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成了所有人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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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说到做到。
晚上的睡前电话环节，他真的没有主动给李萱宁打电话。
然而李萱宁却不得安宁，她一个晚上总共接到了三个来电，差点没给她逼疯。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室友董文琪，一个电话也没接到。
在这个黑夜里，一切发展，趋向诡异。
……
周剑锋→李萱宁，通话内容：
周剑锋：“萱宁，是我，剑锋。”
李萱宁：“嗯，我听得出来是你。”
周剑锋：“你今晚在海滩上唱的那首歌很好听，我想拿来当手机铃声，你改天有空可以再唱一遍录下来给我用用吗？”
李萱宁：“干嘛弄这么费劲，不是有个现成的法子吗？你找节目组要下音源不就好了。”
周剑锋：“……”
周剑锋：“那毕竟是在海边唱的，海风海浪呼呼的，噪音多，你到时候录音棚录一下呗。”
李萱宁：“这种就算了，要不到授权。”
周剑锋：“要不到授权？怎么会？找原唱沟通一下，一般没问题的。”
李萱宁揉了揉眉心，嘟囔了句：“都不在同一个空间，你让我怎么找她授权？”
周剑锋听得云里雾里：“啊？”
李萱宁：“一分钟有这么久吗？”
周剑锋还是没反应过来：“什么一分钟？”
李萱宁：“节目组没催你挂电话吗？”
周剑锋：“……”
周剑锋：“好了，那明天再聊，晚安。”
“嘟嘟嘟……”
***
安东→李萱宁，通话内容：
安东：“萱宁，我是安东。”
李萱宁颇意外：“额……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安东略一尴尬，摸了摸鼻尖说：“之前不是还没给你打过嘛。”
李萱宁挑眉：“原来是你打算每个女嘉宾都过一遍啊？”
安东眨了眨眼，愣了会，说：“没有，你误会了。今晚就是想给你打，所以……”
李萱宁：“哦……”
电话里陷入好几秒沉默，气氛尴尬到要飞起。
安东：“那个……你今晚唱的歌，是经过你自己改编过的吗？”
又聊歌？能不能消停会……
李萱宁按了按眉心，说：“没有，照着原版唱的。”
安东：“哦哦，唱得挺好听的。”
李萱宁：“嗯，说明原唱做得好。”
安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音乐？”
李萱宁：“从娘胎就开始了。”
安东：“啊？！”
李萱宁：“嗯，我妈怀我那会儿就老唱歌。”
安东摸一把额头，被她逗笑：“这也算？”
李萱宁挑眉：“怎么不算？”
安东：“……”
他竟无言以对？
最后，节目组提醒时间到，两人挂了电话。
***
吴文泽→李萱宁，通话内容：
吴文泽：“喂？是我。”
李萱宁挑眉：“你谁啊？”
吴文泽蹙眉：“文泽。”
李萱宁无声冷笑：“有何贵干？”
吴文泽：“没，就好奇想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唱歌？”
又是歌……
李萱宁把玩着指甲：“一直都会啊。”
吴文泽：“怎么可能？你以前……”
李萱宁扬眉：“我以前什么？”
吴文泽噎了噎，临时刹住了话题，“以前我对你有点看法，但今晚你让我挺刮目相看的。”
李萱宁：“哦。然后呢？”
吴文泽蹙眉：“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会话吗？”
李萱宁笑了：“我不正好好说着呢吗？怎么？说话方式不讨你欢心你不乐意啦？那还浪费口水干嘛？挂了呗！”
吴文泽暗自咬牙：“宁宁！”
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让李萱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嫌弃地直接挂了电话。
吴文泽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愣住了。
