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我是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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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毅雄也看见周森了，他一抬头，冲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居酒屋的女老板。
低声说了两句话。
女老板满脸娇羞的一个微笑，从忙碌中走了出来，领着铃木毅雄往后面走了过去。
就在路过周森的卡座的时候。
“跟我来。”
铃木毅雄丢下一句话。
周森愣了一下，但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掀开一道门帘走了进去，一条不太长的廊道，踏上后，周瑟紧随铃木毅雄跟随那女老板进了一个小房间。
开灯，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小空间，似乎是一间小房间，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丝澹澹的花香，是那女老板身上的味道，难道这是女老板的香闺？
这里明显不是营业区，是私人领地。
铃木毅雄跟这居酒屋的女老板是什么关系，情.人，还是或者有其他隐秘不为人知的关系？
女老板还在，周森也不好开口多问。
榻榻米上，一张矮几。
“慧子，有劳了。”
“您太客气了。”
周森才知道，这个居酒屋的日本女老板叫慧子，跟铃木毅雄关系很不一般。
慧子离开时，也冲周森微微一点头致意，周森也微微一颔首，算是回应了一下。
“周森，坐吧。”铃木毅雄十分随意的招呼周森一声，并直接脱了鞋，上了榻榻米跪坐了下来。
“是。”
周森也随即脱去了鞋子，坐上了榻榻米。
“我以为，你会很快来找我，没想到让我等了这么许久。”铃木毅雄微微一笑道。
“副机关长阁下……”
“别叫我副机关长，这又不是在颐园街3号，叫我一声叔叔好了。”铃木毅雄一抬手道。
“叔…叔……”周森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
“我跟你养父安东尼的关系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我和他当时都在莫斯科，我在莫斯科日本驻苏俄大使馆工作，是他带入了解和认识马克思主义的，从那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铃木毅雄解释道。
“您是日共？”周森很惊讶，他知道，在日本军界，有不少日共的，而且隐藏的很深，为“抗日”提供不少情报。
“我跟日共没有关系。”铃木毅雄呵呵一笑，解释道，“当然，我也不是苏共。”
“那您是？”
“我就是我，一个有良知的人而已。”铃木毅雄解释道，“所以，因为我跟你养父安东尼的关系，成了他在冰城潜伏的秘密情报组织‘来欧’小组的监护人。”
“监护人？”
“任何一个秘密情报组织，都有暴露的一天，如果是敌人发现而暴露，那组织一旦遭到破坏，就需要有人能够在关键时刻伸一下援手，搭救一下，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铃木毅雄说道，“在你们一切顺利的时候，我就是个影子，只有当你们遇到麻烦的时候，我才会出现，帮你们恢复之后，我又变成影子。”
“您知道来欧小组的秘密？”
“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安东尼选的接班人，他一旦出事儿，你就会被盯上，这结果是必然的。”铃木毅雄说道。
“可这些为什么老爹从未跟我提过？”
“一是，他可能根本没有机会跟你提，二嘛，你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能通过甄别和考核。”
“他就这么不信任我？”
“若是不信任，又怎么会把重担交到你的肩膀上？”铃木毅雄刚要继续说下去，门外传来木屐的声音，他立马收住了声音。
冬冬……
“进！”
那叫慧子的居酒屋女老板端着酒菜从门外进来，给二人摆放好后，抱着托盘弯腰行礼后，退了出去。
“非必要，安东尼并不想让你卷入这样残酷的斗争中。”铃木毅雄解释道。
“可他为什么又要逼我考警察呢？”
“未雨绸缪，他虽然不想那么做，可不能什么都不做，万一他出事儿，岂不是前功尽弃？”铃木毅雄给周森倒了一杯酒说道。
“其实他若是能早一点儿告诉我，或许我还能应对的更好一些？”周森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这世上哪有什么完美，他怎么也不会料到他会被关东军情报部选中参与执行绝密的‘猎熊’计划，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已经无法阻止了。”铃木毅雄道。
“所以说‘猎熊’行动是您通知苏俄方面的？”周森问道。
