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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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春生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乔东驰的表情，见乔东驰又皱起眉头，面露不悦之色，心知自己的表现不好，于是不敢再啰嗦，赶紧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钟小闲，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说吧，阿斌是谁，他现在在哪？”
一边说，一边向钟小闲眨了眨右眼。
这一瞬间，他的表情不再阴狠，代之的是一种同情。
钟小闲微微一愣，他完全没有想到韩春生的脸上会有这样的表情，同时的，他也完全不明白韩春生的用意！
“钟小闲，说话！”
韩春生再一次的说，这一次，他同样的又眨了一下右眼。
因为他是背对乔东驰，所以乔东驰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他口气虽然凶狠，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同情，同时还向钟小闲连连的使眼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猜不出韩春生的用意，钟小闲假装糊涂，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进行回答。
“是吗？”
韩春生冷笑一声：“钟小闲，我觉得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珍惜你自己的性命，你就要和我配合，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不然……”
“不然你就要杀了我，是吧？”
钟小闲打断他的话。
“嗯。”
韩春生阴沉着脸，口气很凶狠，但他的右眼又眨了一下。
到了现在，即使是傻子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他好像是在说：钟小闲，配合我一下，我们一起演一出戏，给乔东驰看。
钟小闲心思急转，对于韩春生，他从来都没有好印象，从他进到公司的第一天，见到韩春生的第一面，就知道韩春生是一个狡猾的人，接着，他又偷听到了韩春生和周婕妤的对话，知道韩春生正在要挟周婕妤，从此，他对韩春生的印象就更是恶劣，更不用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和韩春生连续的发出冲突，从始至终，他都知道韩春生不是一个好人，而韩春生的脸上也从来都是阴险和狡诈，但现在，韩春生的脸上却闪现了从来都没有的同情。
这是怎么回事？
钟小闲不明其意。
而且就算明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配合？
难道是乖乖的说出阿斌的秘密吗？
当然不能。
“好了！你出去吧！”
在韩春生问话的时候，乔东驰坐在沙发里，脸色冷酷的一句话也不说，但目光却一直紧紧的盯在钟小闲的脸上，像是要看透钟小闲的内心，当韩春生连续的问话，但钟小闲却一句也不回答的时候，他很不耐烦的咬咬牙，然后忽然的站了起来。
韩春生转头看他，惊讶的问：“乔总……”
“出去！”
乔东驰冷冷的一挥手。
韩春生再没有多说，乖乖的离开，离开的时候，他好像很是惋惜的看了钟小闲一眼，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配合我？现在好了，我就是想要帮你也帮不了你了。
韩春生离开，他的外甥墨镜当然也不能留下，墨镜也要走，但乔东驰却喊住了他：“你留下！”
墨镜愣了一下，看舅舅韩春生。
韩春生也惊讶，但却不敢多说什么，向外甥点了一下头，迈步离开。
“把他提起来！”
乔东驰冷冷的看着钟小闲，然后向墨镜下令。
墨镜立刻上前，一把揪住钟小闲的胸口，把钟小闲拎了起来。
钟小闲全身无力，站也站不住，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的被墨镜拎在手里。
墨镜把钟小闲展示给乔东驰看。
乔东驰冷冷的盯着钟小闲，目光锋利如刀。
钟小闲淡淡回视，表情不卑不亢。
乔东驰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敌意，他看乔东驰的目光却充满了平和。
当然了，他心里充满了愤怒，也有丝丝的恐惧，但他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自己的恐惧和愤怒表现出来。
“你杀过人吗？”
但乔东驰第一句话却不是跟他说，而是跟墨镜说。乔东驰抬眼看向墨镜，忽然提出一个问题。
墨镜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点头。
“杀过几个？”
乔东驰面无表情的继续说，口气轻松，仿佛他说的不是人，而是鸡鸭什么的。
“一个。”
墨镜犹豫了一下，回答。
“那就好。”
乔东驰冷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我这人不喜欢说废话，我一向是单刀直入，”
三十秒钟后，乔东驰冷冷的说。
钟小闲静静的听。
“所以我只有两个问题，只要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并且让我满意，我立刻就会放你走！”
