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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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古斯塔夫气的嘴唇直打哆嗦，指着聂云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咳咳！这件事我们会继续调查，吐真剂药效有限，我们还是抓紧时间问话吧！”团长咳嗽一声开口道。
他此时心中已经快把肠子悔青了，自己脑抽了干嘛要动用什么吐真剂啊！
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再牵扯进来一个海族指挥官，那这对海族来说绝对是个超级丑闻啊！
一名军团级别指挥官阴谋伏杀议长之子？这是要彻底翻脸的架势啊！到时候得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平息事态？
“呵呵！抓紧时间问话？不知道团长先生还要问出几个大人物？”副团长不由冷笑着开口讥讽。
“呃……”团长额头有些冒冷汗。
其实该问的都问了，“事实”证明，阿尔萨斯并没有说谎，而且他还真怕如同副团长所说的那样，再问出些啥“内幕”情报，把这件事闹得更大。
这真是一场彻底失败的“真心话”！
“唔……”就在这时，聂云捂着脑袋，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随即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吐真剂的“有效时间”，到了！
他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一圈，然后就看见了红着眼睛怒瞪着自己的古斯塔夫。
“这是……怎么啦？”
吐真剂的使用过程中，被审讯者的潜意识取代表意识，因此对自己说过的话会完全失忆。
副团长立刻挥挥手，将刚刚录下的视频给聂云播放了一遍。
“唉！我竟然……说出来了么……”聂云摇头叹了口气，“你们不该问的，原本，我不想在这种场合说出真相的，不利于团结啊！”
团长闻言，脸色又是一僵。
这种话麻烦你早点说啊魂淡！
“阿尔萨斯舰长识大体啊，这件事我一定会如实上报！”副团长心情大好之下，毫不吝啬对聂云的赞赏。
随后他面色一冷，“团长先生，既然阿尔萨斯舰长提供了新的证词，那么对于那个幕后指使者，我们该如何调查啊？”
“这……”
“这是血口喷人！”古斯塔夫终于忍不住了，不顾他只是个旁听者的身份，直接站起来怒吼道。
“就算那个间谍真的想对阿尔萨斯动手，他的胡乱攀咬也不足以说明什么，这是个阴谋，一个针对海族的无耻栽赃！
我用名誉担保，我的开拓军团中绝对没有这个幕后黑手！”
“哼！古斯塔夫阁下，虽然你是军团指挥官，军衔比我们都高，但是这里是特别审查团的听证会，请你注意场合！
我们这次是请你来旁听的，而不是请你来自辩的！”副团长毫不客气的冷着脸道。
这话隐含的讥讽意味，任谁都听的出来。
这次请你来旁听，下次说不定就请你来自辩了嘛，不用着急！
“你怀疑我？！”古斯塔夫眉头一挑，他可不是怕事儿的主，面对这种赤裸裸的讽刺当即就要发飙。
眼见场面就要失控，团长赶紧出口，“古斯塔夫阁下别着急，事情不是还在调查嘛，我们对您自然是信任的！除非证据确凿，否则绝不会随意怀疑军中将官！”
他这是明显想要先把古斯塔夫先摘出去，海族的指挥官绝对不能再卷进来，否则就算只是被调查，那也会让物议沸腾。
然而，团长的话音刚落，会场中心却传来一个声音。“嗯！我也相信古斯塔夫阁下！”
众人愕然望去，没想到开口的竟然是案件“原告”……聂云！
“呃……你，说什么？”不仅是在场的众人，连古斯塔夫自己都愣住了。
原告替重大嫌疑人说话，这事儿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难道他想息事宁人了？
不过古斯塔夫却不会这么想，他看着聂云渐渐张开的嘴皮子，不知怎的，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他的感觉就应验了……
“我说我相信古斯塔夫阁下啊！我只是一名舰长，我的名誉公信力不足，所以无奈之下，才只能使用吐真剂取得各位的信任。