“我没有跟苏俄方面直接联系的渠道，但这个消息确实跟我有点关系。”铃木毅雄承认道。
“那苏俄方面既然知道了情报，那完全可以等所有人进入境内，为何要在边境直接动手？”周森质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不是去过哈巴罗夫斯克，怎么没有找到答桉吗？”
“他们也不知道详细内情。”周森摇了摇头。
“有些事，等你以后调查了解之后，自然就知道了。”铃木毅雄道，“你应该解开了安东尼留给你东西的秘密了吧？”
“嗯，我掌握了‘来欧’小组的名单和信息。”周森点了点头，若不是铃木毅雄的指点，他还真无法破解子弹里微缩胶卷上的秘密。
“那你就算是正式接了安东尼的位置了？”
“算是吧，不过，我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看在老爹的面子上才支持我的，他们真正对我有几分信任，那还真不太好说。”周森说道。
“慢慢来，信任的建立需要一个过程，也只有你，他们才会给你这个机会，若是旁人，也许他们当中有些人都不会见你。”铃木毅雄说道。
“铃木叔叔，你会相信我吗？”周森微微一抬头，眼神看着铃木毅雄，认真的问道。
“你觉得呢？”
“我愿意相信铃木叔叔，但铃木叔叔就不知道了。”
“你这是在将我的军？”铃木毅雄微微露出一丝讶然之色，很明显周森来见自己是有目的的。
“这是您自己说的。”
“好吧，你要如何才能觉得我相信你？”铃木毅雄苦笑一声，周森的戒心如此重，行事如此谨慎。
“冰特谍的山本敏盯上我了。”
“你想除掉他？”铃木毅雄微微一惊，他没想到周森居然要除掉冰特谍的主任。
这也太大胆了。
这还是那个被一致认为胆小怕事的周森吗？
“他不但收买了我身边的人，还派人暗中监视我的一切行动，虽然我装作不知道，但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找我的麻烦，甚至想要置我于死地。”周森道。
“是因为你在一面坡接受特训的时候，赢了左藤的恩怨吗？”铃木毅雄略微思索一下，问道。
“是的，左藤死在老虎口中，但他却迁怒于我，而且因为‘特洛尹’计划的原因，他想把这个计划抓在自己手里，我就是他的绊脚石，拦路虎。”周森道，“因为涩谷三郎的原因，他不敢直接对我动手，但一旦抓到我的错处，就会毫不留情的下手的。”
“所以，你想先下手为强？”
“是，除非你能把他调离冰城，否则我俩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周森说道。
“可你们的矛盾还未激化到那般地步……”铃木毅雄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如果等到矛盾激化，他若是出事儿的话，恐怕会第一个怀疑到我头上。”周森道，“与其等到矛盾激化，还不如趁他还未防备时，来一个一劳永逸？”
“你可知道山本敏是秦彦机关长的心腹爱将？”
“秦彦机关长没多久就要调任关东军副参谋长了吧。”周森说道。
“你居然知道秦彦三郎调任关东军副参谋长？”铃木毅雄有些惊讶，他身为副手，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没多久，尽管如此，但秦彦三郎要离开，还要一段时间。
一般调职，除非是战场调动，尤其是情报部门的主官，那不可能一声令下，就走人的，不交接的话，那下任机关长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两样一抹黑？
“你的老师是涩谷三郎，他的消息要许多人灵通多了。”铃木毅雄马上说道。
“接任关东军参谋部第二课课长以及哈尔滨特务机关长的是柳田元三少将。”周森说道。
“你需要我做什么？”铃木毅雄问道。
“您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只需要在我需要的时候，替我作证就行了。”周森说道。
“作证？”铃木毅雄有些不解。
“我跟苏俄驻冰城领事馆的医馆辛西亚接触是向您做了汇报，在您的授意下进行的秘密行动。”周森解释道。
“你要利用这个，引诱山本敏上钩？”铃木毅雄道，“这风险太大了？”
“首先辛西亚会主动接触我，因为她真名叫娜塔莎，我们在哈巴罗夫斯克就又有接触，她是遭到了国内不公正待遇才被迫以辛西亚的身份躲到冰城来的，这样一来，我再与之接触，自然就顺理成章了，我与之接触，得到了您的首肯，自然就不算私下行为，而且，我想一个受了不公正对待的女人，是有巨大的策反和转化价值的，按照我们做事的逻辑，哪怕是苏俄方面抛出的诱饵，我们也要接的，若是山本敏知道我暗地里跟辛西亚接触，他一定会认为这是我私下的行为，对我必定是紧盯不舍，那么我就有机会找到他的行踪，将他解决掉。”周森说道。
“也就是说，即便是事后追查山本敏的死跟你有莫大的关联，但你也能摆脱嫌疑，毕竟这是他私下的行为，对吗？”
“是。”
“你就没想过，你让人除掉山本敏，而你却安然无事，就不会有人怀疑这是辛西亚与你合谋杀害的山本敏呢？”铃木毅雄反问道。
“辛西亚的目的是除掉我，他们误以为山本敏是我暗中安排的后手，先杀了他，再准备除掉我，可被我躲过一劫，侥幸活了下来。”
“你想用苦肉计？”
