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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大小姐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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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苏三老脸大哀,怯弱小声喃道:“岳州掌柜是……是小人家……家父。”

    “哈……”听到这声怯懦的话,阿真抬眸轻瞄了他一眼,见他脸皱成一块,裂笑调侃道:“我还以为呢?原来是你的老爹啊,这就难怪了。”这个苏三傻傻愣愣,有什么样的儿子肯定有什么样的爹,错不了。

    被调侃的不敢开口,苏三垂下眼眸,勤勤苦苦研墨。心里对苍天不停祈祷,只希望这位信誓旦旦的公子算错,不然……

    想到后果,苏三打了个冷颤,以二少严厉的作风判断,骂一顿是必不可少的,差了三百多两,如有人咬耳说老父不是算错,而是贪污,那铁定马上被赶出苏府。

    玩到大半夜,苏净扬双脚虚浮,轻摇折扇,嘴角高翘,浑身尽是脂粉味儿。心情倍儿好地跨进南菀,心情畅快的对圆月高声狂吟:“宿尽闲花万万千,不如归去伴妻眠。虽然枕上无情趣,睡到天明不要钱。”

    乒乒珠子声伴着这首淫句传进阿真耳内,脑子里头,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想掐死那个越走越近的人。

    “苏……净……扬……”见这个该死的阉人终于回来了,手中的毛笔差点被折断。

    “啪……”扔掉手中笔,气极的拍掌而起,怒目朝那个跨进房的家伙瞪去,瞧见他眼角带腥,嘴角挂淫,新仇旧恨一并袭来。

    “苏净扬,你他妈的是个阉人。”竟敢把他扔在这里,自已跑去风流,我草!

    前脚刚跨进房内,突然见埋头算帐的大爷猛然站起身,随后江河决堤了。苏净扬老脸讷讷,心头那只快乐的小小鸟吓跑了。

    “真……真哥。”惧怕唤了一声,刻不缓容朝桌前奔上,眨眼嘿笑道:“真哥,您老别生气,明晚,明晚咱们一起去乐呵乐呵。”

    “我草……”瞧他这副**的表情,阿真抱胸把眼前这个狗腿扫量了几眼,“你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呃?”苏净扬见他满脸不感兴趣,老脸顿时一愣。“真哥,您不喜欢?”不会吧?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莺莺燕燕。

    “哼……”重步走到书案,阿真眼黑眉黑瞪着苏净扬,非常不爽的重哼。“怎么样?”

    “什……什么?”突见他大爷如此阴森靠近,苏净扬怯忌后退了一大步,愣愣看着眼前这位大爷,一头雾水询问:“什么怎么样?”

    “嘿嘿嘿……”四川变登场,前一刻还暴怒,下一刻就扬起一副超猪哥脸庞,长臂猥琐之极搂过苏净扬急道:“姐儿们长的怎么样?爽不爽?”

    愣愣被搂的苏净扬看着眼前这张猪哥脸,双眼眨了眨,领悟过来时,立马竖起颗姆指头。“美,太美的。”汗……,这位爷也太表里不一了吧。就说嘛,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这口的。

    “哇哈哈哈……”见他如此大赞,阿真的一颗心如被猫儿爪搔过,急迫道:“打铁趁热,别明晚了,今晚就是良辰吉时。”

    “呃?”瞧见他如此心急,苏净扬大愣,“真哥……,快天……天亮了耶。”|

    “快天亮了?”阿真愣愣把视线朝房外射出去,见到晨曦果然有些昏亮了。收回搂住苏净扬脖颈上的手臂,黑气重新染上老脸。“苏净扬,你他妈的竟然把老子扔在这里算烂帐,自已跑出去风流快活。”

    惊见这位爷又变脸了,苏净扬赶后跳一大步,与他保持距离弱道:“真……真哥……”

    “哼……”天要亮了,他竟然整整算了一整夜耶。阿真越想越气,怒瞪眼前这个死阉人,非常不爽地哼出一鼻子气,随后转身朝蒙蒙亮的晨曦下愤怒烧去。

    “真……真哥。”苏净扬见他大爷走出去了,小心跑到门口叫唤,可那条怒影一会儿便拐不见了。

    摸了摸鼻子,苏净扬转身向那一桌缭乱的桌子迈进,大屁股往椅上坐后,翘起有点虚的大腿询问道:“苏三,真哥怎么样?”

    “怎么样?”苏三愣了愣,随后欢喜无比急禀:“还差最后一本帐溥,就全算完了。”

    “什么?”听闻此话乐不可支的话,苏净扬顿从椅上弹了起来,不敢相信的朝苏三问道:“苏三你说什么?”