但古斯塔夫阁下您不同啊！您可是堂堂的军团指挥官，如果连您以名誉做出的保证我们都不信，那人和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在哪儿？”聂云看着古斯塔夫，用一副我坚决挺你的表情说出这样一番话。
众人先是不明所以，渐渐的脸色就古怪了起来。
嘶！这哪里是要息事宁人，分明是最凌厉的反击啊！
哦，你一个指挥官的名誉就值钱，我一个小小舰长的名誉就不值钱？就非得用吐真剂才能让人信任？
“我以克鲁泽家族的名誉保证，句句属实！”这句聂云刚刚说出口不久的保证还言犹在耳。
哦，堂堂议长家族的名誉，居然还比不上一个海族的军团指挥官？
今天的事情经过一旦泄露出去，你敢保证克鲁泽议长不会因此发飙？
团长额头满是冷汗，先前正是他非要逼聂云使用吐真剂，但刚刚还是他说出信任古斯塔夫这样话，这事儿要是被传出去，那他的政治生涯差不多也就到头了。
“这个……我们绝无此意啊！”团长赶紧想要补救，下一刻，古斯塔夫却打断了他。
“哼！好！你说的不错！我知道你们怀疑我，而我的口头保证自然同样无法证明什么！不过……你敢接受吐真剂测试，难道我就不敢了吗？！”
众人闻言全都愣住了。
这是要主动接受吐真剂测试？
古斯塔夫看似是火气一上头才说出的这句话，实则他真是被聂云架在火上烤了，也是不得不为。
不自辩，你就是重大嫌疑人，就算找不到证据也够自己喝一壶呃了，而自辩，丫的用名誉做保证真还没个卵用。
所以，主动使用吐真剂，就是最简单粗暴的破局方法。你要公平，我就给你公平！
最重要的是……到底是不是那个什么“大人物”，古斯塔夫自己能不知道吗？老子问心无愧啊！怕个鸟！
聂云看着古斯塔夫有恃无恐的表情，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
……
见古斯塔夫居然自己出来顶缸，团长大喜之下根本不会有啥反对意见，心中暗赞一声“好汉子”，然后很麻溜的就准备好了一切。
这回换成古斯塔夫坐在中央的被审查座位上，而聂云则坐在了古斯塔夫的旁听席。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十分玄妙……
“你干嘛要激他？”这时，坐在聂云身旁的伊莎尔突然似笑非笑问道。
“啊？什么激他？没有啊？”聂云抬头望天装傻充愣，心中暗道这女人眼光真毒。
另一边，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的古斯塔夫迎来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你是谁？”团长开口，问出与之前相同的问题。
“比邻星系开拓军团指挥官，古斯塔夫！”
“很好！我问你，你是否参与了太阳系内针对阿尔萨斯阁下的伏杀行动！”
“没有！”古斯塔夫的回答让海族一方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他啊！
“呵呵！大家也听见了，古斯塔夫阁下并非那个幕后的策划者。”团长同样心头一松，对众人笑道。
“咳咳！”聂云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了他。
见识过聂云一句话就将团长和古斯塔夫两个人架在火上烤的犀利言辞，现在谁也不敢小看这个年纪轻轻的舰长。
“阿尔萨斯阁下，这件事你是受害者，我觉得你有资格对此事发表一些看法！”身为同盟的副团长听到聂云这声咳嗽，闻歌而知雅意，立刻给了他一个梯子。
聂云果然顺着梯子就往上爬，“咳咳！我早说过，我相信古斯塔夫阁下，你们非得用吐真剂，我心中有愧啊！”
众人心中直翻白眼，有愧尼妹啊！麻烦把你幸灾乐祸的神情收一收再说这话行么？
“不过既然用了，那正好顺便为古斯塔夫阁下洗刷一下另一个冤屈，那么珍贵的吐真剂可别浪费了！”
另一个冤屈？众人愣神的功夫，聂云再次开口。
“咳咳！古斯塔夫阁下，我的手，是你故意捏伤的吗？”
众人恍然，原来是这事儿啊！
“不是，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没想到用力过猛。”古斯塔夫神色木然地说出真相，嗯，这个是真的。
众人有些忍俊不禁，不过有些人还是松了口气，这最后的疑点都被洗清了，吐真剂用的值啊！
“哈哈！我就说嘛！古斯塔夫怎么可能对我动手嘛，这下那些谣言不攻自破啦！”聂云露出一副十分欣喜的表情。
“那你肯定对我也毫无敌意咯？”聂云看似欣喜的找不着北，继续求证古斯塔夫的“清白”。
团证闻言一愣，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有!”