乔东驰说，他声音里充满了傲气和自信，就仿佛他是审判官，钟小闲的生死，完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但如果你跟我玩心眼，那就对不起了，我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乔东驰声音冰冷，目光看向墨镜：“这小伙已经杀了一个人，应该不在乎再杀第二个人，你说对吗？”
“对。”
墨镜一脸狞笑：“乔总，我很愿意为你效劳，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送这个S比上西天！”
“好，很好。”
乔东驰点头称赞：“我原来越欣赏你了，你比你舅舅的能力，一点都不差。”
墨镜咧嘴笑了，对乔东驰的夸奖，很是受用。
乔东驰的目光再看向钟小闲，冷冷的问：“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钟小闲笑了。
当然不是欢喜的笑，而是愤怒的笑。
乔东驰的态度太傲了，感觉就像是上帝，那种凌驾一切的样子，忽然的让钟小闲忘记了恐惧，心里只有愤怒。
“现在我问你，我的电脑，是你侵入的吗？”
乔东驰冷冷的问。
钟小闲不承认，不否认，只是不屑的冷笑。
“不回答？”
等了十秒钟，见钟小闲依然没有回答的意思，乔东驰脸色一沉，怒了，转头看墨镜：“灌水，你会吗？”
“当然。”
墨镜狞笑了。
灌水，一种行刑的方法。
钟小闲现在中了麻醉枪，全身麻醉，对他进行肉体的折磨不会让他感到痛苦，如果要折磨他，灌水是最好的一个办法。
墨镜取来一个一条丝巾，又取来一大桶的水，丝巾盖到钟小闲的脸上，然后就开始倒水。
丝巾盖在脸上，本来就会让人呼吸困难，如果再浇水，水吸附在人脸上，那呼吸就会更加的困难，只要时间稍微一长，立刻就会窒息，再成一点，就会因为呼吸困难而昏迷，而如果不进行心脏按摩的急救，那小命就会玩完，所以说，这种灌水的办法是一种相当强劲的刑讯手段，没有皮鞭烙铁的血腥，但能达到相当可以的效果。
“咕咕……”
钟小闲手机四肢麻木，动也不能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丝巾覆在他的脸上，冷水浇下来，他立刻就呼吸窒息，他拼命的想要挣扎，但却挣扎不开。
墨镜按住钟小闲，使劲的浇水灌水。
钟小闲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晕死过去。
乔东驰站在旁边，脸色冷酷的看着。
“咕咕……”
终于，墨镜停止浇水，放开钟小闲。
钟小闲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的水，咕咕的往下冒，感觉都快要被灌死了。
墨镜哈哈的得意笑。
感觉他终于是出了心中的怨气。
乔东驰冷冷的看着，等钟小闲咳完了嘴中的水，喘-息平静之后，他冷冷的又问：“怎么样？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你的电脑我没有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钟小闲喘着粗气问，灌水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不想再承认，但是他绝对不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乔东驰，他只是想要拖延时间，但拖延时间就能拖延到转机吗？他不知道，但他还是要拖延，因为除了这个，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阿斌，是阿斌动我的电脑，还删除我的文件，对不对？……”乔东驰冷冷的问。
“我不知道。”钟小闲还是不说。
“再灌！”
“咕咕……”
墨镜按住钟小闲，又是一阵猛灌。灌的钟小闲快要死去。
那种感觉，比拳打脚踢还要痛苦。
一分钟后，一大桶的水都灌完，这一次的时间，比上一次还要长。
“咕咕……”
终于，墨镜放开钟小闲，
这一次，钟小闲趴在地上，连续的猛吐水，感觉都要变成一条鱼。
乔东驰冷冷的看着。
眼神里没有一点怜悯，只有无尽的冷酷。
“说不说？”
墨镜用脚踩住钟小闲的胸膛，瞪着眼睛问。
钟小闲当然不说，也说不出，他趴在地上，咕咕的吐水，因为缺氧，他脑子里晕晕的，思绪一时间没有办法整理了。
“说！”
墨镜一把揪住钟小闲的胸口，把钟小闲从地上拎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乔东驰在问什么，但他却竭力想要表现。
“我真不知道啊……”
钟小闲喘了一口气，无辜的说。
“草！”
墨镜狠狠的瞪了一下眼，然后看乔东驰，意思是：老板，还要不要灌？
“看来，你这一点都不想跟我配合啊。”
乔东驰咬着牙，脸色冷酷的像是要杀人，他狠狠的瞪着钟小闲：“如果真这样，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转头看墨镜：“按住他，这一次没有我的命令，你就不要停，他什么也不肯说，他就一点价值都没有，没有价值的人，我是不会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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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春生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乔东驰的表情，见乔东驰又皱起眉头，面露不悦之色，心知自己的表现不好，于是不敢再啰嗦，赶紧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钟小闲，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说吧，阿斌是谁，他现在在哪？”
