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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奇怪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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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脸神清气爽的去上班。

    “微微,微微。”

    简微微刚坐下,就听到黄岑的呼唤。

    “怎么了?”

    黄岑皱着五官,艰难的开口:“刚刚科主任有来过。”

    “天哪,完了完了完了。”简微微生无可恋的哀嚎:“我竟然比科主任来得晚,我完了黄岑。”

    黄岑声音急切:“哎呀这个不是重点,科主任说让你来了后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去他的办公室干嘛?”简微微条件反射的问。

    “他没有说。”黄岑紧皱的五官一直没有松开过:“我觉得应该跟走廊尽头那家有关。”

    事实证明,黄岑猜想的一点也没错。

    简微微刚走进办公室,科主任就一脸惋惜的看着她:“微微,自从你来到我们医院,短短三个月就窜为好评率最高的医生,怎么这次值个夜班,就被投诉了?”

    简微微局促的站在办公室中央,悄悄搓了搓手心,试图解释:“主任,我……”

    科主任对她笑了笑,鼓励道:“你别紧张,慢慢说。”

    简微微又看了一遍科主任的表情,确定他没有生气后,才大胆的开口:“是这样的,那个病人已经痊愈了,却不肯出院,家长甚至一起跟着闹,所以我就想去说服他们……”

    简微微流畅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科主任听了后若有所思:“你知道他们投诉你什么吗?”

    “什么?”

    “恐吓病人及其家属。”

    简微微深吸一口气,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不可能!”

    科主任隔空对简微微做了一个安抚的动作:“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的员工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所以我今天来找你问个清楚啊,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跟我再说一遍。”

    简微微只好把遇到那一家后发生的事情再跟科主任说一遍,确定脑海中没有遗漏什么细节后,点了点头:“说完了。”

    科主任托腮,似乎是在认真思索,伸出手对简微微摆了摆:“好,先回去工作吧,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简微微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办公室。

    刚走进儿科室,就被一直守在门口的黄岑拉去询问详细情况:“怎么回事?找你说了什么?”

    简微微看她那副急得都要出汗的样子,决定逗一逗她。扯开一个神秘的微笑:“不告诉你。”

    黄岑果然要跳起来:“哎呀你就告诉我吧。”

    简微微哈哈的笑:“好啦,逗你的,你猜的不错,科主任问我为什么会被投诉。”

    “为什么啊?”黄岑也问。

    是啊,为什么啊?

    这个问题一直到除夕,还没有人给出个答案。

    简微微照例去催走廊尽头那一家离开医院回家过年。

    说起来也是奇葩,她从来没见过,为了住在医院里,而故意把自己孩子弄发烧的。

    敲了敲门,简微微走进去,目光扫到床上的时候蓦然一凝。

    “你们在干什么!”

    床上的孩子脸颊通红,嘴唇苍白,而用来退烧的点滴高高的挂在空中,针头已不在孩子皮肤里。

    简微微赶紧冲过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滚烫。

    按了按床头的急救铃,简微微转身看向一旁的夫妇,“为什么把针头拔了出来!”

    女人正在涂指甲油,闻言抬头,看到是她,翻了个白眼,“你出去!”

    简微微走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刷子,“你知不知道你的孩子在发烧?”

    女人撇了撇嘴,“我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简微微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那床上的是谁?”

    “那不是……”女人目光扫到门口,停了和简微微的话头,起身走过去,“老公,你怎么去这么久呀,你再不回来,人家又要被这个医生欺负了呢。”

    甜腻腻的声音窜入耳朵,简微微太阳穴抽疼。

    男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简微微看来,凌厉的视线让人忍不住后退,“怎么?我老婆有什么问题吗?”

    床上的孩子发出痛苦的嘤咛声,简微微赶紧侧目看过去,心道科室的人怎么还不来,“你们的孩子在发高烧,而你的老婆,孩子的亲妈,却把输液针头从他手背里拔了出来,这不是最大的问题吗?”

    女人拽着男人的胳膊,“老公,我就是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懂,是她拔的,她还不让我告诉你,你进来的时候她还在威胁我。”

    男人扔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拎起简微微的衣领,“你这是什么意思?挑拨我跟我老婆之间的关系?”

    简微微努力垫着脚保持平衡,拍打男人的手掌,“你放开我,你的孩子还在发烧!”

    男人一把把她甩在墙上,“还在发烧?呵,说起这个,我也正想问你呢,我们都来你们这里多久了?为什么孩子还在发烧?难道你不应该给一个解释吗!”

    简微微揉了揉疼痛的后背,站起身来,“我给解释?我怎么给解释?早在一个星期前,你的孩子就好了!可你的孩子他喜欢医院,他闹着要住在医院里,第二天他就又发烧了!你让我怎么解释?医院为了满足他的愿望,把他治高烧了?”

    简微微恍惚间看到门口的女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那笑容,让人恍若置身于冰窖之中。

    她不明白,一个儿子在床上忍受病痛折磨的母亲,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仿佛,巴不得儿子再多受一点折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