古斯塔夫的回答让现场安静了瞬间。
“呃……”聂云似乎也被这个回答震惊到了。
“呵呵！古斯塔夫阁下真是爱开玩笑，你怎么会对我有敌意呢，呵呵……”聂云似乎是在自我安慰，问题却巧妙的继续抛了出来。
“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阿尔萨斯是一名十分难得的人才，这种人既然已经无法避免敌对，那么就只能扼杀在摇篮中！”
“嘶！”全场哗然。
伊莎尔同样是满脸震惊，她也没有想到，古斯塔夫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停下！阿尔萨斯阁下！这与案情无关！”团长满头大汗想要按暂停键。
“哦~那么……如果你有机会，会怎么对付阿尔萨斯呢……”聂云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飘忽起来，刚刚玩闹一样的神情瞬间消失，脸色淡然，眼神深邃。
看来我的感觉没错，你刚刚的眼神……有杀气啊！
“我会……杀了他！”古斯塔夫神情依旧木讷，但是脸色却有些狰狞。
所有人：“……”
团长颓然坐下，心中一片冰凉……
完了……
“你……你……”古斯塔夫气的嘴唇直打哆嗦，指着聂云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咳咳！这件事我们会继续调查，吐真剂药效有限，我们还是抓紧时间问话吧！”团长咳嗽一声开口道。
他此时心中已经快把肠子悔青了，自己脑抽了干嘛要动用什么吐真剂啊！
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再牵扯进来一个海族指挥官，那这对海族来说绝对是个超级丑闻啊！
一名军团级别指挥官阴谋伏杀议长之子？这是要彻底翻脸的架势啊！到时候得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平息事态？
“呵呵！抓紧时间问话？不知道团长先生还要问出几个大人物？”副团长不由冷笑着开口讥讽。
“呃……”团长额头有些冒冷汗。
其实该问的都问了，“事实”证明，阿尔萨斯并没有说谎，而且他还真怕如同副团长所说的那样，再问出些啥“内幕”情报，把这件事闹得更大。
这真是一场彻底失败的“真心话”！
“唔……”就在这时，聂云捂着脑袋，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随即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吐真剂的“有效时间”，到了！
他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一圈，然后就看见了红着眼睛怒瞪着自己的古斯塔夫。
“这是……怎么啦？”
吐真剂的使用过程中，被审讯者的潜意识取代表意识，因此对自己说过的话会完全失忆。
副团长立刻挥挥手，将刚刚录下的视频给聂云播放了一遍。
“唉！我竟然……说出来了么……”聂云摇头叹了口气，“你们不该问的，原本，我不想在这种场合说出真相的，不利于团结啊！”
团长闻言，脸色又是一僵。
这种话麻烦你早点说啊魂淡！
“阿尔萨斯舰长识大体啊，这件事我一定会如实上报！”副团长心情大好之下，毫不吝啬对聂云的赞赏。
随后他面色一冷，“团长先生，既然阿尔萨斯舰长提供了新的证词，那么对于那个幕后指使者，我们该如何调查啊？”
“这……”
“这是血口喷人！”古斯塔夫终于忍不住了，不顾他只是个旁听者的身份，直接站起来怒吼道。
“就算那个间谍真的想对阿尔萨斯动手，他的胡乱攀咬也不足以说明什么，这是个阴谋，一个针对海族的无耻栽赃！
我用名誉担保，我的开拓军团中绝对没有这个幕后黑手！”
“哼！古斯塔夫阁下，虽然你是军团指挥官，军衔比我们都高，但是这里是特别审查团的听证会，请你注意场合！
我们这次是请你来旁听的，而不是请你来自辩的！”副团长毫不客气的冷着脸道。
这话隐含的讥讽意味，任谁都听的出来。
这次请你来旁听，下次说不定就请你来自辩了嘛，不用着急！
“你怀疑我？！”古斯塔夫眉头一挑，他可不是怕事儿的主，面对这种赤裸裸的讽刺当即就要发飙。
眼见场面就要失控，团长赶紧出口，“古斯塔夫阁下别着急，事情不是还在调查嘛，我们对您自然是信任的！除非证据确凿，否则绝不会随意怀疑军中将官！”
他这是明显想要先把古斯塔夫先摘出去，海族的指挥官绝对不能再卷进来，否则就算只是被调查，那也会让物议沸腾。
然而，团长的话音刚落，会场中心却传来一个声音。“嗯！我也相信古斯塔夫阁下！”
众人愕然望去，没想到开口的竟然是案件“原告”……聂云！
“呃……你，说什么？”不仅是在场的众人，连古斯塔夫自己都愣住了。
原告替重大嫌疑人说话，这事儿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难道他想息事宁人了？
不过古斯塔夫却不会这么想，他看着聂云渐渐张开的嘴皮子，不知怎的，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他的感觉就应验了……
“我说我相信古斯塔夫阁下啊！我只是一名舰长，我的名誉公信力不足，所以无奈之下，才只能使用吐真剂取得各位的信任。
但古斯塔夫阁下您不同啊！您可是堂堂的军团指挥官，如果连您以名誉做出的保证我们都不信，那人和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在哪儿？”聂云看着古斯塔夫，用一副我坚决挺你的表情说出这样一番话。