一边说，一边向钟小闲眨了眨右眼。
这一瞬间，他的表情不再阴狠，代之的是一种同情。
钟小闲微微一愣，他完全没有想到韩春生的脸上会有这样的表情，同时的，他也完全不明白韩春生的用意！
“钟小闲，说话！”
韩春生再一次的说，这一次，他同样的又眨了一下右眼。
因为他是背对乔东驰，所以乔东驰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他口气虽然凶狠，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同情，同时还向钟小闲连连的使眼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猜不出韩春生的用意，钟小闲假装糊涂，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进行回答。
“是吗？”
韩春生冷笑一声：“钟小闲，我觉得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珍惜你自己的性命，你就要和我配合，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不然……”
“不然你就要杀了我，是吧？”
钟小闲打断他的话。
“嗯。”
韩春生阴沉着脸，口气很凶狠，但他的右眼又眨了一下。
到了现在，即使是傻子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他好像是在说：钟小闲，配合我一下，我们一起演一出戏，给乔东驰看。
钟小闲心思急转，对于韩春生，他从来都没有好印象，从他进到公司的第一天，见到韩春生的第一面，就知道韩春生是一个狡猾的人，接着，他又偷听到了韩春生和周婕妤的对话，知道韩春生正在要挟周婕妤，从此，他对韩春生的印象就更是恶劣，更不用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和韩春生连续的发出冲突，从始至终，他都知道韩春生不是一个好人，而韩春生的脸上也从来都是阴险和狡诈，但现在，韩春生的脸上却闪现了从来都没有的同情。
这是怎么回事？
钟小闲不明其意。
而且就算明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配合？
难道是乖乖的说出阿斌的秘密吗？
当然不能。
“好了！你出去吧！”
在韩春生问话的时候，乔东驰坐在沙发里，脸色冷酷的一句话也不说，但目光却一直紧紧的盯在钟小闲的脸上，像是要看透钟小闲的内心，当韩春生连续的问话，但钟小闲却一句也不回答的时候，他很不耐烦的咬咬牙，然后忽然的站了起来。
韩春生转头看他，惊讶的问：“乔总……”
“出去！”
乔东驰冷冷的一挥手。
韩春生再没有多说，乖乖的离开，离开的时候，他好像很是惋惜的看了钟小闲一眼，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配合我？现在好了，我就是想要帮你也帮不了你了。
韩春生离开，他的外甥墨镜当然也不能留下，墨镜也要走，但乔东驰却喊住了他：“你留下！”
墨镜愣了一下，看舅舅韩春生。
韩春生也惊讶，但却不敢多说什么，向外甥点了一下头，迈步离开。
“把他提起来！”
乔东驰冷冷的看着钟小闲，然后向墨镜下令。
墨镜立刻上前，一把揪住钟小闲的胸口，把钟小闲拎了起来。
钟小闲全身无力，站也站不住，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的被墨镜拎在手里。
墨镜把钟小闲展示给乔东驰看。
乔东驰冷冷的盯着钟小闲，目光锋利如刀。
钟小闲淡淡回视，表情不卑不亢。
乔东驰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敌意，他看乔东驰的目光却充满了平和。
当然了，他心里充满了愤怒，也有丝丝的恐惧，但他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自己的恐惧和愤怒表现出来。
“你杀过人吗？”
但乔东驰第一句话却不是跟他说，而是跟墨镜说。乔东驰抬眼看向墨镜，忽然提出一个问题。
墨镜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点头。
“杀过几个？”
乔东驰面无表情的继续说，口气轻松，仿佛他说的不是人，而是鸡鸭什么的。
“一个。”
墨镜犹豫了一下，回答。
“那就好。”
乔东驰冷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我这人不喜欢说废话，我一向是单刀直入，”
三十秒钟后，乔东驰冷冷的说。
钟小闲静静的听。
“所以我只有两个问题，只要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并且让我满意，我立刻就会放你走！”
乔东驰说，他声音里充满了傲气和自信，就仿佛他是审判官，钟小闲的生死，完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但如果你跟我玩心眼，那就对不起了，我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乔东驰声音冰冷，目光看向墨镜：“这小伙已经杀了一个人，应该不在乎再杀第二个人，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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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一脸狞笑：“乔总，我很愿意为你效劳，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送这个S比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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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东驰点头称赞：“我原来越欣赏你了，你比你舅舅的能力，一点都不差。”