他……刚刚是不是因为心急……说错了话？
***
秦菲菲→周剑锋，通话内容：
秦菲菲：“哈喽，剑锋，是我呀。”
周剑锋：“啊，菲菲啊？还没睡？”
秦菲菲：“没呢，给你打完电话再睡。”
周剑锋摸了摸后脑勺，一时不知道该说啥。
秦菲菲：“那个……今天徒步爬山的时候，谢谢你一路帮我拎包。”
周剑锋：“嗨……互相帮忙应该的，别放心上。”
秦菲菲：“明天你几点起床？”
周剑锋：“没规划，打算睡到自然醒。你呢？”
秦菲菲：“我应该七八点吧，今天走了一天，明天肯定全身酸痛，打算起来做做拉伸。你有想吃的早餐吗？我早起的话，可以给你们做。”
周剑锋：“我不讲究，面包牛奶啥的就行。”
秦菲菲：“好的，那你早点休息咯，晚安！”
周剑锋：“好，晚安。”
***
董文琪→程昱，通话内容：
董文琪：“嗨，程昱，是我，文琪。”
程昱揉了揉迷糊的双眼，低低“嗯”了一声。
董文琪略尴尬：“你已经睡下了吗？”
其实已经睡下了……但程昱想了想还是说：“正准备。”
董文琪：“那真是打扰了，节目组这个打电话的环节，的确有点困扰人。”
程昱：“嗯，没事，每个节目有每个节目的规则嘛。”
董文琪抿了抿唇，说：“今晚在西港海滩，能跟你共同演绎完一首歌，我挺开心的，感觉实现了一直以来的愿望。”
程昱：“这算什么愿望，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正式合作一次。”
董文琪眼神亮了：“真的可以吗？”
程昱坦然：“可以，没问题。”
没跟他合作过的人，会以为他很难高攀，其实……跟他合作过的都知道，只要你实力ok，合作不难。
董文琪开心地笑：“有你这话，我今晚肯定能做个好梦了。”
程昱：“那早点休息吧。”
董文琪：“嗯呢，晚安哟！”
***
张妮→吴文泽，通话内容：
张妮：“打你电话打了两次才接通呢。”
吴文泽：“刚出去了，没带手机。”
张妮：“干嘛去了？”
吴文泽感觉有种被查岗的压抑，暗自叹了口气，说：“洗手间。”
张妮尴尬一笑：“哦哦。”
吴文泽转移话题：“今天吃了不少烧烤，容易上火，睡觉前记得多喝点水。”
张妮：“睡前喝那么多水，明天起来会肿的。”
吴文泽：“那……你少喝一点点。”
张妮：“嗯，我知道啦。”
两人陷入一阵沉默，相互不知道说啥。
张妮：“时间不早啦，你应该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吧？那我先挂了？”
吴文泽眨了眨眼，想说他已经打过电话了……但没能说出口，最后只能“嗯嗯”了两声，然后挂了电话。
……
张妮挂了电话后，躺在床上一直等着手机来电。
她原以为自己挂电话没多久就能接到吴文泽的来电，结果……她等啊等，等到快睡着了，也没等到一个电话……
她顿时醒悟：他的电话已经打给别人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他打给了谁……张妮在被窝里攥紧了拳头。
凌晨12点半了。
倾心小屋一楼院子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在等。
赵宏才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皱眉道：“那两人怎么还不过来打电话？”
“谁知道呢……”工作人员打着哈欠回应着，“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去两个人看看什么情况。”赵宏才说。
“那万一真睡着了呢？”工作人员问。
赵宏才：“真睡着了就叫醒。”
工作人员没法子，只好走过去叫人了。
程昱和李萱宁被从睡梦中挖起来，脸色都不太好。
两人来到了一楼院子里。
程昱瞥了眼赵宏才导演，问：“叫我起来干嘛？”
赵宏才笑了笑，说：“睡前电话你还没打呢，你是不是忘了？”
“没忘。”程昱说。
“那就赶紧去打吧，就你们俩还没完事了，赶紧完成最后一个环节，你就可以安逸地回去睡觉了。”赵宏才指了指电话亭，对他们说。
“我今天没有想沟通的异性嘉宾，我弃权。”程昱说。
“我也弃权。”李萱宁抬了抬手，说道。
赵宏才：“……”
这俩什么祖宗？专门来破坏他规则来的吗？
“不能弃权，电话必须打。”赵宏才板起脸来，规则不能破啊！要是破了之后还能不能好好玩了？