“我都被苏俄情报部门列为必杀名单了，如果连一次刺杀或者暗杀都没有，那说不过去吧？”周森说道。
“你有把握吗？”
“我会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铃木毅雄也看见周森了，他一抬头，冲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居酒屋的女老板。
低声说了两句话。
女老板满脸娇羞的一个微笑，从忙碌中走了出来，领着铃木毅雄往后面走了过去。
就在路过周森的卡座的时候。
“跟我来。”
铃木毅雄丢下一句话。
周森愣了一下，但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掀开一道门帘走了进去，一条不太长的廊道，踏上后，周瑟紧随铃木毅雄跟随那女老板进了一个小房间。
开灯，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小空间，似乎是一间小房间，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丝澹澹的花香，是那女老板身上的味道，难道这是女老板的香闺？
这里明显不是营业区，是私人领地。
铃木毅雄跟这居酒屋的女老板是什么关系，情.人，还是或者有其他隐秘不为人知的关系？
女老板还在，周森也不好开口多问。
榻榻米上，一张矮几。
“慧子，有劳了。”
“您太客气了。”
周森才知道，这个居酒屋的日本女老板叫慧子，跟铃木毅雄关系很不一般。
慧子离开时，也冲周森微微一点头致意，周森也微微一颔首，算是回应了一下。
“周森，坐吧。”铃木毅雄十分随意的招呼周森一声，并直接脱了鞋，上了榻榻米跪坐了下来。
“是。”
周森也随即脱去了鞋子，坐上了榻榻米。
“我以为，你会很快来找我，没想到让我等了这么许久。”铃木毅雄微微一笑道。
“副机关长阁下……”
“别叫我副机关长，这又不是在颐园街3号，叫我一声叔叔好了。”铃木毅雄一抬手道。
“叔…叔……”周森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
“我跟你养父安东尼的关系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我和他当时都在莫斯科，我在莫斯科日本驻苏俄大使馆工作，是他带入了解和认识马克思主义的，从那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铃木毅雄解释道。
“您是日共？”周森很惊讶，他知道，在日本军界，有不少日共的，而且隐藏的很深，为“抗日”提供不少情报。
“我跟日共没有关系。”铃木毅雄呵呵一笑，解释道，“当然，我也不是苏共。”
“那您是？”
“我就是我，一个有良知的人而已。”铃木毅雄解释道，“所以，因为我跟你养父安东尼的关系，成了他在冰城潜伏的秘密情报组织‘来欧’小组的监护人。”
“监护人？”
“任何一个秘密情报组织，都有暴露的一天，如果是敌人发现而暴露，那组织一旦遭到破坏，就需要有人能够在关键时刻伸一下援手，搭救一下，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铃木毅雄说道，“在你们一切顺利的时候，我就是个影子，只有当你们遇到麻烦的时候，我才会出现，帮你们恢复之后，我又变成影子。”
“您知道来欧小组的秘密？”
“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安东尼选的接班人，他一旦出事儿，你就会被盯上，这结果是必然的。”铃木毅雄说道。
“可这些为什么老爹从未跟我提过？”
“一是，他可能根本没有机会跟你提，二嘛，你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能通过甄别和考核。”
“他就这么不信任我？”
“若是不信任，又怎么会把重担交到你的肩膀上？”铃木毅雄刚要继续说下去，门外传来木屐的声音，他立马收住了声音。
冬冬……
“进！”
那叫慧子的居酒屋女老板端着酒菜从门外进来，给二人摆放好后，抱着托盘弯腰行礼后，退了出去。
“非必要，安东尼并不想让你卷入这样残酷的斗争中。”铃木毅雄解释道。
“可他为什么又要逼我考警察呢？”
“未雨绸缪，他虽然不想那么做，可不能什么都不做，万一他出事儿，岂不是前功尽弃？”铃木毅雄给周森倒了一杯酒说道。
“其实他若是能早一点儿告诉我，或许我还能应对的更好一些？”周森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这世上哪有什么完美，他怎么也不会料到他会被关东军情报部选中参与执行绝密的‘猎熊’计划，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已经无法阻止了。”铃木毅雄道。
“所以说‘猎熊’行动是您通知苏俄方面的？”周森问道。
“我没有跟苏俄方面直接联系的渠道，但这个消息确实跟我有点关系。”铃木毅雄承认道。
“那苏俄方面既然知道了情报，那完全可以等所有人进入境内，为何要在边境直接动手？”周森质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不是去过哈巴罗夫斯克，怎么没有找到答桉吗？”