    苏三也是很难相信,点头确实道:“确实只剩下一本了。”

    “不可能。”苏净扬老脸板下,赶紧坐回椅上,翻开一本算完的溥帐,仔细核对起来。

    毛笔刷刷算着,越算下巴越垮越下,大瞪着牛眼骇然说道:“竟……竟然无错,且细致的连几纹都不差。”

    “是呀。”苏三也是惊骇不已。“刚才奴才就好奇的细核了几间店铺的银数,连算了三遍,最后一遍才符合公子爷算出的银数。”说到这里,摇头感叹:“公子爷真是神鬼之才,核算之迅速,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嗯。”在草纸上算了两次,才把通化铺子的银数算对,苏净扬把自已算出来的银数与帐溥上一对,帐溥上银数非但一模一样,后面还比他多出了十七纹钱。

    “真哥果然是奇才。”骇然放下帐溥,苏净扬赶紧询问:“苏三,真哥是怎么算出如此精准的钱数呢?”

    “这……”苏三直到现在仍一脑雾水,不明白的指着桌案上的那一架算盘道:“公子爷左手搁在那些珠子上,乒乒乓乓拔着,右手持笔便一一填下银数。”讲到这里,很是疑惑。“连用过草纸也没有,就这样一一把精准的银数算出来了。”

    “珠子?”苏净扬拾起桌上的算盘,皱着眉头把手中的小东西细量了一遍,仍然瞧不出玄机。“这些小珠子有这么大的神力?”

    “是呀。”苏三点头。

    摇了摇手中一架小珠子,苏净扬不论从何角度看,也看不出这架小珠子有什么名堂。喃喃自语道:“真是神了,如何用这些珠子算帐?”

    想不出个所以然,苏净扬站起身唤道:“整理一下。”

    苏三见他要走了,紧急唤道:“二少爷,还有一本帐溥未完。”

    “等真哥醒了,叫真哥解决了。”苏净扬心情倍儿好,玩了一整夜他都快累死了,摆了摆手仿佛没他什么事,高兴的朝房门跨出。有真哥这神人在,好日子终于来了。

    天放大晴,烈烈灼阳烤着大地。

    忙了一整夜,栽倒在板床阿真立即睡的如死猪一样,随着烈阳升高,身上那一袭溥被早被他踢下床,大开的衣襟坦胸露乳,一只手还搁在胯下偶尔搔了搔,睡的万分畅淋。

    “咳……”

    随着床上那只大掌伸在胯下搔痒,站了许久的沈海,老脸浑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一对老眸小心亦亦瞟着坐于床畔的太老。

    ……

    有人在看他。

    睡的正爽之际,狗耳听到这声重咳,阿真迷迷糊糊第六感立即就发觉了。

    大力搔了搔胯下,大嘴打了个极大的哈切。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一只眼睛。到底是谁在看他?

    “吓……”睁开的那只大眼惊见一张满布皱纹的老脸,另一只紧闭的眼随即也睁开了,吓一大跳的从板床蹦坐起。

    “醒了?”坐了近一个时辰,太老板着老脸冷冷看着阿真。

    “呃?”蹦坐起身,阿真的头脑转不过来。“太老,您老这么早呀。”

    “不早了。”太老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门框。“已是午膳时了。”

    顺着眼前这对老眼朝门框看去,阿真见到金金光芒万丈泻进房内,果然是中午了。

    收回目光,阿真疑惑了。“太老,您老不好好呆在东菀内,怎么跑奴才房内来呢?”

    “哼,好一个奴才。”太老很不开心,站起身瞪着他道:“奴才竟然欺负起主子,真是好一个奴才。”

    一睡醒便被指责,阿真是一脑桨糊,愣看了太老身后的沈老爷子一眼,见他牛眼更是瞪的死大,仿佛像要把他碎尸万段一般。

    左右想不出自已又干出什么“好事”,阿真弱弱询问:“太老,我怎么呢?”他才刚睡醒啊,哪里有可能去干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啊。

    “哼……”太老板着严肃的老脸,危险反问:“你不知道吗?”

    “不知。”阿真大力摇头。

    “不知?”太老重哼。“说!昨晚你做了什么事?”

    “昨晚?”搔了搔脑门。“在书房内算帐。”

    “你小子。”太老未发怒,沈海立即咬牙破骂:“到现在还敢狡辩,还不从实坦白。”

    惊见沈老爷子突然又发作了,阿真老脸大哀,纠着眼泪反问:“我到底干了什么事?能不能给个明白话?”