李萱宁按了按眉心，瞥向身旁的程昱，问：“你带手机了吗？”
“……”程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打给我？”
“就我们俩还没打电话……既然不能弃权，干脆内部消耗得了！”李萱宁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晃了晃，说：“我打给你，你打给我吧，速战速决，回去睡觉。”
旁边的赵导：“……”
程昱挑眉：“你不是让我别给你打电话吗？”
李萱宁摊了摊手，说：“情况特殊，我收回我之前的话。还是说，你有更优秀的解决办法？”
“没有。”
程昱双手插兜，直接走向了电话亭。
过了没一会，李萱宁的手机震了，她拿起来就要接。
赵导捂脸，无奈地对她说：“我滴祖宗诶，你好歹站远一点接电话，不然镜头都穿帮了。”
李萱宁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捏着手机往外面走了几步。
李萱宁接起电话：“喂？”
程昱象征性地询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名字都省得介绍了……
李萱宁：“还行。海岸线的风景还是不错的，没白去。你呢？”
程昱：“我感觉也还行。”
李萱宁：“嗯。”
然后，李萱宁给了程昱一个眼神。
程昱收到，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咯。”
李萱宁：“好呀。”
挂了……
旁边盯镜头的赵宏才导演无言以对。
紧接着，程昱退出了电话亭，换李萱宁上。
程昱没有带手机出来，他直接就回房去了。
电话接通后——
李萱宁：“你接完我这个电话再睡吧！”
程昱：“好。”
李萱宁：“也不知道聊啥了，要不你评价一下我今晚的音乐才艺表演？”
程昱：“嗓音还不错，吉他弹得也还行。整体还算有意思。”
李萱宁：“谢谢！有机会，你也给我们表演一首呗。”
程昱：“再说。”
李萱宁：“嗯，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我挂了。”
“啪”的一声，真挂了……
李萱宁走出电话亭，朝工作人员比了个ok的手势，说：“完事了！”
节目组：“……”
程昱说到做到。
晚上的睡前电话环节，他真的没有主动给李萱宁打电话。
然而李萱宁却不得安宁，她一个晚上总共接到了三个来电，差点没给她逼疯。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室友董文琪，一个电话也没接到。
在这个黑夜里，一切发展，趋向诡异。
……
周剑锋→李萱宁，通话内容：
周剑锋：“萱宁，是我，剑锋。”
李萱宁：“嗯，我听得出来是你。”
周剑锋：“你今晚在海滩上唱的那首歌很好听，我想拿来当手机铃声，你改天有空可以再唱一遍录下来给我用用吗？”
李萱宁：“干嘛弄这么费劲，不是有个现成的法子吗？你找节目组要下音源不就好了。”
周剑锋：“……”
周剑锋：“那毕竟是在海边唱的，海风海浪呼呼的，噪音多，你到时候录音棚录一下呗。”
李萱宁：“这种就算了，要不到授权。”
周剑锋：“要不到授权？怎么会？找原唱沟通一下，一般没问题的。”
李萱宁揉了揉眉心，嘟囔了句：“都不在同一个空间，你让我怎么找她授权？”
周剑锋听得云里雾里：“啊？”
李萱宁：“一分钟有这么久吗？”
周剑锋还是没反应过来：“什么一分钟？”
李萱宁：“节目组没催你挂电话吗？”
周剑锋：“……”
周剑锋：“好了，那明天再聊，晚安。”
“嘟嘟嘟……”
***
安东→李萱宁，通话内容：
安东：“萱宁，我是安东。”
李萱宁颇意外：“额……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安东略一尴尬，摸了摸鼻尖说：“之前不是还没给你打过嘛。”
李萱宁挑眉：“原来是你打算每个女嘉宾都过一遍啊？”
安东眨了眨眼，愣了会，说：“没有，你误会了。今晚就是想给你打，所以……”
李萱宁：“哦……”
电话里陷入好几秒沉默，气氛尴尬到要飞起。
安东：“那个……你今晚唱的歌，是经过你自己改编过的吗？”
又聊歌？能不能消停会……
李萱宁按了按眉心，说：“没有，照着原版唱的。”