墨镜咧嘴笑了，对乔东驰的夸奖，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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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小闲笑了。
当然不是欢喜的笑，而是愤怒的笑。
乔东驰的态度太傲了，感觉就像是上帝，那种凌驾一切的样子，忽然的让钟小闲忘记了恐惧，心里只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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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东驰冷冷的问。
钟小闲不承认，不否认，只是不屑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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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墨镜狞笑了。
灌水，一种行刑的方法。
钟小闲现在中了麻醉枪，全身麻醉，对他进行肉体的折磨不会让他感到痛苦，如果要折磨他，灌水是最好的一个办法。
墨镜取来一个一条丝巾，又取来一大桶的水，丝巾盖到钟小闲的脸上，然后就开始倒水。
丝巾盖在脸上，本来就会让人呼吸困难，如果再浇水，水吸附在人脸上，那呼吸就会更加的困难，只要时间稍微一长，立刻就会窒息，再成一点，就会因为呼吸困难而昏迷，而如果不进行心脏按摩的急救，那小命就会玩完，所以说，这种灌水的办法是一种相当强劲的刑讯手段，没有皮鞭烙铁的血腥，但能达到相当可以的效果。
“咕咕……”
钟小闲手机四肢麻木，动也不能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丝巾覆在他的脸上，冷水浇下来，他立刻就呼吸窒息，他拼命的想要挣扎，但却挣扎不开。
墨镜按住钟小闲，使劲的浇水灌水。
钟小闲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晕死过去。
乔东驰站在旁边，脸色冷酷的看着。
“咕咕……”
终于，墨镜停止浇水，放开钟小闲。
钟小闲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的水，咕咕的往下冒，感觉都快要被灌死了。
墨镜哈哈的得意笑。
感觉他终于是出了心中的怨气。
乔东驰冷冷的看着，等钟小闲咳完了嘴中的水，喘-息平静之后，他冷冷的又问：“怎么样？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你的电脑我没有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钟小闲喘着粗气问，灌水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他不想再承认，但是他绝对不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乔东驰，他只是想要拖延时间，但拖延时间就能拖延到转机吗？他不知道，但他还是要拖延，因为除了这个，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阿斌，是阿斌动我的电脑，还删除我的文件，对不对？……”乔东驰冷冷的问。
“我不知道。”钟小闲还是不说。
“再灌！”
“咕咕……”
墨镜按住钟小闲，又是一阵猛灌。灌的钟小闲快要死去。
那种感觉，比拳打脚踢还要痛苦。
一分钟后，一大桶的水都灌完，这一次的时间，比上一次还要长。
“咕咕……”
终于，墨镜放开钟小闲，
这一次，钟小闲趴在地上，连续的猛吐水，感觉都要变成一条鱼。
乔东驰冷冷的看着。
眼神里没有一点怜悯，只有无尽的冷酷。
“说不说？”
墨镜用脚踩住钟小闲的胸膛，瞪着眼睛问。
钟小闲当然不说，也说不出，他趴在地上，咕咕的吐水，因为缺氧，他脑子里晕晕的，思绪一时间没有办法整理了。
“说！”
墨镜一把揪住钟小闲的胸口，把钟小闲从地上拎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乔东驰在问什么，但他却竭力想要表现。
“我真不知道啊……”
钟小闲喘了一口气，无辜的说。
“草！”
墨镜狠狠的瞪了一下眼，然后看乔东驰，意思是：老板，还要不要灌？
“看来，你这一点都不想跟我配合啊。”
乔东驰咬着牙，脸色冷酷的像是要杀人，他狠狠的瞪着钟小闲：“如果真这样，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转头看墨镜：“按住他，这一次没有我的命令，你就不要停，他什么也不肯说，他就一点价值都没有，没有价值的人，我是不会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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