    “哼!”太老给他个明白的哼道:“昨晚你见过婷儿没有?”

    “有呀,大小姐找我,我就去了。”

    “好。”见他承认了,太老重哼:“说,你是不是欺负婷儿了。”

    “冤啊,冤枉呐……”突闻责怪,阿真比窦娥还要冤,连连摇头道:“大小姐是小姐,奴才怎么敢欺负他啊。”

    “还说没有。”太老老脸紧崩,“如果不是你,婷儿怎么会烧的如此厉害。如不是你,婷儿为何要叨念你的名字。”

    听闻大小姐发烧了,阿真一愣,急急挪下床询问:“大小姐发烧吗?”

    太老不答,瞪着阿真重叱:“说。”

    “说?”阿真一愣,看着前面这张怒气冲冲的老脸。“太老,说什么?”

    “是不是你欺负婷儿?”

    “没有,真的没有。”

    “还说没有。”见他竟敢狡辩,太老眯眼重问:“如不是你,婷儿为何处在迷茫里叨念你的名字。”

    “这……”阿真傻眼了。“也是她在陷害我?”

    “苏轼你什么?”太老大瞪牛眼。

    “没有没有。”阿真大力摇头,随后急道:“大小姐为什么念我的名字,我哪里会知道。”大小姐不去念那狗举人的名字,反念他的名字干嘛,肯定是在陷害他。

    “哼……”太老细凝眼前这个无辜的脸好一会儿,才哼哼询问:“你没欺负婷儿?”

    “没有,绝对没有。”

    “是吗?”太老若有所思上下把他打量了个遍。

    阿真见太老如此意味深长的目光,愣愣顺着她的视线,低头往自已看了一遍,也不见内裤有露出来。

    细凝了他好一会儿,太老才转身哼道:“跟我走。”

    “呃?”阿真是一头雾水,头顶三个问号不停闪冒。

    沈海见太老走了,怒瞪了阿真一眼,气极地点着他骂道:“你小子快穿上身服出来。”话落,紧急跨出房门,侍候在太老身侧。

    搔着大脑门,阿真是糊里糊涂,耸了耸肩,赶紧穿上衣服,急急朝前追去。

    烈阳下的挽花阁,蝶蜂追逐。

    随着三尺三那道太老来了的声音响起,倪婉真才赶紧擦拭掉眼角泪渍,匆忙从床檐站起身,绕出屏风请安道:“太老。”

    “嗯。”绕进屏风,太老满是皱纹的脸庞自然朝床上沉睡的孙女看去,关心询问:“婷儿如何了?”

    “喝过药了。”说道,美眸内布满哀伤地轻摇头颅道:“可依然不肯退烧。”

    听闻此话,太老急走到床畔,爱怜的老掌轻盖在孙女的额头,阵阵滚烫传至掌心时,顿时不高兴朝屏风外唤道:“苏轼过来。”

    站在门框边的阿真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沈老爷子,才稀里糊涂的跨进这间泛香闺阁内。

    刚刚绕进屏风,便见仙子般的大小姐苍白地静躺在床上,额头上布满厚厚的热汗,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不是夏天的溥被,反倒是隆冬那种极重的厚被。

    “靠……”惊见大小姐仙子的美脸儿被热的红通通,阿真心里大惊,赶忙奔上前,推开床边的美丽夫人,大掌想也不想立即把盖在她身上那一袭厚被扯开。“这么热的天,没病都捂出病来了。”

    惊见闺女的粉色溥亵竟暴露在苏轼这个大男人眼底,太老和婉真齐相抽了一口气。

    “苏轼你……”倪婉真赶紧再拉上厚被,把闺女那单溥的衣裳掩住。才怒转美脸斥责:“苏轼你竟然如此下流。”

    “下流?”叨念的大嘴巴停顿,茫然看着自家夫人那张美美的怒脸。“怎么下流了?”

    “你……”婉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的女儿,美脸染红喝道:“住嘴。”

    “神经病。”不明白自已又干了什么“好事”,阿真抱胸看着那位仿佛被人蒸的大小姐。紧急劝道:“太老,你们这样子是不对的,不能如此用厚被紧捂着大小姐呀。”

    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太老瞪了他一眼恨道:“当然要捂,不捂怎么会出汗。”

    “捂什么汗。”阿真大力摇头,指着被床上满脸通红的大小姐急道:“这些观念是不对的,人都烧成这样了,再捂,没病也捂出病来了。”