安东：“哦哦，唱得挺好听的。”
李萱宁：“嗯，说明原唱做得好。”
安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音乐？”
李萱宁：“从娘胎就开始了。”
安东：“啊？！”
李萱宁：“嗯，我妈怀我那会儿就老唱歌。”
安东摸一把额头，被她逗笑：“这也算？”
李萱宁挑眉：“怎么不算？”
安东：“……”
他竟无言以对？
最后，节目组提醒时间到，两人挂了电话。
***
吴文泽→李萱宁，通话内容：
吴文泽：“喂？是我。”
李萱宁挑眉：“你谁啊？”
吴文泽蹙眉：“文泽。”
李萱宁无声冷笑：“有何贵干？”
吴文泽：“没，就好奇想问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唱歌？”
又是歌……
李萱宁把玩着指甲：“一直都会啊。”
吴文泽：“怎么可能？你以前……”
李萱宁扬眉：“我以前什么？”
吴文泽噎了噎，临时刹住了话题，“以前我对你有点看法，但今晚你让我挺刮目相看的。”
李萱宁：“哦。然后呢？”
吴文泽蹙眉：“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会话吗？”
李萱宁笑了：“我不正好好说着呢吗？怎么？说话方式不讨你欢心你不乐意啦？那还浪费口水干嘛？挂了呗！”
吴文泽暗自咬牙：“宁宁！”
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让李萱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嫌弃地直接挂了电话。
吴文泽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愣住了。
他……刚刚是不是因为心急……说错了话？
***
秦菲菲→周剑锋，通话内容：
秦菲菲：“哈喽，剑锋，是我呀。”
周剑锋：“啊，菲菲啊？还没睡？”
秦菲菲：“没呢，给你打完电话再睡。”
周剑锋摸了摸后脑勺，一时不知道该说啥。
秦菲菲：“那个……今天徒步爬山的时候，谢谢你一路帮我拎包。”
周剑锋：“嗨……互相帮忙应该的，别放心上。”
秦菲菲：“明天你几点起床？”
周剑锋：“没规划，打算睡到自然醒。你呢？”
秦菲菲：“我应该七八点吧，今天走了一天，明天肯定全身酸痛，打算起来做做拉伸。你有想吃的早餐吗？我早起的话，可以给你们做。”
周剑锋：“我不讲究，面包牛奶啥的就行。”
秦菲菲：“好的，那你早点休息咯，晚安！”
周剑锋：“好，晚安。”
***
董文琪→程昱，通话内容：
董文琪：“嗨，程昱，是我，文琪。”
程昱揉了揉迷糊的双眼，低低“嗯”了一声。
董文琪略尴尬：“你已经睡下了吗？”
其实已经睡下了……但程昱想了想还是说：“正准备。”
董文琪：“那真是打扰了，节目组这个打电话的环节，的确有点困扰人。”
程昱：“嗯，没事，每个节目有每个节目的规则嘛。”
董文琪抿了抿唇，说：“今晚在西港海滩，能跟你共同演绎完一首歌，我挺开心的，感觉实现了一直以来的愿望。”
程昱：“这算什么愿望，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正式合作一次。”
董文琪眼神亮了：“真的可以吗？”
程昱坦然：“可以，没问题。”
没跟他合作过的人，会以为他很难高攀，其实……跟他合作过的都知道，只要你实力ok，合作不难。
董文琪开心地笑：“有你这话，我今晚肯定能做个好梦了。”
程昱：“那早点休息吧。”
董文琪：“嗯呢，晚安哟！”
***
张妮→吴文泽，通话内容：
张妮：“打你电话打了两次才接通呢。”
吴文泽：“刚出去了，没带手机。”
张妮：“干嘛去了？”
吴文泽感觉有种被查岗的压抑，暗自叹了口气，说：“洗手间。”
张妮尴尬一笑：“哦哦。”
吴文泽转移话题：“今天吃了不少烧烤，容易上火，睡觉前记得多喝点水。”
张妮：“睡前喝那么多水，明天起来会肿的。”
吴文泽：“那……你少喝一点点。”
张妮：“嗯，我知道啦。”
两人陷入一阵沉默，相互不知道说啥。
张妮：“时间不早啦，你应该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吧？那我先挂了？”