“他们也不知道详细内情。”周森摇了摇头。
“有些事，等你以后调查了解之后，自然就知道了。”铃木毅雄道，“你应该解开了安东尼留给你东西的秘密了吧？”
“嗯，我掌握了‘来欧’小组的名单和信息。”周森点了点头，若不是铃木毅雄的指点，他还真无法破解子弹里微缩胶卷上的秘密。
“那你就算是正式接了安东尼的位置了？”
“算是吧，不过，我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看在老爹的面子上才支持我的，他们真正对我有几分信任，那还真不太好说。”周森说道。
“慢慢来，信任的建立需要一个过程，也只有你，他们才会给你这个机会，若是旁人，也许他们当中有些人都不会见你。”铃木毅雄说道。
“铃木叔叔，你会相信我吗？”周森微微一抬头，眼神看着铃木毅雄，认真的问道。
“你觉得呢？”
“我愿意相信铃木叔叔，但铃木叔叔就不知道了。”
“你这是在将我的军？”铃木毅雄微微露出一丝讶然之色，很明显周森来见自己是有目的的。
“这是您自己说的。”
“好吧，你要如何才能觉得我相信你？”铃木毅雄苦笑一声，周森的戒心如此重，行事如此谨慎。
“冰特谍的山本敏盯上我了。”
“你想除掉他？”铃木毅雄微微一惊，他没想到周森居然要除掉冰特谍的主任。
这也太大胆了。
这还是那个被一致认为胆小怕事的周森吗？
“他不但收买了我身边的人，还派人暗中监视我的一切行动，虽然我装作不知道，但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找我的麻烦，甚至想要置我于死地。”周森道。
“是因为你在一面坡接受特训的时候，赢了左藤的恩怨吗？”铃木毅雄略微思索一下，问道。
“是的，左藤死在老虎口中，但他却迁怒于我，而且因为‘特洛尹’计划的原因，他想把这个计划抓在自己手里，我就是他的绊脚石，拦路虎。”周森道，“因为涩谷三郎的原因，他不敢直接对我动手，但一旦抓到我的错处，就会毫不留情的下手的。”
“所以，你想先下手为强？”
“是，除非你能把他调离冰城，否则我俩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周森说道。
“可你们的矛盾还未激化到那般地步……”铃木毅雄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如果等到矛盾激化，他若是出事儿的话，恐怕会第一个怀疑到我头上。”周森道，“与其等到矛盾激化，还不如趁他还未防备时，来一个一劳永逸？”
“你可知道山本敏是秦彦机关长的心腹爱将？”
“秦彦机关长没多久就要调任关东军副参谋长了吧。”周森说道。
“你居然知道秦彦三郎调任关东军副参谋长？”铃木毅雄有些惊讶，他身为副手，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没多久，尽管如此，但秦彦三郎要离开，还要一段时间。
一般调职，除非是战场调动，尤其是情报部门的主官，那不可能一声令下，就走人的，不交接的话，那下任机关长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两样一抹黑？
“你的老师是涩谷三郎，他的消息要许多人灵通多了。”铃木毅雄马上说道。
“接任关东军参谋部第二课课长以及哈尔滨特务机关长的是柳田元三少将。”周森说道。
“你需要我做什么？”铃木毅雄问道。
“您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只需要在我需要的时候，替我作证就行了。”周森说道。
“作证？”铃木毅雄有些不解。
“我跟苏俄驻冰城领事馆的医馆辛西亚接触是向您做了汇报，在您的授意下进行的秘密行动。”周森解释道。
“你要利用这个，引诱山本敏上钩？”铃木毅雄道，“这风险太大了？”
“首先辛西亚会主动接触我，因为她真名叫娜塔莎，我们在哈巴罗夫斯克就又有接触，她是遭到了国内不公正待遇才被迫以辛西亚的身份躲到冰城来的，这样一来，我再与之接触，自然就顺理成章了，我与之接触，得到了您的首肯，自然就不算私下行为，而且，我想一个受了不公正对待的女人，是有巨大的策反和转化价值的，按照我们做事的逻辑，哪怕是苏俄方面抛出的诱饵，我们也要接的，若是山本敏知道我暗地里跟辛西亚接触，他一定会认为这是我私下的行为，对我必定是紧盯不舍，那么我就有机会找到他的行踪，将他解决掉。”周森说道。
“也就是说，即便是事后追查山本敏的死跟你有莫大的关联，但你也能摆脱嫌疑，毕竟这是他私下的行为，对吗？”
“是。”
“你就没想过，你让人除掉山本敏，而你却安然无事，就不会有人怀疑这是辛西亚与你合谋杀害的山本敏呢？”铃木毅雄反问道。
“辛西亚的目的是除掉我，他们误以为山本敏是我暗中安排的后手，先杀了他，再准备除掉我，可被我躲过一劫，侥幸活了下来。”
“你想用苦肉计？”
“我都被苏俄情报部门列为必杀名单了，如果连一次刺杀或者暗杀都没有，那说不过去吧？”周森说道。
“你有把握吗？”
“我会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