华酒店，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来到自己预定的包厢，包厢在二楼，虽然月华酒店不是很有名的酒店，但这里环境优雅，装修也很不错，钟小闲在包厢里坐下，服务生送上茶水，钟小闲一边喝一边等待袁晶晶到来。
忽然，一阵喧闹的声音从隔壁包厢里面传了过来，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持续的时间却很长，好像是有两个男人正在声嘶力竭的唱歌，但不是情歌，而是军歌，听声音，应该都是老男人。
钟小闲微微皱起眉头，毕竟，他邀请袁晶晶袁大美女在这里吃饭，是想要享受这里的幽静，顺便谈点事情的，如果隔壁一直这么吵，岂不是破坏心情？
于是站起来走出包厢，招呼包厢外面的服务生，请他到隔壁说一下，让隔壁的客人稍微安静一下，不要这么吵。
服务生却是一脸为难，摇摇头，小声的跟他说：“他们是……分局的……”
钟小闲明白了。
怪不得在包厢里喧闹，酒店却不敢管呢，原来是分局的人，酒店的人管不了，他更管不了。心想我还是换一间包厢吧。
正这么想着呢，隔壁包厢的门忽然开了，四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两个还勾肩搭背，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看见钟小闲，走在前面的那个中年汉子忽然惊喜的笑了出来：“啊，兄弟，你也在这里吃啊。”
钟小闲一看，认出来了，原来是刑侦队的赵队长，今天早上的时候他们在王局长的办公室里刚刚见面，也是刚刚认识，在王局长的面前，赵队长拍胸脯保证钟小闲的安全，想不到这里又遇见了。
“原来是赵队长啊，你好你好。”钟小闲赶紧笑，赵队长是刑侦队的队长，他可不敢得罪。
“什么队长？你叫我赵兵就行！”赵队长呵呵笑，对钟小闲非常亲热，走过来，拍了一下钟小闲的肩膀，感觉他眼睛红红，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走路也微微的有点摇晃，但人却非常豪气。
“这是我三个战友，他们今天到江水来玩……”赵兵呵呵笑的介绍，又指着钟小闲：“这是我的一个兄弟，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看我这兄弟清清瘦瘦，但其实他可厉害呢。”
钟小闲笑：“赵队长，可不敢这么说。”
“怎么不敢，我就是这么说。”
赵队长瞪着喝多的眼睛，搂住钟小闲的肩膀，在钟小闲的耳朵边说：“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嘿嘿，你跟柯市长的女儿是好朋友，迟早要成柯市长的女婿，知道吗，为了你的事，柯市长的夫人还专门给我打过电话呢……”
钟小闲吃了一惊，这个消息他还真是不知道呢。
柯紫涵的老妈是一个温和美丽的中年妇女，那晚，柯东城在路上袭击钟小闲，如果不是她带着秘书高远新赶到，事情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后来又和钟小闲谈心，对钟小闲很是歉意很是感激，因为钟小闲救过她女儿，而且她跟周婕妤的妈妈还是最好的姐妹，算起来，她还能算是周婕妤的干妈呢
钟小闲对她的印象非常好。
因为她谦虚，有礼，一点都没有官太太的蛮横样。
还想，这样的母亲怎么会教出柯东城那样骄横的儿子呢？
但那次见面之后，钟小闲就再也没有见过柯紫涵的母亲，更不知道在背地里，她居然帮助自己这么多，怪不得今天早上到分局的事情，王局长一脸恭敬一脸讨好呢。
“走走，我们兄弟两人再去喝两杯！”
赵兵搂着钟小闲的肩膀，转身往他们出来的那个包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