吴文泽眨了眨眼，想说他已经打过电话了……但没能说出口，最后只能“嗯嗯”了两声，然后挂了电话。
……
张妮挂了电话后，躺在床上一直等着手机来电。
她原以为自己挂电话没多久就能接到吴文泽的来电，结果……她等啊等，等到快睡着了，也没等到一个电话……
她顿时醒悟：他的电话已经打给别人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他打给了谁……张妮在被窝里攥紧了拳头。
凌晨12点半了。
倾心小屋一楼院子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在等。
赵宏才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皱眉道：“那两人怎么还不过来打电话？”
“谁知道呢……”工作人员打着哈欠回应着，“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去两个人看看什么情况。”赵宏才说。
“那万一真睡着了呢？”工作人员问。
赵宏才：“真睡着了就叫醒。”
工作人员没法子，只好走过去叫人了。
程昱和李萱宁被从睡梦中挖起来，脸色都不太好。
两人来到了一楼院子里。
程昱瞥了眼赵宏才导演，问：“叫我起来干嘛？”
赵宏才笑了笑，说：“睡前电话你还没打呢，你是不是忘了？”
“没忘。”程昱说。
“那就赶紧去打吧，就你们俩还没完事了，赶紧完成最后一个环节，你就可以安逸地回去睡觉了。”赵宏才指了指电话亭，对他们说。
“我今天没有想沟通的异性嘉宾，我弃权。”程昱说。
“我也弃权。”李萱宁抬了抬手，说道。
赵宏才：“……”
这俩什么祖宗？专门来破坏他规则来的吗？
“不能弃权，电话必须打。”赵宏才板起脸来，规则不能破啊！要是破了之后还能不能好好玩了？
李萱宁按了按眉心，瞥向身旁的程昱，问：“你带手机了吗？”
“……”程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打给我？”
“就我们俩还没打电话……既然不能弃权，干脆内部消耗得了！”李萱宁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晃了晃，说：“我打给你，你打给我吧，速战速决，回去睡觉。”
旁边的赵导：“……”
程昱挑眉：“你不是让我别给你打电话吗？”
李萱宁摊了摊手，说：“情况特殊，我收回我之前的话。还是说，你有更优秀的解决办法？”
“没有。”
程昱双手插兜，直接走向了电话亭。
过了没一会，李萱宁的手机震了，她拿起来就要接。
赵导捂脸，无奈地对她说：“我滴祖宗诶，你好歹站远一点接电话，不然镜头都穿帮了。”
李萱宁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捏着手机往外面走了几步。
李萱宁接起电话：“喂？”
程昱象征性地询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名字都省得介绍了……
李萱宁：“还行。海岸线的风景还是不错的，没白去。你呢？”
程昱：“我感觉也还行。”
李萱宁：“嗯。”
然后，李萱宁给了程昱一个眼神。
程昱收到，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咯。”
李萱宁：“好呀。”
挂了……
旁边盯镜头的赵宏才导演无言以对。
紧接着，程昱退出了电话亭，换李萱宁上。
程昱没有带手机出来，他直接就回房去了。
电话接通后——
李萱宁：“你接完我这个电话再睡吧！”
程昱：“好。”
李萱宁：“也不知道聊啥了，要不你评价一下我今晚的音乐才艺表演？”
程昱：“嗓音还不错，吉他弹得也还行。整体还算有意思。”
李萱宁：“谢谢！有机会，你也给我们表演一首呗。”
程昱：“再说。”
李萱宁：“嗯，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我挂了。”
“啪”的一声，真挂了……
李萱宁走出电话亭，朝工作人员比了个ok的手势，说：“完事了！”
节目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