众人先是不明所以，渐渐的脸色就古怪了起来。
嘶！这哪里是要息事宁人，分明是最凌厉的反击啊！
哦，你一个指挥官的名誉就值钱，我一个小小舰长的名誉就不值钱？就非得用吐真剂才能让人信任？
“我以克鲁泽家族的名誉保证，句句属实！”这句聂云刚刚说出口不久的保证还言犹在耳。
哦，堂堂议长家族的名誉，居然还比不上一个海族的军团指挥官？
今天的事情经过一旦泄露出去，你敢保证克鲁泽议长不会因此发飙？
团长额头满是冷汗，先前正是他非要逼聂云使用吐真剂，但刚刚还是他说出信任古斯塔夫这样话，这事儿要是被传出去，那他的政治生涯差不多也就到头了。
“这个……我们绝无此意啊！”团长赶紧想要补救，下一刻，古斯塔夫却打断了他。
“哼！好！你说的不错！我知道你们怀疑我，而我的口头保证自然同样无法证明什么！不过……你敢接受吐真剂测试，难道我就不敢了吗？！”
众人闻言全都愣住了。
这是要主动接受吐真剂测试？
古斯塔夫看似是火气一上头才说出的这句话，实则他真是被聂云架在火上烤了，也是不得不为。
不自辩，你就是重大嫌疑人，就算找不到证据也够自己喝一壶呃了，而自辩，丫的用名誉做保证真还没个卵用。
所以，主动使用吐真剂，就是最简单粗暴的破局方法。你要公平，我就给你公平！
最重要的是……到底是不是那个什么“大人物”，古斯塔夫自己能不知道吗？老子问心无愧啊！怕个鸟！
聂云看着古斯塔夫有恃无恐的表情，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
……
见古斯塔夫居然自己出来顶缸，团长大喜之下根本不会有啥反对意见，心中暗赞一声“好汉子”，然后很麻溜的就准备好了一切。
这回换成古斯塔夫坐在中央的被审查座位上，而聂云则坐在了古斯塔夫的旁听席。人生大起大落，实在是十分玄妙……
“你干嘛要激他？”这时，坐在聂云身旁的伊莎尔突然似笑非笑问道。
“啊？什么激他？没有啊？”聂云抬头望天装傻充愣，心中暗道这女人眼光真毒。
另一边，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的古斯塔夫迎来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你是谁？”团长开口，问出与之前相同的问题。
“比邻星系开拓军团指挥官，古斯塔夫！”
“很好！我问你，你是否参与了太阳系内针对阿尔萨斯阁下的伏杀行动！”
“没有！”古斯塔夫的回答让海族一方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他啊！
“呵呵！大家也听见了，古斯塔夫阁下并非那个幕后的策划者。”团长同样心头一松，对众人笑道。
“咳咳！”聂云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了他。
见识过聂云一句话就将团长和古斯塔夫两个人架在火上烤的犀利言辞，现在谁也不敢小看这个年纪轻轻的舰长。
“阿尔萨斯阁下，这件事你是受害者，我觉得你有资格对此事发表一些看法！”身为同盟的副团长听到聂云这声咳嗽，闻歌而知雅意，立刻给了他一个梯子。
聂云果然顺着梯子就往上爬，“咳咳！我早说过，我相信古斯塔夫阁下，你们非得用吐真剂，我心中有愧啊！”
众人心中直翻白眼，有愧尼妹啊！麻烦把你幸灾乐祸的神情收一收再说这话行么？
“不过既然用了，那正好顺便为古斯塔夫阁下洗刷一下另一个冤屈，那么珍贵的吐真剂可别浪费了！”
另一个冤屈？众人愣神的功夫，聂云再次开口。
“咳咳！古斯塔夫阁下，我的手，是你故意捏伤的吗？”
众人恍然，原来是这事儿啊！
“不是，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没想到用力过猛。”古斯塔夫神色木然地说出真相，嗯，这个是真的。
众人有些忍俊不禁，不过有些人还是松了口气，这最后的疑点都被洗清了，吐真剂用的值啊！
“哈哈！我就说嘛！古斯塔夫怎么可能对我动手嘛，这下那些谣言不攻自破啦！”聂云露出一副十分欣喜的表情。
“那你肯定对我也毫无敌意咯？”聂云看似欣喜的找不着北，继续求证古斯塔夫的“清白”。
团证闻言一愣，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有!”
古斯塔夫的回答让现场安静了瞬间。
“呃……”聂云似乎也被这个回答震惊到了。
“呵呵！古斯塔夫阁下真是爱开玩笑，你怎么会对我有敌意呢，呵呵……”聂云似乎是在自我安慰，问题却巧妙的继续抛了出来。
“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阿尔萨斯是一名十分难得的人才，这种人既然已经无法避免敌对，那么就只能扼杀在摇篮中！”
“嘶！”全场哗然。
伊莎尔同样是满脸震惊，她也没有想到，古斯塔夫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停下！阿尔萨斯阁下！这与案情无关！”团长满头大汗想要按暂停键。
“哦~那么……如果你有机会，会怎么对付阿尔萨斯呢……”聂云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飘忽起来，刚刚玩闹一样的神情瞬间消失，脸色淡然，眼神深邃。
看来我的感觉没错，你刚刚的眼神……有杀气啊！
“我会……杀了他！”古斯塔夫神情依旧木讷，但是脸色却有些狰狞。
所有人：“……”
团长颓然坐下，心中一片冰凉……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