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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 膨胀后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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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如果把视线都聚焦到悲观的方面,得出的自然也只能是悲观的结论。其实还是有好消息的,比如科技股,尤其是华夏的科技股这一段时间都表现良好,被庄家们炒的火热。

    各类的财经达人都在发文对于新的科技革命将会带来的紧急增长不停输出着乐观情绪。

    经济已经低迷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之前奥运会原承办城市突然决定放弃举办,说白了也是经济太过于拉跨的原因。物价高、航司不景气、连带着门票都有可能滞销的趋势,还要投资大把的钱去修理各种场馆,怎么算都是亏本买卖,于是洛杉矶干脆不认合同了。反正只要否认了合同,就代表着合同没签署过。

    所以新一轮的工业革命是件好事,资本已经开始提前布局接下来的重点产业链。航空航天、人工智能、机器人技术、环境改造、超远距通讯、物联网升级、新技术采矿每一轮工业革命都代表着新风口的出现,资本要做的就是提前布局。

    对于普通人来说,如果找准了风口,也是改变人生的机会。

    雷布斯曾说过,站在风口上就是一只猪也能飞起来,这句话多少是有些夸张了,但也不无道理。对于无所不能的资本而言,只要出现点苗头,就会提前开始布局,等到生产革命开始的时候,基本上布局已经完成了。

    但在牛的资本也不可能在工业革命轰轰烈烈的启动时,就把所有机关都算荆指缝里多少会掉出一些机会,甚至高高在上的精英们偶尔也会出现对未来预测的偏差,这就给了其他人机会。

    即便是普通人在这个时候如果提前规划好了未来就业的方向,就算不能赚到大头,但是资本在产业链快速扩张的时候不会吝啬于多付出些薪水的,经济繁荣就这样突兀的出现了。

    所以绕过繁复的各种经济学分析,出现经济周期最根本的原因大概还是因为科技发展放缓,生产力进步停滞,导致资本已经找不到足够的增量市常而资本天生需要扩张的属性让它们在这一刻更具侵略性,没有了增量市场,便只能在存量市场上展开厮杀。

    宏观的表现便是地区出现争端,大家开始为了各自的利益争吵,强势者撕开经济上行期伪善的面具,开始对弱者举起收割的镰刀,看上去经济开始衰退,物价开始高涨,财富却愈发开始向少数地区跟少数人手中集中,但这些财富持有者却会更加小心翼翼,不会大肆的投资,而是趋于保守的保护这些财富,使得矛盾更加尖锐

    经济学理论想尽办法延缓这种极端的情况发生,通过研究各种规律,形成各种各样的理论,但最终要解决问题,还是得靠科技爆炸,生产力大幅度提升才可能解决,否则在高明的经济手段也只能延缓经济衰退期的到来或者让影响尽可能的变小,但不可能消除。

    只有等到生产力再次爆发时,新产业、新赛道接二连三的涌现,经济才可能开始回暖,才会有一个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逆袭成功的神话出现。

    现在各种趋势已经说明世界正处于生产力爆发的前夜,起码资本已经反应了过来,这些财富已经开始为未来而布局,已经有更多的钱被拿出来投资面向未来的新赛道,因为大家都清楚,这是又一轮财富洗牌的开始

    毕竟相对正确的发展方向已经被证明,接下来就是速度的比拼了。

    唯一让许多人不太适应的大概就是,这一轮生产力的爆发,明显是从华夏开始启动的。这也意味着在这一轮世界大发展形势下,华夏将会拥有更多的筹码。

    这些变化也有越来越多的普通人能感觉到了,比如各种论坛跟社交媒体上,无脑爆吹西方的那些公知跟博主们越来越没有市场了,相关言论被群嘲的概率也越来越大。偶尔因为一些破格的言论出圈,往往都是被骂出来的。

    当然言论的东西其实没有说服力,更多的还是用脚投票。最具体表现还是这两年选择出国留学跟移民的明显变少了,各种出国中介的钱似乎不太好赚了,选择回国的人开始变多了。国内高校收到的留学咨询也开始多了起来,尤其是燕北大学、华清大学以及华夏各类航空航天学校的热门学校

    据说许多国外的中介机构已经开始总结华夏各大重点高校热门专业的重点导师了。

    显然这些层面的改变是宁为最喜欢的,因为他之前吹出的某个牛逼已经看到了实现的可能——让华夏京城成为世界科技中心。

    现在看来要实现这个目标只剩下时间问题,趋势已经很明显了。

    华夏越来越多的高校都已经官宣退出全球评定系统,c9高校已经开始商谈重新设计一套更科学的评定系统,并开始筹办亚洲内部的高校综合排名系统,并向许多亚洲国家发出了邀请函。

    这件事情还真不能说跟宁为有多少关联,但说实话,对外发出邀请函的时候扯的不止是他的虎皮,还带上了三月基金会跟三月期刊的名头。

    当然这也是事前商量好的。

    毕竟让一帮高校自己去评高校排名,多少还是不那么和规矩的,公平性容易被质疑。所以大家也是跟三月基金会商量,然后一拍即合。由三月基金会来做一个榜单出来,初期大家也不需要影响力有多大,所以暂时只做亚洲高校的排名。

    初步计划是以后如果其他大洲的高校也想加入这套排名系统,就像三月基金会提交申请,某一个大洲申请的高校达到一定数量,三月基金会就会开始运作介入该大洲的高校排名整理。

    当然这都是后话。

    关键还是现阶段得由三月基金会在现阶段制定一套行之有效且公平公开的高校排名评定办法,先在亚洲内部施行。这一块打着三月强人工智能系统的名号,大家还是相信是很有竞争力的。

    不过这些都还是纸面上的规划。

    还有落实到纸面上的。

    比如诺贝尔奖委员会发来邀请函,希望宁为能去参加今年的颁奖晚宴,当然这本就是例行公事。当年的诺贝尔奖获得者都会受到邀请。

    宁为自然是婉拒了,然后再次提出希望能让自己的导师田言真代替他参加这场晚宴去领奖,挺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对面同意了,老田也同意了

    于是瑞典时间12月10日当晚,斯德哥尔摩的市政厅里,田言真在颁奖晚宴上代表宁为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既感谢了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对自家学生的认可,同时还表示对华夏未来会涌现出越来越多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有着充足的信心。然后换来阵阵掌声。

    甭管是不是真心实意,现场的名流们巴掌是真的拍的挺热烈的。

    晚宴之后老人家乐呵呵的在瑞典首都玩了一个星期,据说瑞典皇家科学院还专门派了俩人一直伺候着。

    如果说这些还说明不了什么,那么国际数学联盟突然同意下届国际数学家大会在京城举办,也算是开了历史的先河。是的,这个消息提前一年通知了华夏的数学学会,留给了华夏充足的准备时间。

    这大概也是让老田兴高采烈屁颠颠跑去瑞典的原因。

    如果说之前大家还觉得国际数学联盟提前这么多时间通知宁为会拿到下届菲尔兹奖不太靠谱,但这个决定已经确定了宁为拿下菲尔兹奖是铁板钉钉了,华夏数学学会甚至没在其中出多少力,这件事便敲定了。

    这足以说明有些人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怎么说呢大概还是想结个善缘。

    虽然一些挣扎还在继续,但是提前做些准备,说不定还能有些好处。毕竟现在有太多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华夏的基础物理实验室,如果这一、两年再出了什么让人震撼的成果,那么华夏京城就不止是世界中心那么简单了,也可能会成为未来宇宙科技中心。

    这种情况下,越来越多名气较大的理论数学家希望未来能到这座实验室里工作,自然是很好理解的。当许多数学家将这里视为未来科学的圣地,那么国际数学家大会换到这里来举办自然更好理解了。

    这大概就是人心向背的力量,与正义无关,更多的还是名利驱动。

    当某个地方更容易出成绩、更容易获得资金、更容易实现毕生所愿,总会让人趋之若鹜。让宁为来评价的话,也就只能说,这大概就是人生吧

    低谷呆的久了,总应该能否极泰来。通俗点说就是轮也该轮到他了

    毕竟谁也不容易啊,这些日子宁为竟然忆苦思甜。

    想当年他第一次去国外参加大会的时候,虽然说江大包了来回路费,还给了他跟余兴伟没人三千美刀的活动经费。但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懂,坐的可是小飞机,一路上坐十多个小时可以忍,但腿都伸不直啊,下飞机的时候感觉腿直哆嗦

    一直到上了那位来接他的冯师兄的车上,都还感觉腿有些颤抖

    想到当年的情景,一度让宁为涌起些恶趣味,想着是不是要在世界数学家大会在京城举办那一周,直接把世界上主要航司的大飞机都给包下来,让这些国外的数学家大佬们都尝试一下挤在小飞机经济舱里坐十多个小时是种什么样的感受,想来一定会给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从经济实力上来说,真要想做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多少有些无聊了,也显得不够大气。这大手笔万一被曝光了,大概率真会收获数学界公敌的雅号。

    虽然宁为到是不在乎这些,不过花了钱还要被一帮大佬们数落一顿这种事情,想想还是很无趣的。

    不过再等个几十年,那个时候大概也没谁有资格把他叫去数落一通了,那个时候到是可以试试。老话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只是就目前来说,现在这些事情也就只能想想。以后可以试试,当然是在其他层面上。

    这种想法也就是日常生活中的小调剂。每天需要面对更多的其实还是试验室的许多信息跟琐事。

    甚至很多时候琐事占了大部分。

    宁为也开始意识到之前把一些事情想简单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加盟,人员管理方面的难度也越来越大。虽然有比较科学的管理制度,但琐碎的事情还是很多。尤其是科学家这个团体,说好管理也好管,都有着极高的学位,许多人还在大学任教,基本素质肯定在平均线之上;可要管好真的很难,尤其是外籍教授多了,本就奔放的自由思想开始碰撞,总能擦出一些别样的火花。

    在加上每个人对于公平的理解并不一样,搭配上各种极具创意的小火花,直接导致整个实验室各种思想开始泛滥,具体表现就是各种为不同诉求联合起来的小团体开始渐渐变多。

    好在有三月。

    人工智能总能像踩钢丝般在不同的群体性思维诉求中游走,不至于让不同意见群体之间的矛盾爆发出来影响到整体的进度。

    当然这肯定不是长久之计。

    目前来说实验室还是高速发展期,一些矛盾还能被现阶段发展势头所掩盖,如果再次进入瓶颈期,可能就会爆发出来。一个长达三十年的科研计划,出现短暂的瓶颈期太正常了,所以宁为觉得他还缺一个有丰富经验跟手腕的管理者,把这些高知学者收拾的服服帖帖。

    也就是在真正接触这些实际问题之后,宁为才明白管理是一门多么高深的学问。尤其是利益团体一旦定型,需要针对的就不在是某个人,而是一个团体性的抵抗意志,非常棘手。

    很让人苦恼跟纠结,大家都简简单单的做点科学研发不行吗?

    就这样,在诸多烦恼中,宁为迎来了他30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